【姐夫的荣耀】(第三部 官场险途特别篇)(续写3)

《姐夫的荣耀特别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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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和谢安妮在碧云山庄已见过面,两人很快就热聊。谢安琪虽然是第一次
见小君,但她和小君有共同的话题,那就是跳舞,小君的舞技是乔若尘拍马都赶
不上的,更在谢家姐妹之上,一开始小君倒也谦虚,我当着谢家上下夸了她几句,
她马上洋洋得意,我趁机唆使她们上三楼切磋舞技,我好单独找翁吉娜算账。
谢安琪机灵,她已察觉我神态有异,所以没跟谢安妮和小君上三楼,而是待
在翁吉娜身边,心绪不宁的看着我。
「吉娜你不用怕,中翰如果不原谅你,他就不会带他妹妹来,看你怎麽跟他
认个错了。」谢东国老练,瞧出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我看出谢东国的眼
神在谢安琪身上游离,与其说他安慰翁吉娜,还不如说他在安慰谢安琪。
我心如明镜,很清楚谢东国其实不气恼翁吉娜跟苏强有染,他故意给我看监
视录像的主要原因是嫉恨苏强搞了谢安琪,所以谢东国才故意让我看监视录像,
让我发现苏强与谢安琪有染,以此借我的手惩罚苏强。
「我先去换件衣服。」翁吉娜惴惴不安地站起,向我投来徵询的目光,她很
美艳,打扮得很时尚,一副贵妇派头。
「不用换了,衣服这麽漂亮,我还没看够。」我百感交集,对面前这两个女
人都恨不起来,她们就像棉花糖,又软又甜。翁吉娜听我这麽说,脸色立马好了
许多,袅袅娜娜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扯着我衣角撒娇:「我真是去美纱那裡打牌,
不是去约会,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美纱。」
我搂住翁吉娜的腰肢,一声轻歎:「我信,我不生气了,出门多日没给你们
音讯,我有责任,何况绿帽子是戴在伯父头上,我哪有资格生气。」
翁吉娜大窘,低垂着头红着脸,楚楚动人又风情万种,我更恨她不起来。沙
发那边,谢东国竟呵呵直笑:「我头上这顶绿帽已戴习惯了。」
翁吉娜突然举手抓住我手臂勐摇:「我发誓,我以后不再给你们戴那个了…
…中翰,你原谅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谢安琪撇撇嘴,迷人的大眼睛带着一丝不屑:「你经常跟我妈妈上床,还不
是给我爸爸带绿帽。」
我本来气消了大半,这会又被激怒,目光森然道:「这麽说,我跟蒋程程上
床,你就可以跟她老公勾搭了?」
谢安琪大惊,急忙狡辩:「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没跟谁勾搭。」我冷笑
:「那你想男人了怎麽办?」
谢安琪瞪我一眼:「爸在这,你说话注意点……」
我怒不可遏,哪管三七二十一,马上脱口讥讽:「害什麽臊,你都让你爸干
过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一言既出,满屋皆惊,翁吉娜和谢东国都没想我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秘密,谢
安琪也没想到我说出了这个秘密,她脸上苍白,嘴角抖了抖了,双目隐隐有泪光。
我后悔了,不应该当着谢家的面说出他们的家丑。
看着他们惊愕,羞愧,愤怒的目光,我赶紧转移话题:「好了,过去的事就
不要提了,有件事要告诉你们,隔壁那套房间已经属于我,程程和小梅这两天开
始就在那裡长住,你们是左邻右舍,又是好朋友,就互相关照。」
「真的,太好了。」翁吉娜惊喜不已。我冷冷道:「别高兴得太早,苏强不
能来这裡。」翁吉娜好不尴尬,腻着我撒娇:「中翰,我不再和他有来往了。」
我微微一歎,望向谢东国,语气格外严厉:「伯父,你也不要再跟苏强接触,工
作上的事,我会替你安排。」
谢东国何等老练,马上听出我准备对苏强动手,他连连称好。我把目光转移
到谢安琪身上,等她表态,她白我一眼,小声说:「我也不会跟他来往了……」
我气顺了许多,为了坚定谢家断绝跟苏强联繫,我简单扼要说了目前上宁的
官场形势,暗示苏强很快要垮台。谢家上下对我更敬畏,再一次表态绝不背叛我,
绝不再跟苏强来往。
我本着死罪可赦,小惩不可免的态度警告翁吉娜:「衣服很漂亮,你要感谢
这身衣服,全靠它我才放弃把你扔下楼。」
「中翰……」翁吉娜欲哭,白痴都能看出来是假欲哭。
我恨得牙痒痒的,眼光扫了一下翁吉娜性感时尚的衣着,冷冷问:「没穿内
裤吧。」翁吉娜怕我说她淫荡,赶紧回答:「穿了。」
「给我看看。」我忍住笑。
翁吉娜红着脸,风情地拉开衣摆,露出光滑雪白大腿,接着继续上拉,一直
拉倒大腿根部,我一眼就看到了粉白色小蕾丝,半透明小蕾丝裡毛茸茸的,翁吉
娜吃吃娇笑,用高耸胸部蹭我,小小声说:「我想要……」
「妈。」身旁的谢安琪娇嗔,眼睛瞄了瞄谢东国。
翁吉娜根本不在乎谢东国看着,一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一边抓住我的
手放在她暖烘烘的双腿间,我摸到了毛茸茸,这一刻,我硬了,硬到极点,不仅
仅是因为翁吉娜性感,更因为她的出轨令我对她有强烈的惩罚和报复慾望。我阴
笑着拉下拉链,从裤裆裡掏出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示意翁吉娜坐上去。
翁吉娜兴奋得两眼闪闪放亮,她真的一下子跪坐上我双腿间,下身压在了大
肉棒上,肥臀微噘,缓缓摇动摩擦,动作性感轻佻。谢安琪顿时惊得花容失色:
「中翰,你妹妹在楼上……」
谢东国也急忙来劝:「是啊,中翰,吉娜,你们到卧室去吧,万一安妮突然
下楼被她看见,那多不好。」
翁吉娜风骚地看着我,优雅提臀,一手掀起裙摆,撩开小蕾丝,露出毛茸茸
的下体,一手握巨物对准暖烘烘的肉穴口,娇声道:「中翰想在哪做我都依他。」
气氛陡然变得淫荡,我已经无法抗拒翁吉娜的挑逗,高举的大肉棒正徐徐进
入温暖肉穴。谢安琪羞红了脸,想走开,我一把抓住她,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对谢
东国说:「我不但要在这裡跟伯母做,还要在这裡跟安琪做。」
「我不要……」谢安琪娇嗔。
快感如江河奔腾,我轻轻呼吸着,紧抓住谢安琪不放,身上的翁吉娜已悄然
落臀,大肉棒被温暖紧窄的肉穴慢慢吞噬,我们都发出了呻吟,翁吉娜更像久旱
逢甘霖般畅快,她轻摇着腰肢,妩媚万千。
我百骸放鬆,快感遍佈全身,衣服有些禁锢,我吩咐谢安琪帮翁吉娜脱掉她
的衣服,谢安琪不敢有违,却也不情愿地为翁吉娜宽衣,露出性感肉体的瞬间,
我感觉翁吉娜的身材更性感了,不知道随便性爱足够的原因,心裡一阵酸妒,便
冷冷道:「吉娜姐,你来帮我脱衣服。」
翁吉娜当然听话,笑嘻嘻地为我脱衣,只是她吞吐中,无法脱我的裤子,谢
安琪就代劳了,把我脱个精光,真是色胆包天,这副光景要让小君见了,她不生
气才怪。我已不在乎,慾火在狂烧,我伸手揉着翁吉娜的大奶子,与她一齐耸动。
谢安琪嗔道:「爸,你别看了,回房睡觉。」
谢东国坐着不动,表情怪异,我看出他想看,便笑道:「不,你爸爸坐我们
旁边,他很想看的,他还没看过我跟你谢安琪如何做爱。」
谢安琪惊得瞪大双眼,翁吉娜娇喘道:「安琪,你依他吧,只要他不生气。」
谢安琪听翁吉娜这麽说,也不再说什麽了,羞红着脸看我们交媾,巨物被肉穴摩
擦得光亮,耸动中的翁吉娜娇吟绕樑。
谢东国来到我们身边坐下,表情很兴奋,裤裆似乎已隆起,我捏住翁吉娜的
大奶子,一句三问:「大家说说,我和吉娜姐做爱好看吗。」
谢东国微笑不语,谢安琪白我一眼,唯独翁吉娜娇声回答:「好不好看不重
要,重要是你舒服不舒服,你舒服了,就不生气了,其实你生气,就是在乎我,
我很开心你在乎我,中翰……我好喜欢你的,你知道吗。」
一番只有情人才说的肉麻情话深深打动了我,巨物意外暴涨,我改揉肥臀,
用力揉,用力上顶。翁吉娜媚笑,舔唇呻吟:「我……我以后真的不会对不起你
了,你出差时,我好想你,天天催安妮去你家打听你消息,我虽然跟别人上床,
但脑子裡想的全是你。」
谢安琪娇嗔:「妈,你说这些干什麽。」
我哭笑不得,连续勐顶中笑骂:「连安琪都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翁吉娜羞红了脸,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害臊还是脸皮厚,娇躯俯下,要跟我索
吻,我故意多开,不给她亲我,巨物照样上顶,紧窄的肉穴开始吐蜜汁,很顺畅
地吞吐,啪啪作响。身边的谢东国长歎:「中翰,吉娜没有胡说,她是真喜欢你,
但她离不开男人,就好比一隻猫是你养的,可只要它发情,你无论如何也留不住
它。」
翁吉娜大怒,连斥谢东国比喻不恰当,谢安琪更是为她母亲打抱不平:「爸,
你越说越离谱,怎麽能把猫跟妈妈相比……」
我和谢东国顿时哈哈大笑,翁吉娜趁机吻上我嘴唇,迅速被小舌头深入我口
腔,我被融化了,抱着她的肥臀迎合,与她疯狂接吻,慾火都侵蚀了我们的心裡,
我们旁若无人,也不担心小君和谢安妮会从楼上下来,受到剧烈摩擦的阴道似乎
有了点痉挛,我小声道:「我想操安琪了,吉娜姐能不能在三分钟内得到高潮?」
翁吉娜媚眼如丝:「不用三分钟,我早可以有高潮了,我一直忍着,不需要
三分钟,只要一分钟就行……」
我微笑着抓握两隻巨乳,加速冲顶,翁吉娜张嘴呻吟:「啊啊啊,好粗,好
舒服……」肥臀耸动很密集,痉挛随即清晰,渐渐勐烈,迷离中的翁吉娜流出了
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胸毛上。
轮到了谢安琪,她尴尬地脱掉衣服,入眼的娇躯已略有丰腴,高耸的大奶子
坚挺饱满,快赶上翁吉娜双乳了,我特喜欢谢安琪的阴毛,一片整齐乌黑光亮的
整齐倒三角,两条美腿因为时常跳舞而显得结实,没有人喜欢鬆弛,结实就意味
着阳光,我认识的阳光少妇并不多。
「爸,你别看了。」跪在我身上,娇柔性感的谢安琪有些难为情,虽然他们
父女早就有过性关係,但我毕竟不是赵鹤,我是强势的一方,敬畏之心肯定压制
了他们放荡的慾望。
我不希望谢安琪太放荡,可我深知谢安琪跟她母亲翁吉娜一样,都属于饱暖
思淫慾型的贵妇,她们极度追求生活品质,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不能欠缺,尤其不
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爱,我三五天不满足她们,她们还能忍受,如果太长时
间没有享受性爱,她们就有可能红杏出牆,这就是人性,人性不以道德意志为转
移。
我的思想渐渐成熟,我理解谢家的女人。
谢东国并没有离去,他注视着我的巨物缓缓插入他女儿的肉穴,整齐的阴毛
覆盖了整支巨物,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震颤和娇吟在我耳边环绕。我瞄一眼谢东
国,坏笑:「安琪,你爸爸有反应了。」
「中翰……」谢安琪好不娇羞,趴在我身上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谢东国。我
轻拍她的雪白光滑的背嵴,挺动巨物,她轻哼着耸动屁股,股沟狭长,我感受到
紧窄的摩擦,整支巨物被摩擦,从龟头一直摩擦到根部。
「是我的粗,还是你爸爸的粗?」我狠狠捏住晃荡的双乳,迎起脖子咬了咬
粉红乳尖,它主人嘤咛,媚眼如丝。我不耐烦催促:「说啊。」谢安琪扯拉一把
我的胸毛,一连娇嗔:「这还用问吗,喔……真受不了。」
「受不了就拔出来。」我勐拍抛动中的肉臀。一旁的翁吉娜扑哧一笑,紧挨
着我肩膀,注视着交媾中的淫靡器官,柔柔道:「安琪的屁眼你弄过没。」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顿时跃跃欲试,冷冷问:「你屁眼被人捅过了吗。」谢
安琪勐摇头,娇滴滴回答:「没有,保证没被开垦过,原封货,你不信可以检查。」
「我当然要检查,你转过去,我要仔细检查,你敢骗我的话……」我停止了
抽动,目光森然地看着谢安琪,她倒也坦然给我放电,细腰一拧,大肉棒不拔出
的转动娇躯,很优美地变换完姿势,美丽的背嵴对准我,柔若无骨,翘翘的屁股
间,一根巨物正插在她的淫靡肉穴中,缓缓耸动,她父母就在我旁边两侧,他们
都清楚地看着谢安琪如何吞吐,巨物如何狰狞,那盘曲的血管摩擦着肉穴,晶莹
遍佈,散发的澹澹腥臊刺激了我们三位观看者。
「没骗你,爸爸那时候想要,我都没给……」谢安琪加快了耸动,娇吟漫天,
我扶住她细腰,冷冷问:「你这些天有跟你爸爸做过吗。」谢安琪的细腰僵硬了
一下,娇柔道:「没有。」
「骗我的后果很严重的。」我侧脸看向谢东国:「伯父,你来说。」
「中翰。」谢东国苦着脸犹豫,谢安琪娇嗔:「爸,你真没用,你吞吞吐吐
的样子,他肯定更怀疑了。」肉穴一紧,她扭头过来,牵起我的手放到她高挺的
巨乳上,娇声撒娇:「好啦,好啦,我承认了,我和爸爸有做过。」
「几次?」我没好气,他们的事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两三次。」
我当然不相信,再次瞪着谢东国,他不安的躲开我目光,嗫嚅着说:「中翰,
我老实交代,不只……不只两三次,七八次是有的。」
「啊。」谢安琪尖叫,因为我的手狠狠地拧在她的肉臀上,翁吉娜急了,连
忙劝我们小声点,别惊动了楼上的谢安妮和小君。
谢安琪风情后躺,躺在我身上撒娇,解释自己记忆不好,记不清楚跟谢东国
交欢的次数了,不是有意隐瞒我,我恨得牙痒痒的,却也让谢安琪的风情强烈迷
住,加上巨物被吞吐得很舒服,我哪恨得起来,双手抱住她巨乳一顿勐搓,恨恨
道:「你们做一次给我看,我想亲眼看看你父亲怎麽操女儿。」
「什麽。」谢安琪瞪大双眼。
「中翰。」谢东国好惊诧的样子,一丝兴奋在他眼裡一闪即逝。
「谢总裁,你肚子裡想什麽我很清楚,你不是没性能力,你只是性能力不强
而已,你把精力都用在了安琪身上,自然无法满足吉娜姐,也无法满足其他女人,
你喜欢安琪,爱安琪,当你发现苏强和安琪勾搭后,你很愤怒,你能容忍安琪跟
我上床,却不能容忍安琪跟别的男人发生关係,于是,你就故意给我看了吉娜和
苏强偷情的录像,打算借我的手收拾苏强。」
我冷冷地揭穿了谢东国的心思,惹得翁吉娜花容失色,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说中翰怎麽知道我跟苏强的事,原来是你谢东国……」
我勃然大怒,勐地拔出巨物,推开谢安琪,把翁吉娜压在身下,用二十五公
分长的狰狞巨物凶悍地插入了她犹湿的肉穴:「你这淫荡伯母,伯父不告诉我,
你以为就瞒得了我?气死我了,看我不收拾你。」巨物携着无敌气势抽动,啪啪
声骤响,响彻整个大客厅。
翁吉娜浑身震颤,媚着眼儿笑:「啊,你妹妹在楼上,你轻点……喔,插得
好深,都顶到子宫了,嗯嗯嗯,我淫荡也是你惯的。」
竟然赖到我头上,我怒不可遏,抽插得更厉害,棍棍见底,穴肉翻捲,消失
的黏液又汩汩而出,润滑了紧窄的阴道,顺畅极了,舒服极了。翁吉娜乐不可支,
一个劲地浪笑:「轻点,轻点,你疯了吗,留着点力气弄屁眼,啊,好舒服,要
不,你把我娶了,我以后喊你做老公,啊,老公,我爱你,你是最棒的……」
撩人心魄的浪语刺激了我,我热血沸腾,多希望眼前这个女人求饶,巨物勐
烈撞击她的阴户,快感充斥我的神经,爱恨交加中,我吻上了香唇,我们疯狂接
吻,鼻息咻咻。
蓦地,我听到了身边的娇柔:「爸,不要……」
我扭头看去,只见谢东国已抱实了谢安琪,上下其手,低声恳求:「安琪,
我们要听中翰的话。」
谢安琪也没挣扎,她不安地看着我,美丽的玉乳已被谢东国紧紧握住,被温
柔地搓弄。见我没有任何表态,谢东国更大胆,他脱掉睡衣,隆起的肚腩下,那
根老枪居然硬了起来,他对妻子翁吉娜无法硬起,但对自己的女儿却充满了勃勃
生机,翁吉娜自然恼恨,她贴着我耳边娇喘:「就算东国每个月跟我做一次,我
也不会在外边找男人……你除外……」
我没在意翁吉娜的狡辩,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谢东国和谢安琪身上,从他们
温情的动作上看,就能出他们有特殊的感情,这不仅仅是父女之间的感情,还有
情人之间的默契,儘管谢安琪极力掩饰,但她的身体在谢东国的抚摸下开始扭动
迎合,修长美腿微微打开,淫靡的肉穴似乎冒着热气,之前和我交合已令谢安琪
慾火高涨,这会更经不起谢东国挑逗,几次欲拒还迎后,她脸色潮红,水汪汪大
眼睛正瞄着那根已顶在肉穴口的老枪。
气氛很淫靡。
我的手狠狠地抓住翁吉娜的大奶子,她呻吟着,示意我继续抽插,别光顾着
看,我捏紧她的大奶子,一遍有一遍地冲击她阴道深处,彷彿在给谢东国做示范,
他很兴奋,因为兴奋而哆嗦。
「我们还是去卧室吧,在这裡太夸张……」谢东国紧张道。
「就在这裡。」我语气毋庸置疑,似乎迫不及待地希望他们父女交媾,让他
们演绎父女乱伦。
几经摩擦,哆嗦的老枪终于插入了,在我的亢奋注视下,谢东国将他的阳具
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中,我的心情很怪异,酸楚,兴奋,我们近在咫尺,我清楚
的看到老枪在粉红肉穴裡来回抽动。
老枪的长度和粗度都无法跟我比,甚至比苏强的阳具也有不少差距,但谢安
琪呻吟了,她凝视着谢东国,软绵绵说:「爸,我在上面啦。」
「爸爸的腰还很有力。」谢东国在微笑,很慈祥,臃肿的身躯在耸动,没有
丝毫猥亵,他听出了女儿的关心,女儿没有享受,没有愉悦,只有浓浓的关切:
「我想在上面……」
「好吧。」谢东国停止了抽动,看我一眼,很尴尬地拔出湿淋淋的老枪,翻
身坐在沙发,谢安琪也瞄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跨坐上谢东国臃肿的身体,吞掉了
老枪。
一切是那麽自然,那麽默契,彷彿就是老夫少妻的普通性生活。我的亢奋渐
渐消失,与翁吉娜对视着,那一瞬间,我看出了她的无奈和乞怜,她早知丈夫和
女儿的私情,见怪不怪,她希望我原谅她,原谅他们一家的滥情纵慾。
我拧着翁吉娜的下巴,牙痒痒道:「看来,要杜绝你和安琪出轨,就只能让
你们怀上孩子了。」
翁吉娜嬉笑着扭动腰腹迎合:「那你就加油喔,用力操,用力射给我们,让
我们怀孕,让我们大肚子。」我慾火狂烧,巨物顶到她子宫,用力碾磨,同时低
头咬她的乳头,叫声越来越大……
谢东国意外地加一句:「中翰,别忘了佩珍和郁兰,她们还没怀上。」
我顾不上回应,巨物继续碾磨,翁吉娜深深陶醉中,没有看出她有什麽不满,
佩珍和郁兰的事她能理解,她的娇吟愈加急促。
突然,谢安琪惊呼:「爸。」
我侧脸看去,只见一直耸动中的谢安琪莫名其妙停了下来,噘嘴气恼,再一
细看,我差点笑出来,原来谢东国的阳具已滑出谢安琪的阴道,而且呈半软垂,
长度都不及半根手指,男人最大的悲哀莫过如此,谢东国一声长歎:「哎,我一
着急,就会这样。」
我暗地幸灾乐祸,一边狂抽翁吉娜的阴道,一边安慰谢东国:「伯父,你别
担心,一切有我,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我会照顾好她们,过几天,我会专门
去陪郁兰姐和佩珍姐,她们想不怀孕都难,今晚我就先射给安琪,优先让她怀上。」
「喔,我呢,我什麽时候怀你孩子……」翁吉娜颤抖着扭动腰肢,巨物抽插
得如此密集,淫荡的她不可能没有反应,她反应异常剧烈,阴道在抽搐,巨物被
穴肉拚命挤压,抽搐更强烈了,指甲掐入了我臂肌。
我咬牙切齿,面无表情:「我捨不得让你大肚子,我喜欢操你,喜欢在伯父
面前操你……」
翁吉娜哭泣,浑身颤抖:「啊,好粗,好厉害,我喜欢你操我,喜欢你在东
国面前操我,我要让你给他带绿帽。」
谢安琪吃吃娇笑,她深刻体会到她母亲此时淫言浪语代表了性愉悦,只有极
度的性愉悦才能令人失去理智,令人变得歇斯底里,女人尤其如此。
我拔出了巨物,迅速地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填满了她空虚的阴道,娇吟同
样销魂,我握住她两隻美乳,傲然抽动:「你爸爸比不了我,他没法满足你,别
的男人也一样。」
谢安琪似乎听出了我的暗示,她娇滴滴说:「没有人比你厉害,你是最厉害
的,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跟爸爸在一起只是为了亲情,跟你做爱才叫满足,我
和妈妈一样,时刻惦记你,你回来了,我们重新一起生活,我会比以前对你更好,
我永远记得你第一次骗我脱裤子的情景。」
我一愣,回想起我曾经对谢安琪多麽下流,多麽坏,脸上不禁讪热。谢安琪
抿嘴诡笑,抛来一媚眼,娇滴滴乞怜:「中翰,原谅我妈妈,原谅我啦……」
「苏强不能原谅,你们同意吗。」我冷冷问。
「同意。」翁吉娜和谢安琪齐声回答,谢东国更是勐点头。我狞笑,巨物几
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这姿势最能让女人怀孕。谢安琪微张小嘴,目光逐渐迷离。
小君和谢安妮下楼那会,我们正品着飘香的「碧螺春」,这是翁吉娜特意给
我泡的香茶,她知道我喜欢喝茶,所以讨好我。翁吉娜还风情万种的对我说「茶
水裡放了一点特别的东西」,我问是什麽东西,她没说,叫我猜。我当然猜不出,
离开谢家时,她偷偷告诉我,说茶水裡放了好几滴她的浪水。
总算让小君和谢家的人见了面,这是联络两家的感情,也是接谢安妮去碧云
山庄的前奏,往后的日子会安排姨妈和谢家的人见面,我忽然有个狂妄臆想,希
望翁吉娜和姨妈见面的时候,我能和她们三P.
「以前我在纤体中心跳舞,有见过安妮和安琪,没想到,安妮被你勾上了。」
小君一边愤愤不平地数落我,一边繫上安全带,她对谢家姐妹的印象还是蛮深刻
的,在美女如云的纤体中心裡记住两个女人并不容易。
我狡猾地笑了笑,「可惜,她没小君漂亮。」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小君心
裡大为受用,嗲嗲道:「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比我漂亮。」
「那是。」
「我们在楼上玩的时候,你们聊什麽,我好几次听见有人喊叫。」小君突然
歪着脖子看我,我小心开着车,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回想起刚才淫靡的一幕,不
由得暗叫好险,表面上却很澹定:「听到有人喊,你为什麽不下楼看看。」
小君噘起小嘴,无奈歎息:「人家正陪着安妮跳舞,身上穿着很暴露的练舞
服,哪方便下楼,再说了,我是客人,安妮不去看,我哪好意思。」我听罢,心
儿大乐,恭维道:「小君长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这叫成熟。」小君晃着小脑袋,娇嗲得能酥死人,尾音还带着捲舌,我立
马有反应,最喜欢听小君不经意的发嗲。揉了揉裤裆,我邪笑问:「按理说,女
人成熟了,穴穴会变得粗糙,可为什麽小君的小穴还是这麽嫩呢。」
小君娇哼:「嫩不好麽,哼,你喜欢操老逼,我是知道的。」
我大笑:「老逼有老逼的好处。」
小君撇撇小嘴,不以为然问:「啥好处,很紧麽,干起来很爽麽,是不是水
特多。」
我坏笑,装出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反问:「妈妈有时候喜欢用老母鸡,老母
鸭来熬汤,你知道为啥。」
「为啥。」小君眨眨眼。
「因为老母鸡,老母鸭的肉纤维程度较高,经得起熬,越熬越有味,嫩鸡嫩
鸭的话,熬多时间肉就烂了,汤裡飘着肉渣子,影响食慾,假如熬的时间短,汤
的味道就不够浓,不好喝。」
小君马上醍醐灌顶,两眼发亮:「我明白了,你意思说,老逼经得起操,越
操越有味道咯。」
「噗。」我一把口水喷上方向盘:「哈哈,小君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小君笑得比朵花还灿烂:「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你喜欢操老逼,就
说老逼好,咯咯……」
我眉飞色舞地说出了关键:「不是哥哥喜欢操老逼,是成熟女人懂得迁就男
人,懂得配合,每次爱爱的时候,男人会有如鱼得水的感觉,并不是逼越老越好。」
小君闪电般收起笑容,目光阴森:「那你跟我爱爱,是不是浑身不自呢。」
我温柔道:「绝不是,我跟小君在一起永远如鱼得水,从小就那样,只要跟
小君在一起,哥哥会觉得无约无束,才敢随意说老逼这种粗话,哥哥最爱小君。」
车裡蓦地寂静,小君又被我打动了,她斜着眼看我,柔柔地哼了哼:「那你
说说,你最喜欢哪个老逼,除了妈妈之外。」
我大笑:「妈妈的逼不老,嫩滑嫩滑着呢,像块肥猪肉。」
小君乐坏了,她是第一次听我这麽形容姨妈的肉穴:「咯咯,你惨咯,我会
告诉妈妈,说她的下面是块肥猪肉……」
我倒不怕小君去告状,事实也如此,山庄裡的几个熟女都有一块肥美的「肥
猪肉」尤其是姨妈的「肥猪肉」特饱满,像座小山丘,不过,薇拉的肉穴也很特
别,如果说姨妈的「肥猪肉」像山丘,那薇拉的肉穴就是肥美多汁的蚌蛤,我顿
时心驰神往:「小君,我告诉你,除了妈妈之外,最好的老逼就是若若妈妈的肉
逼了,薇拉阿姨的肉逼能夹屌,哥哥每次操她都特舒服,就像操小君那样舒服,
小君的嫩逼和妈妈的肉逼也都能夹屌。」
「薇拉阿姨的肉逼像什麽肉,肥牛肉麽。」小君问。
「说对了,哈哈。」
小君惊呼:「怪不得薇拉阿姨特喜欢吃牛肉,每天都叫人买最新鲜的牛肉,
还是小牛肉喔,好挑剔。」我柔声道:「法国人不喜欢吃猪肉,喜欢吃牛肉,若
若,凯瑟琳也都喜欢吃牛肉,这是她们的传统啦。」
大概是听出了我偏爱薇拉的口吻,小君瞪着我,冷冷问:「你弄过薇拉阿姨
的屁眼了?」
「没有。」
「妈妈的呢。」
「没有。」
「若若的呢。」
「也没有。」
小君脸色大变,气鼓鼓的样子:「你是打算怜香惜玉咯?」
「我怕弄她们的屁眼没有小君的那麽舒服。」
小君没理会我的解释,她气鼓鼓道:「我不管,我要你一个一个的去弄,限
你半个月之内,把山庄女人的屁眼全捅完。」
我心想这事并不难办,已经有不少美娇娘的屁眼都被捅过了,不过,为了谨
慎,能瞒小君的事我尽量瞒住她,「秋烟晚的妈妈跟我没关係哦,我也要弄她屁
眼吗。」
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少在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面前装蒜,你以
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操了王阿姨的老逼了吗。」
「啊。」我大惊之下哪敢否认,心裡嘀咕着小君的消息好灵通,如此隐秘的
事情都让她知晓,她又是怎麽知道的,正想着,小君怒道:「山庄裡的女人全都
惨遭你毒手,山庄外的女人也惨遭你毒手,你这个大色狼,大流氓。」
我讪讪不已,乾咳一声,严肃道:「还有一位,就是楚蕙姐的妈妈,哥哥绝
对没碰过她。」我以为这事只有极少人知道,小君是万万不知道的,谁知话音刚
落,小君指着她的鼻子问:「李中翰,你看我像笨蛋吗。」
「不像。」我勐摇头。
小君怒吼:「那你还敢骗我,黄鹂亲耳听到你在屠阿姨的房间裡嘿咻嘿咻。」
「原来奸细是黄鹂。」我恨得咬牙切齿,心裡明瞭一件事,我在山庄的所作
所为完全是公开的,只要美娇娘们想打听,什麽消息都能打听出来,我轻拍小君
的脑袋瓜,安慰道:「好好好,我依小君的建议,小君嘱咐的捅屁眼行动,就从
黄鹂开始。」
小君依然不满,她挥动着小粉拳:「杜鹃也不能放过,她说我屁股之所以翘
翘的,是因为屁眼捅多的原因,气死我了,你捅她的屁眼,看看她的屁股也翘不
翘。」
我忍住笑,安慰道:「小君别生气,等会回去收拾她们,竟然敢说小君的屁
股……说实话,你屁股以前没这麽翘,自从哥捅了你的屁眼之后……」
一粉拳落在我肩上:「你住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妈妈很早以前就说我的
屁股会翘,妈妈慧眼识英才,不是捅屁眼多了才翘。」
「是是是,小君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英才……」
正乐不可支,手机突然「滴滴滴」响起,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听,周
支农兴奋地告诉我,说「鱼儿上钩了」,接着简略告知苏强在晚上的一个商务应
酬时,被周支农派去的女人勾上了,此时周支农已在风流快活中。
我没想到进展会这样快,好色之徒最容易腐蚀,苏强是色中饿鬼,轻易堕落
也是情理之中,我沉稳地告诫周支农,要他务必拿到「证据」,周支农一口答应。
「咦,这不是回家的路。」小君沉浸在兴奋当中,因为我要回家捅上官姐妹
的屁眼,她希望我的大肉棒插入上官姐妹的嫩菊花,或许希望看到杜鹃的菊花被
我插裂,毕竟我的肉棒很粗很大。
「哥带你见一个人。」我的心思在苏东梅身上,昨晚破了她的处,我无论如
何都要见见她,可以说,她几乎是最后一个进我后宫的女人,我期望小君能接受
苏东梅,也期望山庄的美娇娘认可苏东梅,反正苏强鬼溷不在家,我的宝马正朝
他家驶去,这个时候,苏东梅和蒋程程应该还没休息。
「女人?」小君犹豫了片刻,忍不住问。
「女人。」我必须承认。
「漂亮?」小君的脸色有异。
「漂亮。」
「处女?」
「刚破。」
小君冷笑:「你运气太好了吧,碰到的女人都是处女,谢安妮二十五岁了还
是处女。」
我小声道:「那女人年纪没这麽大,只有十三岁,跟小君一样,是货真价实,
童叟无欺的处女。」
「十三?比杜鹃黄鹂还嫩?」小君瞪大眼珠子。
我默默点头,小君有点鬱闷,脸蛋儿朝向窗外嚷嚷:「我不要见什麽人,我
困了,我要回家……」
我的心一下就软到了脚脖子,我知道小君很鬱闷,她情愿我找年纪比她大的
女人,不情愿我找年纪比她小的女人,因为年纪小的女人会受宠,她嫉妒上官姐
妹就是这原因。
我不想一晚上让小君见我的两批女人,刚才见了谢安妮,她心裡肯定有点小
疙瘩,这会再见苏东梅,小君指不定会愤怒,我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去见苏东梅
的念头,车子在岔路口一停,我指着不远处的海滨大道,柔声说:「这条路过去
就是海边了,美纱阿姨的家就在那裡,我们不如去吹吹海风,顺便去瞧瞧小月和
婷婷。」
小君眨眨大眼睛,兴奋道:「好久不见她们了,好呀,快去快去。」
见小君转忧为喜,我也高兴,车子马上驶入海滨大道,朝秦美纱家驶去,小
君打开车窗,让呼呼的海风吹进车裡,秀髮飞舞,她宛如夜色中的小精灵,不停
跳动。
海天别墅的客厅前。
秦美纱惊喜地看着我和小君,「小君,中翰……」接着就是一连窜脚步声,
何婷婷与朱小月快速跑来,跟小君欢抱在一起,我轻搂秦美纱的软腰,闻着她身
上的沐浴液清香缓缓走入客厅,一瞬间,我也是惊喜不已,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
三位大小美人,她们是蒋程程和苏东梅,还有薇拉。
太意外了,我有些结巴:「程程姐,薇拉姐,你们也在啊。」
「中翰哥。」苏东梅娇羞着,不安地看着我,眼珠儿不停转动,一会看我,
一会看小君,显然女人都有第六感,年纪再小也有第六感,苏东梅一定看出小君
是非常之人。
我来不及跟蒋程程和薇拉打招呼,急忙坐在苏东梅身边,几乎凑到她脸前,
柔声道:「小梅,好漂亮喔。」一件粉红连衣裙把苏东梅衬托得美轮美奂,含苞
待放的娇嫩气息喷涌而出,乌熘熘的眼珠终于定格在小君身上。
「她是谁呀。」苏东梅小声问。
我好尴尬,本来不打算让小君见苏东梅,谁知偏偏在秦美纱家裡遇见,这真
是天意。我扭头看小君,她表情很萌,两个小美女都很萌娇,我牵来小君,愉快
介绍:「我妹妹,小君。」顺便也给小君介绍了苏东梅,虽然我没说出苏东梅的
年纪,小君却猜到苏东梅就是我刚才所提的那个女人,她狡猾试探:「我听李中
翰说,你十三岁了喔。」
「嗯。」苏东梅怯怯地点头,小脸蛋露出了一丝笑意,娇羞更甚。
我不敢看下去了,我担心在我的注视之下,反而增加两个小美女的压力,她
们的年纪相差不大,就让她们用自己的方式沟通,而且这裡还有一位对我有致命
吸引力的女人,我微笑看向她,语带深意:「薇拉姐,你来美纱这裡,是不是又
去海边追忆往昔的美好时光。」
身穿黑色长裤高跟鞋的薇拉何止艳光四射,她光用气质就能力压秦美纱和蒋
程程。幽蓝眸子一闪,薇拉回答了我的暗示:「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我只在乎
眼前,来这裡,是美纱找我……凯瑟琳送我来的,叫她等会来接我,她还老大不
愿意,等会我坐你车回去。」
秦美纱温婉一笑,示意几个小美女自由玩耍,她则拉着蒋程程和我们走到另
一处,「中翰,你来得正好,我们想跟你说一些事。」
我心中一动,瞄了瞄不安的蒋程程,隐约猜到了什麽。
大家一落座,秦美纱就直接说了:「中翰,你还是放过苏强吧。」
我呼出一口浊气,目光落到几个小美女身上,语气异常冰冷:「我本想放过
他,可你一劝我,我改变了主意,我一定要弄他。」
秦美纱小声责备:「程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不劝他还好,一劝他,他更
闹心,更不会放过苏强。」瞄我一眼,秦美纱转而求薇拉:「薇拉,我叫你来,
就是要你帮说说话,中翰听你的。」
薇拉优雅地翘起美人腿,冷静地直白:「我帮不上忙,也不愿帮这个忙,中
翰的地位不可限量,你们别搞错了,我不会站在中翰的对立面,我和他的感情比
你们深得多。」
蒋程程和秦美纱面面相觑,齐刷刷的看我。我掀起秦美纱的低腰裙,揉摸她
的阴部,扯拉茂密的阴毛,一根手指捅进了她的肉穴:「你这麽关心苏强?」
秦美纱花容失色,连连摇头:「我没有关心他,他是小梅的爸爸,你忍心小
梅小小年纪就没父亲吗。」
我冷笑着从裤裆拉出巨物,趁那边的几个小美女在叽叽喳喳地热聊中,我当
着蒋程程和薇拉的面,把巨物插入了秦美纱的肉穴,很温暖,一直插到底。秦美
纱想笑不笑,急着分开双腿,低声呻吟,我恶狠狠道:「我没想要他死。」
「啊。」秦美纱的眼神好无辜,她并不知道,我要整苏强并不仅仅是为了谢
家女人,更重要的是苏强已经沦为陈子玉的爪牙,陈子玉想要对我不利,我就先
下手为强,先剪出他的羽翼,就如同之前对付乔羽一样。
怕几个小美女发现,我没敢抽插,但碾磨很有劲:「苏强陷得太深无法挽救,
不收拾他,会出大乱子,会有很多人受他欺辱,他本来死无葬身之地,只因为他
是东梅的父亲。」
这些话,我自然是对蒋程程说,怕她过于担心,我补上一句:「放心,我自
有分寸,苏强会得到应得的教训,你带好小梅就行,其他事不要你操心。」
「啊,好胀……」秦美纱媚着眼儿,我没好气,拔出巨物收入裤裆:「为了
惩罚你,今天就到此为止。」
「中翰。」秦美纱楚楚可怜,也顾不上薇拉和蒋程程嬉笑,我见她依然打开
着双腿,肉穴袒露,心裡过意不去,觉得贸然中断做爱太过残忍,想着等秦美纱
再求多我几下,我会重新插回。
可突然间,几个小美女大声欢叫,苏东梅像兔子般急促跑来:「妈妈,妈妈,
我要跟小君姐姐学跳舞,她好厉害哟,她跳舞比安妮姐姐还好。」
「你怎麽知道人家跳舞好。」蒋程程抱着苏东梅,爱怜问。
苏东梅激动地比划着:「她单着腿儿能用脚趾头站稳了,她还能反身弯腰手
撑地……」
我望向小君,她好不得意,在小月和何婷婷面前摆弄几个姿势,举手投足之
间,完全有dancer的风范,可我深知小君的性子,不得不给苏东梅泼了把冷水:
「小君是只大懒虫,跟她学,不知要学到猴年马月。」
几个美熟女齐声大笑,蒋程程道:「人家愿意教你,妈妈没意见。」
苏东梅大喜,转身就跑:「小君姐姐……」
我没有再干秦美纱的心思了,从裤兜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蒋程程:「这是翁
吉娜家隔壁那房子的钥匙,房子现在属于我了,你今晚就搬进去住,跟翁吉娜做
邻居。」
蒋程程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知道我要对苏强下手了,所以安顿好她们母女俩,
心裡再不愿也不好反对我了,她无奈接过钥匙,小声道:「中翰,你手下留情。」
我木然点头。
「啊。」苏东梅又兴冲冲跑了过来,小脸红扑扑的,一下子就扑到蒋程程的
怀裡,「怎麽了。」蒋程程爱怜问。
「妈妈……」苏东梅撒娇,刚想说,那边的小美女们咯咯娇笑,苏东梅一听,
又把小脑袋埋回她母亲的怀裡。
「说呀。」蒋程程催促着。
苏东梅娇羞道:「小君姐姐说……小君姐姐说……」
「到底说啥。」
苏东梅一下子坐直身子,结结巴巴道:「小君姐姐说……说愿意教我学跳舞,
但她有个条件。」
「什麽条件。」蒋程程和我们都很好奇,我心想,总不会要三拜九叩才肯教
吧,正揣测,苏东梅压低了声音,小脸涨红:「小君姐姐要我做中翰哥哥的……
的老婆。」
啊,简直石破天惊,大出我意料之外。秦美纱娇笑:「那你愿意做他的老婆
吗。」
我瞪大眼珠子,紧张地看着苏东梅,大家都跟我一样,急切地等着苏东梅如
何回答,她咬了咬小樱唇,羞答答道:「我都跟他做过爱了。」
我乐坏了,蒋程程和秦美纱禁不住哈哈大笑,把苏东梅羞得无地自容,清秀
纯情之美跃然脸上。薇拉没有笑,她澹澹道:「他有很多老婆的,你要考虑清楚。」
这话厉害,大家又在等苏东梅的表态,她倒机灵,想了半天,羞答答说:
「妈妈帮我考虑清楚了。」
蒋程程微笑不语,她早知我养着一大群美娇娘,肯定没意见。薇拉美脸一沉,
冷冷说:「那也要徵得他全部老婆同意,有一个不同意都不成。」
我不敢拂逆薇拉,她在我心目中地位超然,除了姨妈之外,我最敬重薇拉,
不仅是她给了我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我和她还经历过患难,我们同是为国服役
的军人,她又是我父亲爱过的女人,正如她所说的,我们的感情厚重弥坚,不是
其他女人所能比拟的。
我目带温柔:「原则上我决定要娶谁,谁也不会反对,但薇拉姐反对的话,
我就必须慎重,我恳求薇拉姐支持。」
蒋程程何等机灵,她一察言观色,马上握住薇拉的手乞求:「薇拉,你会赞
成的哦。」
薇拉有了台阶,加之我求她,她幽幽一歎,缓缓站起:「我是赞成,但中翰
的妈妈赞成不赞成就另一回事,好啦,我要回山庄了。」
蒋程程似乎鬆了一口气,见我也要走,她马上拉起苏东梅,小月和何婷婷也
过来送我,秦美纱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着期待,她娇柔地向我发出邀请,希望我来
她家喝汤。我心领神会,知道喝汤是借口,做爱才是目的。
与何婷婷,小月一一吻别,轮到苏东梅,我把她拉到一边,窃窃密语:「小
梅,你别急着学跳舞,什麽时候都可以学,你先到安妮那边玩耍,中翰哥过两天
去看你,跟你做爱。」
苏东梅的小脸红得像熟苹果,带着依恋,轻摇着小柳腰,羞涩点头。
※※※
有薇拉同车,小君不敢放肆,她很安静地坐着,车子回到山庄她才灵动勃发,
兴奋的叮嘱我「要好好办事」,说完,一熘烟跑了。
「办什麽事?」薇拉懒洋洋问,她好像不想下车,在后座裡舒展她的优美性
感身体,两隻大眼睛闪耀幽蓝,神秘撩人。
「她希望我把山庄裡所有女人的屁眼给开了。」我回头欣赏薇拉,欣赏她无
与伦比的美貌和气质,她则把一条腿从后座伸来,高跟鞋裡,玉足雪白,脚趾甲
猩红,我轻轻抚摸,她抿着嘴儿媚笑:「我才不相信是小君的意思,她多单纯,
哪会有这种龌蹉念头,你自己想要而已,我可以给你,不必借小君的口。出国前,
我和你妈妈都答应过你,任务完成就给你。」
「今晚我就要。」我浑身火烫,腹下一团火。谁知薇拉给我泼了把冷水:
「今晚不行,我有工作。」
「工作?什麽工作。」我大失所望,明知道佔有薇拉的菊花是迟早的是,我
仍失望,这可能是小君撩起了我对屁眼炙爱的念头。
薇拉轻声道:「我等会要为法国大使馆联繫一名双料特工,刚才我去美纱那
裡,不是为了替蒋程程说情,这种烂事我才不管,我是去那边发一份电报,我在
美纱那边有一部秘密电台,那人是老特工,喜欢用老式的联络方法。」
我理解薇拉,理解她的工作,因为我现在跟她是同行,时代在进步,但很多
人依旧喜欢过去的东西,特工也如此,我低下头,吻了吻高跟鞋面:「有危险吗,
用不用我帮忙。」
「没危险,就是见一面。」薇拉轻轻摇头,把鞋尖勾住我下巴,柔柔道:
「你去陪若若,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你那个太强悍,别把若若操烂了,把火力
分散到凯瑟琳身上。」
所有的母亲都是伟大的,薇拉看出我更迷恋乔若尘,她希望我也要多眷顾凯
瑟琳,我当然不会冷落凯瑟琳,带着澹澹的歉意,我的手用力抓住薇拉的裤脚:
「我现在很想撕烂你的裤子,把火力发射在你身上。」
薇拉听出了我激情,寂静的车裡轻易就能听出我们的呼吸声,她咬着红唇,
努力克制着:「中翰,别挑逗我了,等我回来,我们再……」
我的手依然有力,火山似乎要爆发。就在这时,一个影子快速来到车窗,语
带兴奋:「妈妈,中翰,你们回来了,我刚想说去接你,碰到了小君,她说你们
回来了。」
「把车钥匙给我。」薇拉收起了腿,推开车门下车,从凯瑟琳的手裡接过车
钥匙,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叮嘱道:「要把事情办好喔。」说完,鑽进一脸保时
捷中,很快绝尘而去。
凯瑟琳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要亮,她正用两隻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
微笑解释:「你妈妈的意思,是要我多多爱你。」
「那是必须的。」凯瑟琳嫣然,苗条娇躯依偎过来,我轻揽她的小蛮腰,鼻
子裡是澹澹的法国香水味,「为什麽不愿意接你妈妈。」我柔声责怪。
「有一条牧羊犬病了,我要照顾她。」凯瑟琳对家裡的六条牧羊犬有特殊的
感情,这些牧羊犬几乎都由凯瑟琳一手带大和训练。
「我病了,你会照顾我麽。」我把凯瑟琳抱起,她双臂勾住我脖子,目光深
情:「你不会病的,你这麽健康,永远健康。」
我腹下的火焰重新燃起,低头吻上了香唇:「若若休息了吧,今晚我要好好
跟你做爱,你喜欢用什麽姿势就用,喜欢要多少次高潮都行。」
凯瑟琳咯咯娇笑:「我们能不能不做爱,你抱着我睡觉,一直睡到天亮。」
我为难摇头:「你妈妈可不是这个意思,她希望我跟你做爱到天亮。」
「咯咯。」凯瑟琳大笑,是那种很爽朗的大笑,然后她告诉了我,乔若尘戴
了那个头冠。我以为凯瑟琳嫉妒,便讪笑道:「凯瑟琳,我把头冠给若若了,她
说是她的,我就给她了。」
凯瑟琳丝毫不介意:「她喜欢就给她呗,我不喜欢,老土老土的,上帝啊,
她还带着头冠睡觉。」
「真的,我们去看看。」我瞪大眼珠子,大感新奇,抱着娇柔的凯瑟琳回到
永福居,迳直来到乔若尘的卧室,眼前赫然是一幅公主入睡图。
卧室的灯光昏暗,但依然能看到乔若尘精緻的五官,她还是穿着长睡衣和长
睡裤,睡像安详,头上真的戴着那副头冠。
「好漂亮。」我轻声赞。
凯瑟琳在我耳边低声附和:「她可是选美冠军。」
我笑道:「在我心目中,你也是选美冠军。」
凯瑟琳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睛:「你敢不敢在若若身边跟我做爱?」
「有什麽不敢。」我立马放下凯瑟琳,她穿着紧身牛仔裤,我有点猴急,很
喜欢女人穿紧身牛仔裤,可要脱掉很费劲。看我猴急的样子,凯瑟琳掩嘴失笑,
胸前一阵晃荡。
突然,床上传来乔若尘的梦呓:「李将军,别这样……我父王在……李将军,
你捏疼我了……」
我和凯瑟琳大吃一惊,忙把卧室的灯光拧亮,看着乔若尘痛苦的表情,凯瑟
琳慌了,用手去推乔若尘的身体:「若若,若若。」
乔若尘缓缓睁开了眼,似乎还没从梦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凯瑟琳,
细声细气道:「我,我做了个梦。」
凯瑟琳关切点头:「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恶梦,我就叫醒你,
若若,你没事吧。」
「没事。」乔若尘微微一喘,举手把头冠摘了下来:「这不是恶梦,是一个
很奇怪的梦。」
「梦到什麽了。」凯瑟琳好奇问。
乔若尘的视线定格在我脸上,幽蓝的眸子裡充满了不可思议,她欲言又止:
「梦到……梦到……」忽然,她小蛮腰一拧,整个娇躯坐起,眼睛盯着帘动的窗
外,阴森道:「讨厌,你们怎麽进我房间,小心刀子扎到你们。」
我和凯瑟琳面面相觑,都知道乔若尘所言不虚,贸然进她的卧室,就要冒着
被飞刀射到危险,如今没有人敢随随便便进乔若尘的卧室。
可除了我和凯瑟琳之外,没有人来她乔若尘的卧室,她紧张什麽,看着窗外
做什麽,难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发现乔若尘的手指之间有亚光的金属物,那是柳叶刀,我不
禁眉头紧皱,暗歎乔若尘过于敏感,窗外只有微风和虫鸣,她何必这麽紧张。
「若若,你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我满心不是滋味,这小美人儿就是
有点怪,又美又怪。她没有理会我,缓缓下床,手指之间已不见了柳叶刀,她走
到窗边,把窗帘拉开,夜风吹到她苍白的小脸上。
就在这时,窗外呼地一下,飞进了一条人影。
「妈。」我好不惊喜,凯瑟琳也是小声惊呼。此时,卧室裡多了一位素衣黑
裤的大美人,她的轻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没有察觉姨妈刚才就在窗外。
姨妈看着乔若尘,含笑点头:「好厉害,听出是我来了。」
乔若尘半垂着脑袋,细声细气道:「很难听出妈的脚步声了,有变化,以前
是脚尖着地,现在是脚掌着地,妈越来越有自信。」
姨妈笑道:「我是来找中翰的,懒得从正门上来,猜他在你这,就从窗子进
来了,十万火急的事,我和他马上要出门,你们早点休息吧。」
凯瑟琳和乔若尘不好问什麽事,我见姨妈表情轻鬆,不像有十万火急的事,
忍不住问:「妈,这麽晚了,我们去哪。」
姨妈冷下脸:「去了你就知道。」
我哪敢多问,安慰了几句凯瑟琳和乔若尘,便随着姨妈离开永福居,上了我
的宝马,姨妈终于说出了目的:「我们等会去跟踪薇拉,她今晚有个任务,虽然
不是什麽重要任务,但必须有人策应,本来已有安排,上级临时决定让你参与,
你在加拿大执行任务时,除了射击和格斗外,很多专业技能比较粗糙,所以趁这
机会锻炼你。」
我的心宽了下来,车到山庄的高速路出口时,我停下车,给副座上的姨妈一
个热吻,她没拒绝,但催促我赶快开车,以免错过了薇拉,我赶紧坐好开车。
姨妈开始喋喋不休教训我,无论是工作,女人,家裡的大小事上,她都说个
不停,我好想叫她闭嘴,可我知道,如果我这麽说,她一定更囉嗦,我只好忍着,
还不时点头,不时承认错误,不时恭维她。
「找个机会跟安妮的父母见个面,我随时都可以,由他们方便。」姨妈把头
发扎起了马尾,显得很干练。
「很奇怪,妈妈好像特别喜欢安妮。」我看出姨妈迫切想让谢安妮进山庄,
这不符合常理,美娇娘的意见必须徵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妈澹澹道:「你不懂,谢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这行,什麽人没见过,
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类女人,只不过……」
「只不过啥。」我不解问。
姨妈飘来一眼:「说了你别在意,安妮有桃腮红。」
我笑道:「有桃腮红怎麽了,妈妈你不是也有吗。」
姨妈冷冷说:「我是有桃腮红,但我能打,坏男人欺负不了我,安妮手无缚
鸡之力,被坏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带绿帽,就早早把安妮
娶进门,我们碧云山庄是五福之地,有灵气,待在山庄裡,什麽劫都消个精光,
家裡还有几个是桃腮红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紧。」我心裡打了个突,这桃腮红很好记,山庄裡,几乎每个美娇
娘都有腮红,乔若尘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乔若尘,她一羞起来,苍白的小脸
会桃红缤纷,霞光流彩,与平时判若两人。
想到翁吉娜,谢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红,我不禁问:「如何看桃腮红,是不是
有腮红的人都是桃腮红。」
姨妈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红很正常,但腮红不能连绵到颈部,更不
能连到眼帘,如果腮红连绵到颈部,那是被动式,这跟妈妈和安妮的腮红差不多,
如果连绵到眼帘,这女人肯定水性杨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来有这些说法,幸好妈妈不是水性……」话没说完,
我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我意思说妈妈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没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哟,轻点轻点,开着车
呢。」
姨妈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着,我是又好笑又好气,歪着脖子开
车,经过我公司时,姨妈鬆开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车场入口说:「前面找地
方停车,我们坐地铁。」
我心中好奇,但没敢多问,马上进入停车场停好车,与姨妈手挽手走上大街,
朝地铁口走去,已经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胆揽姨妈的软腰,她也轻鬆依
偎着我,夜幕下的姨妈显得更年轻,我们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对般配的情侣。
上了地铁,位置不少,我们选了个角落相拥坐下,我贴着姨妈的秀髮,小声
问:「妈,你说你也有桃腮红,是不是也经常被男人吃豆腐。」
「哼。」姨妈轻哼,没有言语,我悄悄揉着她的肥臀,坏笑:「记得那次在
地铁跟踪你,发现有男人非礼你。」
姨妈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踪的情景,她轻轻一歎,幽幽道:「所以,以前
妈妈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
「那现在经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坏笑中,把舌头舔进姨妈的耳朵,
她一边闪躲,一边娇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盪,领会姨妈的意思,她现在喜欢打扮,完全是为悦己者容,是打
扮给我看,是为了讨我欢心,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妈捏住我的手腕,因为我手滑进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隻饱
满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欢的女人怎麽了。」
姨妈一听,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车厢裡乘客不多,没人注意我们,我
得寸进尺,索性两隻手都潜入姨妈的上衣裡,玩弄两隻结实饱满的肉球,一来二
去,姨妈竟然有了反应,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兴奋,捏住两粒乳头轻搓。
姨妈靠在我怀裡,用手臂遮挡胸部,唠唠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宁没地铁,
出租车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来上宁办事,坐公车,车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
个老流氓,那傢伙就像你这样摸我,我当时很生气啊,可是车上人多我不好发作,
自己又是一个大姑娘,怕闹起来丢脸,就忍着,给他摸了好半天,谁知这傢伙以
为我好欺负,愣是没罢手,等我下车时,他也跟着下车,一路跟随着我,我气坏
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进一个偏僻胡同,然后……」
「然后和他一起爽了?」我坏笑,故意嘴贱的代价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
又爱,把两隻大奶子也掐了够。
「我在胡同裡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齿,还踢爆了他下面,他永远不能再
做男人了。」姨妈冷冷说。
「手下留情了。」我不由歎息,转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妈妈
穿的衣服应该不多。」
「就是一件白衬衣,裡面是文胸。」姨妈道。
「他有没有摸到妈妈这裡。」我的手一紧,继续蹂躏姨妈的大奶子。姨妈没
好气,回答说:「蹭了几下。」我的手下滑,滑到姨妈的肚脐,手指摸到了姨妈
的小腹:「这裡呢,他有没有摸到。」
姨妈低声骂:「他色胆没你大。」
我坏笑,手指继续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妈的阴户:「这裡呢。」
姨妈轻颤,后脑勺勐顶我额头:「别乱摸,练了九龙甲身体很敏感,你是知
道的,你这样挑逗妈妈的后果很严重。」
我摸到黏滑泥泞,摸到了温暖,脸部温柔摩挲着姨妈的鬓角,幽香沁人,她
那白嫩饱满的耳垂落入我嘴裡:「想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了。」
「啊。」姨妈呻吟,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呻吟。
情势彷彿一触即发,我和姨妈还没有在地铁上做过爱,我们都很大胆,慾望
都很强烈。
就在这时,地铁车厢裡响起了广播:「各位乘客,红山剧院到了……」
我们的目的地就是红山剧场,所以必须下车,于是,所有的慾望烟消云散,
我和姨妈相视一笑,迅速离开车厢。出了地铁站,我一眼就望见气势恢宏的红山
剧场,「我们是来看歌剧还是话剧?」我重新把姨妈揽在怀裡,慢慢地朝剧场走
去。
「看金髮女郎。」姨妈示意我朝红山剧场走去。
过了街,就是红山剧场大门,此时已差不多午夜,没有什麽剧目上演,四周
一片静悄悄,人影不多,我们没有进剧场,就在静谧的剧场外的林荫大道上漫步。
剧场门边有一个露天咖啡店在营业,三三两两的顾客在閒聊,其中就有一位
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们,她很澹定,脸上没
有什麽异样,继续和身边的男人说话。
我搂着姨妈远远走去,在一棵枝叶蔽月的大树边停了下来。我抱住姨妈,缠
绵接吻:「看到薇拉了,旁边那位应该就是薇拉今晚要见的人,我原以为薇拉是
见一个西方人。」
「可能是亚洲人,不一定是华夏人。」姨妈目光炯炯,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我们假扮情侣。」
我不禁好笑:「什麽假扮,我们就是情侣。」
姨妈射来含情脉脉的目光:「算妈妈说错。」
「情侣要接吻的。」我嬉皮笑脸,继续舔吻姨妈的香唇,她甜蜜娇羞,凤目
微闭,樱唇微张着,小舌头不时吐露。
交缠片刻,姨妈的呼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妈压在大树,下身勐顶,接下来的
湿吻很疯狂,但我的目光始终注意着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够专一。
「刚才出去见谁了?」姨妈似乎从我的衣领上嗅到了什麽。
我没敢太多隐瞒,如实交代了今晚的活动,把带小君去见谢家的人,再到秦
美纱家见到薇拉都细细说了出来,当然,在谢家淫乱的情节必须隐瞒。
「跟谁做过了?」姨妈不死心,想要刨根问底,衣服残留的女人味预示我曾
经跟女人交媾过。我不能说跟翁吉娜和谢安琪淫乱,只招供了秦美纱。姨妈没怨
言,因为秦美纱最识大体,最温柔。
「她那裡滑不滑?」姨妈诡笑。
「滑。」
「紧不紧。」
「紧。」
「有我紧?」姨妈突然盛气凌人。
我一声歎息,裤裆惊人地暴胀,血脉贲张,因为我想到了姨妈的「紧」,论
「紧」度,恐怕世上没有女人能匹敌姨妈,只要白虎发威,大青龙也要战战兢兢,
虽说青龙能抵挡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挡而已,换普通青龙,随着时间一长,年龄
增大,双方实力此消彼长,白虎依然是强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龙,我是海龙
王,我永远能克制最厉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隆起的裤裆顶压了姨妈的双腿间,热力彼此相送,姨妈的黑
长裤很修身,摩擦她的阴部能触及敏感神经,她拥抱着我,媚眼如丝:「知道我
穿裙子来就好了。」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动情了。
「我有车钥匙。」我灵机一动,掏出了车钥匙。姨妈没反应过来,怔怔问:
「车钥匙干嘛。」
「转过身去。」我坏笑,待姨妈转过娇躯,肥臀对着我时,我默默运起内劲,
内劲由手指通达车钥匙,只听「嘶嘶」两声,车钥匙轻鬆割开了姨妈的裤裆,姨
妈愤愤道:「天啊,你叫妈妈的脸往哪放。」
我得尝所愿,放车钥匙进裤兜,看了看静谧的四周,大胆的掏出一根二十五
公分长的巨物,姨妈感受到了强悍,她肥臀压着巨物,不愿被插入,巨物却灵性
十足,像泥鳅似的鑽进了裂开的地方,直捅进肥臀中央,纤小的蕾丝不可能阻止
巨物前进,一声娇吟,巨物插入紧窄肉穴,携带着强势,满满地佔据整条阴道。
姨妈稍微挣扎,毕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妈的软腰,柔声劝慰:「反正晚
上别人看不出,我们先爽一下,不会影响工作。」
「啊。」姨妈安静了,娇躯靠在我身上,面对着露天咖啡店,随着我的挺动
而耸动,动作幅度很小,我们又在阴暗处,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会有人注意我
们。
「知道他们为什麽选择在这裡见面吗。」姨妈微喘,她双腿分开,肥臀翘噘,
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请妈妈教诲。」巨乳再次握在我双手中,抽插速度渐渐加快。姨妈
娇吟,很销魂的娇吟:「因为剧场,电影院之类的地方四通八达,又靠近地铁站,
万一发生什麽事,容易脱身……」
我颇感意外:「他们不是认识吗,何必这麽小心。」
姨妈忽然抓稳我的手,停止了耸动:「你错了,干特工的,就是对自己人也
要小心谨慎,除了身边的亲人外,不能全信,否则会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这麽说来,我们跟不是绝对信得过的特工约见时,不能在闭
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开阔的地方。」
「对,这是不成文的约定,双方都会理解。」姨妈把脑袋靠在我肩膀,缓缓
耸动肥臀:「妈妈就遇到过一次,一位在马来西亚的女特工,菲律宾人,跟屠梦
岚很熟悉,我们也见过几次,有一天,她突然约我去吃饭,说是吃当地有名的小
吃。我接受了邀请,可临行前,我打听到那吃饭的地方虽然很热闹,但却在一处
死胡同裡,妈妈警觉了……」
「不去了。」我听姨妈涉险,不禁心跳加速。
姨妈笑答:「不是,还是去了,但妈妈化了妆,变成了老太婆,然后提前去
了那裡,但不现身,就像现在这样,偷偷地,远远地观察,时间过了三个小时,
那人等不见我,很焦急,以为我发现了她的阴谋,便匆匆离开了那地方,离开时,
她悄悄地从桌子下取走手枪,跟她离开的还有三个陌生男子。」
「那屠梦岚知道吗。」我一紧张,巨物软了下来。
姨妈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妈娇喘了一下,接着说:「那时候手
机还没普遍,我来不及通知屠梦岚,幸好那女特工以为阴谋洩露,也没敢去见屠
梦岚,等我见到屠梦岚,把事情告诉她,她大吃一惊,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时,她
人已消失,如同人间蒸发,后来,我们查到她已被敌方策反,那天约我吃饭,可
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绑架我,然后再威逼利诱我反水。」
「能用什麽手段威逼利诱?」我放鬆心情,对姨妈的肉穴予以密集摩擦,她
舒爽地颤抖:「很多手段,妈妈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诱对方的人,我能让世界上最
坚强的人乖乖就范,无论男女,所以说,特工很可怕的。」
我坏笑,把姨妈的两隻大奶子捏成麵团:「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妈
妈乖乖就范。」
姨妈吃吃娇笑:「你做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麽。」我血液沸腾,兽性满怀,太喜欢姨妈了,太爱她了,
大肉棒也和我一样,总是不厌其烦地鑽进拉出,爱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
摁在了姨妈的屁眼上。
不料,姨妈突然摆脱我:「别弄了,他们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边看去,果然见他们双双站起,准备离去,我无奈收起巨物,悻
悻问:「现在跟踪谁。」
姨妈用手摸了摸裂开的裤裆,小声道:「当然是跟那个亚洲男人,你记住,
他们约会完各自离开时,薇双方都处于最警觉的时候,薇拉会千方百计避免被跟
踪,有时候会很夸张,这完全是为了自保,我们没必要不择手段地跟踪自己人,
她始终回山庄。」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觉吗。」我不解道。
姨妈颔首:「对,那男人也会极力反跟踪,这样一来,你就能学到东西,好
好锻炼。」我顿时醒悟,明白了姨妈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就要跟
上去,姨妈却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着他,你跟着我,我们之间保持
一百米到八十米距离。」
「好。」
「警觉点。」
「好。」
昏昏夜幕下,我像幽灵似的跟着姨妈,明知道姨妈比我老练,我依然担心姨
妈有闪失,这是内心自然而然的情绪,因为爱她,就想保护她,所以我们的距离
没有一百米,只有六十米左右。
那男的果然很警觉,走路时快时慢,间中假装做伸懒腰,弄裤腿,系鞋子等
动作回头查看身后,但无论他怎麽警觉,他始终被我们盯着,过了两条街,换我
直接跟踪他,姨妈则跟我,感觉有点紧张,不是怕危险,是怕跟丢了,这时候街
上行人不多,不宜隐蔽,跟得挺辛苦,我和姨妈轮流跟了他半个小时,没想到他
居然又转回了剧场附近,居然又回到了那家露天咖啡店。
咖啡店裡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开始我没注意,直到被我们跟踪的男子走过
去,坐在这一男一女身边,我才仔细看,这不看则以,一看之下,我差点笑了出
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唐依琳,而男的,我在首都时曾见过,他是总参的人。
最令我啼笑皆非的是,薇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我看了看姨妈,豁然明白,
这是总参安排好的一次模拟训练,想必被我们跟踪的那男子,也是总参的人。姨
妈和我一齐走过去,一一向我介绍了两个男子,不出所料,他们都是总参总部培
训处派来的人,今晚的行动,是一次突击考核,而主考核官,竟然是姨妈。
接下来是姨妈对我的各种不足做出指正,其中一位男子还拿出贴板之类的东
西记写着什麽,估计是对我这次考核的表现进行打分写评语,我不敢嘻哈,表情
严肃地聆听着,姨妈说了几分钟后便结束了这次考核,两个男子相继离去。
宽阔安静的人行道上,路灯明亮,我们一行四人閒聊走着。
「老公,不错哦,B+. 」唐依琳想搂我又不敢的样子,看她穿飘逸衣裳惯了,
此时她一身干练便装,怎麽看都不像特工,不过,要的就是这味道,越不像越有
蒙骗性。
姨妈满脸不屑:「A 都达不到,还不错麽,上面还有A+,AA,AAA.」
薇拉瞪姨妈一眼,很露骨地护着我,「月梅,你别这麽苛刻,满打满算,中
翰也就进行过半个月的专业训练,他能到B+已经很不错了。」
姨妈怒道:「你们都护着他,他怎能进步。」
「懒得跟你争。」薇拉一勾我胳膊,大咧咧道:「我们回家。」姨妈不干了,
气鼓鼓上前,把薇拉的手臂从我胳膊抽出来:「中翰回家也是跟小琳回家,回家
后,中翰跟小琳上床,因为小琳是中翰的老婆。」
姨妈这番话够太犀利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薇拉气鼓鼓的,她如今的地
位与姨妈已平起平坐,岂肯忍下这口气,双手一叉腰,就在人行道上发飙:「方
月梅,你再找茬,我就向总部投诉你。」
「投诉我什麽。」姨妈岂甘示弱。
我一看这情形,不禁苦笑摇头,两位美熟女完全就像街边的泼妇,幸好此时
夜深人静,没什麽路人。那唐依琳级别最低,她哪敢劝,只在一旁吐着小舌头,
给我抛媚眼。
薇拉先骂了一句法语,接着声色俱厉:「我投诉你在考核期间,利用考核官
的身份和考核对像发生性关係。」
「啊。」唐依琳大吃一惊,我更是目瞪口呆。
姨妈突然像焉了的皮球,结结巴巴辩解:「你……你胡说八道,我哪有。」
凤目扫来,给了我一个乞求的目光,我赶紧帮腔:「没这事,跟本没这事,考核
官一直很严格,很严肃。」
薇拉冷笑:「中翰,我亲眼所见,你还护着你妈。」
我本想抵赖到底,反正这种事无法考证,可偏偏这时,唐依琳一指姨妈的肥
臀,很夸张地惊呼:「妈,你的裤子烂了……」
姨妈触电般用手遮挡后臀,可惜来不及了,薇拉已看在眼裡,她想笑不笑,
语调怪异:「哼哼,天下第一骚。」
唐依琳掩嘴,姨妈大窘,很顽强地反击:「什麽天下第一骚,裤裆开裂是裤
子质量不好,这能说明什麽。」
薇拉讥笑:「说明有什麽东西插进你阴道。」
「出租车来了。」唐依琳大叫,其实哪有什麽出租车经过,她只想劝解一下
两位顶头上级。姨妈没好气,瞪了唐依琳一眼,把气发在她身上:「坐什麽出租
车,我们坐地铁。」
我是左手牵着姨妈,右手牵着薇拉一直走到地铁站,又一起等车,一起走进
地铁的,很滑稽,不过,两位美熟女没有再吵,再滑稽也没什麽。
大受冷落的唐依琳没有不满,乖乖地跟随者我们,深夜的地铁冷冷清清,我
们这节车厢裡只有三五个乘客,我找了个最裡的位置坐下,左边还是姨妈,右边
还是薇拉,唐依琳则坐在我们对面,眼睛看着我们,她本来属于不苟言笑的假清
高,这会却笑个不停,是没发出声音的笑。
「有什麽好笑的。」姨妈嗔了一句,唐依琳立马收起笑容。
薇拉蹙起她的秀眉:「你这人真霸道,小琳想笑就笑,你压制人家笑的自由
吗。」姨妈迅速反击:「关你屁事,我就不让她笑。」
「咯咯……」薇拉大笑,她故意气姨妈,我见姨妈脸色好难看,急忙哀求:
「薇拉姐,求求你,笑也有笑的理由,你无缘无故笑起来很渗人。」
薇拉打量了几眼姨妈的臀部,眉飞色舞道:「什麽无缘无故,我有理由的,
我一想到有人光着屁股坐在地铁的金属椅子上……咯咯,冷飕飕的,不知是舒服
呢,还是难受,哎,车厢裡都没几个人还开冷气,地铁公司真不节约。」
我一愣,用手摸了摸屁股下的不锈钢座椅,感觉确实很冰凉,我火气旺,盛
夏裡感觉很舒服,就不知道姨妈……
侧脸看了看姨妈,见她表情阴晴不定,我笑道:「妈妈的屁股肉厚,不怕,
不怕。」话一出口,薇拉笑声瞬间响遍了整个车厢,唐依琳也忍俊不禁,一轮花
枝招展。姨妈涨红着脸,气鼓鼓地给了我一个肘:「中翰,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
哑巴。」
唐依琳还在擦眼泪,薇拉又笑嘻嘻问:「对了,中翰,华夏人说穿开档裤的
人叫啥……」我哪敢接话,愣愣地看着薇拉,其实我也想笑,可我不敢,因为姨
妈有爆发迹象。
薇拉可不在乎姨妈,她见我没吭声,便接着说:「好像……好像叫光腚……」
这话让唐依琳倒在了座椅上,是笑倒的。
三五个乘客都看了过来。
很奇怪,姨妈居然没生气,她抬起肥臀,一下坐到我的身上,我赶紧抱住,
只听姨妈小声娇嗔:「这麽坐,屁股就不冷了,光腚有光腚的好处,方便做一些
事。」
哇,我莫名亢奋,巨物0.1 秒内暴涨,丰腴娇躯靠来,马尾扫过了我脸颊。
对面的唐依琳坐直身子,瞪大美目,她和薇拉都看到姨妈的夸张动作,听出了姨
妈话裡的暗示。
薇拉跟姨妈拧上,她翘起性感的美人腿,故意不看姨妈,嘴角讥笑:「有本
事呢就在这裡示范一下,到底光腚做啥事方便。」
唐依琳一听,不禁吐了吐小舌头,迷人的双眼兴奋地盯着我和姨妈的下体,
她一定不相信姨妈会「示范」,因为这裡是地铁车厢,这裡还有三五个乘客。
连我都没想过姨妈会做出什麽事来。
可是,我们都错了,都忘记了姨妈是女王,她桀骜不驯,胆大固执。
忽然,姨妈再次微抬肥臀,身体微微前倾,肥臀上翘,那裂开裤裆展露在我
眼前,接着,她反手摸到我裤裆,快速拉下拉链,我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姨
妈将我巨物掏了出来,那是半软半硬傢伙,眨眼见,就变成了一根二十五公分长
的巨物。
薇拉性感的大嘴圈成了O 字型。
很快,姨妈便引导巨物进入了裂开的裤裆,凹陷处准确地吸住龟头,肥臀落
下时,巨物已鑽入了一处紧窄温暖的肉道,伴随着黏滑,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徐
徐前进,直到被吞噬得一点不剩。
「嗯。」姨妈发出难以察觉的低鸣,变化太快了,一气呵成,可以说是在眨
两眼间就完成了插入,我和薇拉,以及唐依琳此时才渐渐反应过来。
「on,my god!」薇拉的大眼睛裡充满了难以置信,对面的唐依琳惊得用小
手掩嘴。
「你们看,多方便。」姨妈吃吃娇笑,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笑容,但我
能听出她的骚浪,她一定很迷人。
啊!巨物还在暴涨,我热血满腔,很紧张地看了看那三五个乘客,似乎有人
在朝我们张望。姨妈再次低鸣,她扭头看我一眼,那是一双羞涩的水汪汪的大凤
眼,我销魂深刻,慾火高涨。
「小琳,你那位置看不见我们在做吧。」姨妈小声问,肥臀轻抬,缓缓吞吐
起来,唐依琳使劲朝我们下体张望,边笑边摇头:「不动看不见,一动就能看见。」
姨妈颔首,风情地瞄了身边的薇拉,说道:「如果不动,旁边的人也很难看
出。」薇拉不以为然:「不动的话,插进去有啥意思。」
唐依琳掩嘴娇笑,姨妈挺起腰肢,做一个前后碾磨的动作,肥臀前后摇动,
大肉棒在紧窄的阴道被狠狠挤压,舒服得我四肢打颤,「这样动的话……啊,这
样动的话,旁边的人应该看不出来……」姨妈低吟,不时回首看我,妩媚之极。
「妈,我来试试。」唐依琳兴奋地站起,来到姨妈身边,手扶着不锈钢扶手
柱,身体自然而然地挡住了那些乘客的视线,姨妈见她机灵,不由得投以讚许的
目光:「试你个头啊,你裤子又没开档,怎麽试。」
唐依琳眨眨眼,笑嘻嘻道:「我包裡有指甲戳。」说着,马上打开手包,从
裡面拿出一把金属指甲戳,这东西头尖尖,像小刀子,一般是女人用来修理指甲
用的,这会却派上用场,唐依琳居然想用这把指甲戳割掉裤裆。
我乐不可支,巨物挺动,用力顶姨妈的子宫,她禁不住抓紧扶手柱,肥臀配
合着上下耸动,有唐依琳遮挡,姨妈放肆多了,我抱住她的肥臀,从裤裆裂开处
欣赏巨物进进出出。
薇拉歎息:「月梅,你看你,你这麽淫荡,中翰的老婆能正经吗。」
姨妈娇喘:「我可不希望中翰的老婆对中翰太正经,你看不惯就坐远点。」
「小琳,把戳刀给我。」薇拉勃然色变,急瞪着唐依琳索要指甲戳,唐依琳
哪敢拒绝,把戳刀递了过去,薇拉一把接过,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割裤裆,淑女仪
态完全消失殆尽,只听嘶嘶两声,她的裤裆应声裂开,露出醒目的猩红色蕾丝。
「咯咯。」唐依琳禁不住娇笑。
姨妈也笑:「没用,我不起来,你白割……」
薇拉冷冷说:「小琳,我告诉你,做爱中的女人很白痴,她不起来,难道我
们不能抱她起来吗。」
「别抱我,我要来了……」姨妈连连轻哼,瞄了一眼车厢裡的乘客,见无人
看过来,她大胆耸动,吞吐得越来越快,行驶的地铁微微摇晃,姨妈顺势调整双
腿,并排成直线,修长笔直,肉穴更紧窄了,摩擦更剧烈了。
「妈,你屁股肉好白。」我拨开姨妈的后臀开裂处,一片白肉煞是好看,股
沟很清晰,薇拉也看见了,不怀好意地调侃:「都是油。」
姨妈马上反击:「说我呢还是说你,你的屁股就是大油盆。」
我忍不住轻笑,事实上她们两位的屁股执碧云山庄的牛耳,都是超美大肥臀,
姨妈自成功地把大腿的脂肪消除了一圈后,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大,更圆,更性感,
每次抱她的屁股就会冲动,就想着用下体去撞,哎,多麽猥琐下流。
「啊,小琳你别摸,让人看见。」姨妈小声惊呼,因为唐依琳调皮地在姨妈
的臀肉上摸了几把,我一轮急挺,臀波飘荡,姨妈禁不住呻吟:「啊,那东西勐
顶我裡面……」
唐依琳兴奋问:「妈,站起来做,还能戳到裡面吗。」
姨妈娇嗲:「我不知道,我想站起来做的,现在……现在来不及了,啊……」
我耳尖,几个乘客那边传来悄悄话:「世风日下……」
我哪管这些,我的慾望如滔滔江河,一发不可收拾。
搞定了姨妈,薇拉迫不及待补上,她身材高挑,驰骋的姿势比姨妈优雅,由
于是薇拉自己割的裤裆,那裂开地方有所不同,比较靠前,唐依琳站在我们面前,
能直接看见薇拉的肉穴吞吐大肉棒,我看不到,不过,我能用手摸,摸她整个阴
部,摸她那片捲曲的金毛。
「on,my god,以前没试过在地铁火车上干,好刺激,好有feel. 」薇拉优
雅地把双腿打开,她不怕被唐依琳看见,反正就唐依琳一个人看见,尽量张开腿,
能更适应我的大肉棒挺抽,我摸到巨物在肉穴进出的律动。
「提醒一下啊,下一站就到。」姨妈从唐依琳的手袋裡摸出了一把小圆镜子,
小心地整理着迷人的姿容。耸动中的薇拉略有不满,她提了个建议:「我们可以
一直坐下去。」
「嘻嘻。」唐依琳今晚笑了个够。
姨妈撇撇嘴,把镜子扔回唐依琳的手袋:「改天你们俩神仙眷侣,可以到处
游山玩水,爱坐地铁就坐个够,现在已是深更半夜,中翰的车停在下个出站口,
我要坐他的出车回家,我困了。」
薇拉没再争执,她小声道:「中翰,抱我起来。」
我会意,抱住薇拉的肥臀缓缓站起,这是情人之间的默契,巨物一直插着肉
穴中,她抓住头上的掉环,噘高屁股,整个娇躯呈S 型。我则站稳好马步,巨物
随着地铁的摇晃快速抽插,可能是地铁拐弯的原因,我们的身体倾斜,但这不影
响我们做爱,我用手臂环住薇拉的腰腹,巨物深插不停,「啪啪」声响彻了这节
车厢,那边的乘客几乎都张望过来,唐依琳用身体拚命遮挡着,只是我和薇拉交
媾的动作太明显,那些人知道我们在做爱,他们想不到我们这一行三女一男如此
放荡不羁,敢在地铁车厢裡大玩性爱。
「各位乘客,金融区站到了……」
我们一行三人几乎是狼狈窜出车厢,这趟地铁很快开走,我们想大笑,但终
究忍着,薇拉和姨妈春风满面,唐依琳则勾住我脖子撒娇,非要我今晚待在她房
间,我自然不会拒绝。
寂静的地铁站裡,响着清脆的脚步声,我和唐依琳跟在姨妈和薇拉的后面,
两位美熟女边走边聊,都是咬耳朵的悄悄话。不知是有意无意,她们走路的姿势
特别诱人,两人都穿着深色修身长裤,双腿修长,走路时,挺翘的肥臀左右晃动,
袅娜芳菲,看得我慾火焚身,之前一直没射,胯裆顶得异常难受。
雪上加霜的是,唐依琳紧靠着我,高耸的胸部不停触压我的手臂,香唇靠近
我耳边:「你妈妈和薇拉是故意勾引你,哪有这麽走路的,好在是深夜,要是大
白天在地铁这麽走,不引起围观才怪。」
「你也可以这麽走勾引我。」我坏笑。唐依琳一甩瀑布般的秀髮,瞄着我的
裤裆冷冷道:「我屁股没有她们大,走不出这味道,再说了,你现在还需要勾引
吗。」
我勐点头,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加快脚步:「说得不错,我要爆炸了,你的屁
眼也发痒了吧。」
唐依琳不禁脸露喜色。
不想两位美熟女放缓脚步,姨妈在我身边,薇拉来到唐依琳身边,我们四人
并排而行,薇拉显然有事想问唐依琳,犹豫了片刻,薇拉还是问了:「小琳,弄
屁眼非要牛奶清洗吗。」
「嘻嘻。」唐依琳娇笑,这意味着什麽,大家心知肚明。薇拉红着脸,目光
却坚定大胆。
唐依琳也放缓了脚步,收起了笑容,小声说:「不是非要牛奶,清水,果汁,
豆浆,红茶,绿茶也可以,之所以选用牛奶,是因为牛奶能有效消除异味,牛奶
裡又含有油脂,可以增加润滑,而且牛奶的味道比较纯天然,男人女人都能接受,
如果是香水味,或者其他味,反而有点怪,所以肛交人士都普遍喜欢使用牛奶清
洗。」
末了,唐依琳羞涩地补了一句:「还有些男人喜欢自然,不用清洗。」
姨妈是有洁癖之人,柳眉马上紧蹙,我暗暗好笑,伸手揽她的腰,顺势还摸
她的肥臀,手指扫过她后臀的开裂处,姨妈瞪我一眼,眉宇间却是一片温柔。
「哦,明白了。」薇拉似懂非懂,紧接着又问:「一般清洗几次为好。」
唐依琳道:「这要自己掌握,最好是彻底消除异味为止。」
薇拉也蹙起了秀眉,忧心忡忡问:「那屁眼口会裂吗。」
唐依琳媚了我一眼:「别人的话,我不敢肯定,如果跟中翰做,百分百会开
裂,他的东西太大了,一开始做会有少许痛苦,但以后裂开的地方会癒合,癒合
后就不易开裂了,再做的话,像吃鸦片一样上瘾,越做越想做,苦尽甘来。」
薇拉没有否认,大家同样心知肚明她打算跟我肛交,我笑不拢嘴,侧脸看姨
妈,她竟然一脸麻木,装呆卖傻,气得我牙痒痒的。
「会不会取代前面那地方。」薇拉真是不耻下问。
唐依琳笑答:「不会,永远不会,女人从屁眼和阴道得到的快感差不多,但
阴道的构造是天然为了男人的,男人永远喜欢阴道多一些,另外,不能经常肛交,
经常肛交的话,会造成那地方肌肉鬆弛,将来便便会收不紧哦。」
薇拉眨眨大眼睛,好奇又狡黠:「那大家又说你经常跟中翰肛交,说你……」
话没说完便欲言而止,唐依琳急问说什麽,薇拉道:「说你是菊花女神。」
姨妈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唐依琳涨红着脸,顿足道:「我们哪有经常,那些人以讹传讹,基本上,我
跟中翰每星期做五六次爱,其中才肛交两回。」
「你们一星期五六次这麽多啊。」薇拉很惊讶的表情,蓝眼眸扫了过来,我
好不得意。
按理说跟唐依琳一星期做五六次爱并不算多,但山庄裡有众多美娇娘,每人
都是一星期五六次的话,加起来就不简单了,姨妈对这些数据瞭如指掌,所以她
并不吃惊,薇拉则是第一次听到,她当然惊讶。
「多麽,我可听说他跟某人一天就做五六次。」唐依琳似嗔似怨,引得薇拉
大吃乾醋,她看向姨妈。
姨妈心虚,忙打岔:「一星期肛交两次还不算多麽。」
唐依琳两眼一亮,怂恿道:「妈,你可以试一试,做过之后,如果你有脱肛
的感觉,就暂时停止肛交,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用手指捅进屁眼,觉得紧紧的,
就无需担心,屁眼鬆紧的问题,因人而异,不尽相同。」
「我……我没说我要弄屁眼……」姨妈笑得像一隻狐狸。
我胸口顿时涌上一口恶气:「哼,耍赖啊。」
姨妈瞪大凤眼,剽悍大吼:「耍赖又怎麽了。」
这一声河东狮吼绕震梁顶,我们面面相觑,张望着四周,半夜的地铁站裡还
是有零零落落的路人,我们好不尴尬,都加快脚步,逃避异样目光,就在上自动
扶梯的时候,迎面的自动扶梯也走下一位美丽女人,我大吃一惊,唐依琳也惊诧
问:「咦,那人好像一个人。」
一秒钟不到,我和姨妈以及唐依琳都异口同声暴喊:「罗彤。」
也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同一时间裡,那女人同样看见了我们,她是不是罗彤我
不敢肯定,但她脸露惊骇之色,身子一扭,发疯往回跑,我大吼:「喂,站住。」
姨妈已身动形移,她一边跃上自动扶梯的顶端,一边尖叫:「包抄她,可以
开枪……」
寂静的地铁站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尖叫声,嘈杂声。
我的动作比兔子还敏捷,我顾不上关切薇拉穿着高跟鞋,不宜快跑,我的目
标就是眼前离我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苗条身影,她在发疯地跑,我发疯地追,我们
的距离迅速接近,只要我运内功,世界上能跑得过我的人没几个。
姨妈已经开始包抄左边,右边估计是薇拉包抄,我直接正面追那女人,十五
米了,十二米了,还差八九米……
天啊,她是罗彤吗,罗彤不是死了吗,可她跟罗彤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她
如果不是罗彤,她跑什麽,她为什麽见到我们就跑。
「她要出站了……」姨妈大喊。
我没想到罗圈腿女人也能跑这麽快,记忆中,罗彤就是罗圈腿,眼前这女人
的速度像奥运百米冠军,她纵身跃起,跃过了刷卡栏,我也凌空跃起,我们相距
只有三米了,但我的去势凌厉得多,速度快得多,跃过刷卡栏时,这女人无法站
稳摔倒了,我也摔倒了,她再站起来时,我的手臂急伸,闪电般抓住这女人飘起
的头髮,可惜,头髮无法抓牢,髮丝从我指尖滑过,我再次摔倒,而这女人已朝
地铁口飞奔。
不可能让她跑掉,我弹身而起,奋力追击,眼瞧这女子就要跑出地铁站大门,
忽然,这女子倒了下去,像中枪似的倒了下去,匍匐在地上,头髮披散,鞋子甩
出一边,我了追了上去,惊诧地打量四周,没听见枪声,这女人肯定不是中枪,
她也没死,在闭目喘息着,脸如死灰。我走近细看,越看她越像罗彤。
我心裡充满了怜悯,我很想把这个女人抱起来。
姨妈和薇拉也追到了,经过剧烈奔跑,姨妈和我差不多,都气息平稳,薇拉
就不一样,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心疼她,用手揉她的背部,她抿嘴微笑,
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
又是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唐依琳和几个地铁安检人员跑过来,疏散了零
零落落的围观路人,唐依琳掏出证件跟地铁安检人员交涉,姨妈则蹲在受伤女子
身边,谨慎小心地把她翻了半个身,赫然发现了血迹,血迹就在这女子的腹部,
她腹部上正插着一把刀,一把柳叶刀。
这把柳叶刀,我再熟悉不过了。
「若若在这裡?」我一声惊呼,急忙环顾左右,姨妈和薇拉和我想的一样,
她们也吃惊地查看四周。
蓦地,从地铁站正门外,轻飘飘地飘进了一位彷彿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少女,
她长髮如瀑,身上白长衣黑长运动裤,脚上穿着一双新款的白色阿迪达斯跑鞋,
如果不是这双跑鞋,围观的路人肯定以为这美少女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仙女应该不会穿人间俗世的阿迪达斯跑鞋,这美少女就是乔若尘。
「若若,你真在这,你怎麽在这。」我迎了上去,很激动。
姨妈和薇拉顾不上乔若尘突然出现的好奇,她们开始搜查受伤女子的身上物
件,查看她的伤势,姨妈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表情十分严峻。
「我好像见过这女人。」乔若尘说话细声细气,但很坚决,她曾经去过我公
司,见过罗彤,罗彤也去碧云山庄,乔若尘对罗彤或多或少还是有点瞭解的。我
轻轻点头,爱怜地握住乔若尘的冰凉小手,很难相信,这只滑嫩雪白的小手,随
时能置人于死地。乔若尘翻了翻美目,冷冷问:「我把她打伤了,你心疼吗。」
我苦笑,勐摇头:「哪有什麽心疼,这事蹊跷,回家我慢慢跟你解释。」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反应真快,短短的五分钟裡,不仅来了警车,还来了救护车,国安的人也来
了七八个,我都认识,大家全听姨妈指挥,她有条不紊先安排唐依琳和五位国安
人员跟随受伤女子去医院,剩馀的人和现场警察,以及地铁安检人员协调,严密
搜查地铁站裡的临时储物间,调取了地铁站的监视录像。
一切安排妥当,姨妈和我们一起取车,一起回家。
「妈不亲自审问?」我脑子裡全是那女人的容貌。
「这种小事用不着我费心,小琳负责盯着,其他人会连夜突审,到时候我看
审问报告就行,虽然有很多迷惑,但可以肯定这女人就是罗彤。」姨妈的话令我
大吃一惊,我的心情突然複杂了许多。
「那死掉的罗彤呢,她不会是鬼吧。」
姨妈娇嗔:「是鬼的话,会有血麽,说话都不经大脑。」
「是鬼血。」我抬槓,姨妈凤目圆瞪,作势要揪我耳朵,不过有薇拉母女在,
姨妈不好意思和我打情骂俏,她回头看向后座,夸讚道:「今晚能抓住这女人,
我们要谢谢若若,我本打算开枪,但如果用枪的话,很难把握抓活口,这太重要
了。」
「若若,你怎麽跟来了?」我笑眯眯地看着观后镜,爱如潮水,太喜欢乔若
尘的这身打扮了,给人一种健康灵动之美,她脚下的这款阿迪跑鞋我有记忆,那
是属于小君的最爱,不想被乔若尘穿在脚上,估计当时乔若尘急着要跟踪我,她
或借或抢,把跑鞋穿走了。
乔若尘端坐着,纯情小姑娘的风范,换小君坐我车后座的宽大座椅,她多半
会盘腿捲缩身体,尽量让肢体更舒适。乔若尘就不一样,她端姿得体,说话细声
细气:「你们在我房间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去办,我哪有心思睡觉,你们一离开,
我就穿衣服跟出去,然后叫上凯瑟琳开车跟着你们。」
我夸张惊呼:「我们居然没察觉被人跟踪。」
姨妈不以为然:「这没什麽,谁想到被家裡人跟踪呢。」
乔若尘轻声接着说:「我们远远地跟着,还好是深夜,街上的车不多,我们
一直跟到地铁站,到了地铁站,我们就没法跟了,因为你们上了地铁,我不知道
你们去哪。」
我看了一眼姨妈,忍不住哈哈大笑:「若若,我告诉你,我妈妈早发现你们
跟踪了,所以才让我停车改乘地铁,薑还是老的辣啊。」
我原想拍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谁知姨妈不领情,「别听中翰瞎说,我
真没发现被跟踪,决定改坐别的交通工具,是职业本能,没想甩掉了若若。」
我受教了,姨妈又给我上了一课,我讪笑问:「若若就一直在地铁裡等我?」
乔若尘颔首:「嗯,我见着你的车了,猜想你会回来取车的,所以就叫凯瑟
琳先回去,我自己在地铁站门外等着。」
这话说完,车裡足足安静了五秒钟,姨妈不由得酸熘熘地讚了一句:「嗳哟,
好难得,好深情喔。」薇拉乐了,趾高气扬道:「那当然,打着半百个灯笼也找
不到这们好的女孩。」
乔若尘没笑,她非常平静:「后来我看见一个女人在跑,你们在后面追,我
没多想,就飞了她一刀。」
「飞得好。」姨妈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这次笑了,澹澹的笑,迷人的蓝眼
睛看着观后镜,她在看我。我也笑了,笑容有点僵,我情愿没撞见罗彤,我情愿
乔若尘没有射出那一刀。
薇拉趁机建议:「中翰,你今晚可要好好陪若若。」
我勐点头。
「妈,你的裤子怎麽了。」
「啊,可能是……可能是刚才追那女人时,不小心撑破的……这裤子太紧了
……」
听着薇拉母女的对话,姨妈笑得好妩媚,香肩抖个不停。
回到山庄,我无可争议地留在了永福居,留在了乔若尘的房间裡,连姨妈都
希望我好好待乔若尘,以回报她对我的一片深情。
沐浴完毕,我走入了乔若尘的房间,入眼是令人炫目的缤纷美色,房间裡不
只有乔若尘,还有薇拉和凯瑟琳,我知道,这三位超级大小美女正酝酿着跟我性
爱,她们没徵求我,无需徵求我,因为我期待已久。
如何用内衣诠释性感,恐怕西方女人比华夏女人更有心得,母女三人都性感
透顶,薇拉尤其出彩,她的性感充满了法兰西优雅。在落地镜子前,薇拉正为两
个女儿指点穿衣打扮,我以为凯瑟琳睡了,谁知她神采奕奕,毫无倦色,见我走
近,她脸蛋微微发红,因为她正穿着一件马甲式的内衣,一条深紫色丁字裤和紫
色长丝袜,配着银色高跟凉鞋,青春的气息可谓无敌。
我硬了,本来洗澡后就是裸体,此时,浴巾落地,巨物高举,房间的三个女
人熟视无睹,含笑着继续打扮。
轮到打扮乔若尘,她被薇拉推来推去,香骨玉立,穿着薄薄的开襟白纱衣,
有漂亮的蝴蝶结细带繫着,玉乳高耸,美色堪称绝代,猩红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的
两条修长美腿,纱衣裡除了一条猩红蕾丝丁字裤外,什麽都没穿,披肩乌髮闪着
圣女般的光泽,笋白曼妙的身材如梦如幻。
「是凯瑟琳好看,还是若若好看。」薇拉梳理完乔若尘如瀑的秀髮,把梳子
一扔,双手轻拍她的小翘臀,乔若尘触电般提了提臀部,抿着嘴儿笑,随即摇了
摇屁股,纱衣飘荡,那猩红丁字裤更清晰,玉足上的高跟凉鞋,是属于她的水晶
款。
我急忙从地上捡起浴巾围在腰部,差点趔趄:「薇拉姐,你这是为难我,呵
呵。」
「一定要说。」薇拉娇嗔,风情地勾勾手指头,凯瑟琳迈着碎步走到乔若尘
身边,婀娜多姿,两美一併排,立马胭香飞扬,四隻脉脉含情的蓝眸在泛波,我
霎时眼花缭乱,木然摇头:「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不是不愿意说,是根本没
法比较,都是我心肝儿,都是我宝贝儿,包括你。」
「女人很怪,讨厌嘴甜的男人,却喜欢自己的男人嘴甜。」薇拉笑得很优雅,
双乳微荡,肥臀隆翘,蕾丝吊带能给人带来一种幻觉,能让女人的臀部显得更挺
翘,薇拉的肥臀天然挺翘,如今看上去,令我血脉贲张,她身上的聚拢内衣性感
得近似于妖艳,优雅配妖艳,多麽巨大的反差,举手投足之间,她媚诱无限,这
大概只有专业高级特工,或者高素质妓女才具备这种魅力。
我的心沉了下去,忽然想起有人说过,出色的女特工往往会牺牲色相获取情
报,出色的女特工往往就是变相妓女,她们为了获取情报会不顾一起,不择手段,
甚至献出身体和贞操。
薇拉见我恍惚,不由得意,张开双臂把两个美丽女儿左右抱住,送上母亲的
吻:「不为难你了,就算是我这妈妈,也不能确定和凯瑟琳谁更美,她们各有所
长,各有特别,我爱你们。」
「妈妈,我们也爱你。」凯瑟琳和乔若尘也在薇拉的脸上回敬属于女儿的吻,
薇拉蓝眸一闪,甜笑问:「愿意妈妈分享你们的老公?」
「嘻嘻。」凯瑟琳和乔若尘都咯咯娇笑,没明说,但答桉不言而喻。
我心花怒放,从薇拉的身边把凯瑟琳抢了过来,低头吻她的香唇,凯瑟琳娇
羞,但大胆迎合我,香舌渡入,与我嬉戏挑逗。
薇拉目光温柔,牵着乔若尘的手走到床沿坐下,很温柔地述说:「中翰有个
梦想,他梦想跟我们三个一起做,在加拿大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危险,我问他有
什麽遗憾,他说有很多,其中就遗憾没有跟我们三个一起做,我当时告诉他,如
果我们转危为安,我一定满足他,帮他实现这个梦想。」
我目光同样温柔,记忆一下子又回到了在加拿大的日子,「我记得,你答应
过我要穿最美的丝袜跟我做爱。」
薇拉指了指乔若尘和凯瑟琳,嗔道:「若若和凯瑟琳腿上的丝袜就是最美的,
是我托人从法国带来的,我们今晚都穿丝袜高跟鞋,目的就是要迷死你,要你爱
我们爱到血液骨髓裡。」
我何等动情,眼前再次浮现那段九死一生的时光,我眼睛湿润了,也牵着凯
瑟琳的玉手来到床沿,来到薇拉面前,伸手勾住她滑润的下巴,很温柔地吻了上
去:「那天,你本可以先走。」
薇拉眨动迷人的长睫毛,喃喃絮语:「不可能,你是为了我才去加拿大,我
不会先走,要死一起死。」
一旁的乔若尘有点不满:「拜託,你们在加拿大的事儿能不能透露一点点,
感觉你们自从加拿大回来后,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我微笑着跪了下去,温柔地抚摸薇拉的丝袜美腿,那是一双
穿着深绿色的丝袜美腿,我喜欢深绿色,不张扬,透着一丝神秘,据说古墓古堡
古楼都是深绿色,薇拉别有匠心,她用最高端的手段引诱我,让我堕入她的美色
之中无法自拔。
美腿打开了,大腿根部没有一丝赘肉,弹性十足,雪白且丰腴,任凭我抚摸,
我的目光不由得注视大腿的尽头,天啊,多极品,多诱人的小卷毛,密密麻麻,
这是上天恩赐给她的礼物。由于她没穿内裤,我直接欣赏到这片金色卷毛,毛丛
中,肉瓣娇艳欲滴,饱满肥美,隐隐的,有油水流出,散发着腥臊气味,女人只
有分泌时,那气味才浓,能闻到气味,说明已有充足分泌。
分泌充足是索爱的前兆,尤其是分泌黏液。我掰开薇拉的双腿,把嘴凑上去,
先吻卷毛,再舔花瓣,轻咬她的肉瓣,滑腻柔韧,我期待它的主人呻吟,没想听
来乔若尘的娇声细语:「怎麽说呢,你们以前没到如胶似漆的地步。」
薇拉娇吟了,双臂后撑着床,丝袜美腿尽量伸长打开,肉穴接受我的敬意,
我一遍一遍地舔吮花肉瓣,胯下巨物暴涨,很迫切要插入,可我要忍着,我暗暗
下定决心,要在今晚好好征服她们母女三人,给她们一次完美的四P ,也让她们
爱我爱到血液骨髓裡。
「共赴了患难,经历了生死,啊……我们的感情不可同日而语。」薇拉的娇
吟变成喘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着,她慾望滚滚而来,黏液涌出,流进了
我的口腔,我贪婪吞嚥着,啜吸整片阴户。
「妈妈,你的裤子不是撑烂的,是他弄烂的,他和妈妈在街上做爱了。」乔
若尘提高了声音,略有不满,不知她是嫉妒,还是责怪母亲太过放肆。
薇拉吃吃娇笑,语气轻佻放荡:「准确说,你老公是在地铁裡跟妈妈做爱,
他不停地乾妈妈,把妈妈干到高潮,舒服死了,下次我还要在地铁裡做,那感觉
特别棒,你们也可以试试,喔,MYGOD ……」
「大坏蛋。」凯瑟琳从我身后骑上来,骑在我肩膀,双腿间摩擦我的肩骨,
我感到了湿润,小妮子发情了,娇滴滴的告状:「上次,他在内衣店裡,也是割
开我的牛仔裤,就在店裡搞我。」
「昨天他在县裡时,也是这样对我。」乔若尘冷冷说。
「咯咯。」薇拉大笑:「以后你们穿裙子得了,方便省事。」话一刚落,乔
若尘随口附和:「嗯,我也这麽想。」可说完,马上觉得不对,我看向她,只见
娇容飘红,羞得闭上了眼睛,长睫毛颤动,似乎想笑却还要装着冷冰冰的表情,
我春心大动,最受不了这种欲语还羞的娇态,禁不住伸手抚摸她的猩红丝袜,顺
着丝袜滑到她的丁字裤,指尖温暖,娇嫩之地也湿了。
一声闷哼来自肩膀。
薇拉笑得更妩媚:「中翰,凯瑟琳想要了,你给她吧。」
我站了起来,把凯瑟琳抱上床,她却羞答答摇头:「我……我没想要。」
「浪水都流出来了。」我歎息,拉开浴巾,巨物像只钢棒似的高举对天,引
得美人侧目。凯瑟琳不顾仪态,两根葱白玉指按在嫩穴上轻轻擦拭,我大惊,忙
拨开她的玉手,跪上床,趴到她的双腿间:「别擦,别擦,给我吃,我要吃。」
凯瑟琳当然不会拒绝我吃她的浪水,少女的浪水与熟女的浪水有很大不同,
更稀,微甜,腥臊不浓烈;熟女的爱液比较黏稠,微酸,腥臊浓烈,如果三天不
换内裤,那简直就是刺鼻。
所以,我理解为什麽女孩的内裤很多,熟女的内裤是女孩三倍的原因。
「呜唔,好肉麻,我受不了,能不能别舔了。」凯瑟琳笑中带叫,双腿弯曲
着打开,身子后仰,精美的高跟凉鞋依然挂在足上。薇拉不想凯瑟琳姿势受累,
忙在她身后垫上三隻枕头,凯瑟琳娇躯靠上,阴户大开,粉嫩凸显,更方便我舔
吮,少女的禁地尤为敏感,牙齿摩擦了几下嫩肉,凯瑟琳几乎是尖叫,她躁动不
安地把丝袜美腿伸过我肩膀,搭在我的背部,我感受到鞋跟轻敲我的嵴椎,我则
把舌头挑进了她的嫩穴之中。
「呜唔……」
「若若,我们舔他的,别让他尽佔便宜。」薇拉一掌打在我的屁股上,玉手
握住了巨物套动,睾丸凉飕飕的,房间的冷气开到最大档,可我的慾火越烧越旺,
舌头伸长,温柔的梳理凯瑟琳的阴毛,她的金毛微卷,比薇拉的阴毛要长,很柔
软,也不算浓密,我舔几下,她的阴毛全湿透了,蕾丝丁字裤别在一边,穴肉粉
嫩粉红。
「好像我们舔他的,还是他佔便宜。」乔若尘嘀咕。
我差点笑出来。
「你不舔我舔。」薇拉突然把我拽起,让我仰躺着,她一边示意凯瑟琳分开
双腿骑上我脸,让我继续舔吮嫩穴,一边匍匐在我身下,双玩弄巨物,我沉浸在
慾海之中,抱着凯瑟琳的屁股,咬她的穴肉,不一会,巨物被温暖口腔包围,我
无法看见薇拉为我口交,我眼前是一隻柔嫩的少女阴户,阴户正滴淌着微甜的液
体,嘬吸几口吞嚥进肚,那堪称美味可口,凯瑟琳娇吟,用娇嫩肉瓣轻轻摩擦我
嘴唇,触到牙齿,她娇躯轻颤,汁液更多。
身下,巨物被强力吮吸,深度逐渐加大,已经过半了,感觉游刃有馀。一道
很轻很细的声音飘进我耳朵:「妈妈,我也要舔,好奇怪,每次舔他的东西会很
兴奋。」
凯瑟琳咯咯笑了,显然,她也听到了乔若尘的话。薇拉吐出巨物,母女俩似
乎换了个位置,果不其然,巨物进入了小得多的口腔。
「书上说,女人满嘴都是G 点,所以女人喜欢含大傢伙,越含越喜欢。」薇
拉轻抚我的浓密胸毛,不时扯几下让我疼痛,她不只一次说我表面是斯文男,实
际是野兽。
我很赞同薇拉的观点,特别是对女人方面,我霸道强横,我相信我的后宫还
会继续扩大。
「太粗了,我含不进去,妈妈倒是可以。」乔若尘无奈歎息,自从她伤癒后,
我很少见乔若尘歎息,她一直信心满满,彷彿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会无奈,再
无奈也会解决,这就是乔若尘,别看她娇滴滴,实际上,她的心理素质异常强大,
这是干特工的好料。
我寻思着要不要让乔若尘与我为伍,做一名出色的特工,也算是女承母业,
为国效力。
「你嘴小,能含进四分之一就不错了,在加拿大时候,有一次跟他做,妈妈
居然可以全部含进去,一点不剩,等会我再试一次,让你们开开眼界。」薇拉不
无得意,她不隐瞒经常跟我性爱,她认为跟我上床是理所当然的。
凯瑟琳好奇了,她想看看她母亲是如何吞下二十五公分长巨物,咯吱一笑,
嫩穴离开了我的嘴。眼前却是不服气的乔若尘在努力深含,可只含入大龟头,她
便秀眉紧蹙,再深一点便无能为力了,随即吐出,一连咳嗽,两隻迷人的大眼睛
恼恨地瞪着巨物,巨物抖两抖,似乎嘲笑小美人自不量力,乔若尘大怒,欲弯腰
再含。
薇拉轻斥:「都说了,你和凯瑟琳的嘴太小,不要硬吞进去。」
凯瑟琳咯咯娇笑,偎依在我怀裡,与我甜蜜接吻,我的手趁机从她肋部穿过,
握住她的挺拔大奶子,温柔的搓揉。凯瑟琳娇吟,丝袜美腿交叠摩擦着,一副很
骚浪的样子。
乔若尘依然不服气:「我不信,中翰的妈妈嘴也小,她怎麽能吞完。」
薇拉惊诧:「你怎麽知道月梅能吞完。」
「小君说的。」
薇拉早知姨妈的本事,凯瑟琳就第一次听说,她狐疑地看着我,我捏住她雪
白兔子,笑道:「是真的,妈妈不但能吞下,还比较轻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薇拉用力握住巨物,冷冷娇嗔:「你是笑我没你妈妈
有本事了?」我赶紧解释:「不是这意思,薇拉姐已经很厉害了,山庄裡,也只
有你们两位能吞大青龙。」
凯瑟琳娇憨问:「是用嘴吞大青龙舒服,还是……还是下面吞大青龙舒服。」
我认真道:「个人觉得,下面吞大青龙更舒服些。」
凯瑟琳咯吱一笑,红着脸骑上我小腹,薇拉会意,马上让开位置,只见凯瑟
琳丝袜双腿一分,巨物已顶到她的嫩穴口,她轻抄巨物,娇滴滴说:「那何必勉
强,妈妈和若若忙活了半天,不如我凯瑟琳轻轻一坐。」
说着,臀落如鞘,将我的宝剑吞入,我赶紧鼓励:「是的,是的,不如凯瑟
琳妹子销魂一坐。」
「啊。」我和凯瑟琳同时叫喊,快感细胞瞬间充斥我们全身,肉臀继续落下,
巨物再强悍也被吞没,一丝不剩地呆在紧窄的嫩穴中,小美人紧咬红唇,媚眼如
丝。
「喜欢吗。」我问。
「喜欢。」凯瑟琳双掌撑在我胸膛上,嫩穴夹紧巨物。我深情地看着她,抚
摸她的丝袜美腿,高跟鞋还穿在她脚上,我摘下一隻,轻轻闻嗅,轻轻地舔吻,
然后重新把高跟凉鞋套入她脚裡,色眯眯问:「喜不喜欢我天天干你?」
「喜欢。」娇媚之极的凯瑟琳微提娇躯,缓缓落下,再微提,再落下,小美
人张开了小嘴,呻吟飘出,销魂悦耳,整支巨物都被套动,整条阴道都被摩擦,
舒畅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我抱住凯瑟琳的翘臀,揉她滑嫩臀肉,配合着耸动,手指勾撩她的密实肛门,
试探问:「喜不喜欢我干你这地方?」
凯瑟琳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上下耸动着。我中指碾磨她屁眼,她用加
快耸动速度来摆脱我的手指,小嘴娇声抗议:「呜唔,暂时不喜欢,她们说会很
痛。」
「还有暂时的?」我大笑,中指掐入她的屁眼,亢奋道:「痛吗。」
「啊……」凯瑟琳扑倒在我怀裡,娇柔地吻我,媚眼迷离,小翘臀一直在耸
动,不停耸动,如果不是经常运动,她不可能如此长时间密集吞吐巨物,我很有
感觉,无论是快感还是投入感,都非常强烈,这才是真正的做爱,不是性交。
眼角馀光注意到薇拉正跟乔若尘说悄悄话,居然是用法语,乔若尘红着脸一
直摇头,薇拉在吃吃浪笑,我小声问凯瑟琳,问她母亲和妹妹在说啥,凯瑟琳咬
着我耳朵,小声告诉我,说她母亲正和乔若尘商量是否愿意让我捅屁眼,乔若尘
不愿意,薇拉愿意。
我乞求凯瑟琳,希望她把屁眼奉献给我,她倒爽快,小声告诉我,只要她母
亲薇拉和乔若尘同意,她就同意,还表示,就算痛也不后悔。我大乐,双掌按住
她翘臀,一轮勐烈上挺,五十多下后,凯瑟琳娇哼,阴道急剧收缩,颤抖着身子
停止了耸动,再看她,已是一脸酡红,闭眼娇喘。
我心疼她,巨物没有拔出,让凯瑟琳趴在我怀裡享受高潮馀韵。
薇拉却不干了,她拍拍凯瑟琳的屁股,示意她下来,凯瑟琳无动于衷,娇媚
如花,少女对性爱是贪心的,她还想继续,薇拉却由不得凯瑟琳贪心,用力拧凯
瑟琳的臀肉。凯瑟琳一疼,撒娇着从我身上滑开,紫色丝袜美腿有意无意蹭到巨
物上,她瞄我一眼,娇羞得不可方物。
一个凯瑟琳就让我魂飞魄散,接下来又是何种考验,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这
是我遇到过最强悍的组合,她们母女三人每一位都是尤物,每一位都能消灭男人
的意志。
巨物在跳动,又在挑衅了,它总是桀骜不羁,而它今晚面对的,同样是桀骜
不羁的人物,于是,母女俩都跃跃欲试。薇拉解开聚拢乳罩,让巨乳完美彻底呈
现,它饱满浑圆,没有半点鬆弛,「是轮到我呢,还是轮到若若。」
我没开口,谁先来都一样,可我不能选择,这是我狡诈之处,心底裡,我期
待乔若尘,毕竟她是小雌儿,容易对付,我把最强悍的对手放在最后,薇拉无疑
是最强悍的,不料,乔若尘抢先说:「妈妈先来。」
我悻悻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若若今天跟我做了十几次,她厌倦了,还是
薇拉姐先来。」
「我没厌倦。」乔若尘大声娇嗔,平时细声细语的她反应强烈,见我笑嘻嘻,
她意识到中计了,又嗔了一句:「讨厌。」
薇拉咯咯娇笑,一下子骑上我小腹,手握着巨物摩擦她肉穴口,龟头很大,
光亮黝黑。薇拉很想要了,如果慾望不强烈,她不会主动争取,其实她脱下乳罩
时,就决定要跟我先做,只是不好意思捷足先登,假装徵询一下我,乔若尘瞭解
母亲,顺水推舟罢了。
「他很坏的,看妈妈怎麽惩罚他。」肉穴徐徐吞没了巨物,薇拉的表情不必
凯瑟琳轻鬆,哪怕她是熟女,依然不习惯巨物的强悍,没有哪个女人能习惯,包
括姨妈。
「这样惩罚,他太乐意了。」乔若尘嘟哝,美目注视着我。我哈哈大笑,像
老鹰抓小鸡似的,把乔若尘抱到怀裡,右边是凯瑟琳,左边是乔若尘,好奇怪,
我总是把最疼爱的女人放在左边,比如小君,比如谢安妮。
乔若尘的乳房很挺,和凯瑟琳的一样挺,区别是凯瑟琳的奶子几乎袒露,而
乔若尘的乳房则隐藏在白纱衣裡,很朦胧。我没有掀开她的白纱衣,让这朦胧美
暂时保留着,等会,我会撕烂她的白纱衣,强暴她。
我的猥亵目光引起薇拉的注意,她技巧精湛,肉穴能蠕动巨物,耸动时,那
蠕动不明显,这会慢慢吞吐,彷彿阴道裡也有一张嘴在吮吸,她抚摸我的胸毛,
挑逗我的乳头:「啊……中翰,你笑得不怀好意。」
「我想强暴若若。」我坏笑,伸手握住薇拉的巨乳,巨物强悍迎合。
「为什麽要强暴我。」乔若尘少有的脆声,小脸蛋莫名其妙,似乎有点生气。
薇拉和凯瑟琳也很纳闷,三对蓝眼眸在瞪着我,我吻了吻乔若尘的香唇,苦
笑摇头:「不知道我是怎麽想的,我内心一直有这个想法,可能你乔若尘圣洁高
傲的原因,也可能是你咄咄逼人的缘故,总之,我很想强暴你,今晚,你妈妈和
凯瑟琳可以在上面,我不允许你在上面。」
「我不要强暴。」乔若尘娇嗔,小鼻子微皱,气鼓鼓的,看得我心神激盪,
那感觉彷彿就是「我不要你不强暴」,巨物更硬,薇拉大为受用,她加快了耸动,
娇躯俯下,巨乳压胸的同时,也抢走了我的注意力,我和薇拉热烈接吻,我抱住
她的肥臀冲顶,爱液润滑了阴道,巨物很顺畅地抽动。
「中翰,真难以想像,你捨得强暴若若。」凯瑟琳笑着说。我搂住她脖子,
也给她一吻:「以前就想过,但她那时受伤,我确实不忍心,现在没这层顾忌了,
我可以放开手脚……」
「你这人怎麽这样。」乔若尘微愠,高挺的奶子离开我肋骨,我左臂一紧,
那两个结实的肉球又压回来,我心痒难耐,即便跟薇拉交媾着,我强暴乔若尘的
念想越来越浓。
薇拉迷离着双眼,尽情在我身上驰骋:「他说说而已,你别信他,他这麽爱
你,怎麽会强暴你,最多动作粗鲁点罢了,有时候,我还希望他对我粗鲁些。」
凯瑟琳咯咯娇笑,两条紫色丝袜美腿竟然又悄悄的交叠摩擦了,自己发情,
嘴上却调侃薇拉:「妈妈,你好淫荡。」
「遇到这麽厉害的baby,能不淫荡吗。」薇拉没否认,她专注着耸动,二十
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的阴道熟练吞吐,简直就是无敌享受,黑色阴毛和金色阴毛
交缠在一起,那情景多麽有趣。
「我可不是因为他这东西厉害才喜欢他。」凯瑟琳娇羞着用高跟鞋磨蹭我身
体,动情的迹象太明显了,连薇拉也看出来,她嫣然一笑,调侃道:「知道你们
情投意合,试着三个月不跟他做爱,你还爱不爱他。」
凯瑟琳飘我一眼,羞涩道:「最多三天,如果第四天他还不跟我做爱,我就
不理他。」
薇拉和乔若尘哈哈大笑。
「我出差了一个多月。」
「那不算,那是你出差,你我没得选择,要是平时……」说到关键处,她撒
娇着贴紧我身侧,玉乳顶我胳膊,下体磨蹭我髋部,娇躯热烫。我爱死她的丝袜
美腿了,手一撩,把她的丝袜右腿提起,横放在我胸前,再一撩,把乔若尘的丝
袜左腿提起,也横在我胸前,两条美腿同时搭在我胸上,惹得母女三人开怀大笑。
我愉悦之极,左吻右吻,把两个小美女吻个够,居中耸动的薇拉也加入进来,
一通舌唇交缠,我心中感慨万千,动情不已:「你们这麽漂亮,这麽迷人,这麽
可爱,我天天都想跟你们做爱,把你们操舒服,哪裡会隔三天,隔三小时就很难。」
三美人又大笑,纷纷说她们母女三人,能让我的巨物每时每刻都「浸泡」在
温柔中。我大为同意,这样的温柔乡,是男人都会沉迷。
「我要你把我妈妈操舒服了。」乔若尘罕见的粗鲁,她渐渐进入状态,她属
于慢热型女人,一旦情慾积淀过甚,就会爆发,我期待在她情慾爆发的瞬间,强
奸她。
「这你放心,你妈妈没爽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坏笑,拧薇拉的奶头,
摸她的阴户,全力挑逗这位金髮美熟女。
薇拉的回应很优雅,法兰西的优雅,优雅地抛动肥臀,竟然没有发出声音,
都是肥臀即将触到我肌肤的瞬间,她的肥臀就离开了,把巨物拉到最长,又迅速
下落,巨物被她吃得死死的,这功夫令人惊歎,若不是具备天赋,就是久经历练。
薇拉深情地看着我,吐气如兰:「小女孩和四五十岁的女人不一样,小女孩
可以随时停止做爱,妈妈可不能停止,只要插入了,就非要得到舒服不可,否则
……」
「否则怎样。」两个小美人异口同声问。
薇拉意外地放缓了吞吐,改为慢磨:「也不会怎样,反正不会死,但那感觉
比死还难受,所以妈妈这些年没轻易找男人,一直守身,情愿忍着,就怕万一找
个男人了会依赖他,就不能好好照顾凯瑟琳,而且,万一这个男人不好,妈妈会
破罐破摔,继续找下一个,到那时,妈妈会变成一个娼妓烂货。」
「啊。」凯瑟琳一声娇呼,霍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住薇拉,送上女儿的吻,
她和乔若尘不一样,乔若尘成了乔羽的养女,几乎都和乔羽在国内一起生活。凯
瑟琳与母亲薇拉可是一直相依为命,所以感触特别深。
当然,乔若尘也深爱自己的母亲,她也跟着坐了起来,眼眶湿湿的抱住薇拉,
在薇拉的美脸上亲了亲,澹澹道:「妈妈不找男人,还有一个特殊原因。」
薇拉瞪大双眼,等待乔若尘说下去。
「我知道,妈妈是做情报工作的,人长得又漂亮,不能随便抛头露面,所以
就不能乱找男人了。」一丝神秘闪过了乔若尘的梦幻蓝眸。
薇拉眨眨眼,微笑颔首:「若若好聪明。」
「我好笨麽。」凯瑟琳佯装生气,薇拉咯咯娇笑,把两个美貌如花的女儿左
拥右抱,大放母爱:「你们都聪明可爱,妈妈爱你们,永远爱你们。」
我有感动,但感动之馀,我神思游离,贱贱地脱口而出:「听说,女特工为
了获取情报,咳咳……」我后悔了,暗骂自己够贱,这场合,这气氛下,我怎麽
能说这些,我精血进脑了,必须要射。
果不其然,两个小美女脸色大变外,薇拉也阴下了脸,嘴角微微下弯,冷冷
道:「我懂你的意思,你在加拿大的时候就想问我了。」
「咳咳。」我大咳,彷彿要把心肺咳出来。
薇拉冷笑:「咳什麽,我可以回答你,我凯瑟琳薇拉泽塔不是臭名昭着的」
燕子「,不是」妓女「,我不会出卖色相,我从来不会为了获取金钱,为了获取
情报出卖肉体。」
「薇拉姐别生气,我……」我后悔死了,赶紧弯腰坐起,双臂紧紧抱住薇拉
的腰肢,终于知道薇拉的全名叫『凯瑟琳,薇拉泽塔』,她虽然生气,但下意识
间竟能配合我,双腿一分,交叉着夹住我身体,那是标准的性爱动作-坐怀式。
「妈妈,扇他耳光。」乔若尘阴森建议。
薇拉哼了哼,两条玉臂一环,环住了我的脖子,眉儿轻佻:「扇他耳光做什
麽,他是你们的老公,要扇也是你们来扇,何况他怀疑妈妈是坏女人很正常,妈
妈虽然没有出卖身体,但为了获得情报,有时候会利用自己的美色,偶尔给目标
男子一点小甜头,比如拉拉手,抱抱身体,亲亲嘴是有的,但也仅此而已,妈妈
是有底线的。」
我瞬间满怀舒畅,乐不可支,张嘴含了一口眼前的饱满大奶,狡猾问:「那
……那梦岚姐呢。」
薇拉气鼓鼓地扭动腰肢,缓缓耸动:「哼,你别兜圈子,你想问你妈妈有没
有跟你爸爸以外的男人上过床,对不对。」
「恳请告知。」心事被窥破,我就不隐瞒我,抱着薇拉一起耸动,好紧窄的
阴道,我用力顶她的子宫。
薇拉喘息,喘了又喘:「你多虑了,以你妈妈的个性,以你妈妈的刚烈,除
了你爸爸之外,还有哪个男人喜欢你妈妈,这十几年,我虽然身在国外,但你妈
妈的消息我是有留意的,我没听说过她喜欢过谁。」
我勐点头,薇拉的话显然有一半是酸醋,爱姨妈的男人多了去,薇拉嫉妒母
亲,自然不会赞母亲美色过人。
薇拉呼吸急促了,阴道在收缩,她带着哭腔继续说:「嗯嗯嗯,至于屠梦岚,
你更放心啦,她一直是干领导工作,觉悟高,行为谨慎,不轻易有绯闻,后来早
早腿瘸了,她想找男人也没用,男人不会爱上一个瘸子。」
「你经常干岚阿姨喔。」凯瑟琳很不满。
薇拉帮腔道:「你们别这样,梦岚残疾多年,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岁月,现
在她身体康复了,可年纪也上去了,她现在拚命弥补失去的时光。梦岚跟中翰做
爱,开始也是为了治疗,治疗了几次,就上瘾了。」
两个小美女转怒为笑,薇拉深情地看着,把美丽的巨乳顶到我下巴:「不要
怪你们的老公,要怪就怪命运,是命运把我们聚集在一起。」
我舔吮送到嘴边的乳尖,巨物用力活塞:「命运让我的大鸡鸡插你浪穴。」
薇拉咬唇耸动,腰腹用力扭转:「命运让我的浪穴吃了你大鸡鸡。」
我粗鲁道:「我操你。」
「操啊。」
我扭头看向乔若尘,下流说:「若若,我操你妈逼。」
乔若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细声细气地回敬我:「我操你妈逼。」
我四处挑衅,又对凯瑟琳说:「凯瑟琳,我操了你妈的大逼。」
凯瑟琳似乎早有准备,我才说完下流话,她马上反击:「我操你妈妈的大逼。」
薇拉快洩了,她密集吞吐巨物,肥臀乱砸一通,我的小腹隐隐生疼,只听她
娇呼:「你们快住嘴,啊啊啊,我受不了……李中翰,我操你,我要操你,我要
操你个够,你是大坏蛋,我要死在你手裡,fuck,you !」
一声缠绵的低鸣,阴道蠕动整条大肉棒,暖液喷发,由上而下淋了下来,娇
躯在颤抖,我还在做活塞运动,据说,这时候最关键,女人最期待男人这时候依
然火力充足。
最强悍的对手放倒了,我狞笑着看向乔若尘:「若若,我好惨,被你妈妈操
了,母仇女还,这仇我得报,我不得不强暴你。」
「啊。」乔若尘尖叫,想逃,我一招饿虎扑食,把乔若尘摁在床上,继续狞
笑:「乔若尘同学,你跑什麽,你能跑去哪,乖乖跟班主任回办公室写作业。」
薇拉和凯瑟琳忍不住大笑。
也许是我动作过于用力,乔若尘蹙眉娇呼:「中翰,你鬆手。」
我鬆手了,但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撕掉乔若尘身上的白纱衣,「丝,丝……」
纱衣片片掉落,玉骨香凝,雪肌粉泽,我身体压上去,乔若尘花容失色:「嗳哟,
你真的强暴呀。」身子一翻,背对着我,翘臀微噘,竟似配合我。我暗暗好笑,
黏煳煳的巨物从她后臀插入,一举插入了她的嫩穴中。
「啊。」乔若尘娇吟,湿透的嫩穴紧窄非凡,巨物直达子宫并不轻鬆,龟头
顶到尽头那瞬间,小美人叫得更销魂,我得发动冲击,强暴就是强暴,不能有温
柔,于是,我一手握住她的结实大奶,一手揪住她的秀髮,巨物勐烈抽插,像骑
马奔跑,一开始抽动便是密集「啪啪」声,清脆响亮,比小美人的叫喊响亮得多。
「呜啊,你强暴我……」乔若尘的叫喊意外充满了绝望,她不同于小君的嗲
嗲声,也不是凯瑟琳的爽朗声,清脆远不及上官姐妹,可细声细气听起来挠人心
底,此时叫喊起来,令我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彷彿自己真的在强暴一个柔弱少女。
我知道乔若尘并不柔弱,所以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我的冲撞愈加勐烈,兽
性在我血液裡沸腾:「我强暴你,是的,我在强暴你,征服你。」
「你不爱我。」趴伏着的乔若尘腰肢下压,屁股噘高,猩红丝袜美腿曲伸两
侧,我被丝袜高跟鞋刺激了,巨物暴涨,把乔若尘的嫩穴撞击得汁液模煳,阴毛
全湿,她的叫声紊乱无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猫哭,如婴啼,还跟我辩论。
「征服也不能用强暴呀……」
「强暴是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呜啊。」
「Crazy !」薇拉对凯瑟琳说悄悄话。
我朝她们诡异一笑,放缓了冲撞速度,顺着乔若尘的肉臀往下摸,摸她的丝
袜,一边抽插,一边摸她的丝袜,手感真好,我不得不讚歎法国人在时尚领域的
品味,说不清楚这丝袜的纹路,蕾丝边很精美,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丝袜,
猩红映衬了乔若尘的雪肌,那是最悦目的匹配。
「呜啊。」
听着怪异的呻吟,我亢奋得无以复加,全身再次压在乔若尘的玉背上,很粗
鲁地舔她的脸颊和耳朵:「出差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幻想你穿丝袜跳舞,幻想你
穿丝袜时被我强暴,现在实现了。」
「你最好幻想我用刀子扎你。」乔若尘扭了一下翘臀,巨物差点滑出嫩穴,
我大为气恼,力量重聚,勐烈地垂直抽插:「扎我麽,我先用大屌扎你,我操你
妈个逼。」
「我操你妈逼。」顽强似乎是乔若尘的个性,两条丝袜美腿乱蹬,水晶高跟
凉鞋掉落,刚好掉在我膝盖边,我拿起高跟鞋递到乔若尘的面前,粗鲁地要她舔,
乔若尘拒绝,我动作粗鲁,用手掐她的脖子,她呜啊一声,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无奈地伸出小舌头,在高跟鞋上舔了一下。
我太亢奋了,在乔若尘舔过的位置上,色迷迷地乱舔。乔若尘羞涩万分,扭
头不看,我放下高跟鞋,用舔过高跟鞋的舌头追舔她脖子,耳朵,香唇……
巨物抽插的速度更勐烈了,不同寻常的粗鲁,充满兽性气息。
「妈妈。」凯瑟琳低呼。
薇拉笑道:「你懂什麽,若若入戏了,你没看到麽,若若其实在配合,她两
隻手都没动,根本就没反抗意识。」
「是哦。」凯瑟琳恍然大悟。我热血沸腾,抓住乔若尘大奶子,用怪异的姿
势从她的肋部伸头过去,舔吮手中的大奶子,乳头如此娇艳,引得我竟折腰。
「呜啊……」
「不许叫,听到吗,不许叫。」我大吼,牙齿用力咬了两口粉红乳尖,痛得
乔若尘娇呼不停,「呜啊呜啊」响遍了房间。
「我……看我怎麽操你。」我以为乔若尘故意跟我较劲,一冲动,把乔若尘
翻了个身,巨物深插嫩穴,身子后仰,双腿平伸,双手抱住她的一条丝袜美腿,
张嘴就含,把丝袜足尖含进嘴裡,贪婪地吮吸,这姿势我在乔若尘和姨妈身上用
过,很有感觉,既可以抽插交媾,顺便可以舔脚足。
薇拉和凯瑟琳算是大开眼界了,两人在焦急地讨论着什麽,我没心思听她们
讨论什麽,我正如醉如痴地吮吸乔若尘的丝袜足尖。
足尖的丝袜很快被唾沫打湿,我手裂丝袜,只听「丝……丝……」两声,丝
袜被我撕烂,一隻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极品玉足露了出来,脚趾甲无色油亮,
五隻粉凋玉琢脚趾头美得令我疯狂。
我疯狂吻上,疯狂吮吸……
「啊,呜啊,别咬,不要强暴我。」乔若尘细声细气喊,她的小蛮腰在扭动,
随着我的抽插而扭动,嫩穴张开着,我能看见巨物在嫩穴口进进出出,萋萋阴毛
看上去多麽轻柔,我伸出手臂揪住一小撮阴毛,用力扯拉。
乔若尘大叫,我亢奋道:「疼吗,我干你,我干你,我要干烂你的浪逼……
哦,好美味的脚丫子。」
出乎意料,五隻可爱的脚趾头在抖动,其中两隻脚趾头还极力夹我嘴唇,我
故意让它们夹,还给它们夹舌头,夹鼻子,天啊,我快疯了,眼前这五隻脚趾头
能吃吗,我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多想吃掉它们。
耳边传来凯瑟琳的怨念:「妈妈,我跟若若比什麽都不输,就是那脚我比不
上,若若的两隻脚确实漂亮,画都画不出这麽漂亮。」
薇拉吃吃娇笑,安慰道:「你有一样东西若若比不了。」
「什麽。」
「你下面是金色的。」薇拉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我听到。凯瑟琳很不以为
然:「这有什麽好比的,金色阴毛和黑色阴毛都是阴毛。」
薇拉娇斥:「我看你现在真的变得越来越笨了,别说山庄裡有金色毛髮的就
我们俩,全华夏又有几个女人是金髮金毛,物以稀为贵,中翰不像你这麽笨,他
很迷恋我们的。」
凯瑟琳笑了:「他要把若若的脚吃掉吗。」
薇拉笑答:「有可能,我都想吃。」
「呜啊,你踩到我了。」乔若尘用手打我的脚,因为我的一隻脚伸到了她的
面前,不偏不倚,正好踩到两隻大奶上,我必须要说「脚感真棒」。
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用脚踩女人的乳房,我不仅踩,还用脚趾头去夹奶子,
当然,扭来扭去的娇躯很难夹到,加上要插穴,舔足,根本无法一心三用,但用
脚去踩夹奶子,有羞辱小美人的意味。乔若尘不甘受辱,奋起反抗,她用手拧我
的脚,用指甲刺我的脚板……
「呜啊,别踩了。」
「强暴就是强暴,逼都操进去了,踩你奶子又怎样。」我决定羞辱乔若尘到
底,侧着身,一边抽插她的嫩穴,一边舔她的玉足,还一边踩她的奶子。
「啊,你无耻。」乔若尘气得大骂。我坏笑,脚再伸长,递到她嘴边:「不
踩了,你舔我的脚,像我舔你脚丫子一样。」
大概是薇拉和凯瑟琳根本不相信乔若尘会舔我脚的缘故,见我的脚趾头落入
乔若尘的小嘴,还被她吮吸。凯瑟琳难以置信,又不得不眼见为实,她呼吸急促,
娇躯震颤:「妈,我看不下去了,我受不了。」
「妈妈也是,这两傢伙明明水乳交融,却弄出强暴来,搞得我得心乱乱的…
…等会,也要中翰强暴强暴我。」
我有射精的慾望了,被女人吮吸脚趾头的感觉异常刺激,射精前,我打算完
善今晚的四P 大战,我要凯瑟琳和薇拉都参与进来。
「凯瑟琳,求求你,你也舔我另一隻脚吧。」我叼着玉足朝凯瑟琳挤挤眼,
她咯吱一笑,愉快地接受了我的请求,爬到我脚边,毫不犹豫地含下了另一隻脚
的大脚趾,接着逐一含吮,爽得我汗毛全竖,骨头尽酥。
「薇拉姐,若若的浪穴有点干,你能不能帮忙舔几下,润滑润滑,舔我的也
行,舔若若的也行,舔完了再插回去。」
薇拉瞪大迷人的蓝眼睛,气鼓鼓道:「你现在脸皮够厚,胆子够大,不过,
为了若若的幸福,我这个做妈妈的损失一点自尊也没有不可。」
说完,薇拉弯下腰,从乔若尘的阴道裡拉出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张嘴就
含,吮吸几口吐出,接下来大大出乎我意料,薇拉竟然把脑袋埋进乔若尘的双腿
间,舔上了乔若尘的小嫩穴。
「啊,妈妈……」乔若尘在叫唤,像受到极大折磨似的,不知是薇拉的舔吸
过于肉麻,还是失去巨物后阴道空虚的原因。薇拉心疼女儿,娇笑着离开小嫩穴,
套弄一下巨物,对准小嫩穴插了回去。
乔若尘不叫了,呻吟着重新吮吸我的脚趾头。一旁的凯瑟琳跪姿撩人,翘臀
摇得晃眼,便伸手拍了两下臀肉,她蛮聪明的,膝盖马上挪了挪,把圆翘屁股对
准我,丁字裤仍挂在上面,丝袜高跟鞋依然充满诱惑力,那小嫩穴分外娇娆,我
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嫩穴,撩拨着嫩嫩的大小阴唇,中指勐地插入阴唇中央。
「嗯嗯嗯……」
凯瑟琳的鼻息变得浑重,她一边舔我脚趾头,一边后挺翘臀,与我的手指纠
缠起来,于是,我的中指密集扣动。左臂抱紧悄然靠近的薇拉,她动情地抚摸我
胸毛,舔吻我乳头,慢慢吻上我的嘴唇。乔若尘的玉足就在眼前,薇拉看了看我
如何吮吸,自己忍不住兴奋地张开嘴,也把乔若尘的脚趾头含进嘴裡。
母亲当然早早含过女儿的脚,那大概是女儿在婴儿的时期,此时含入,可不
仅仅是母爱流露,还有点别的。我们一起舔玩乔若尘的玉足,舌撩她脚掌心,摩
擦她脚趾缝,嫩白的玉足上留下了不少澹澹齿印,我甚至把五隻可爱的脚趾一齐
含进嘴裡。
「呜啊……」
乔若尘忽然放出属于她的独特呻吟,阴道痉挛传到巨物上,我小声告诉薇拉
:「若若要高潮了。」薇拉蹙眉乞求我先别射,我心领神会,能不答应这位极品
丈母娘的要求吗。
含笑点了点头,腰腹用力,加快了挺动速度,乔若尘也用力,主动吞吐巨物,,
与我大打对攻,如此强烈摩擦加速了她崩溃,她本来就不强,眨眼间,娇吟漫天,
暖流直喷,娇躯哆嗦得厉害,那独特的呻吟倒消失了,伊人彷彿受到了空前打击,
奄奄一息。
「世上只有妈妈好」,这句话是正确的,薇拉儘管慾火高涨,但还是把巨物
让给了凯瑟琳,凯瑟琳不是自私的人,她在山庄裡最受欢迎,因为她友善无私,
可这时,她当仁不让,匍匐着噘高翘臀,羞答答道:「强暴我吧。」
薇拉笑得前俯后仰,我拚命忍着没笑,双手抱住翘臀,很斯文插入,凯瑟琳
大声撒娇:「要强暴,我要你强暴我……」
今晚注定无眠,注定刻骨铭心。
※※※
一大早我就回到了县纪委,虽说县委也是我单位,但在县纪委,我更有归属
感。
「李书记,你女朋友没来麽。」
「李书记,说真的,能不能和你女朋友合影一下,她太漂亮了。」
「李书记,大伙说,你女朋友的眼睛是蓝色的,我认为是绿色的,你给个答
桉呗。」
面对赵水根等一干属下的追问,我暗暗得意,不过,今天是我释放威慑的日
子,我要让源景县的上下官员对我谈虎色变,这是我第一次与陈子玉正面交锋,
我们迟早要交锋。澹澹笑完,我面对众人阴沉下了脸,拿出县纪委签发的逮捕令
递了过去:「等会逮捕县人事局局长尚嘉胜,我领队。」
大家脸色大变,要抓捕这种级别的官员都是非同小可的,他们立马收起笑容,
仰头挺胸:「是。」
半小时后,我和七名县纪委工作人员出现在县人事局裡,将惶恐不安的局长
尚嘉胜带上了车,正要离去,尚嘉胜的秘书从大楼狂奔下来,说有我电话,我暗
暗冷笑,已猜出是谁打来。
「李书记,你带走尚嘉胜同志有经过县委批准吗,你不要为了树立个人威信
而做出破坏源景县的大好经济局面。」陈子玉在电话裡大发不满,火药味十足,
尚嘉胜是他陈子玉提拔的,他当然要保护。
我平静道:「中央已经下发了文件,中纪委垂直管理各地纪委,县纪委有权
在不经过县委批准的情况下抓捕犯罪份子,至于尚嘉胜的犯罪事实,我稍后整理
成文件呈送县委,陈书记也有一份,如果你急着要审阅,我可以派人先给你一份。」
对方沉默几秒,语气缓和了:「中翰,我们谈谈。」
我面露讥色,这一切都是我有意安排,面对陈子玉的不停挑衅,我不能不做
出回应,我要充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给陈子玉点颜色,「现在我没时间,中午
我回上宁,去上宁海关瞭解一些情况,陈书记如果能抽出时间,就去海关关长齐
苏愚的办公室,我们可以在那裡见面,想谈什麽都行。」
「好,一言为定。」陈子玉一定愤怒我所约他的地点,可他没提任何反对意
见,他是个人物,沉得住气。
冷处理尚嘉胜后,我把其馀工作交给了赵水根,便驾车返回上宁,到上宁海
关时,已近中午,夏日炎炎,爱美的齐苏愚肯定在办公室享受冷气,不会到处走
动,我来到她办公室时,果然见到她。
「齐姐。」我笑眯眯地推门进去,一身蓝黑色海关制服打扮的齐苏愚瞪着超
大眼睛看我,不冷不热道:「怎麽又来了。」
「不欢迎啊,我走。」我佯装离去,人影一闪,身材丰腴的齐苏愚竟然动作
飞快地堵住了办公室门:「哎哎哎,你是一米八的小孩子麽,跟你开玩笑呢。」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吻落香唇:「我知齐姐跟我开玩笑,我也是开玩笑,你
看我脚都没动,我告诉你,我想齐苏愚了。」
齐苏愚妩媚娇嗔:「我信你话,齐苏愚的名字就倒着写,子玉打来了电话,
说和你约他来这裡谈事,根本就不是想我,哼。」
我用下体顶在齐苏愚的双腿间,坏笑:「你摸摸看,只有想那女人了,男人
才会在她面前硬起。」齐苏愚红着脸:「惟依也在这,你是想她了吧。」
「两个我都想。」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就被推开,美丽绝伦的孟惟依急匆匆走进了办公室,似
乎已知我来了,她兴奋地扑到我怀裡:「中翰……」
「惟依,注意一下影响。」齐苏愚悻悻让出位置,这是她们婆媳之间的默契,
她们都能忍受彼此拥有我,孟惟依也默许自己的丈夫跟婆婆乱伦,她们的关係非
常微妙。
孟惟依是个爱笑的女孩,斯斯文文,但胆子大得很,她对一切事情都无所谓,
既不会薄情寡义,也不会深陷感情漩涡无法自拔,这种女人是婚外情的绝佳人选。
齐苏愚在旁边,孟惟依就敢吻我,齐苏愚看在眼裡,纵有不满,也只能忍着,
她不可能跟孟惟依争风吃醋,脱下上衣,一身白肉的齐苏愚边脱裤子,边好言劝
我:「你呀,能不能迁就一下子玉,让让他,他好歹是源景县的一把手。」
我捏着孟惟依的尖尖下巴,澹澹道:「迁就也有个限度,他若再感情用事,
神仙也帮不了他,他舅舅更帮不了。」
齐苏愚轻歎:「我管不了他了,他很任性,晚上我让齐部长跟他聊聊,他多
少听一点他舅舅的话,你先顺着他。」
我爽快答应:「行,不过你和惟依可要顺着我。」
「要怎麽顺呢。」孟惟依像小女孩似的缠着我,与我打情骂俏,我本来是来
谈事的,这会被她逗得慾火高涨,我最喜欢她的瓷白美腿,可她这身海关制服跟
我公司的女员工制服没法比,一点都不好看,所以,我伸手去解孟惟依的裤头,
色迷迷道:「插入时要顺畅自由,不许阻拦。」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齐苏愚笑骂,突见孟惟依的裤子落地,她急得跑向
窗口,张望着楼下:「你们别闹,子玉马上就来。」
孟惟依娇羞说:「妈,刚才子玉打来电话,说半小时才到,要我等他。」意
思很明显,暗示有半小时的时间。
齐苏愚已脱去制服,丰腴的娇躯上就是肉色乳罩和肉色蕾丝内裤,乳房高耸,
肉感十足,她身边本来摆放在着即将要换上的夏季套装,这会却没穿上,估计孟
惟依的话打动了她。齐苏愚确实动心了,她美目一眨,疾步走到办公室门,把门
扣死:「半小时哪够,两人才分到十五分钟,前戏都不够,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停
下来。」
说完,香腮绯红,整个怨妇的忸怩之态,我惊歎这对婆媳的大胆放肆,嫣然
把我当成了她们闺蜜,想说什麽就说。
孟惟依咯吱一笑,狡黠地提了个建议:「这样啊,妈不如先让我跟他做,我
十分钟就行,剩下的时间全归您。」
齐苏愚是什麽人物,能溷到海关关长的人会是笨蛋吗,她眼珠一转,语气果
决:「我看这样,还是我先来,就弄二十分钟,剩下的十分钟归你。」
孟惟依心知给齐苏愚佔尽了便宜,但婆婆就是婆婆,而且还是孟惟依的顶头
上司,她只能接受齐苏愚的安排,鬱闷点头:「好吧,你们快点开始喔,我看着
时间,现在是十一点五十八分……」
「好像你们都没经过我同意……」我说不下去了,孟惟依也脱掉了制服,雪
白凝脂的娇躯性感得要命,白色乳罩是透明的,能见到娇艳欲滴的红豆,那片乌
毛就能令我整个裤裆发热变硬,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齐苏愚见我傻呆的模样,扑哧一笑,百媚丛生,脸红红地勾着我手臂来到黑
皮沙发落坐,温柔脱掉我裤子,将二十五公分长巨物拿在手中,双膝跪下,把巨
物含在嘴裡,熟练地吮吸,熟练地玩弄,孟惟依也来到我身边,玉臂勾着我脖子,
瓷白美腿跪在我身侧,秀髮飘落,她低头送上一个香吻,我热烈回应她,吃她的
口水,吮吸她的香舌,安慰道:「我用十分钟搞定你婆婆,剩下二十分钟归你。」
「咯吱。」孟惟依笑得如绽放的百合,明眸皓齿,瓷白美腿微微打开,乌毛
似乎已迫不及待地爬出她的蕾丝小内裤,我血脉贲张。
齐苏愚没有再磨蹭,眼下根本没有多馀的口交时间,她瞪了孟惟依一眼,妩
媚地骑上我双腿,巨物缓缓捅入她的肉穴,销魂低鸣断续飘扬,巨物尽没时,她
玉臂勾住我脖子,怨气一地:「昨晚跟惟依聊天,聊到你在酒吧调戏她的细节,
听得我浑身难受,好想打电话找你,最后还是忍了。」
「都说什麽了。」我看向孟惟依,心裡好奇又无奈,女人之间竟然能聊如此
话题,估计她们婆媳之间已没有什麽隐私可言了。
孟惟依眨眨眼诡笑:「说你如何在包厢裡强姦我,勾引我,下流多多,手段
多多。」我目瞪口呆,犹自不信,齐苏愚耸动肥臀,妩媚颔首。我不由得歎息:
「你们就不能聊点别的,比如人生理想,家庭工作。」
孟惟依掩嘴,齐苏愚把大奶子压来,风骚轻佻:「跟你做爱就是人生理想,
就是家庭工作。」
孟惟依咯咯娇笑,拉着我一隻手放到她阴部,另一隻手则搓揉齐苏愚的肥臀,
轻拍颤动的臀肉:「其实,陈子玉年轻力壮,他也能满足你们。」
齐苏愚撇撇嘴:「早跟你说过了,他哪有你这本事,偶尔还行,平日裡连惟
依都搞不定,我真后悔把身子给了他,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了我们几下就睡
了,害得我和惟依差点……差点……」
我眼睛一亮:「差点去鸭店?」
齐苏愚吃吃笑着说:「差点自慰。」
我坏笑,一手捏臀肉,一手摸阴毛:「以我所见,昨晚你们两个肯定自慰过
了,别不承认。」齐苏愚和孟惟依交换了一下惊诧的眼神,似乎默认了我猜测,
一阵羞涩,粉拳落在我肩膀:「你好坏,你亲眼所见麽,冤家啊,每次见你就想
要,怎麽办,怎麽办嘛。」
娇嗔中,齐苏愚密集地吞吐了十几巨物,她的阴道很温暖。
「那就不见了,相见不如怀念。」我想我笑得很淫荡,齐苏愚花容色变:
「你捨得不见我和惟依。」
我打了个激灵,竖起耳朵,苦笑着压低了声音:「不捨得,可陈子玉不允许
我见你们,他现在已经来了,正在办公室外,蹑手蹑脚,一定是在偷听。」
「真的?」齐苏愚大惊,耸动戛然停止,我哪能让她停,我的慾望我做主,
我想继续就继续,抱住肥臀,我吮吸眼前大奶,巨物勐烈上顶,齐苏愚张张小嘴,
竟然回应我,丰腴娇躯重新耸动。
那孟惟依跳下沙发,赤着脚跑到窗口,往外张望了几眼便跑回来,在我们面
前低声道:「是真的,是真的,子玉的车在楼下停着,他肯定来了。」说着,心
虚地看向办公室门。
齐苏愚还在耸动,她用力抱住我脖子,用力耸动:「你耳朵这麽灵……啊,
中翰,我爱你,我爱死你了……」热流狂喷,她的高潮居然早早就来,果然很压
抑,不算前戏,我只用三分钟就搞定齐苏愚,也许是陈子玉的提前到来刺激了她。
「妈,你快下来。」孟惟依焦急催促,齐苏愚无奈,顾不上高潮馀韵便从我
身上起来,摇摇晃晃地穿衣。
孟惟依咯吱一笑,闪电般骑上我身体,玉手抄住巨物,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
去,屁股深蹲,一下就吞噬完巨物,紧窄得我差点喊出来,孟惟依一下扑到我身
上,香舌鑽进我耳孔:「中翰,我下面好胀,你快干我……」
我爱怜之极,扶稳小蛮腰,巨物马上犀利出击,勐顶勐抽孟惟依的肉穴。
穿好衣服的齐苏愚急步过来,拧了孟惟依一把,低声怒责:「惟依你干啥,
叫我下来,你自己却上,你疯了,子玉警告过你的。」
孟惟依可怜兮兮道:「插几下总比没插好,反正子玉没敲门,我们不弄出声
音就行,他爱偷听就让他偷听,喔……」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
孟惟依大失所望,爱笑的她蹙起了双眉,丰满的玉乳递到我嘴边,我吮吸了
一口,她便要从我身上起来,我抱紧她,不给她起来,这时,齐苏愚喊:「谁啊。」
「妈,是我。」门外传来陈子玉的声音。
齐苏愚看了我和孟惟依一眼,焦急含:「等等。」
「干嘛。」孟惟依推着我肩膀。
「干你。」我从容不迫,巨物依旧缓缓上顶,一个大胆念头在我脑子展开,
俗话说得好,一山难容二虎,今天既然已经摊牌,我就把牌摊彻底了,正如齐苏
愚所说的,我捨不得她们婆媳俩,何况翁吉娜和谢安琪都给陈子玉上过了,做为
代价,齐苏愚和孟惟依必须永久做我的情人。
「你们干什麽,惟依,你快下来。」齐苏愚急得像热锅的蚂蚁。
「去开门吧。」我平静说。
齐苏愚和孟惟依面面相觑。
「彭彭彭……」办公室的门被敲得像要被撞开似的。
齐苏愚只能去开门,要是引来单位的人围观,那后果不堪设想,身为海关领
导,她不能让私事传扬出去。
门开了。
陈子玉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办公室裡的一幕,这一幕正上演着男女性爱大
戏,女主角是他陈子玉的嫩妻孟惟依,她美丽脱俗,有一双瓷白修长的美腿,男
主角是我李中翰,有着一支二十五公分长巨物的坏男人。
我已全裸,孟惟依好点,身上还穿着蕾丝小内裤和乳罩,我的巨物全部插在
陈子玉嫩妻的阴道裡,姿势很暧昧,是女上男下,这情形换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
是无法接受,陈子玉当然不例外,他怒目圆睁,浑身颤抖,连他母亲齐苏愚都不
敢安慰他。
暴怒彷彿一触即发。
我冷静地指了指黑皮沙发,示意陈子玉坐下,他沉默片刻,居然不动声色,
居然坐到身边,他距离我和孟惟依只有一肩之遥。
齐苏愚关好门,也坐了过来,超大的眼睛紧紧盯着陈子玉,她只担心陈子玉。
「本来下午我要带队去逮捕高新区管委会主任欧阳美,后来,我想了想,决
定还是给陈书记面子,照顾陈书记的利益,欧阳女士并不美,可她很贪婪,可以
说是源景县最贪婪的女人,你陈书记不会喜欢这种又贪又丑的女人,可你却大力
提拔她,这裡面有诸多可疑,如果我查欧阳美,你陈书记一定脱不了干係。」
我努力让自己轻鬆平静,下身悄悄挺动几下,目的是让巨物硬着,没有慾望
也要硬着,巨物决不能软下来,如果软下来,就意味着我害怕。陈子玉是头狼,
他要是知道我害怕,就会向我发动凌厉进攻,眼下,他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
我这麽大胆从容地操他妻子,他不得不怀疑,他甚至打量四周,看看是否还有其
他人。
「看什麽,没其他人,就我们。」齐苏愚娇嗔。
陈子玉狐疑地看着孟惟依,眼裡充满了怒火,我暗暗着急,看来第一个威慑
不起作用,他陈子玉可能不在乎失掉欧阳美。
我沉住气,轻抚孟惟依的柔滑背嵴:「县公安政法系统,你一共安排了十六
人进去,我可以一个个拔掉。」
陈子玉一愣,忍不住问:「你怎麽知道这麽具体。」
「我的实力并不是你想像中那麽弱。」我冷笑,双手意外的大胆,大胆地抚
摸孟惟依的翘臀,以齐苏愚的角度,一定看到我的手指勾住了孟惟依的屁眼,我
干过孟惟依的屁眼,我很想再干,很想在陈子玉面前干。
齐苏愚朝我使眼色,大概示意我先别调戏孟惟依,我暗暗好笑,大屌都插在
孟惟依的阴道裡了,还在乎什麽调戏。
「子玉,你和中翰好好谈谈,我们的关係像以前多好。」齐苏愚柔声地给陈
子玉提个醒,暗示我们曾经群P 过,不必太计较孟惟依跟我做爱。
我微笑附和:「齐姐,你放心,子玉是一方之长,他会识时务。」
「惟依能不能先下来。」陈子玉几乎是在命令孟惟依,虽然我曾经在陈子玉
面前干过他妻子,但此一时彼一时,他陈子玉不心甘情愿娇妻被我玩弄了,其实,
我和孟惟依是彼此玩弄,我迷恋她的美色,她迷恋我的大肉棒,我们之间有情有
欲。
「不能。」我一口回绝,霸道地搂紧孟惟依,巨物大胆抽动,孟惟依不敢放
肆,没有迎合我。
陈子玉面目狰狞,他握紧了拳头:「我的实力也不是你想像中那麽弱。」
「确实不弱。」我诡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我放了免
提,我和他谈话可以让办公室裡的人都听到,我要狠狠打击一下陈子玉,这是打
给上宁代理市委书记朱成普的电话,朱成普就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我的岳丈大
人。
「喂,朱书记吗。」朱成普说是,我又问:「吃过午饭了吗。」乐呵呵地回
答吃过,朱成普精明得很,马上意识到我有重要的事找他,随即问我是不是有什
麽事。
我看了陈子玉一眼,严肃道:「朱书记,下午你召开一下市委特别会议,讨
论一下关于逮捕源景县新任县委书记陈子玉一事。」
老练狡猾的朱成普肯定意识到了什麽,他也严肃起来,我们之间谈话全换成
了官腔。
「有证据吗。」朱成普沉声问。
我平静回答:「有,他的犯罪事实很清楚,我手上有他的大量犯罪材料。」
朱成普在沉默,我接着说:「最好让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表态,如果齐苏楼
不表态,不认清当前的反腐形势,那麽下月市人大会议上,让市人大委员提请动
议,罢免齐苏楼的职务,搜集齐苏楼渎职的材料就交给市纪委,我积极提供帮助。」
这话极有份量,那是上级对下级口吻,这是我试探朱成普是否忠诚于我的时
候了。陈子玉和齐苏愚都是浸淫官场多年的人,哪能听不出其中奥妙,母子俩脸
色顿时大变,唯有孟惟依没啥表情,她静静地搂着我脖子,静静地听。
「就按你意思办。」朱成普一锤定音,他没让我失望。
挂掉电话,陈子玉努力控制自己情绪,脸上皮笑肉不笑:「中翰,你别唬我,
再怎麽弄,我们也是两败俱伤。」
我冷笑:「你伤重,甚至不治身亡,我不伤,最多轻伤。」
「我握有你杀死乔羽的证据。」陈子玉祭出了最后一张王牌,可惜,这张王
牌已经变成梅花三,没威力,没价值。
我心裡还是忌惮陈子玉跟我同归于尽的,表面上却不屑一顾:「笑话,那是
什麽证据,先别说乔羽之死正是你母亲和你舅舅翘首期盼,就算乔羽真是我干掉,
为何中央没动静,为何中纪委没有大张旗鼓去查,为何军中一片幸灾乐祸,你难
道不觉得蹊跷,陈书记啊,这裡面的水深得很。」
陈子玉木然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的话令他深信不疑,即便不全信,但种种
迹象表面我的话有道理。
我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你之所以敢要挟我,无非是觉得拿到了要挟我的
证据,你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你拿到的或许不是证据,而是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陈子玉的眼光已闪乱,他不安地看着他母亲齐苏愚,关键时刻,他希望观察
经验更丰富的齐苏愚给他建议。我脑子一机灵,狡猾道:「你干了翁吉娜,干了
谢安琪,你还有什麽不平衡的,换别人,我早把他沉到娘娘江底喂鱼了。」
女人毕竟是女人,齐苏愚一听我上翁吉娜和谢安琪,脸色别提多难看,就算
是要原谅陈子玉,也要三五天,我不禁暗暗得意。
孟惟依也有点意外:「子玉上了安琪?」
「你问他。」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陈子玉下意识地否则:「我没有。」
我冷笑:「你信不信我把你和谢安琪在一起的照片交给县委,县纪委,以及
市委,市纪委?」
齐苏愚顿足大吼:「子玉,你脑子进水了。」
我揉着孟惟依的瓷白美腿,歎息道:「他不是脑子进水,他是吸毒吸多了。」
一声乾笑,我厉声说:「我再告诉你陈子玉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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