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重温江雪晴
搬进景江御花园后,方玉龙就仔细观察小区里的情况。除了张重华的房子,
方玉龙最关心的就是小区里的保安。经过几天的观察,方玉龙确认了中介说的话,
晚上保安每小时巡逻一次,很准时。方玉龙估算了一下,沿着小区里的几条主干
道巡逻一次要半个多小时,中夜班巡逻的保安基本没什么空余时间。
小区中心有个会馆,每天清晨和傍晚,方玉龙便扮作晨练或散步的样子,沿
着小区里的几条主杆道跑一圈,然后到会馆去。有时候,方玉龙还从张重华的别
墅经过,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却仔细观察着张重华的别墅。也许是对小区安保
措施的放心,小区里的住户并没有加装特别的防盗装置,张重华的别墅也是如此,
这让方玉龙心中大喜,摸进张重华别墅的机会又大了几分。几天之后,方玉龙摸
清了小区监控的分布和张重华别墅的一些情况。张重华新婚,偌大的别墅住着一
对新婚夫妇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保姆。保姆长得有几分姿色,方玉龙曾邪恶地想,
张重华跟那个保姆有没有什么超雇佣的关系。
方玉龙坐在会馆的落地窗户前,盯着外面的马路,张重华如果开车出去,肯
定会经过这条路的。张重华和他新婚娇妻的活动都很多,差不多每天晚上都会开
车出去,到十点过后才回别墅。晚上六点半,张重华又开车出去了,没多久,张
重华的妻了也开车出去了。方玉龙回到别墅,换了紧身的夜行衣,带着简单的攀
爬工具,摸向张重华的别墅。保姆还在别墅,方玉龙不能确定保姆的位置,只能
选择从阁楼进入别墅。还好张重华的别墅前面是个游泳池,四周都种着高大的樟
树和法桐,和方兰的别墅一样,显得极为幽静,方玉龙穿着夜行衣爬上别墅阁楼
也不会被人发现。方玉龙用工具挑开了阁楼的窗户,小心翼翼钻进了别墅。
张重华的别墅比方玉龙租的别墅大了很多,格局也不一样,方玉龙下到二楼,
确认保姆不在二楼后才打开了小手电。走过一段走廊便是二楼的客厅,中式风格
的装修,客厅一侧摆着一套红木真皮沙发,光看那厚实如小床一样的红木茶几就
知道这套沙发价值不菲。大沙发的两侧摆着紫檀木的高脚花几,一边放着盆造型
别致的对节白蜡,另一边则放着一盆火棘树。方玉龙不认识两盆盆栽,但他最近
受夏竹衣的影响很喜欢花草,看到这两个雕工精美的紫檀花几和造型别致的盆景,
喜欢不已。夏竹衣在樟林苑那边也搞了不少盆栽,却没有这两盆精致的。
方玉龙看过客厅后摸进了主卧室,和偏中式的客厅相比,主卧完全是欧式风
格。墙上挂着两张婚纱照,方玉龙之前并不认识张重华的妻子,搬到景江御花园
后才远远的见过张重华妻子几回,这时候看到张重华妻子的照片,顿时有种惊艳
之感,尤其是那张露肩的婚纱照,那婚纱如同紧身衣一样勾勒出新娘的饱满的胸
部曲线,半隐半现的乳沟让人浮想联翩。当然这其中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化妆师
和摄影师的技巧,但不可否认,张重华的新婚娇妻确实是个美女,要不然张重华
也不会看上她。
方玉龙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整个房间顿时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金光中。床头柜
上放着一个相框,让方玉龙感到意外的是,相框里放的并不是张妻的艺术照,而
是一张肖像画。因为送画的事情,方玉龙对画也有了几分了解。这幅肖像画极为
特别,明明是国画写意的风格,偏偏有着西洋画的写实,人物比那两张婚纱照还
真几分,方玉龙知道这张不大的肖像画绝对算得上是个精品。
方玉龙看过画像后扫视着房间,皮质的床尾凳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方玉龙大
喜,打开了那台电脑。电脑没有设什么密码,方玉龙可以直接浏览电脑里的内容,
片刻之后,方玉龙就失望了,这台电脑并不是张重华的,而是他妻子的。方玉龙
在房间里仔细搜寻了一遍,没找到张重华的电脑,便将准备好的窃听器装在了床
头柜下面的插线板里。
二楼还有几个房间,方玉龙一一检查过来,都是不住人的,只有正对着客厅
的房间因为门锁着,方玉龙还没进去。方玉龙敢肯定,张重华的电脑就放在锁着
的房间里。方玉龙拿出开锁用的铁丝,插进了锁孔。方玉龙并不是专业的小偷,
开锁的技巧不怎么样,费了十多分钟才打开了门。小手电照到房间里,果然是张
重华的书房,一台笔记本正放在桌上,方玉龙连忙掩上房门走了进去。
张重华的电脑设了密码,不过并不复杂,对方玉龙来说比开房门还简单,几
分钟时间就解开了。但让方玉龙感到失望的是,他并没有找到什么加密的文件,
甚至类似于银行帐号的字节都没有找到。只在银行转帐系统中发现几个帐号,方
玉龙把这几个帐号都拷了下来。
方玉龙还没来得及关机,就听见楼下有人说话,居然是张重华的妻子回来了。
方玉龙看了看时间,还没到九点。方玉龙立刻关了电脑,将电脑放回原来的位置,
但这时候已经晚了,张重华的妻子已经上楼来了。还好方玉龙没开灯,手电一关,
书房里就黑乎乎的。方玉龙轻轻拉开一道缝,只见一个漂亮女人坐在沙发上,闭
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从侧面看过去,张重华的妻子比照片上更迷人,不过胸部
没有照片上那么夸张,可能是因为天冷的缘故,女人穿着毛衣,又坐在沙发上,
而方玉龙又是偷偷摸摸的,故而看不真切。过了一会儿,女人起身进了卫生间,
方玉龙趁机关上书房门,从原路离开了张重华的别墅。
回到租住的别墅,方玉龙立刻打开了仪器,监听张重华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张重华的妻子正在房间里跟人通话,只听见张重华妻子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我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希望他能成功吧……对我来说,他成功的太晚了…
…我现在都已经结婚了,还能怎么样,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他会有麻烦的……
算了,别说他了,我老公回来了。」方玉龙听张重华妻子跟别人的通话,好像她
跟张重华之间也没什么感情,完全是一场政治婚姻。
第二天,方玉龙带了外卖去了旧码头,算是给赵庭改善一下伙食。赵庭被关
了这么些天,看起来面色发黄,精神萎靡。方玉龙将那几个帐号给赵庭看,赵庭
说这几个帐号应该是张重华平时正常使用的帐号,与骗贷的资金没有关系。赵庭
见方玉龙一脸不悦,又对方玉龙说张重华可能把那些帐号资料都拷贝在优盘里,
只有使用的时候才会插在电脑上,这样比放在电脑里更安全。「这么说,岂不是
搞不到张重华的那些秘密帐户了?」方玉龙微微皱起了眉头,冷眼看着赵庭。赵
庭看到方玉龙冰冷的目光,没敢接话。
一连两三天,方玉龙都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天晚上,张重华和妻
子都没出去,八点多钟就上了床,结果听得方玉龙欲火焚身,张妻叫床的声音不
响,两人的动静也不是很大,但年轻气盛的方玉龙知道两人在床上干什么。想到
张妻俏丽的面庞和傲人的身材,方玉龙恨不得立刻冲到张重华别墅去,把张重华
从张妻身上拉起来,换他上去。偏偏这时候方慧君打电话给方玉龙,方玉龙丢下
耳机,开着车直奔方慧君的住所而去。
「哦!我的大少爷,你轻点儿。」刚进门,方玉龙就一把抱起了方慧君,转
了个圈将美少妇压在了门板上,搞得方慧君一阵眩晕。方玉龙的嘴巴压在美少妇
的红唇上,狠狠吸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对方。方慧君被男人这么一吻,脸色微微
发红,轻轻推开了方玉龙问道:「我的大少爷,今天这么急?」
「能不急吗?在电话里听到慧姐的声音就这样了。」方玉龙拉着方慧君的手
摸到他裤裆处,方慧君咯咯笑道:「我有这么大魅力吗?我说大少爷,你是不是
被某个女人惹了一身火又没偷到腥才到我这里的来吧,要不以前请你出来坐坐,
理都不理人的。上次给你介绍的梁雪你没看上眼,我猜猜是不是为了那个江雪晴
啊?」
「怎么可能啊,慧姐你可冤枉我了,再说上次我药都没拿,早就想来慧姐这
里,偏偏这几天没空。这不,今天慧姐一召唤,我就赶来了。」
方玉龙将方慧君抵在门上一边亲吻着漂亮少妇的红唇一边脱着对方的衣服,
很快两人身上都只剩下秋衣秋裤了。方慧君还是那么主动,转了个身让方玉龙靠
在门上,她扒下了方玉龙的秋裤,大肉棒直挺挺地对着天花板。方慧君的一双玉
手握住了方玉龙的肉棒,轻轻套弄着,充满诱惑的大眼睛看着方玉龙,那细嫩的
舌尖不时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
妖精!方玉龙在心里叫了起来,伸手去摸方慧君的乳房。方慧君低着头,秋
衣紧紧包裹着的那一对丰乳向下低垂着,美丽的乳房随着呼吸的节奏在上下起伏。
方慧君穿的是鸡心领的秋衣,从低开的领口可以看到被里面乳罩托起的乳肉和一
道雪白的乳沟,即使隔着秋衣也是足以让男人产生很强烈的抚摸欲望。
「慧姐,你这对宝贝可真大,我都抓不过来了。」方玉龙那双贪婪的大手伸
进了方慧君秋衣的领口,手指滑过饱满的乳房,一直插进了美少妇的乳罩里,轻
轻摸了摸微微发凉的乳头,敏感的乳头被男人的手指拨弄了几下,便微微开始勃
起了。
方慧君慢慢蹲下身子,张开红唇将方玉龙的大肉棒给吞了进去。上一次,方
玉龙品尝到了方慧君出色的床上功夫,却没重温到美少妇的口技,没想到这一次
方慧君主动满足了方玉龙的愿望。真是个大骚货!方玉龙靠在门板上,蹲在他跨
间的方慧君吮吸着他的肉棒,让他有种爽透骨髓的感觉。和技压群芳的床上功夫
相比,方慧君的口交技巧并不是很好,但方慧君的嘴巴看上去小,却能吃下他大
半个肉棒。这一点比调教过的乔婉蓉还厉害几分。
片刻之后,方慧君站起身来,拉着方玉龙走到了沙发边,让方玉龙躺在沙发
上,她自己则将肥美的臀部紧靠着方玉龙肩膀上,胸部倒压在方玉龙小腹处后又
将方玉龙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在女人刺激下,方玉龙干脆解开了美少妇的乳罩,
那对雪白的大乳房顿时获得了自由,轻轻碰撞着方玉龙的手掌,方玉龙一边用左
手指夹住方慧君的乳头,揉搓着那柔软弹性的乳房;一边用右手指探向方慧君肥
厚饱满的阴唇,隔着秋裤用力揉弄着美少妇的肉穴。
哦!方慧君吐出了方玉龙的肉棒,扭头对着方玉龙抛了个媚眼:「我的大少
爷,还是帮我把裤子脱了吧。」说着还对着方玉龙摇了摇性感的翘臀。方玉龙一
把扯下了方慧君的秋裤,手掌伸进了蕾丝花边的内裤,抚摸着美少妇鼓鼓的阴阜
和饱满的阴唇。
方慧君俯下身继续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但动作不像之前那么连贯了。因为方
玉龙的手掌抚弄着她的私处,让她整个身体都感觉痒痒的。方玉龙用食指轻轻揉
压着方慧君敏感的阴蒂,还把两个指头插进了美少妇的阴道里。不一会儿,方慧
君的肉穴便不断地渗出滑腻的淫水,把方玉龙的手掌都沾湿了。到后来方玉龙干
脆将方慧君的内裤也扒了下来,用手指去拨弄方慧君的阴唇,不时将方慧君的肉
穴翻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来。
方慧君见自己的肉穴都被方玉龙的手指翻弄着淌出水来了,便跨坐到方玉龙
腰间,扶着男人的大肉棒对准了她的骚穴入口,只听得「咕唧」一声,方玉龙的
肉棒便被美少妇的肉穴吃了进去。方玉龙见方慧君就这样肉对肉把他小弟给吃了,
忍不住问道:「慧姐,今天你怎么没给我穿雨衣啊?」
「我的大少爷,你不是不喜欢那东西吗?」方慧君坐在方玉龙身上扭着腰肢,
双手伸进了方玉龙的秋衣,压着方玉龙的胸口猛抓。
「慧姐,你就不怕一不当心弄出人命来?」方玉龙摸着方慧君光滑的屁股,
手一勾把美少妇的身体给拉了下来。方慧君趴在方玉龙身上,两人眼睛对着眼睛。
「为了让我的好弟弟尽兴,姐姐我前些天去医院上了个环。」
「真的?」方玉龙有些意外,不过想到方慧君我行我素的性格,还真有可能。
「那当然了,我可不想再意外弄出个烦人的小家伙来。」方慧君咯咯笑着坐
直身体再次扭起腰来,双手向上伸展脱掉了紧贴在她身上的秋衣以及那早已失去
作用的性感乳罩。丰满的乳房完全呈现在方玉龙眼前,方慧君拉着方玉龙的手放
到了她的乳房上。方玉龙抓着白嫩乳房的手指一紧,美少妇便呻吟起来……
方玉龙再一次体会到了停留在顶峰的快感,每当他要射精的时候,方慧君总
会用手指夹住他的肉棒,然后缓缓而动。方玉龙问方慧君:「慧姐,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想要射精了?」
「感觉。我能感觉到你的鸡巴在我里面膨胀,那是你们男人要射精的前兆。
有个吃了药也坚持不了十分钟的老家伙说我下面是名器,我猜他是为自己的能力
不足找借口。好弟弟,我猜你也有过不少女人了吧,有没有碰到姐姐这样的?」
「没有,慧姐,你真的很棒。」
方慧君看着方玉龙没有说话,桃红的脸上布满了丝丝的汗珠,为了让方玉龙
一直处在兴奋的边缘,方慧君几乎用尽了她的力气。「卟」的一声,方慧君离开
了方玉龙的身体,男人的大肉棒从美少妇的肉穴里抽出,发出清脆的声响,水光
油亮的肉棒兀自在空气中晃动着。
「好弟弟,我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弄我吧。」方慧君仰面躺到沙发上,头枕
着扶手,修长白嫩的双腿分开着,其中一条腿还高高抬起搁在沙发的靠背上,女
人最隐密的肉穴泛着淫水的光泽,就边里面粉红的膣肉都一览无余。方玉龙的肉
棒已经被女人套弄到了极致,似乎连包皮都要撑破了,看着女人淫水淋漓的肉穴,
方玉龙大叫一声,将美少妇的双腿架到了双肩上,龟头对准了女人的肉穴,一杵
到底。
虽然方慧君的肉穴爽滑之极,但这回是方玉龙进攻,那一插到底的力量让方
慧君几乎不堪忍受,发出了一连串闷哼声。方玉龙听到美少妇的呻吟,挺着屁股
更快更猛地抽插起来。每一回,他都将龟头抽到女人的阴道口,再大力插回到她
的肉穴里,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塞满了美少妇紧窄的阴道,直到龟头撞在阴道尽头
的穹窿里。男人的力量大出方慧君的意外,大力的撞击让美少妇的喉咙里不断发
出痛苦而又快乐的呻吟。
沙发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方玉龙拿起酒瓶将酒倒在了美少妇的胸脯上,
清凉的红酒触到方慧君火热的皮肤,顿时让方慧君惊叫起来。红酒顺着美少妇光
滑的小腹一直淌到了小腹下,甚至还流到了肉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形成一副妖艳
的图案。冷冷的红酒被方玉龙带进阴道,让方慧君感到她的阴唇处都有一片清凉
的感觉,好像大冷天穿了开裆裤一样。「我的好弟弟,你可真坏……」方慧君浪
叫着,双手勾着方玉龙的脖子往她胸口压下去。
方玉龙用双手抓住了美少妇的两个大乳房,低头吮吸着沾在美少妇肌肤上的
酒渍,伴着肉棒的抽插用力拉扯,两处最敏感部位不断被摧残,让方慧君爽得是
死去活来。方玉龙又灌了一大口红酒低头咬住了方慧君扭动着的红唇,吸吮香舌
的同时将红酒渡给了方慧君,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又是一阵急抽猛插。方
慧君喝了方玉龙渡过去的红酒后又大声淫叫起来。肉体的撞击拍打声、男人的喘
息声、女人的淫叫声、还有沙发扭动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在宽敞的客厅
里回荡着。
红酒流到肉棒上方玉龙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外冷里热的刺激跟和夏竹衣
做爱一个相反。看到方慧君疯狂的模样,方玉龙又将红酒倒在了她身上,还倒在
了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感觉冰冷的红酒在方玉龙的抽插下大量被带进了方慧君
的阴道,一边是摩擦的火热,一边是酒精的清凉,就算是方慧君阅人无数也没遇
到用红酒作润滑剂做爱的,冰火两重天不光刺激着方玉龙,同样刺激着方慧君。
「啊啊……用力……好弟弟……你弄死我了……我要死了……」方慧君疯狂地浪
叫,一声高过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地扭摆着,进入最后的高潮。
两人就这样疯狂的媾合着,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方慧君首先经不住,全身
不住地抽搐起来。方玉龙只觉方慧君肉穴里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像收紧的套
子咬住了他的肉棒,花心深入产生的吸力吮得他万分舒爽,急忙将龟头紧紧抵住
美少妇的花心不停研磨,方慧君也是头一回这么爽快,彷佛升上了九宵云天,在
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方玉龙的肉棒不住跳动。
方慧君高潮收缩的过种特别漫长,整个人瘫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但看似柔
弱的娇躯却绷紧了,不住颤抖着,带着肉穴包着男人的肉棒层层吮吸。方玉龙忍
无可忍,在肉棒来来回回的抽插中,汩汩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打在了美少妇的
花心深处。等到男人射完精,女人的肉穴还在蠕动着,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似乎
要把男人的精液都吸干了。
「哦……慧姐,真是太美妙了……」方玉龙压在方慧君身上,极度敏感的龟
头在女人阴道的吮吸下产生的酥麻快感让他无法控制,双手紧紧箍住了美少妇的
身体,几乎要把女人的身体勒断了。清醒过来的方慧君用脖子压着方玉龙的肩膀
用力呼吸着,刚才男人强有力的射精直接把她打晕了。「好弟弟,你可太猛了,
姐姐我都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方玉龙翻了个身,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虽然和方慧君做爱没有和夏竹衣
上床那种禁忌的刺激,但也没有那种乱伦的压抑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纯粹
是肉欲的放纵。再加上方慧君床上功夫超群,能让方玉龙的性欲完全释放。过了
一会儿,方慧君恢复了体力,趴到方玉龙怀里问道:「我的大少爷,刚才感觉怎
么样?」
「嗯……很好,慧姐你可真是个妙人儿。」
「还不是弟弟你家伙大,体力好。只要你控制的好,和别的女人上床一样能
这么持久。」即便是两人刚刚完成一次性交,方慧君依旧媚劲十足,说话的时候
一手轻轻摸着男人疲软的肉棒,好似爱极了这个宝贝。
「真的?」方玉龙一只以为自己的床上功夫已经很厉害了。现在才知道,以
前全是靠了方玉龙留给他的本钱大,体力好,并没什么技巧可言。嗯,回去一定
要试试,再配上方慧君的药物,说不定也能把夏竹衣调教得跟方慧君一样。想到
把漂亮性感的妈妈搞得欲仙欲死,方玉龙心里一阵火热,这次一定要把这些药都
拿回去给夏竹衣试一下。
「那当然,你的鸡巴这么大,塞到任何女人下面就能让人饱了一半,你只要
稍微动几下,就能让女人爽翻了。这时候你就可以放缓进攻,凝神静气,这样来
回几次,不但你爽了,女人也爽。我敢保证,任何女人被你搞上床后就离不开你
了。」
「那慧姐你呢?」
「我一个残花败柳,能奢望什么啊。要是弟弟觉得跟姐姐上床舒服,以后多
来几次,姐姐我就知足了。」方慧君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叫人听了不忍拒绝,
再说这等尤物床伴,又有几个男人会拒绝。
方慧君又跟方玉龙说起相亲的事情,问方玉龙怎么没看上梁雪,是不是梁雪
还不够漂亮。方玉龙说怎么会呢,她介绍的女人肯定是很漂亮的,是他现在还不
想找女朋友。方慧君又问方玉龙是不是还跟江雪晴在一起所以不想找别的女朋友。
方玉龙说他和江雪晴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呢。方慧君听了有些意外,她认为方玉龙
不肯找女朋友是因为他嫌女朋友太麻烦了,他身边有女人能满足他的性需要。如
果是这样,他跟对江雪晴应该没有这么长的耐心。难道身边的男人跟那个江雪晴
来真的?要真是这样,那个江雪晴可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十二月初,江东网上突然冒出一个消息,说省里某位衙内勾结原某银行支行
行长邓峰,骗贷二十亿,邓峰和这笔钱同时下落不明。虽然没有说明衙内是谁,
但某些描述矛头直指私下被人称作「江东公子」的张重华。这个消息可谓是石破
天惊,因为二十亿的涉案资金在江东高层并不是秘密,但邓峰案发的时候报道只
有一亿多资金,这下可在江东百姓间炸开了锅。张维军知道这消息后气得浑身发
抖,严令警方立刻清除网上的消息,并彻查消息来源,把造谣的人绳之以法。
很快,网上的消息被清除了,江东警方还在网上公布了邓峰案的「全部情况」,
呼吁广大网名要认清事实,不要在网上散布虚假消息,扰乱社会秩序。虽然张维
军一再要求警方查找消息来源,但警方并没能找到这一事件的幕后推手。这件事
让张维军深感不安,起先他以为是方达明在暗中搞鬼,后来发现又不对,方达明
连芙蓉房产的事情都没有深究,不可能再重翻邓峰案,这对方达明并没有好处。
难道是上面有人想查他了?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张维军就坐立不安,立刻到京里
去打听消息,上面的人告诉他,他接任宁恒纲的位置机会渺茫,最大的可能就调
到别的省去当省长,有机会再出任省委书记一职,没听到要调查他的风声。松了
口气的张维军回到陵江,江东又出了一件怪事。一个名叫「赵庭」的人实名举报
张重华和邓峰勾结骗贷,要求省委省政府彻查张重华。当然,「赵庭」并没有提
供任何证据,只是说他曾经在邓峰和张重华的授意下「审核」过几笔贷款。让张
维军哭笑不得的,「赵庭」不光把举报信寄到了省纪委,还给每位省委常委寄了
一份,包括他张维军,好像举报人不知道张重华是他张维军儿子似的。「赵庭」
还在举报信中说,他有张重华犯案的实际证据,如果省纪委不彻查张重华,他就
把所有证据都寄到中纪委去。
方玉龙不知道他的一封举报信为演化成江东省委三方势力间的较量。宁恒纲
收到举报信后皱了皱眉头,对于方达明和张维军之前的斗争他很清楚,在江东最
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就是方达明。可方达明又不是那种没有大局观的人,作为方
达明的老上司,宁恒纲对方达明很了解,他看中方达明除了方达明头脑灵活办事
能力强之外,更重要的是看中方达明的稳重,遇到事情沉得住气。难道是方达明
手底下的人做的?宁恒纲知道方达明手下有很多人盼着方达明上位,这些人怕方
达明被张维军顶了,完全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赵庭是何许人,只要翻开邓
峰案的卷宗就能知道。可是细查之下发现,赵庭竟然在两个多月前因酒驾入水后
失踪了。如今出现「赵庭」的实名举报信,要么是方达明的人用死人做文章,抹
黑张维军,反正死无对证。要么就是方达明的人早在两个多月前就暗中对赵庭下
手,手里真的掌握了张重华犯罪的证据。如果是这样,就更能说明为什么举报信
中没有提到证据了。因为方达明的手下也只想搞臭挤走张维军,而不想置张维军
于死地。毕竟那些人是希望方达明接任省委书记的,要是邓峰案「真相大白」,
对方达明也有不利影响。
宁恒纲找方达明过去谈话,方达明表示举报信的事情绝不可能是他的人干的。
宁恒纲听了方达明的表态有些惊讶,方达明对举报信的事情竟然毫不知情。「达
明,你说这事该怎么办,这个赵庭会不会真有证据?」上任省委书记以来,宁恒
纲第一次碰到这样奇怪的事情。
「宁书记,举报信涉及到邓峰案,我们省委都应该慎重对待。无论如何应该
调查一下,哪怕是为了将来应付中纪委,表面上也要走个形式。」宁恒纲心里也
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事还要上常委会讨论。
一间安静的包厢里,省纪委书记余雪静静地坐着,五旬开外的她还是显得颇
有风韵。作为一名女性纪委书记,余雪给人的感觉是低调而冷峻,很多官员见到
她本能地就矮了几分。坐在余雪对面的则是新调任陵江市委书记的葛俊武,从政
法委书记平调成陵江市委书记,葛俊武还是挺满意的,从政治前景上来看,他现
在的位置要比原来的位置好上很多。
「俊武,你怎么看举报信的事情?」余雪喝了口茶,看着对面比她小了三四
岁的葛俊武。如果不是某人倒台,也许葛俊武已经调到外省出任副书记了。
「老石走了,我们现在耳目不灵了啊,猜不透上面的意思。这举报信明摆着
就是姓方的为了排挤张某人的搞出来的事情。不过他这个策略并不高明,重查邓
峰案抹黑的是整个江东省委,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也许是姓方的
太急了吧,也想早些把张某人挤出江东。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余大姐是要能
在离任前彻底查清邓峰案,上面或许会对你青眼相加呢。」
余雪呵呵笑了笑,女人爬到她这个位置可以说是顶天了,能出任省部正职的
女性少之又少,余雪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如果能调到中央部委再干一届副职她倒
是挺在意的,总比早早退居二线强多了。「俊武的意思是张维军跟邓峰案真的有
牵连?」
「这个我可不敢确定,就算有牵连也不好查啊。不过张重华就是另外一回事
了,如果张重华涉案可以只查张重华,他是孤立的个人,至于他是张维军儿子这
一事实应该是上面的人考虑的事情,我们想也没用。」
常委会上,众人都沉默不语,甚至都没看张维军。宁恒纲目光扫过众人,当
看到葛俊武和纪委书记余雪的时候,心头突然一震。以前的江东省委复杂,他和
方达明最为强势,而在江东二十多年的张维军领导的本土派势力也不小,还有某
人留下的小团体和原组织部长为首的结盟派,可谓是三足鼎立。某人出事后,葛
俊武迅速加入了他盟友的阵营,成了新的第三股力量。虽然组织部长走了,但留
下的葛俊武和余雪还是不容小视的。余雪这个女人虽然低调,但却不好对付。这
一次难道是这伙人发难,让张维军早些滚蛋,让他们一系的省长早些上任?彻查
邓峰案对张维军和方达明都没什么好处,如果查出什么来,将严重打击江东省委
的声望。唯一获利的可能就是接任张维军的人了。
「余雪同志,你是纪委书记,这件事情你最有发言权了,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见众人都不说话,宁恒纲便让余雪先表个态。张维军接到举报信后是又惊又怒,
他一开始以为是方达明在暗中搞黑手,可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又不可能,尤其是他
从靠山那里知道他无望接任宁恒纲的位置后。宁恒纲让余雪先表态让张维军突然
明白过来,也许这件事情是这一派人做的,因为只有他们能获得利益。
余雪和张维军并没什么冲突,但这一次可能是让张维军提前离开江东的好机
会,她当然不会放过。再说这是她纪委的职责,万一那个「赵庭」真有证据,还
寄到中纪委去,要是不查一查,最后板子可能会落到她身上。「举报信大家都看
过了,宁书记,举报信涉及到邓峰案,无论是造谣诽谤,还是事实,我们都应该
慎重对待。本着对当事人负责的态度,是不是应该找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
张维军怒道:「余雪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重华参与了邓峰案吗?
那个赵庭两个多月前就落水失踪了,一个失踪两个月的人竟然会实名举报,真是
滑天下之大稽。也不知是什么人,会想出这么卑劣的手法来。」张维军瞥了眼余
雪和葛俊武。
「正如维军省长说的,赵庭只是失踪了,并没有确认他死亡。想必举报信大
家都收到了,上面的内容大家都清楚。这个赵庭可以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要挟
省委,如果我们不重查邓峰案,他就会把证据寄到中纪委。我们都不知道这个赵
庭所说的证据是什么,可万一他真把什么证据交给了中纪委,到时候上面派人来
调查此事,我们省委该如何答复?难道是告诉中纪委,我们江东省委收到举报什
么也没干吗?退一步说,如果是赵庭污告诽谤张重华,我们难道就不应该澄清一
下事实,给张重华一个清白吗?」
「我反对!如果这个赵庭真有证据,他为什么不向我们省委言明?如果他不
相信我们省委,为什么还要寄举报信给省委,他可以直接向中纪委反应。这说明
什么?说明他根本没有证据。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诽谤是什么?如果就因为这样
一个诽谤去调查重华,这会影响到重华的名誉,甚至影响到重华的前途,我强烈
反对调查重华,除非找到这个赵庭,让他拿出证据来。」
「我也相信重华是清白的,但举报信上叙述邓峰骗贷的事情并不比我们之前
调查的少,虽然没有证据,但也应当引起我们重视。如果这样一封举报信寄到中
纪委,就算没有足够的证据,中纪委也会派人来核实一下情况。维军省长,你觉
得我们省委应该怎么对待这件事情呢?当它从来没发生过吗?」
张维军脸上一阵抽搐,或许余雪之流根本不想调查出什么来,他们要的只是
调查本身。二十亿的大案,谁敢无动于衷?宁恒纲见常委会陷入了僵局,轻轻咳
了下说道:「鉴于赵庭没有提供实际证据,邓峰案还是照原来的调查定论。至于
举报信中提到重华涉案的事情,我看还是先让纪委的同志先私下找重华了解一下
情况,看看赵庭和重华有没有什么个人恩怨,或许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也
不一定。」
宁恒纲的话让张维军眼前一亮。对,就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举报信
调查可以往这上面靠,重新调查邓峰案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宁恒纲在关键时刻
还是帮他的。「我赞同宁书记的意见,但我有个要求,纪委的同志找重华了解情
况的事情不能宣扬,要不然会影响到重华的名誉和前途,相信各位能理解我作为
一个父亲的苦衷。我也会要求重华配合纪委的调查,让他不要有抵触情绪。」
举报信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夏竹衣却已经知道了,虽说有宁恒纲的支持,
方达明的胜算很高,但如果这次能把张维军搞下去,那方达明上位就万无一失了。
所以这两天晚上夏竹衣都到方达明那里去吃晚饭,打听举报信事件的最新进展。
方玉龙这两天也不去景江御花园了,跟着夏竹衣去方达明那里打听情况。方达明
书房里,夏竹衣问方达明最新情况,方达明说道:「张维军在把事情往赵庭挟私
报复,恶意诽谤张重华的结论上靠。现在连我都迷惑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如果是余雪和葛俊武的话,他们有证据肯定早就给他们的幕后老板了,不会这样
乱打一气。除非他们知道张维军和邓峰案有关,又没有证据,所以来这么一出让
张维军自乱阵角。」
「那纪委对张重华的调查呢,有什么结论?」
「这种形式上的调查能有什么结论,余雪虽然想正式调查,但纪委副书记刘
成刚是宁书记的人,宁书记不想把事情扩大,这种调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无非
就是怕赵庭把举报信寄到中纪委,上面派人来调查,省里也好有个说辞罢了。张
维军这两天都和老婆住到张重华那里去了,表示他力挺儿子,这种情况下还有几
个敢去较真调查张重华。」
方玉龙听到方达明说张维军为了力挺儿子,竟然和老婆搬到了景江御花园,
心中暗自狂喜。张维军要是住在省委大院,方玉龙肯定拿他没办法,可张维军偏
偏在这时候搬到景江御花园去住,硬要给他将张家父子一网打尽的机会。哈哈哈!
真是老天开眼啊!
景江御花园,张重华别墅书房,张维军父子正在密谈。「爸,你觉得这事是
不是姓方的搞鬼?上次连淮市那边徐海波阴了他们一次,姓方竟然没什么反应,
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姓方的不太可能,重查邓峰案对他并没什么好处。会上他也没怎么表态,
宁恒纲的意思是不想深查,方达明跟他一路,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倒是余雪在会
上咄咄逼人,我看这事很有可能是余雪跟葛俊武搞的鬼。」
「这不大可能吧,就算赵庭是被他们的抓去了,他们的也不可能拿找到确凿
的证据,凭赵庭一张嘴是没人会相信的。他们不会这么傻拿这种没凭没据的事来
做文章。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最后发现是他们让赵庭做的,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的。」
「如果赵庭是被余雪他们抓去了,他们会让别人知道真相?我担心的是,余
雪他们并没有抓赵庭,这一切都是赵庭搞出来的事,这样才是麻烦。」
「赵庭搞出来的事?他敢?」
「万一他对你逼死他女朋友怀恨在心呢?他知道这事明着干是死路一条,所
以他先让自己失踪了,他躲在暗中,没人能找到他,如果他手里真有什么我们不
知道证据,到最后时候抛出来我们就没路可退了。要是别人抓了赵庭,我倒没这
么担心了。他们肯定知道这笔钱不是我们张家一家能吞下的,如果抖出来,会得
罪很多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抖出来的。也许他们会私下找我谈,
只要我退出江东,我们两边就相安无事。真要是那样,大不了我们离开江东,到
别的地方一样还是风声水起。」
「爸,你刚才的意思是对方有证据暂时也不会抖出来?」
「这还只是我的推测,如果赵庭在他们手上,如果这一切都是他们导演的,
我们最多也就是退出江东,他们不会把我们赶尽杀绝从而得罪一大帮人。当初邓
峰案发,就给了宁恒纲不小的压力,他不想把一件已经过去的事情再翻出来炒,
这对我们有利。前天开会,我和宁恒纲达成默契,让纪委的人私下找你了解情况,
但省纪委的人还没过来,估计是刘成刚在里面运作,他是宁恒纲的人,让我们想
好应对办法。当然,余雪在省纪委的威信还是很高的,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无论他们什么时候来找你谈话,你只要说你对邓峰案一无所知,和邓峰也只是认
识,这一点你不要否认,纪委会查出你认识邓峰的事情。至于赵庭那边,你就说
你和赵庭有私怨,举报信完全可能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这个消息我已经
帮你放出去了,至于你和赵庭有什么私怨,年轻人无非就是男女关系。你可以跟
纪委的人说,你和赵庭的女朋友认识,赵庭一直误会你跟他女朋友有暧昧关系,
甚至认为他女朋友自杀都是因为你,所以赵庭对你怀恨在心。」
「还是爸爸想得周到,只要余雪那帮人没有真凭实据,我就不信他还能把邓
峰案翻过来。」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举报信是赵庭搞出来的,余雪他
们只是借机炒作的话,那就麻烦了。因为他们现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们会尽最
大的力气来挖这件事。虽然刘成刚会照着宁恒纲的意思敷衍一下,但余雪终究是
纪委书记,她肯定会安排她的心腹进调查小组。她的人可能会在问话的时候刁难
你,这我们不得不防。这几天我都住在你这里,我要向纪委、向省委表明,我相
信我儿子,看他们怎么办。纪委的那些家伙,就算想找你谈话,也要三思而行。
还有,一些有关的东西,比如你用过的电脑,这些东西就不要带出去了,我听说
有些技术很厉害,能查出电脑使用过的东西,放在家里,我就不信有谁敢到家里
来调查。」
张维军怎么也想不到,举报信是和他猜想的那样跟方达明和余雪都没有任何
关系,但跟赵庭也没什么关系,举报信只是一个疯狂的复仇者放出的烟雾弹,他
住在儿子别墅里,让疯狂的复仇者有了可乘之机。
旧码头。黄昏的寒风中,一个孤寂的身影走进了旧厕所改造成的囚牢里。「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求求你,放了我吧。」三个月的监禁
已经让赵庭几乎精神崩溃,看到方玉龙连说起话来都语无伦次了。
「你想出去?你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你看看这个,看完了也许
你就不想出去了。」方玉龙将打印的举报信拍在了赵庭脸上。
「这……这……」赵庭看到举报信,惊愕得说出不语来。
「不用吃惊,这信我已经帮你寄出去了,省委常委每人一份,就连张维军也
不例外。你说你现在出去,张维军找到你会怎么对付你?会让张重华跟你当堂对
质吗?」
赵庭的脑子一片混乱,囚禁他的这个家伙是疯子,十足的疯子。当堂对质?
笑话,如果张维军知道他的下落,他早就死了。方玉龙一把抓起了举报信,冷着
脸说道:「你还是呆在这里吧,等整垮了姓张的,也许你就有出头之日了。」方
玉龙掏出一把尖刀,用举报信擦拭着。赵庭见方玉龙突然拿出亮晃晃的尖刀,不
由得害怕起来,畏缩向后退去:「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问你借点东西!」
「啊……」
江雪晴出生的时候,正好是雪后初晴,这是她名字的由来。圣诞节这天正好
是江雪晴阴历生日,方玉龙在金华山庄订了包厢,为江雪晴庆祝,江雪晴说她都
是过阳历生日的,在金华山庄订包厢过生日也太浪费了。方玉龙说他这是为了省
钱,生日和圣诞节同一天,他们只要下一次馆子,他也只要准备一件礼物。江雪
晴听了方玉龙的话咯咯笑了。因为只有两个人,方玉龙并没有订夸张的大蛋糕。
一个八寸的小蛋糕,插上蜡烛摆在两人中间,显得特别温馨。江雪晴闭上眼睛许
了个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生日快乐!」方玉龙将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推到了江雪晴面前,江雪晴小心
翼翼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个造型别致的翡翠挂件。江雪晴一下子愣住了,片
刻之后说道:「玉龙,这东西太贵重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女人没有不喜欢首饰的,江雪晴也不例外。上次方玉龙和她逛街,方玉龙就
带她去珠宝店看玉器。当时江雪晴以为方玉龙要给她买东西的,就不想进去,因
为她知道,真正好的玉器是很贵的。方玉龙说只是进去看看,有些玉器很漂亮,
不买看看也行。江雪晴当时就专注看了些漂亮的翡翠挂件,而男人送的这件正是
那天她多看了几眼的一个。江雪晴已经不记得这个挂件标价是多少了,她只记得,
那一个柜子里都是上好的翡翠挂件,标价没有低于二十万的。
「我只是觉得这挂件漂亮,很配你,别的都不重要。」方玉龙凝视着女人的
双眸,一脸的真诚。江雪晴沉默了,男人眼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像某些
人送东西是为了得到什么。「雪晴,我来给你戴上吧。」方玉龙见江雪晴沉默不
语便拿起了翡翠挂件,江雪晴微微抬起了头,让方玉龙给她戴上了。这翡翠挂件
太漂亮了,江雪晴确实很喜欢,大不了两人不成,她把东西还给方玉龙就是了。
「漂亮吗?」江雪晴托着翠绿剔透的玉坠问方玉龙,玉坠有些凉,但滑滑的,
摸在手上很舒服。
「雪晴,你真美。」方玉龙忍不住在江雪晴脸上亲了下。虽然只是发乎情,
止于礼的轻轻一触,却让江雪晴心口怦怦直跳,半晌都回不过神来。男人给江雪
晴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会在情不自禁的时候在她脸上轻触一下,但从没有过多
的纠缠。男人比她年轻多了,但却有良好的控制力,在默默等待着两人自然而然
地突破,一点也没有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该有的冲动。
江雪晴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方玉龙连忙转移了话题,说江雪
晴今天是寿星,让她切蛋糕,江雪晴这才从尴尬的境地中走出来。过了片刻,江
雪晴问方玉龙,现在怎么听不到他说做生意的事了,他赚的钱够他花吗?方玉龙
笑了笑,说马马虎虎。他当然不好意思把他的「生意经」说给江雪晴听。花了几
十万收的旧箱子都堆在旧码头上,能赚钱才怪了。
吃了晚饭,两人去看电影。今天晚上来看电影的都是卿卿我我的情侣,想到
今天是圣诞节,这些情侣看完电影会做些什么,江雪晴就有些心慌慌的,不是害
怕,就是有种心慌的感觉。万一男人要请她共渡良宵该怎么办,拒绝吗?她是有
些喜欢上了身边的男人,可她还没有作好准备接受一个男人的爱。
方玉龙早就订好了情侣包间,情侣包间不是很大,里面放着一张豪华的双人
沙发和精巧的茶几,屋角的橙黄色小灯衬托着暧昧的情调,穿着黑色西装制服的
女服务员送上瓜果饮料后就关门离去了,江雪晴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好像自己做
了贼一样。江雪晴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丰腴的翘臀只粘在沙发的边缘,身子
则尽量挨着沙发边的扶手。她和男人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电影院,后来也来看过
几次电影,但都是在普通座位上,最多也就是双人卡座,这种完全独立的包厢让
她有些不太适应。在这幽闭的空间里,身边的男人会对她做些什么?拥抱,抚摸,
亲吻,还是……
电影开始,原来还显得明亮的灯光慢慢变暗了,犹如桔黄色的莹火虫一样。
昏暗中方玉龙看到江雪晴一双晶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不知道是在看银幕还
是在胡思乱想。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嗅着身边女人身上传过来那种迷人的气息,
方玉龙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镇定。即便成功征服了性感妈妈夏竹衣,和乔婉蓉和
方慧君在一起也是如鱼得水,此刻面对漂亮的女警,方玉龙却不和道该怎么办才
好。
江雪晴眼睛直直地看着电影画面,眼角则不时注视着方玉龙那俊朗而又有些
不安的面孔。看到方玉龙有些紧张的表情,江雪晴心里不禁有些疑问,这家伙怎
么回事,难道没和女孩子约会过?江雪晴不相信身边的男人没跟女孩子约会过,
长得高大英俊,家里条件又好,这样的男人从中学开始就不乏女孩子追求了,到
现在的年纪都应该是花丛老手了。江雪晴怎么也不会想到,方玉龙之所以这样,
是因为在他心里她还是那个让他感到怦然心跳的雪晴姐。
方玉龙扭头看江雪晴,发现江雪晴突然回过头,眼睛死死盯着电影画面。方
玉龙恍然大悟,江雪晴和他一样紧张,自己怎么这么傻呢,江雪晴是女人,自然
有女人的矜持,主动权还是要撑握在男人手里。方玉龙伸展了下双手,左手不自
觉地放在了江雪晴柔软的腰间,轻轻地把江雪晴搂到了他的身边。江雪晴浑身一
颤,他终于打破了两人仅限于牵手的关系。
方玉龙把下颚抵在江雪晴的额头上,轻轻呼吸着从江雪晴身上传过来的成熟
女人的气息,似乎感觉到江雪晴身体的紧张,笑着问道:「雪晴,你很紧张吗?」
「没有啊,感觉包厢里空气有点闷。」
「可能这里比外面热,要不把外套脱了吧。」
脱了外套好让你乱摸吗?想归这样想,江雪晴可没脸说出来,把外套脱了和
方玉龙的衣服放在了一起。方玉龙再一次搂住了江雪晴的腰肢,一切是那么的自
然。就好比面对某件害怕的事情,等待的时候最惶恐,一旦真正在眼前了,也就
不那么害怕了。这时候的方玉龙和江雪晴比原先平静了许多,开始专心看起电影
来,两个人的身子越靠越近,最后江雪晴像小女人一样完全靠在了方玉龙的怀里。
方玉龙抱着江雪晴,一手在女人身上轻轻抚摸,从小腹向上,慢慢靠向了女人丰
满的乳房。江雪晴再一次紧张起来,伸手按住了男人那只作乱的手掌。方玉龙将
女人的手握住,一起压在了女人的乳房上。「雪晴,我喜欢你!」方玉龙在女人
耳边低语着。
江雪晴的手落下了,落在方玉龙的大腿上。男人的抚摸让她全身无力,一股
股的欲望从小腹升起,向全身各处扩散。江雪晴微微侧过头,和方玉龙吻在了一
起。这回不再是饭桌上的轻轻一触,而是长长的舌吻。方玉龙吻得激情迸发,干
脆将女人抱起,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江雪晴属于饱满型女人,看上去不怎么胖,
但摸在手上极有肉感,这一点跟夏竹衣有点像,都说这样的女人旺夫。
这时候抱着江雪晴,方玉龙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有些紧张,有些颤抖。
江雪晴会想到那个夏天的事情吗?方玉龙在心里问自己,随即又自嘲起来,江雪
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怎么会想起那个夏天的事情呢?方玉龙疯狂地亲吻着女人
的红唇,双手在江雪晴的后背抚摸着,不经意间,双手落到了女人的屁股上。江
雪晴穿的裤子大都是收腰的小喇叭裤,既能勾出她的腰臀曲线,又能掩盖她自己
觉得有些粗壮的小腿。方玉龙见江雪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在女人的臀部上揉
弄起来,由轻变重,由外到里。
靠在方玉龙的怀里的江雪晴却是思绪万千。方玉龙明显要比她小上好几岁,
她和方玉龙不可能结成夫妻,方玉龙对她是什么感觉?是真心喜欢她还是感觉没
了就散了?江雪晴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个男人,他真的这样就死了吗?
方玉龙的双手抚摸在江雪晴腰间和屁股上,把她的身体都要揉化了。好久没
有跟男人这样亲热了,方玉龙的手掌像两块炭火烤着她的屁股,烤得她屁股直冒
汗,大腿中间的神秘花园好像都已经湿了。江雪晴的心头同样像火烧了一样,将
她的底线一点点地推后,烧毁。如果他今天要我,我就给他!江雪晴吻着男人的
舌头,轻轻扭着屁股配合着男人的魔掌,脑子里只剩下这样一个念头。
男人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女人敏感的秘密花园,江雪晴浑身一颤,突然想
起两人还在电影院里,连忙伸手握住了男人使坏的手掌。「我们还在电影院里呢,
别这样。」江雪晴在方玉龙耳边轻语着,脸颊红得发烫。
「哦,雪晴,对不起,是我太急了。」方玉龙轻拥着江雪晴的肩膀,让江雪
晴继续靠在他怀里,两人交谈着最近的生活。方玉龙问江雪晴最近的工作情况,
江雪晴告诉方玉龙,前段时间她和其他几个精于计算机和网络的同事被暂调到网
络监察科去,协助调查在网上散布「邓峰案实情」的造事者。消息是隔天晚上发
出的,被几个网站转发后成了热帖,当江雪晴被调去追查造事者的时候,网上的
消息已经被清除了。更可恶的是,造事者显然是个反侦察能力特别强的黑客高手,
专案小组忙了一天都没找出一点头绪来,害得专案组成员都被领导批评了一顿。
方玉龙心里一阵苦笑,他没想到发个消息会影响到江雪晴。「现在怎么样了,
有没有查到什么?」
「没有,我怀疑这个造事者有官方背景,根本不是我们一个公安局监察科能
对付的。」
「为什么这么说?」
「这消息是针对省长张维军的,听说宁书记明年就卸任了,二把手和三把手
有一人会顶替秦书记,这个时候抛出这样的消息,你说会和谁有关系?而且我发
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散布消息的家伙说他在骗贷案中受了邓峰的指使,那这个
人应该是赵庭才对,可赵庭早在两个多月前就落水失踪了。可能有人知道一些情
况,故意冒用赵庭的身份,反正人不见了,谁也说不清楚。」
「那不是有人故意捏造的假消息吗,和赵庭有什么关系?我下午还在网上看
到你们警方对一年前邓峰案调查情况的详细解说。」
「那个是掩人耳目的,我听说邓峰案涉及的资金高达二十亿,如果真和张维
军有关,这种人当了书记还不弄个二百亿?」
「二十亿?真的假的?」方玉龙露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二十亿肯定是真的,和张维军有没有关系就没人知道了。据说就是姓张的
对此很冒火,要求警方限期找出造事者来,我们这个专案组受了很大压力,这几
天老被局长训。」
听江雪晴倒苦水,方玉龙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而且比预想的还要好,至少
连陵江警方都知道,有个家伙和张维军父子过不去。「我看你今天总是笑嘻嘻的,
有什么高兴事吗?」
「没什么啊,见到你就开心了。雪晴,工作的事情别放在心上,说不定过两
天就没声了。」
「托你吉言吧,但愿那造事者不会在网上发消息了。」
方玉龙轻轻拥着江雪晴柔软的身躯跟她说他最近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要不要
过去看看他的狗窝。江雪晴很爽快地答应了,想到这阵子约会,两人越来越多的
身体接触让江雪晴可以猜到她到男人住所会发生些什么。方玉龙见江雪晴同意了
他的邀请,拥着江雪晴在她唇上轻吻了下,心里却在思索着今天晚上的行动计划。
出了电影院,江雪晴问方玉龙租的房子在什么地方。方玉龙说离市中心还蛮
远的,在江边。
「雪晴,你要不要考虑买辆车子,到了夏天上下班老挤公交车也不方便。」
虽说江雪晴租的房子离公安局还算近,但条件太差了,如果江雪晴有了车,就可
以住得稍微远一些,就算江雪晴嫌景江御花园太贵,也可以在市区附近租个五六
千,七八千的房子,住起来舒服多了。
「我现在住的挺近的,那小区买了车停车都不方便。」江雪晴租住的小区是
老小区,那时时候建的小区根本不会考虑私家车停放的问题。
「嗯,雪晴,要不你租到环境好点的地方住吧,那里确实太旧了。」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和小兰合租着,就算要搬家也要跟她商量一下。」
江雪晴看到方玉龙的车往滨江公园开,就问方玉龙租的房子在哪里。她记得滨江
公园在一处江湾上,往西一片正在拆迁建设,再往西就是江面了,根本没什么房
子。
「到了。」方玉龙的车在离滨江公园一公里左右的地方转弯进了一条双车道
的林荫道,林荫道不过五十米长,尽头便是景江御花园的大门。景江御花园南面
是一条直通大江的小河,北面是滨江公园,两边都成了小区的天然屏障。西边一
直到江面,正在拆迁建设,和景江御花园同一个开发商,只不过建的是高档的公
寓小区。
「你租在这里?」江雪晴看到景江御花园几个大字有些晕了。她不怀疑方玉
龙有钱,但他一个人竟然在这里租房子住,实在是太浪费了。她和小女警两人也
算收入稳定,合租一套房子的租金也不过二千六,所以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男人太
浪费了。
「嗯,这里环境蛮好的,挺安静的。就是有时候白天能听到江轮的汽笛声,
还是就是名字太俗气了,这些都比不上樟林苑,算是差了一个档次吧。」方玉龙
并没有显摆的意思,这是他对景江御花园的真实评价。江雪晴撇了撇嘴说道:「
得瑟吧,那你干吗不租到樟林苑去?」
方玉龙笑道:「那里太远。」
进了别墅,江雪晴仔细打量着别墅内的样子,别墅里的家具并不多,显得有
些简单,不过无论是墙面、地面还是楼梯的装饰,都给人一种奢华的感觉。江雪
晴参观了别墅的每一个房间,一楼客厅里有些摆饰,保姆房和一个客房都空着。
二楼三个房间,明显只有一个主卧住人,另一个房间里干脆被男人改造成了健身
房。最后两人来到阳台上吹夜风。屋前的路灯正好能照到阳台上,江雪晴靠着阳
台,束腰的风衣下臀部微微翘起,露出的黑色有弹力直筒裤被饱满的臀瓣撑得浑
圆。方玉龙走到江雪晴身边问她房子怎么样。江雪晴说道:「方玉龙,你一个人
住这么大房子不觉得孤单吗?」
「是觉得有些孤单,所以想找个人来陪。」方玉龙看着江雪晴,脸上带着某
种特别的笑意。
「谁来陪你!」江雪晴侧过身,看着外面的宁静的小区,心却开始紧张起来。
方玉龙从后面抱住了江雪晴的身子,在女人耳边吹着起说道:「雪晴,我喜欢你,
今晚住这边,好吗?」
这傻瓜是不解风情还是不懂女人?我都跟你来了,难道还要我亲口说出来?
江雪晴不说话,在心里大骂男人是傻瓜。很快,她就发现男人并不傻,男人的唇
很霸道地占有了她的红唇,在清冷的灯光下,在安静的阳台上,肆无忌惮地亲吻
着。虽然江雪晴已经决定把身子交给身边的男人,可事到临头她又紧张起来。难
道她就要这样跟一个男人发生亲密关系了吗?要是这个时候推开男人会怎么样,
男人还会一再包容她吗?
方玉龙舌头不停侵占着江雪晴的香舌,一双大手在女人身上不停游走着。江
雪晴的风衣的腰带被方玉龙拉开,整个胸襟都敞开了,方玉龙的一只大手隔着柔
软的毛衣在女人的胸口揉弄着,把玩着女人那对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则顺着腰
部往下移去,落到了结实挺翘的丰臀之上,隔着裤子抚摸着女人的臀瓣,手指还
在股沟间轻轻划动。在方玉龙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娇躯似
拒还迎地扭动着。没过多久,江雪晴就感到自己的内裤湿了。
「这里太冷了……」当方玉龙的舌头离开女人的红唇,女人喘息着轻声说了
句,红着脸不敢再看男人一眼。「啊!」女人随即发出一声轻呼,却是男人将她
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江雪晴双手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俏红的脸蛋深深
埋到了男人的胸前。
方玉龙不再是那个和女人亲近些就心跳加速的愣头青了,这大半年来,众多
女人已经把他改造成了花丛老手。但这一刻,方玉龙还是有些兴奋,也许和江雪
晴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生长在长台山下的青华,虽然江雪晴并不知道他
是谁。
和江雪晴租住的房子比起来,别墅的主卧如同高级酒店的豪华套间一样。当
方玉龙有些急促地将江雪晴放在大床上的时候,江雪晴的身子在床上晃了几下,
可以看出这张床的弹性极好。
啊!陡然落在床上的江雪晴发出了一声轻呼,声音很媚惑,像高潮时发出的
那种呻吟,江雪晴瞬间就涨红了脸。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跟男人上床的准备,但这
意外的呻吟声让她觉得好像她在故意勾引身边的男人一样。此时方玉龙被江雪晴
那副含羞带怯的动人娇态刺激得欲火焚身,那还顾得平时和江雪晴在一起时的谦
谦君子模样,健壮的身体压在了江雪晴那略显丰腴的柔软娇躯上。原本隔着毛衣
在胸前游走的大手此时己从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把玩起那对高耸的玉乳。江雪晴
身子丰腴,乳房更是柔软滑嫩,触手之处细腻无比,好比是汤家母女的复合体,
叫方玉龙爱不释手。方玉龙的另一只手则顺着腰部往下移,落到那结实挺翘的丰
臀之上,隔着弹力十足的裤子,在女人的臀部和股沟间轻轻地划动着。
江雪晴的裤子包得有些紧,方玉龙的手掌伸不进去,只得摸索着解开了女人
裤子上的扣子。直筒裤里面是一条粉色的秋裤,紧紧贴在江雪晴的腿上,如同她
的第二层肌肤一样性感。方玉龙先隔着秋裤「近距离」触摸了下女人的私处,江
雪晴绷紧了身子,被男人吻着的双唇间发出「呜呜」的轻喘。方玉龙终于忍不住
把作乱的大手贴着女人的肌肤伸进了女人的内裤,和女人的私处来了个「零距离
接触」。
在方玉龙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娇躯似拒还迎地扭动着。
突然间,一个念头出现在江雪晴的脑海里——我和他是冲动吗?男人的手法让江
雪晴对身边男人有了新的了解,他不是一个不懂风情的男人,至少在这种事情上
面,他显然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没男朋友,在
如今的社会,和一个喜欢的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方玉龙没想到身下的女人会想到这么多东西,不像他只想着两人尽快亲热。
感觉到女人有些发呆的身子,方玉龙忍不住问道:「雪晴,你怎么了?」
「玉龙,你先去洗个澡吧?」江雪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她想先让自己冷静
一下。方玉龙知道江雪晴爱干净,对女人突然提出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雪晴,
等我。」方玉龙在江雪晴脸上亲了下,转身去了卫生间。卫生间就在房间里,中
间隔着一层磨沙的玻璃,江雪晴可以看到男人在卫生间里的影子,脱衣,脱裤子,
开水龙头,然后就是「哗哗」的水声。
江雪晴想起了以前的那个男人,当初她跟他上床也并不是为了爱,这个方玉
龙上床会影响自己吗?江雪晴从床上坐了起来,脱掉了外套,将有些发皱的毛衣
拉了下,又脱掉了已经被男人解开了扣子的直筒裤。毛衣是紧身的,秋裤也是紧
身的,江雪晴虽然没有模特那样纤细的身材,但三围比例很好。尤其是现在穿着
紧身的衣裤,前突后翘的身材一览无余。房间里有一面镜子,是以前主人留下的,
江雪晴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挺了挺胸,很满意自己的身材。今天晚上就便宜你
了!江雪晴心里有些小得意。
方玉龙喜欢裸睡,别墅里没有准备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方玉龙只是裹着
一条大毛巾。方玉龙是想光着屁股就出来的,但在江雪晴面前有些厚不起那个脸
皮,当然,两个抱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也去洗一下。」想开了,江雪晴心里就不再那么七上八下了,她走到方
玉龙跟前微微踮起了脚尖在方玉龙脸上轻轻一吻,是那么的大方自然。方玉龙愣
了下,那一瞬间,方玉龙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开朗大方的雪晴姐。
卫生间里,江雪晴将脱下的衣裤叠好了放起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这行头
明天还得穿一天。江雪晴知道方玉龙有可能在外面看她的身影,很利索地用水冲
了下身子,然后就裹上了浴巾。江雪晴丰腴白皙的身段被浴巾裹住,露出雪藕般
的柔软玉臂和浑圆玉润的大腿。即便如此,在方玉龙眼里江雪晴还是很有贵妇气
质的。
白色的浴巾裹住了挺拔的双峰,隐隐露出的乳沟间夹着半截玉坠,方玉龙忍
不住伸出手来,将那半截玉坠拉出,手背轻轻在白嫩的乳房上压了下,另一手立
刻将江雪晴揽进怀里。江雪晴微微闭上了眼睛,任方玉龙侵占她的红唇,还有男
人下面的肉棒隔着浴巾顶着她的敏感地带。好半晌,方玉龙才慢慢松开了娇艳欲
滴的红唇,盯着江雪晴的双眼说道:「雪晴,你真美,让我看看你肌肤印衬这玉
坠的样子,好吗?」
方玉龙抱着江雪晴,一手轻轻揉着女人的乳房,江雪晴的乳房不算很大,也
许只有C 罩杯大小,但乳肉白皙,乳晕浅淡,乳首嫣红,碧绿的玉坠夹在双乳中
间,看起来肯定特别漂亮。
江雪晴没有说话,任男人摆弄她的身体。方玉龙轻轻一拉,两人的浴巾都掉
到了地板上。两人的身体都很白,但却完全不同。方玉龙的肌肉线条刚硬,如白
玉刀削出来,棱角分明,而江雪晴则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浑身曲线柔美,起
伏圆滑,如同神话世界里的仙女一样。尤其是那碧绿的玉坠夹在饱满的双乳间,
让女人看起来更有种清丽脱俗的感觉。这一刻,方玉龙几乎忘记了身体里贲张的
欲望,只想永远陪伴着眼前的女人。
片刻之后,方玉龙才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疯狂地紧拥女人那完美的身
躯,不断亲吻着。浴后佳人那馥郁悠长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刺激着男人
的神经,激发起男人无穷的原始欲望。方玉龙的双手在女人那柔如丝缎、嫩如玉
脂的肌肤上用力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女人那对高耸饱满而又弹性十足的
乳房。
方玉龙的舌头如灵蛇一般舔舐着女人的乳房,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吮咬那嫣红
的乳头,两人的身体在这种令人疯狂的亲吻抚摸中倒在了大床上。在尝过了江雪
晴胸前大半肌肤后,方玉龙分开了女人雪白的玉腿,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所紧
夹护卫着的私密桃园完全裸露在男人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炽热目光之下。
记忆中那抹幽黑的芳草地终于再次出现在了方玉龙的眼前。记忆里的那一次,
他只是站着往下看,只看到雪晴姐下身的一抹芳草,如今终于看得真切。自己这
么些年来一直魂牵梦萦的神秘私处原来是这样的。方玉龙心里有些激动,不是因
为看到了女人神秘的私处,而是因为面前的女人是他曾经的雪晴姐。江雪晴,是
如今的他和故往的他的一个交集点,如果没有江雪晴,他和过去的方玉龙还有多
少关系呢?
江雪晴的阴毛比较浓密,甚至盖住了一部分的肉穴,这时候被方玉龙分开了
玉胯,再浓密的阴毛也遮不住中间的肉缝。方玉龙粗大的手指拨开了柔软的玉门,
让粉红色的溪谷完全显露出来,方玉龙用手指摩擦着女人的阴蒂和肉穴,江雪晴
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白皙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只见雪玉般
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原本浅浅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紧闭的花道
在男人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流出,女人股沟间,
手指所触之处越来越湿滑。
方玉龙知道,他的雪晴姐春心已动,但美人儿却是一声不吭,方玉龙抬头一
看,只见江雪晴满脸桃红,蛾眉轻蹙,红唇微启间可见银牙暗咬,那样子叫人看
了便便欲火高涨。
江雪晴咬着牙,刚才方玉龙反复不停地吮吸抚摸让她全身都开始打颤。想不
到他原来并不是二愣子,对付女人很有经验,想来经历过不少女人了,自己会在
他心中占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一时贪欢的床友,还是真心相待的恋人?方玉龙
的手指抚摸起来很有技巧,虽然并没有深入女人的肉穴深处,但江雪晴那已经桃
红的面庞越来越红,像火烧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个家伙,一直以为他还挺
老实的,原来这么坏!
啊!江雪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模糊的呻吟,泛着红晕的娇躯在男人的
魔爪下颤抖,双腿微微并拢,沉沦在男人带给他的肉欲快感中。当方玉龙再次分
开了江雪晴的双腿后,江雪晴便用双腿缠住了方玉龙的腰,轻轻勾带着方玉龙往
她身上靠去。这等暗示方玉龙自然知道,挺着肉棒将龟头抵到了江雪晴那微微张
开的玉门之上。龟头顶开了花唇,一点点地没入其中。时隔多年,方玉龙再次进
入了江雪晴——那个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女神姐姐的身体。
嗯!江雪晴再次发出沉闷的呻吟,方玉龙粗大的肉棒出乎她的想象,还没完
全进去,就给她一种发胀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许久没有跟男人做过了才会有这种
感觉?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和她自己自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许这就是男
人对女人的意义,哪怕是刚才男人用手的时候,也比她自己舒服和兴奋得多。江
雪晴死死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抚摸着,方玉龙的唇再次落到她的脸上,红唇上,
亲吻着,纠缠着。
那个夏天的一幕又出现在方玉龙的眼前。如果没有夏竹衣,没有方慧君,没
有别的女人,方玉龙可能还记得那一次偷吃禁果时的感觉。但现在,在众多女人
身体上徘徊过的方玉龙已经不太记得和江雪晴偷吃禁果的那种感觉了。不过方玉
龙还记得雪晴姐的私处还是那么紧,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的他很难进入,现在前戏
做足了,他进去还是那么的紧致。这一刻,方玉龙已经忘记现在的身体给了他异
于常人的本钱。
方玉龙吻着江雪晴的细软舌尖,一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半跪着的身子猛得向
前一挺,粗大的龟头顶开了层层肉壁,终于探入了江雪晴的花蕊深处。啊!江雪
晴再次呻吟起来,方玉龙巨大的肉棒深深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好像要把她的下体
给撑破了。江雪晴清楚地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已经顶到了她的阴道尽头,
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女人紧致的阴道产生的强大收缩
力像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着方玉龙的肉棒,让方玉龙爽到了极致。
方玉龙微微撑直了身子,看向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只见他的肉棒还有两指
宽在女人的阴唇外面。怎么会这样?方玉龙仔细回想着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情
景,怎么也想不起当时的细节了,只记得他的肉棒插进入江雪晴的肉穴,至于有
没有全部插进去,他竟想不起来了。就算是陈静那细小的肉穴,也能勉强容进他
的肉棒,他经历过的女人都是如此,能触到女人阴道尽头的穹窿,就算肉棒不能
完全进入,也不会像江雪晴这样,明显能看出他的肉棒还有一截没进去。很快,
方玉龙明白过来,定是江雪晴的阴道浅短,这种女人也是极少的。「雪晴,痛吗?」
方玉龙知道刚才那一下力量很足,女人的肉穴柔嫩,经不起他这般冲撞。
「嗯,还好,你轻点儿……」江雪晴闭着眼睛轻声回答,这时候她根本不敢
看男人的眼睛。方玉龙将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然后又缓缓插进,如此反
复轻轻抽送起来。方玉龙没有说话,用他的肉棒,继续温柔地抚慰着江雪晴柔弱
的身体。江雪晴感到肉穴里的肉棒抽插起来变得越来越滑爽,经过起初的探索,
男人撑握了力量和深度,开始有节律地攻占她的身体。许久没有过的快感让女人
的身体开始轻颤起来,江雪晴勾着男人脖子的臀弯收紧,胡乱亲吻着男人的脸。
方玉龙趴在江雪晴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女人洁白挺拔的乳峰,舌头也深
入到女人的口中咬着女人的香舌吮吸。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江雪晴已经不
知道自己敢做些什么了,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弄她的身体。反复的抽插下,江雪晴
的肉穴内溢满了淫乱的体液,伴随着男人的抽送发出清脆的声音来。江雪晴彻底
地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掐入方玉龙强壮的肌肉里,所有的感官都只能接受到男
人抽插带来的兴奋。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江雪晴的肉穴收缩到了顶峰,阴道深处传来一阵从未有
过的至极快感。啊!一阵酥酸麻痒般的痉挛中,女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一股
热流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灼热的温度好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给熔化一样。
看江雪晴的反应,方玉龙便知道女人已经被他干得泄了身,更别说现在女人
的阴道热得像开水壶一样。「雪晴姐,舒服吗?」兴奋中的方玉龙忘记了他现在
的身份,叫起了很久以前他对江雪晴的称呼。江雪晴更是晕乎乎的,再说她肯定
比方玉龙大,男人就算突然叫她雪晴姐,她也不会怀疑什么。「嗯,酸死了……
你坏死了……」江雪晴颤抖的双腿还是勾着方玉龙的屁股,根本舍不得把男人放
开。
因为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再加上这是他和江雪晴多年后的第一次,江雪
晴又久未和男人同床,方玉龙怕江雪晴吃不消,也没有使出从方慧君那儿学来的
技巧,只是抱着女人柔软的身子不停地进攻。也许是男人被发泄的欲望冲昏了头
脑,最后几下力气有些大,撞得女人有些生疼。
当方玉龙的精液射入女人的身体,江雪晴再次颤抖起来。哦,太大了!太爽
了!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江雪晴的性经历不多,那种要飞的感觉
和以前的经历完全不同,江雪晴也算战斗力挺强悍的了,在方玉龙的冲击下快活
得晕了过去。方玉龙紧紧抱着江雪晴,这时候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汗水。江雪晴的
身子还不时轻颤一下,显然还没有度过高潮的余韵。
「胖猪,你压死我了。」女人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方玉龙的身子强壮,但
跟胖字占不上边,不过江雪晴的确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当然,江雪晴心里
是抱怨男人刚才把她弄疼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说。
方玉龙侧过身,从后面抱住了江雪晴,宽大的手掌就压在女人的乳房上。那
个夏天,他虽然占有了江雪晴的第一次,但却没有这样将女人赤裸的身体抱在怀
里。江雪晴伸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很用力地掐了下,她没想到,不是第一次也会疼。
而且这种疼痛和第一次那种撕裂针刺般的感觉不一样,像是肉穴里某个地方被烫
伤了。江雪晴知道,她娇嫩的肉穴被方玉龙给肏肿了。
「雪晴姐,你真美,我喜欢死你了。」方玉龙一边抚摸着女人的乳房,一边
在女人耳边低声轻语。男人的手掌正好压在女人的心口上,江雪晴的心怦怦直跳,
被男人这么一摸,她竟然有种再想要一次的感觉,再想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肉
穴,但一想到自己的肉穴都被男人弄肿了,江雪晴压下心头这种对她来说有点可
怕的欲望。
「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好人呢,原来是被你老实的外表给骗了。老实交待,你
这样骗过多少个女人了?」
「如果我说你是第一个,你相信吗?」方玉龙支起上半身看着江雪晴。江雪
晴见方玉龙理直气壮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竟有些慌乱,片刻之后才说道:「鬼才
信你了。」
一阵沉默,两人都轻轻抚弄着对方的身体,好像在体会这做爱后的片刻宁静。
「玉龙,你说我们在一起能多久?」江雪晴突然问道。
「你想多久就多久。」方玉龙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女人的意思,江雪晴听了心
里有些失落,但很快又释怀了,她身边的男人还年轻,结婚对他来说也许还是很
遥远的事情,就算他真的喜欢她,她也只会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玉龙,你真的喜欢我吗?」江雪晴侧过身,两人相对而视。
「当然喜欢,我发誓!」方玉龙举起手掌,却落在了女人光滑的肩膀上。江
雪晴趴在床上,问方玉龙他妈妈有没有问过他交女朋友的事情。
「没有,她不怎么管我的。」方玉龙自然不会告诉江雪晴夏竹衣已经在给他
找女朋友的事情。「雪晴,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水喝。」方玉龙裹着浴巾出去
了,回来的时候拿了两瓶果汁。「水没了,喝这个吧。」方玉龙将早就准备好的
果汁递给江雪晴。「谢谢,快到被窝里来吧,小心着凉了。」江雪晴笑着接过了
果汁,方玉龙裹着毛巾,胯间有些突起,走起路来还有些晃动。这么大,怪不得
都把我给弄肿了。江雪晴一边喝着果汁,一边胡思乱想起来。
喝了果汁,方玉龙问江雪晴她小时候的趣事,江雪晴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雪晴……」方玉龙用手摇了摇江雪晴,女人只是发出均匀的鼾声。方玉龙在江雪
晴的唇上轻吻了下,帮女人盖好被子就离开了房间。
另一个房间里,方玉龙打开了监听设备。张重华的妻子谷雨正在看电视剧,
张重华进去,谷雨就问他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跟网上的帖子有关。谷
雨所说的帖子就是前阵子方玉龙发的,至于举报信的事情,谷雨还不知道,张重
华也不会跟她说。「没什么事,几个卑鄙小人在暗中作梗,过几天就没事了。」
谷雨看了丈夫一眼,没再问下去,但她知道丈夫可能遇上了大麻烦,要不然公公
婆婆也不会住到家里来,还和丈夫密谈这么久。
方玉龙知道张重华和妻子谷雨不会说什么秘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来。到了
夜里十二点,张重华房间里没了一点声音,方玉龙知道他该出发了。换好夜行衣,
准备好一切,方玉龙又回到主卧,江雪晴依旧甜甜睡着。方玉龙站在阳台上,原
本月光惨淡的夜空变得更加黑沉,天气预报后半夜有小雨夹雪,方玉龙在心里默
念,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间。巡逻的保安过去后,方玉龙的身影也消
失在黑暗中。
二十一被轮奸的美艳后妈和漂亮儿媳
张家别墅,一个黑色的身影摸进了张重华的房间,张重华和妻子刚进入梦乡
没多久,浑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到他们身上。方玉龙拿出两块小毛巾,毛巾上面
沾着特别的化学物品,能让人瞬间进入昏迷壮态,虽然只能维持几分钟时间,但
对方玉龙来说,这足够了。张重华和妻子谷雨在睡梦中挣扎了下,没发出任何声
音就昏迷过去了。方玉龙绑好两人后就摸向张维军的房间,因为这阵子事情太多,
而且对张家不利,张维军睡眠质量并不好,总是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站在床前,
张维军睁开眼来,看到床前站着一个黑影,忍不住叫出声来:「谁……」
方玉龙没想到张维军没睡熟,听到张维军出声,方玉龙大惊,顾不得旁边的
张妻,立刻将小毛巾捂到张维军脸上,张维军的叫声吐出一半就被方玉龙给闷住
了。张维军的妻子却是睡着了,不过也被张维军的挣扎将她惊醒,睁开眼还没看
清什么回事,她便被方玉龙给弄昏过去。方玉龙绑好张维军和他妻子,心里才放
松了些,别墅里只剩下楼下的保姆,对付一个女人,方玉龙自然不担心了。
卫生间里,方玉龙将黑色的头套换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镜,然后再套上一个
同样是黑色,但却有几分古怪的头套,头套上面有一个高清摄像头,是方玉龙受
了江雪晴的小发明自己制作的,嘴巴地方还高高鼓起,看起来像猪八戒一样。方
玉龙开着灯,大摇大摆地下了楼。三十许几的保姆正熟睡着,房间的灯忽然就亮
了,睡眼蒙眬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转过身去!」男人的声音像机器人一样,还算俏丽的保姆脸上因为惊恐没
有半点血色,颤抖着说道:「不要……杀我……」
「转过身去!」男人的声音还是那般冰冷,保姆颤抖着身体慢慢转过了身。
方玉龙将保姆的双手反压在背后,用塑料扎带扎住,然后将毛巾拧成条,绑住了
保姆的嘴巴。绑好了保姆,方玉龙才将她转过身来,看着女人惊恐的面庞说道:
「想不到还是个漂亮女人,你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保姆
听了不住的点头,像是在告诉男人,她会很听话的。
方玉龙把手伸进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胸部和阴部揉弄起来,保姆大惊,以
为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但却不敢挣扎。还好,男人只是摸
了几下,似乎还担心不够保险,男人又用被子将保姆全身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
裤子当绳子给捆住了。离开保姆房间的时候,男人还回头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
划着,让保姆别动。
乔秋蓉再次睡来的时候,一个黑衣男人正在掐着她丈夫的嘴巴往里面塞什么
东西,然后黑衣男人又塞住了丈夫的嘴巴把丈夫架了出去,平时高高在上的丈夫
这时候被绑得像囚犯一样。她想说话,告诉黑衣人他们一家人的身份,可嘴里绑
着布条根本说不出话来。没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进了她的房间,乔秋蓉这才看
清了男人的样子,或者说是男人的装扮,一身黑衣服,头上还套着一个造型古怪
的黑头套。男人走到床边,头套里,一副棕色的眼镜正对着乔秋蓉。乔秋蓉知道
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来。只见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只戴着橡胶手套
如同手术医生一样的大手压在了她的胸口。乔秋蓉穿着睡衣,虽然只是普通的棉
睡衣,但她里面没戴胸罩,两个乳房在睡衣里很显眼。乔秋蓉虽然害怕,但她还
是对着男人摇头,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唔……」乔秋蓉见男人没有停手,嘴里发出唔唔的哀求声。男人充
耳不闻,捏了乔秋蓉的乳房后还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隔着内裤揉弄女人的肉穴。
乔秋蓉是名门闺秀,嫁了张维军后也一直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乔秋
蓉顾不得她的处境,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只是她被男人绑紧了,再挣扎也没什么
用。男人并没有像乔秋蓉担心的那样兽心大发,自言自语道:「还要玩游戏呢。」
乔秋蓉根本不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从床上给架了起
来,被男人夹在腋下。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没被绑着,乔秋蓉也没法反抗。客
厅里的灯都开着,从昏暗的房间出来,感觉有些刺眼,窗户和阳台上的窗帘都拉
紧了。乔秋蓉看见她丈夫和儿子都被黑衣男人绑在靠背椅子上,这两张椅子应该
是黑衣男人从楼下餐厅搬上来的。难道这也是黑衣男人说的游戏的一部分?客厅
里只有两张靠背椅,这黑衣男人会把她绑在什么地方呢?还有,她的儿媳妇怎么
不见了?
直到男人将她抱起,放到厚实的红木茶几上,乔秋蓉才明白过来,茶几上的
茶具等物品已经被黑衣男人清理掉了,男人要把她绑在茶几上。天啊?这黑衣男
人想干什么?难道他想当着丈夫和儿子的面强奸她?想到在房间里,男人对她毛
手毛脚的,想到男人嘴里的「游戏」,乔秋蓉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扭动着挣扎起
来。
方玉龙掐住了乔秋蓉的脖子说道:「你再乱动,我就掐死你!」那机器般冰
冷的声音让乔秋蓉安静下来,她平躺在茶几上不敢乱动,只是看着男人的头套摇
头,哀求男人别那么对她。方玉龙没说话,将乔秋蓉的双手松开了,伸展开来绑
在茶几的两条腿上,然后又如法泡制,将她的两条腿也绑在茶几腿上。乔秋蓉呈
「大」字型躺在茶几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乔秋蓉扭着头,用求救的目光看
着她的丈夫和儿子,可是两个男人绑得比她还结实。
再说两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和母亲被另一个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绑在茶几上,
都「唔唔」乱叫着,极力扭动身体,想挪动椅子到茶几边上去。方玉龙看着张维
军和张重华,啪!啪!一甩手,张家父子脸上都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乔秋蓉见
黑衣男人用力甩了丈夫和儿子一巴掌,吓得不敢再挣扎。心里想着,如果黑衣男
人要强奸她也只能认命了,万一反抗连命都没了就太不划算了。
方玉龙看了三人一眼,转身朝张重华房间走去,张家三人看到黑衣男人走向
张重华的房间,才想起张重华新婚没多久的妻子还被绑在房间里。谷雨醒来的时
候张重华已经被方玉龙移到客厅里了,她发现房间里亮着灯,自己被绑得动弹不
得,丈夫也不见踪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没多久,就听见客厅里有声音,好像
还有人说话,但她听不清外面人在说什么,只知道那像机器人一样的声音不是张
家人的,应该是闯入别墅的歹徒的。歹徒是干什么的,入室抢劫吗?还是……谷
雨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她好歹也是圈子里出名的美人儿,这些歹徒都是无法无天
的,看到她的容貌和身材,要是侵犯她该怎么办?
一个黑衣男人走进了房间,看到黑衣男人的装扮,谷雨心里更害怕了。这下
完了,这歹徒从容不迫,肯定是个惯犯了,不知道干过多少这样的事情了。方玉
龙走到床前一动不动,越是这样,谷雨越害怕。她觉得,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想要
不要顺便先劫个色。果然,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虽然看不清男
人的眼睛,但谷雨知道,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打量她的面容。这时候谷雨恨不得自
己长得丑一点,让男人看了没味口。方玉龙没说话,谷雨却害怕得发抖,嘴里唔
唔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企图越来越明显,戴着超薄橡胶手套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谷雨穿着
蓝色的真丝睡袍,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件睡袍很性感,可是现在,她希望自己身
上的是件补满补丁的叫化衫。睡袍里面没穿胸罩,女人的乳房隐隐可见,比起乔
秋蓉来性感多了。方玉龙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捏着,好像在测量女人乳房的大小。
正当谷雨以为眼前的黑衣男人要扯掉她睡袍的时候,方玉龙却一把将她抓了起来,
如同沙包一样扛在肩上。
客厅里的三人看到黑衣男人把穿着睡袍的谷雨扛了出来,都看着黑衣男人肩
上的谷雨。谷雨被黑衣男人扔到了宽大的沙发上,坐好了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和
公公被绑在靠背椅上,而婆婆被绑在红木茶几上,样子有些不雅。如果不是婆婆
身上还穿着完好的睡衣,谷雨会以为婆婆已经被身边的黑衣男人给强奸了。
方玉龙跨了个大马步,一屁股坐在了美少妇谷雨的身边。谷雨只觉得沙发一
沉,自己的身子往黑衣男人身上靠去。方玉龙当然不会闪避,一手将美少妇给抱
住了。谷雨见黑衣男人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抱住了她,心里更是害怕,唔唔叫
着直摇头。天啊,要是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人强奸,以后还怎么活啊!
方玉龙根本没理会美少妇的哀求,一把扯开了美少妇的睡袍,露出一大片洁
白光滑的酥胸,还有一对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白嫩乳房。方玉龙抬头看着绑在对面
的张家父子,大手压在美少妇的乳房上狠狠地搓揉着。张重华看到妻子被黑衣男
人这样凌辱,身子乱扭,摇得椅子脚「砰砰」撞着地面。
「美人儿,你老公好像很急啊,你说他是不是急着想看我肏你呢?」方玉龙
在美少妇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下,谷雨吃痛,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方玉龙松开
了美少妇,走到张重华跟前,一甩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得张重华嘴角都
流出了血。张重华又气又急,偏偏黑衣男人根本不跟他说话。
「玩游戏怎么能没有道具呢?我的道具放哪儿了呢?」黑衣男人自主自语着,
但张家四人都听清了他说的话,看着黑衣男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着,也不知道黑衣
男人要找的道具是什么。不一会儿,方玉龙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型的小塑料袋
子,谷雨看到方玉龙手上的东西,脸色刷白,因为男人手上拿着一个避孕套。男
人拿的道具是避孕套,那男人所谓的游戏不就是……强奸游戏吗?天啊,她就被
这个戴着头套的男人当着丈夫和公公婆婆的面强奸了。
看着黑衣男人拿着安全套走过来,谷雨扭动着身子往沙发边上移,好像这样
就能躲开黑衣男人一样。对面的张维军和张重华「唔唔」地直摇头,显然是在叫
方玉龙不要对谷雨下手。被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则暗自松了口气,看样子这黑衣
男人对儿媳谷雨更感兴趣。虽然乔秋蓉曾经也是个美人,但毕竟是个年近四旬妇
人了,再怎么保养也比不上儿媳妇谷雨的正当妙龄,肉嫩肤滑。乔秋蓉看着黑衣
男人从她身边经过,男人突然低头面向她,乔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吓得她立
刻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让这个男人祸害谷雨就行了,别再在丈夫和儿子面
前凌辱她了。
谷雨已经移到了大沙发的边缘,身子靠在低矮的扶手上,再也无处可退,看
着黑衣男人一步步逼近,谷雨「唔唔」摇着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方玉龙走到
谷雨身边坐了下去,看了眼张家父子,又扭头对着美少妇:「害怕吗?你们平日
里都高高在上,草菅人命,难道也会害怕吗?」
谷雨拼命摇头,草菅人命的事情她可从来没干过,肯定是丈夫和公公的仇人
来报仇了,她才嫁到张家,怎么能算这黑衣男人的仇人呢?谷雨的睡袍敞开着,
她这一摇头,胸口两个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微微颤动,右侧的乳房完全裸露在睡袍
外,这一颤一颤的甚是诱人,而左侧的乳房大半掩在睡袍下,蓝色的衣襟盖着洁
白如玉的乳肉,唯美而淫荡。方玉龙伸手将睡袍的胸襟向两边拉开,将美少妇的
两个乳房都露了出来。
「多么漂亮的两个奶子,像玉雕的一样。」方玉龙戴着头套的脸蹭在美少妇
光滑的真丝睡袍上,用手抚摸着美少妇的两个乳房,又对着美少妇说道:「你看,
你丈夫和你公公都盯着你的奶子呢,你说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是想我早些肏你,
还是想他们自己来肏你?」谷雨看到黑衣男人的样子心里后悔得要死,要是她穿
件像婆婆那样的老气睡衣,也许这黑衣男人就不会这么「关注」她了。
方玉龙抬起了谷雨的下巴,让她看着张家父子。张维军只是关心儿媳的遭遇,
听方玉龙这么说,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你看,你公公心虚了,我想他心里一
定想着要怎么才能肏你这小骚屄!」张维军听到男人的话,气得直瞪眼,可却没
有丝毫办法阻止对面黑衣男人的胡言乱语。看到张维军一张老脸都涨红了,方玉
龙又道:「你看,你公公脸都红了,想不到被我说中了,他还会不好意思,我还
以为他的脸比我们陵江的城墙还厚呢。」
方玉龙拿着锡包的安全套对谷雨说道:「你看还是香蕉味的,真是好味道啊,
美人儿,你说我们玩游戏要不要用这个道具?」谷雨看着黑衣男人捏着安全套在
她乳房上轻轻划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无论她表示要还是不要,那不都是说,
她要被身边的黑衣男人强奸吗?
「我都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这样好了,你要是想用这道具就点头,不想用
就摇头。美人儿,现在你回答我,想不想用?」方玉龙一边说话,一边捏着安全
套向美少妇的下身滑去。谷雨全身不停的颤抖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点头还
是应该摇头。
蓝色的睡袍被完全分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样子非常性感。
方玉龙捏着安全套的手一直伸进了谷雨的内裤,用锡包摩擦着美少妇的肉穴。谷
雨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但她还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双手被反绑在身
后,想推开身边的黑衣男人也没办法。「你不点头也不摇头,我就当你是不要用
这道具了。」黑色的蕾丝内裤里,方玉龙已经改用手指去挖谷雨那娇嫩的肉穴,
虽然戴着橡胶手套,但方玉龙能感觉到美少妇肉穴的温度。
谷雨能清楚地感觉到黑衣男人的手掌强行插进了她的双腿,男人的手指粗壮
有力,毫不费劲就插进了她的阴道。谷雨羞愧至极,她竟然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
前被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插进了阴道,更可怕的是,这还只是个开始。谷雨虽然
害怕,但思维还是有的。既然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她可不想被身边的黑衣男人
内射,所以她拼命地摇头。「我就知道你这小骚屄是不要用这种道具的,这才一
会儿,屄就出水了。」谷雨不知道黑衣男人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嘴里「唔唔」
叫着,又连连点头。原本发白的脸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正如方玉龙说那样,谷
雨也感到她自己的阴道好像有点湿润了。
张维军只是怒视着黑衣男人凌辱儿媳,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他在猜测黑
衣男人的身份。从今天晚上的情况来看,黑衣男人是有备而来,显然早知道他住
在儿子这里。张维军也猜不出黑衣男人是谁派来的,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对方太
大胆,太无法无天了。张重华则是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虽然愤怒却不敢乱动,这
无助于他的妻子,还要白白挨一巴掌。
方玉龙一边挖着谷雨的小肉穴,一边看着对面的张家父子。为了能让对面两
人看清他手上的动作,方玉龙故意向后坐了点,让谷雨坐在他前面半个身位。果
然,刚才被方玉龙的身子挡住了,张家父子并没看清方玉龙手上的动作,现在看
的清楚,男人的一只手紧紧捏着谷雨的乳房,一只手在插在美少妇的内裤里,不
用想也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张维军还是那样,他知道自己再愤怒也没有任何意义,
张重华则又开始「唔唔」乱叫,两眼几乎要瞪出来了。
「美人儿,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看得眼都直了,我想他们现在是迫不及待
想看你的小骚屄了。」方玉龙的手从蕾丝内裤里抽出来,双手拉住了美少妇的内
裤,蕾丝的内裤并不怎么牢,方玉龙用力一扯便将内裤扯破了。终于还是逃不掉
被强奸的命运,而且还是在丈夫和公公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扯掉了内裤。谷雨羞
愧得闭上了眼晴,不敢再看丈夫和公公,几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掉下来。
谷雨的双腿被绑紧了,不用手掰开的话根本看不到两腿间的肉穴,只能看到
阴阜上的一抹乌黑。谷雨以为男人会松开绑在她腿上的布条,然后分开她的双腿,
让她的阴部完全裸露在丈夫和公公的面前。但男人并没有这么做,拿起那个锡包
的安全套说道:「用不用道具并不是你说了算,我还要问问他们呢,也许你丈夫
和你公公都不希望我用道具呢,那样看起来才刺激。」谷雨只是颤抖着,是因为
害怕,而不是因为夜晚的寒气。
「你说,我要不要用道具?」方玉龙走到张重华跟前,对着张重华晃了晃手
里的安全套。张重华怒目瞪着方玉龙,没有什么比在一个男人面前问他要不要戴
套强奸他老婆更让男人感到屈辱的事情了。啪!张重华脸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
掌。「要用就点头,不要用就摇头。」对待面前的男人,方玉龙明显粗暴了很多。
张重华虽然愤怒之极,可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呢?」男人又走到了张维军面前,用安全套拍着张维军的脸。张维军心
里气极,平日里谁敢跟他这样说话,谁敢这样羞辱他,面前的黑衣男人不知天高
地厚,偏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要知道,平时哪怕是在电话里,一句「我是张维
军」,电话那头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不过张维军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里虽
然气,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不顺从面前的男人只会让他受苦。
「看来这个道具还是蛮受欢迎的。」方玉龙自言自语着,绕过茶几蹲到乔秋
蓉面前。「你呢,要不要用道具?」听到黑衣男人的问话,乔秋蓉立刻就点了点
头,她可不想因为不回答男人的问题而再次遭到男人的凌辱。看着黑衣男人慢慢
站起来,乔秋蓉松了口气,心里默念着,小雨啊,为了保全我们一家子,你就先
牺牲一下吧。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乔秋蓉惊慌失措,黑衣男人突然弯下腰,
双手抓住她睡衣的衣襟用力向两边扯开。啪!啪!啪!睡衣扣子崩掉的声音清晰
可闻。
乔秋蓉是妇人身材,身子微微有些发福,但是平躺在茶几上,小腹上并看不
出有多余的赘肉,洁白的皮肤看起来还很嫩,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妇人。乔秋蓉
的乳房明显要比谷雨大,甚至比起她的妹妹乔婉蓉来还要大上一些,平躺着也能
看出明显的乳球来,只是没年轻女孩那么挺了,看上去有些松软。突然被男人撕
开了睡衣,乔秋蓉又挣扎起来,只是她被绑住了,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是扭动几下
身体,微微晃动的乳房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方玉龙低着头,伸手抓住了乔秋蓉的一个大乳房,手指握成拳状,让乔秋蓉
的乳头和四周的乳晕高高鼓起。乔秋蓉微微吃痛,拼命地摇头,但方玉龙非旦没
有松手,反而捏得更紧了。看到妻子受辱,张维军也坐不住了,扭着身子唔唔直
叫。结婚二十年,虽然两人之间基本没什么性生活了,但乔秋蓉始终是他的妻子,
要是当着他的面被人强奸,以后叫他的脸往哪儿搁啊。乔秋蓉听见丈夫的叫声,
流着泪看向丈夫,嘴里也唔唔叫着,像是在向丈夫求救,无论以前她和丈夫的感
情如何,这个时候丈夫是她唯一依靠。
「婆婆就是婆婆,奶子比儿媳的大多了,摸在手里还真舒服。」男人一边说
话一边揉着乔秋蓉的乳房,揉了一个还揉另一个。看到妻子和母亲受辱,张维军
父子是怒火攻心,谷雨却是稍稍放松了些。就像乔秋蓉希望她受辱一样,这时候
的谷雨也盼望着婆婆被眼前的黑衣男人狠狠地蹂躏,甚至是强奸,那样她在这一
家人面前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让你们叫了吗?」啪!啪!张家父子每人脸上挨了一巴掌。张维军和张重
华怒视着男人,却不敢再叫了,他们知道,就算他们再叫,也无法改变面前这黑
衣男人的一举一动。这两巴掌不但镇住了张家父子,就连乔秋蓉也镇住了,躺在
茶几上不敢再动,只有白花花的身子在茶几上轻轻颤抖着。方玉龙走到了茶几的
另一头,从大腿上的刀鞘里摸出一把四寸左右的匕首。四人看到黑衣男人突然摸
出明晃晃的匕首,都瞪大了眼晴惊恐地看着男人,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方玉龙弯下身去,冰冷的刀身贴到了乔秋蓉的小腹上。乔秋蓉感受到刀子上
的凉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哀叫声,另外三人则都不动了,
呆呆地看着方玉龙,不知道这个黑衣男人想干什么。方玉龙将匕首插到了乔秋蓉
的睡裤里面,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中,刀口向上挑起,割断了睡裤的松紧带。
看到黑衣男人收起匕首,乔秋蓉松了口气,可想到男人割破了她的睡裤肯定
是想对她进一步的凌辱,乔秋蓉又紧张起来。果然,黑衣男人收好了匕首,双手
抓住了被刀子划开的裤子。只听见「哧啦」一声,睡裤被男人从中间扯开了,露
出白色的纯棉内裤来。男人又大力扯了几下,哧啦几声,乔秋蓉的睡裤顿时成了
布条,零零落落挂在白皙的大腿上。
方玉龙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乔秋蓉的内裤虽然不是什么性感款式,没花
纹没花边,但纯白的内裤很薄,包在女人的阴部,露出丰满的阴唇和中间一道细
细的肉缝,就像在肉穴外面涂了层白色的爽身粉一样,看上去比谷雨的蕾丝内裤
还要诱人,而且白色的内裤下面隐隐就是肉色,几乎没什么阴毛的痕迹,正是方
玉龙最喜欢的,阴毛少的女人。谷雨坐在沙发角上,正好可以看到婆婆张开的大
腿间的模样。这时候,谷雨觉得平衡了,虽然婆婆还穿着内裤,可样子比她难堪
多了。
张家父子看到方玉龙撕掉了乔秋蓉的睡裤,又「呜呜」叫起来。方玉龙没有
理他们,半个屁股坐到了茶几上,伸出手隔着薄薄的白内裤抚摸着省长夫人的阴
部。乔秋蓉用力挣扎,但只是白费力气,不能阻挡男人一丝一毫。「婆婆就是婆
婆,连这骚屄都比儿媳的肥,比儿媳的大。」方玉龙的话比他手上的动作更让乔
秋蓉感到羞愧,大家闺秀出身乔秋蓉活了近四十年都没听过这么下流的话。
方玉龙又回头看乔秋蓉,乔秋蓉见男人面向她,闭着眼睛侧过了头,心想着
男人凌辱过她就算了,快些回到谷雨身边去。乔秋蓉现在的心态,就好比遇到老
虎的两个人,只要一个人跑得比另一个快就行了。乔秋蓉觉得儿媳妇谷雨比她年
轻好看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会强奸儿媳妇,而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力气。
方玉龙反过身,另半个屁股坐在了茶几上,换了只手伸进了省长夫人的白内
裤,果然没摸到什么阴毛,粗壮的手指便毫不客气的直捣黄龙。另一只手捏住了
乔秋蓉的脖子,强迫美妇人看着他。乔秋蓉越来越慌,到现在黑衣男人都没有离
开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方玉龙的黑裤子有些紧,充血的肉棒被压在里面有些难受。他松开了乔秋蓉
的脖子,双手扯住了美妇人的内裤,然后就是暴力的拉扯。乔秋蓉的内裤在男人
大力的拉扯下破开了,只留下腰间的一圈弹力布条。果然如方玉龙所料,乔秋蓉
的阴毛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根,阴部竟然比韩淑华和方慧君还白嫩,即便和她妹妹
乔婉蓉那样的极品相比也不差多少,要知道乔秋蓉比她妹妹大了八岁。谷雨呆呆
地看着婆婆的阴部,她怎么也想不到,年近四十的婆婆那里竟然怎么嫩,看起来
比她干净多了。
方玉龙伸出手指捏住乔秋蓉肥肥的阴唇向外拉,在张家父子和谷雨的注视下,
一根中指插进了乔秋蓉的阴道。「还真够深的,里面还挺紧的,难道你老公很久
没肏你了?」这句话让张维军难堪不已,好像说的他已经没有性能力似的。张维
军跟乔秋蓉的关系很特别,从结婚开始就性生活很少,张维军霸占发乔婉蓉后,
跟乔秋蓉就基本没有性生活了。乔秋蓉很羞愧,黑衣男人竟然在丈夫和儿子儿媳
面前掰开了她的阴唇,还把手指掐了进去,她以后还有脸面对他们吗?尤其这个
儿子还是她的养子,只比她小十三岁。以前看她的眼光就怪怪的,以后……
不光羞愧,乔秋蓉还很难受,方玉龙的手指在她肉穴里乱捣,弄得她竟然有
种痒痒的感觉,难受死了。一种快要遗忘的酥麻感觉从三角地带扩散到乔秋蓉的
全身,美妇人咬着布条,心中想着:千万不能产生快感,千万不能!但在心中却
又很享受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她的年轻时代。
乔秋蓉面部表情的变化落在方玉龙的眼睛里,无论是什么女人,在这种情况
下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方玉龙捏着先前的那个安全套在乔秋蓉面前晃了晃说道
:「刚才你说要用这道具的,现在我们就来用它吧。」
张家父子都惊呆了,他们显然没有想到,黑衣男人的目标竟然是年近四旬的
乔秋蓉,而不是二十三岁的谷雨。乔秋蓉也惊呆了,她担心的事情竟然成了真的,
黑衣男人要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强奸她!过了几秒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乔
秋蓉用力又挣扎起来,被布条绑紧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哀叫。看到方玉龙站到
了乔秋蓉的两腿间,张家父子也激动地唔唔直叫。方玉龙面向两人说道:「不用
这么激动,马上就表演给你们看。」气得张家父子直瞪眼。只有谷雨,惊讶过后
有些庆幸,搞了半天,黑衣男人的目标竟然是婆婆而不是她。不过谷雨很纳闷,
为什么黑衣男人会选婆婆而不选她呢,难道她还比不上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
乔秋蓉被绑在茶几上,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也看不到黑衣男人的动作,但从
丈夫和儿子的面部表情来看,那黑衣男人已经准备好要干她了。或许,黑衣男人
的眼睛就像狼一样盯着她的阴户,男人的肉棒已经硬得像标枪一样准备插破她的
身体。乔秋蓉不再挣扎,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再说她也知道,无论她如何挣扎
都没用的。乔秋蓉像死鱼一样躺在茶几上,侧着头不看黑衣男人,挂着泪水的眼
睛看着丈夫张维军,她也知道,这一次丈夫帮不了她,但她还是看着张维军,期
盼着奇迹发生。
方玉龙拉下了裤子的拉键,将肉棒掏了出来。又扯开了锡包,将安全套套在
他的肉棒上。这个安全套是他预备好的大颗粒浮点避孕套,能掩饰他异于常人的
肉棒。这还是从方慧君那里知道的,方慧君看了他的肉棒就把他认出来了。要是
不带这样的套子以后让张家女人认出来会有麻烦。
茶几高度不够,方玉龙要肏绑在上面的省长夫人就要弯着腿。方玉龙掏出匕
首,割开了绑住乔秋蓉双腿的布条。乔秋蓉双腿获得自由又挣扎开来,方玉龙将
乔秋蓉的两条大腿抱在胸前提起,对着美妇人的屁股就是几个巴掌。乔秋蓉还动,
又挨了几巴掌。终于,乔秋蓉知道她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脱黑衣男人魔爪便不
再挣扎了。方玉龙抓着省长夫人的双腿,隔着头套在美妇人的小腿肚上摩擦,将
被撕成布条,还挂着妇人腿上的睡裤都扯干净了。乔秋蓉看到黑衣男人这般模样
更是羞愧,将头侧到一边,不再看男人玩弄她双腿的样子。
方玉龙抱住了乔秋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粗大的龟头顶到了美妇人的阴唇上。
乔秋蓉全身一震,天啊,她竟然真的要被强奸了!在丈夫和儿子,还有儿媳的面
前被人强奸了,这让她以后怎么活啊!方玉龙不知道美妇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扭
头看着张家父子,张重华怒目瞪着方玉龙,而张维军则闭上了眼睛。张维军不想
看黑衣男人强奸妻子的情景,更不敢面对妻子含泪的眼睛。乔秋蓉看到丈夫闭上
眼睛,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她跟丈夫关系本就不好,现在又要在丈夫面前被黑衣
男人强奸,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
张维军,我就要肏你老婆了,想不到你老婆还有这么一副好皮囊,虽说年纪
大了些,我肏她一下也不算吃亏。张重华,你眼睛睁大点,我就要肏你老妈了,
你害死我姐,我要让你们张家从今天开始身败名裂,在人前永远抬起头来。方玉
龙盯着张家父子,顶着乔秋蓉的龟头一点点陷入到美妇人的肉穴里。哈哈!方玉
龙在心里狂笑,果然是张干净的好屄!虽然不像年轻女孩那么紧,但也不像他想
的那么松驰,乔秋蓉的阴道还很有弹性,至少方玉龙的龟头顶进去,还能感觉到
阴道肉壁的压迫。
也许是太久没有男人进入过了,方玉龙才进去一个龟头,乔秋蓉就觉得她的
阴道被什么东西硬顶开了,胀得很。天啊,什么东西这么大!乔秋蓉下意识地往
她下身看,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可惜的是,她什么也看不见,只
看见男人的头套,还有那副棕色的眼镜。乔秋蓉看到方玉龙的眼镜,下意识的认
为方玉龙也在看她,立刻又扭过头去。
方玉龙把乔秋蓉往上推了下,让美妇人的脚可以踩在茶几上,而他俯下身去,
压到了美妇人的身上。乔秋蓉已经心死了,再说她双手还被绑着,挣扎也没多大
用处。方玉龙的龟头一点点地深入,在美妇人的阴道里来回摩擦,虽然刚才方玉
龙也摸了几下,但乔秋蓉的阴道显然还不够润滑,他的龟头塞进去感觉还有些涩
涩的。方玉龙一手撑在茶几上,一手大力揉着得秋蓉的两上大白乳房。方玉龙现
在有些后悔在他的头套上装了变声器,正好堵住了他的嘴巴,要不然他的嘴巴就
可以露出来,现在可以咬张维军老婆的奶子了。
难道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很久没有性生活的乔秋蓉已经忘记丈夫的肉棒是什
么样的了。只是凭着模糊的记忆,觉得黑衣男人的肉棒和她的丈夫差不多,可能
就是粗了些吧。乔秋蓉羞愧得闭上了眼睛,在这种时候,她却想到了这种问题,
真是太下贱了。可是,乔秋蓉又不能忍住不去想,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乳房,如
今被黑衣男人的手掌握着,黑衣男人像贪婪无厌的魔鬼一样把玩着她的乳房,揉
得她全身骚痒,好想和男人做那种事情。
方玉龙的半截肉棒在乔秋蓉的肉穴里来回抽动,粗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省长
夫肉洞里的骚肉。来回抽送了二十来下,乔秋蓉的小骚穴便分泌出很多淫水来,
男人抽送起来不再像开始那么艰苦。方玉龙抬起了头,看到乔秋蓉扭头对着沙发
便掐住了美妇人的下巴将她的头扭了过来。乔秋蓉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
不从,可是还没等她作进一步的抗议,方玉龙的身子猛得往前一冲,整根肉棒都
插进了她的骚肉洞里。
嗯!虽然嘴里绑着布条,乔秋蓉还是发出一声闷哼。乔秋蓉终于明白过来,
黑衣男人的肉棒有多么粗,多么长。之前男人缓慢的抽送只不过是在做前嬉罢了。
天啊!太粗了,太大了!乔秋蓉觉得她的肉穴都要被黑衣男人给顶穿了,好痛啊!
方玉龙的肉棒本来就粗大,带着大颗粒浮点避孕套让他的肉棒威力更大。这样用
力猛插进乔秋蓉的肉穴,自然让乔秋蓉感到疼痛无比。
方玉龙突然扯掉了绑在乔秋蓉嘴里的布条说道:「你要是想叫就叫吧,我喜
欢听女人淫叫的声音。」方玉龙的肉棒被乔秋蓉的阴道包裹得舒服无比,要是能
听到美妇人的浪叫,那感觉一定很棒。尤其是在张家父子前,把乔秋蓉干到浪叫
一定会让张家父子羞愤万分的。乔秋蓉没想到方玉龙会扯掉她嘴里的条布,愣了
会儿立刻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禽兽。」乔秋蓉的声音很好听,这是方
玉龙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虽然是在羞怒中骂人,但一样如黄莺出谷,悦人耳目。
方玉龙一把掐住了乔秋蓉的脖子说道:「我是让你淫叫,不是让你这样叫的。
下面的保姆还醒着呢,你要是不怕她听见就这样叫吧,我想保姆听见了会知道楼
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乔秋蓉听了方玉龙的话就不再叫了,她知道,明天以后
保姆肯定不会在这家里干活了,万一让保姆听到了,难保保姆不出去乱说。见乔
秋蓉不乱叫了,方玉龙甚是得意,他扭头对着张家父子,虽然张家父子看不到他
脸上的表情,但肯定能知道他现在的得意心情。
「不要……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什么,我们都会给你的。」能说话的乔
秋蓉自然不会浪叫,她要像丈夫跟他的对手谈判一样把黑衣男人说服,让黑衣男
人放了她。只是乔秋蓉不知道,正在强奸她的方玉龙并不是入室抢劫强奸的惯犯,
他就是冲着张家来的。
「真的?」方玉龙站了起来,双手抱住了乔秋蓉那两条洁白的大腿,低头一
看,只见省长夫人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向外裂开包裹着他的大半个肉棒。方玉龙
忍不住轻轻抽送起来。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现在放了我们,我们是不会告发你的。你要什么,我
们都答应。」乔秋蓉被方玉龙抱着,腰臀凌空有些吃力,见方玉龙肯跟她交流,
也顾不得男人的肉棒已经在她体内抽送就跟男人交谈起来,希望能说服男人。
「嗯……我要十亿,你能给我吗?」方玉龙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乔秋蓉,只是
他戴着头套,乔秋蓉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十亿?就算有十亿,怎么给你?乔秋
蓉以为男人想钱想疯了,便又说道:「可以,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可以给你十
亿。」
「哈哈,老骚货,你们哪来那么多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放了你们,你们
就立刻叫警察来抓我了。」方玉龙以为乔秋蓉会说出什么高明点的谎言,没想到
心急如焚的省长夫人讲话大失水准。
「刚才是我说错了,但我们张家有产业,十亿没有,几千万还是凑得出来的,
你相信我,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就把钱转给你。」乔秋蓉立刻把十亿降成了几
千万,能买得起这幢别墅的,几千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几千万是挺好的,可惜我没准备好洗钱的帐户,你就是真有十亿,我也不
敢要啊。」方玉龙抱着乔秋蓉的大腿,前后猛挺屁股,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虽
然乔秋蓉现在是他仇人的老婆,但方玉龙心里还是为这美妇人充满弹性的阴道感
到惊叹,已经生育过的孩子的阴道居然还是这么强的压迫力,出了水又这么滑爽,
裹得他的肉棒既温暖又舒服,每一次进入都想要插得更深。方玉龙扭头看着张家
父子,用身体的动作告诉两人,肏你们的后妈和老婆真的很爽!
乔秋蓉知道自己被男人耍了,黑衣男人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她谈判。她也认
识到,这个黑衣男人潜入儿子的别墅不是偶然,他是有备而来的。想到这点,乔
秋蓉越发害怕了,黑衣男人会怎么对付他们一家?是制造一件满门血案吗?
乔秋蓉不说话,房间里顿时又安静下来,只有男人肉棒抽插发出的「噗哧」
声回荡在宽敞的厅里。省长夫人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方玉龙抽送的也越来越
快。乔秋蓉思维一片混乱,只觉得肉穴深处的花心被一个肉中带硬的东西大力撞
击着,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有种被填满的感觉。乔秋蓉尽力不去想她被男人强
奸的事情,可肉穴里的东西太大太粗了,男人的肉棒每次进出,如同长满了倒刺
的肉棒刮得她的阴道里那敏感的嫩肉一阵乱颤,配合着那强有力的撞击,阴道里
的颤抖能扩散到她全身。
深夜的豪华别墅的客厅里就这样呈现着诡异的一幕。一个黑衣男人抱着一位
美妇人雪白的双腿,胯间粗大的肉棒在美妇人与其年纪不相符的娇嫩蜜穴里快速
地抽动着,躺在茶几上的美妇人看着黑衣男人不知说什么好。茶几旁边,两个男
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黑衣男人狂肏中年美妇人,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另一边沙
发上的年轻女人看着黑衣男人的背影,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张重华听到男人那声「真的?」的时候,以为男人会和他的美艳后妈谈判,
但听到「十亿」他就知道,眼前的黑衣男人根本没有谈判的想法,他只是在戏弄
他的美艳后妈。张维军虽然猜不出黑衣男人的身份,但他已经知道黑衣男人是有
备而来,和他谈判是不可能的时候。看到黑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妻子体内抽送,
而且越来越快,张维军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虽然他跟妻子关系并不算好,但这
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名誉,尤其他还是一省之长。他发誓,如果让他知道这个男人
是谁,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老骚货,要不我问你问题,你来回答。要是你回答的好,我可以放了你们。」
方玉龙狠狠挺了几下屁股,把省长夫人顶得全身发颤,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剧
烈晃动了起来。
「你……你要问什么?」乔秋蓉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但有一丝希望,
她也要尝试一下。
「你跟你老公多久没干这事情了?」方玉龙问话的时候抱着乔秋蓉的大腿猛
挺屁股,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在了美妇人的花心上,撞得美妇人花枝乱颤。乔秋蓉
没想到男人会问她这个问题,羞得无地自容,丈夫就在边上,她还被男人侵犯着,
怎么能回答男人这样的问题呢?
「这个问题很难吗?你最好回答我,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方玉龙说着
又用力顶了几下,粗大的龟头划过女人的阴道肉壁,又酸又酥。乔秋蓉咬着牙,
差点就叫出声来。
「难道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男人似乎没了耐心,一把抓住了美妇人那柔
软的阴阜。乔秋蓉阴阜上阴毛稀疏,男人的手指很容易就捏住那里的嫩肉,疼得
乔秋蓉啊啊直叫。
「我说……我说……你别掐了……我……我很久没跟他做这事情了……」乔
秋蓉哪还顾得了丈夫就在旁边的事情,反正已经被强奸了,再回答男人几上难堪
的问题又如何。
「有多长时间了?」
「我……我不记得了……好久了……有好多年了……」
「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方玉龙一边挺着夸张地挺着屁股一
边扭头看着张维军,张维军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他这个省长在这个时候
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我……我不知道……」乔秋蓉发现男人的问题很简单,可她根本没法回答。
丈夫好多年没碰她了,难道丈夫真的不行了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丈夫跟妹妹
暗中还有交往,怎么可能不行呢。
「这也不知道,你这个老婆可真失败。再问你一个问题,是我肏你肏得爽,
还是你老公肏你肏得爽?」方玉龙的肉棒挺到美妇人肉穴的最深处,龟头顶着美
妇人的花心一阵研磨。乔秋蓉感觉男人的龟头就磨在她的心尖上,让她都要飞起
来了。即便如此,乔秋蓉还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回答男人的问题。说黑衣男人不如
丈夫?肯定不行。说丈夫不如黑衣男人?丈夫就在身边,她还被男人强奸着,叫
她如何能回答这个问题。
「难道这个问题也很难回答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乔秋蓉使劲摇着头,不敢看丈夫也不敢看方
玉龙。
「不知道,那你叫床总会吧,叫几声来听听,也许我一高兴就把你放了。」
乔秋蓉哪还不明白,身上的男人就是在戏弄她,戏弄他们一家人,如今男人让她
浪叫,她自然不会理会男人,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乔秋蓉不合作的态度激起了男人的兽性。方玉龙又将乔秋蓉往前推了下,虽
然茶几面上很光滑,但这一下让乔秋蓉的后背也磨得有些痛了。方玉龙将乔秋蓉
的两条腿压到了小腹上,让妇人的阴户向上,他自己也跪到了茶几上面,粗大的
肉棒像木桩一样钉在妇人的肉穴里。
刚才乔秋蓉平躺着,张重华只能看到美艳后妈阴阜上几根稀疏的阴毛,现在
他能看到美艳后妈的骚肉穴。张重华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看到他美艳后妈的骚肉
穴,而且美艳后妈的阴道里还插着黑衣男人的肉棒,两片肥厚的阴唇在黑衣男人
肉棒的挤压下变了形,上面沾着无数的细小泡沫。张重华知道,那是美艳后妈阴
道流出的淫水在男人肉棒摩擦下形成的。虽然他不是乔秋蓉所生,但却是乔秋蓉
带大的。乔秋蓉对他不想传说中的后妈那样恶毒,对他非常好。有时候他意淫这
美艳后妈的时候心里还会有负罪感。但现在,他心里慈爱的母亲竟然被一个陌生
男人肏出了淫水,难道他一向漂亮端庄的后妈真是个渴望被男人肏的老骚货?
「好好看我干你妈的老骚屄,你就是从这张屄里出来的,也许我还能让你妈
再给你生个小弟弟呢。」方玉龙哈哈笑着,故意不知道乔秋蓉只是张重华的后妈。
他又扭过头对着美妇人说道:「怎么样,让你儿子看你被肏屄是不是很爽,说不
定你儿子鸡巴也硬了,想来肏你的老骚屄呢。你看,你儿子眼睛睁得多大,眨都
不眨一下。」
乔秋蓉看向张重华,见儿子睁大眼睛盯着她,羞愤之极,对着儿子说道:「
重华,别看妈,求求你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张重华听到美艳后妈的叫喊,
又把目光聚焦到男人身上,恨不得将男人抽筋扒皮。
「让你叫你不叫,你以为你儿子是好人,他巴不得我肏你呢,好让他看得爽。
你叫啊,你倒是叫啊!」方玉龙拉开了乔秋蓉的双腿,还微微转过了些角度,好
让张重华看得更仔细一些。对张家父子来说,男人粗大的肉棒就像锋利的刺刀,
每一下都刺痛了他们的心。对乔秋蓉来说,男人粗大的肉棒既是她的恶梦,一个
让她疼痛又酥麻的恶梦,一个让她羞愧又渴望的恶梦。男人的肉棒刚插进她身体
的时候,乔秋蓉心里只有羞愧和愤怒,可是现在,尤其是和男人说过几句话后,
她突然发现她已经沉睡的身体里还有着男欢女爱的渴望,男人的每一次冲击让她
又疼又酸又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最后会不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方玉龙几乎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在插乔秋蓉的肉穴,要不是红木茶几够结实,
早被方玉龙和美妇人给压散架了。每一次,方玉龙都把肉棒抽出大半截,几乎只
留龟头在乔秋蓉的阴道内,然后便大力地插入,一次比一次深,每次摩擦撞击都
会让美妇人的阴道产生收缩。方玉龙越插越舒服,省长夫人却是越来越难受,男
人粗暴的动作丝毫不在意她是否能承受。疼痛夹杂着酸软的快感,乔秋蓉全身开
始不停地抽搐、痉挛,那原本整齐的短发散乱开来,像块抹布一样披散在茶几上。
或许张维军不是个合格的好丈夫,但乔秋蓉却是个合格的好妻子,但她终究
是个女人,有着生命赋予她的七情六欲,而性欲更是她生命的本能。这几年来,
乔秋蓉已经适应了她那清心寡欲的生活,没想到今晚会被一个强行闯入的男人打
破这平静的生活。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乔秋蓉的阴道给顶穿了。乔秋
蓉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下巴都微微颤抖着,好像咬不住牙关
就会叫出声来。被绑住的两条胳膊肌肉紧绷,虽然不像男人那样棱角分明,但也
能看出省长夫人双臂正的用力,想要挣脱束缚,因为她太难受了,她想要靠摆动
身体来缓解这种难受。
啊!乔秋蓉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当方玉龙的龟头再次撞击在她的花心上的
时候,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只是一声,但这一声呻吟般的叫声打开了她压
抑了许久的快感。方玉龙知道身下的妇人已经到了极限,松开了妇人的双腿,双
手撑在妇人的身体两边。这样,他的抽插的速度又可以快上几分。奇怪的是,乔
秋蓉的双腿没有落下,而是勾住了男人的腰。也许妇人已经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她只是本能地支配着她的身体。
乔秋蓉的阴道膣肉收缩得越来越厉害,把男人的肉棒吸吮得更紧,随着男人
的抽插,美妇人的阴唇不停地翻进翻出,阴道里滚烫粘滑的淫水就越涌越多,溢
满了整个阴道。美妇人的阴道越来越热,就像熔炉一样,即便方玉龙戴着套子,
也能感觉到妇人那炙热的腔道,和她妹妹高潮时分泌出的清凉淫水完全一个相反。
啪!又一次大力的撞击,将乔秋蓉送上了高潮的顶点。一阵酸,一阵痒,一
阵麻,一阵酥,还有一阵阵的痛从美妇人的阴道和男人的肉棒的相交的地方向全
身扩散,肉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啊……乔秋蓉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你到底还是叫了!」方玉龙趁热打铁,压着美妇人赤裸的身体又是一阵猛
烈抽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粘热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乔秋蓉的淫水四
射,唧唧的向外溢出,浸湿了男人的睾丸和美妇人的阴阜,顺着美妇人的股沟滴
落到茶几上。什么省长夫人,什么名门淑媛,一样是淫贱的老骚货!
乔秋蓉又叫了几声,虽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意识还很清楚。乔秋蓉
羞愧无比,她竟然在丈夫和儿子面前被另外一个男人干到浪叫,实在是太淫荡了。
但这种羞耻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到后来,男人每插一下,她都会颤抖好几下。
张家父子有些木然了,特别是张维军,妻子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很清楚,就是
年轻的时候,他们俩过性生活,妻子都不曾这样浪叫过,难道真的是女人年纪大
了就变骚了?
谷雨听到婆婆的浪叫声也惊呆了,她没想到平时端庄淑雅的婆婆竟然会发出
这么淫荡的浪叫声,就是她和老公上床也不过如此。不过这个男人很强壮,这么
快这那么用力竟然能干这么久。谷雨看着黑衣男人的背影,心想要是男人想要强
奸她,她该怎么办,像婆婆这样顺从吗?在美少妇心里,婆婆这样是顺从男人的
表现。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回头看向她,谷雨心头一颤,一个不祥的预感涌
向心头,男人要向她下手了!
啪!方玉龙在乔秋蓉赤裸的大乳房上拍了一巴掌,从美妇人的肉穴里拔出依
旧坚挺的肉棒,肉棒上如黑色狼牙棒的套子闪闪发亮,上面沾满了省长夫人的淫
水。方玉龙转过身,挺着肉棒朝谷雨走去。美少妇只看到戴着黑色套子的龟头,
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等到男人抓住她的时候,她才知道要面对的事情。手脚都
不能动的她只能拼命摇头,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小鸡一样被男人拎到了茶几边上。
婆婆还是呈大字型躺在茶几上,中间的肉穴半张着,两片阴唇又红又肿,半张半
合的肉缝顶端,嫩红的阴蒂还在一鼓一鼓的,肉穴下面的茶几上则都是粘滑的淫
水。
天啊,这男人太凶悍了,要是他像对婆婆一样对自己,自己会不会被这男人
肏死?谷雨用求救的目光看着丈夫,好像在告诉丈夫,她被黑衣男人强奸是没办
法的事情,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她根本没办法反抗。
美少妇就这样站在茶几前,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一只魔掌从美少妇的背后伸
过去,滑进敝开着的睡袍里。美少妇的睡袍很漂亮,两条绣花的襟边搁在高耸的
乳房上,比起那些所谓的人体模特来不知漂亮了多少倍,别说方玉龙,就是张家
父子看到美少妇这模样,眼睛都闪出异样的神采。
谷雨颤抖着身体,因为她已经感觉到,男人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屁股
上,隔着层真丝睡袍都能感觉到男人龟头顶在她屁股上微微跳动。她不知道男人
肏她婆婆肏了多长时间,她觉得那段时间很长了,但男人的肉棒还这么硬,一点
没有疲软的迹象。
「美人儿,你的身体很美,看你的老公公,看着你眼都不眨了,我想他肯定
很想肏你,我给你一个选择,让我肏还是让你公公肏?让你公公肏,你就点点头。」
方玉龙把谷雨的身体对准了张维军,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还使劲捏着美少妇的乳房。
谷雨听男人说要让她公公肏她,吓得直摇头。方玉龙哈哈笑了起来:「我就知道
美人儿想让我肏的,看来你公公只能干瞪眼了,能看不能肏,急啊!」张维军自
然能听到男人的话,气得脸色铁青,要不是嘴巴被布条绑紧了,估计都要吐出血
来了。
谷雨听到方玉龙说的话急得直摇头,她刚才摇头是不想让公公肏她,但也不
想让男人肏她。天啊!丈夫和公公该不会认为她真的想让黑衣男人肏她吧?啪!
方玉龙在美少妇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又说道:「别摇头了,等会儿要是高
潮来了,有得你摇了。」
茶几很矮,谷雨弯着腰也不够不到婆婆的身子,她的手和腿都被绑着,有些
站立不稳。方玉龙轻轻一推,谷雨的脸便撞在婆婆乔秋蓉的小肚子上,乔秋蓉阴
道散发出的奇异味道钻了她的鼻子。茶几太矮了,谷雨又借不到力,只能靠脸顶
在婆婆的肚子上,勉强支撑她的上半身重量,腰腿部酸得难受,但被方玉龙抓住
了动弹不得。
谷雨的臀部高高挺起,形成一道圆滑的弧线,蓝色的睡袍虽然盖住了光滑的
屁股,却遮不住那诱人的曲线。方玉龙抚摸着美少妇的臀瓣,真丝的睡袍和美少
妇的肌肤一样光滑。方玉龙像揭开什么宝贝一样慢慢地将女人的睡袍掀起,露出
美少妇那光滑而挺翘的雪白屁股。谷雨的阴阜阴毛丰盛,但却集中在阴蒂上方一
处,其他地方便很少,从后面看去,美少妇的阴部光洁溜溜的,没一根体毛,就
像天然的白虎一样。方玉龙看着美少妇那美妙的私处,两片微微凸起的大阴唇竟
然有些水光。方玉龙笑了,什么时候这女人阴道内竟也分泌出了淫水。
谷雨羞愤万分,刚才她还在侥幸没像婆婆那样被黑衣男人用让人羞耻的姿势
玩弄,转眼间,她就比婆婆更难堪了。谷雨觉得她现在就像一只等待被肏的母狗,
甚至还不如一只母狗,没有一点尊严。好像是为了测试女人臀部的弹性,男人在
谷雨高高翘起的臀瓣上用力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谷雨的脸顶在婆婆的肚
子,恨不能钻到婆婆的肚子里去。因为她知道,这时候黑衣男人正注视着她的屁
股,注视着她的阴户。甚至是她的丈夫,她的公公也看着她的屁股,看着她的阴
户。或者,黑衣男人就是为了戏弄她丈夫和公公才故意这样做的。想到公公正盯
着她的屁股,谷雨就羞愤欲绝,以后她该怎么样跟公公相处?
谷雨膝盖和脚踝被绑紧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也紧紧并拢,两片饱满的阴唇夹
着细小的肉缝如一线天。方玉龙抓着美少妇雪白的屁股,故意向张维军那边转了
些角度,好让张维军能看清他儿媳妇阴部的模样。
「她的屄是不是很漂亮?可惜她没选让你来肏,所以你现在只能看着。」方
玉龙的话是对张维军说的,他那戴着头套的脸对着张维军,看到张维军一脸的恼
怒,心里甚是得意。方玉龙将粗大的龟头顶在了谷雨那柔嫩的阴道口,将两片娇
艳饱满的大阴唇顶成了一个O 形。
谷雨没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到底有多大,但这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黑衣男
人粗大的龟头顶在了她那羞人的肉穴口上,隔着套子,敏感的私处都感受到男人
充血的硕大的龟头发出的热量来。美少妇还在作着最后的挣扎,但动作并不怎么
激烈,或许是因为她被绑住了,或许是她只想以此来表示她并不愿意身后的黑衣
男人肏她。
俗话说,胳膊扭不过大腿。但现在,谷雨紧绷的大腿被方玉龙的大手一点点
掰开。在张维军的注视下,方玉龙挺着的龟头将谷雨的肉穴一点点撑开,粗大的
肉棒一点点插入了张维军儿媳的阴道。谷雨的双腿虽然在颤抖,但她那两片饱满
的阴唇立刻紧紧吸住了身后男人的粗大龟头。
看到张维军愤怒而呆滞的目光,方玉龙心头好不痛快,抓住了谷雨的雪臀,
半蹲马步,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就挤开了美少妇阴道内的层层嫩肉,一下子撞到
美少妇的穴底花心上。猛然间进去一根如烧红的铁条般的肉棒,谷雨觉得她阴道
深处的子宫都被身后男人的肉棒烧穿了。好痛!虽然谷雨的阴道里分泌了少许的
淫水,但还是不够润滑,再加上她双腿夹紧造成肉穴紧闭又不利于方玉龙进入,
方玉龙这样强插进去,自然让她疼痛万分,更别说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套着狼牙棒
状的套子。
「媳妇就是媳妇,小骚屄瓣又嫩又紧。」方玉龙用下流的语言污辱着张家女
人,双扶着谷雨的雪臀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张重华的视线被妻子的雪白臀丘挡住
了,看不见男人肉棒插入他妻子阴道的样子,听到男人这么说,知道男人的肉棒
已经完全插入了他可爱妻子的小嫩穴。他和妻子新婚还不到四个月,妻子的小嫩
穴他还没有玩够,现在居然被另一个男人插入了,而且就在他面前,就在两三步
远的地方。张重华呼呼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因为瞪得太久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但面对眼前的境况,他和他的省长父亲一样无能为力。
也许是谷雨年轻,也许是看黑衣男人强奸她婆婆的时候身体就有了反应,也
许是男人的肉棒和她的肉穴结合得紧密,抽插起来感受太强烈了,方玉龙没插几
下,美少妇的肉穴就变得润滑起来。虽然肉穴还是那么紧,但方玉龙抽送起来明
显没开始那么困难了。
谷雨嘴里绑着布条,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还是不幸。她不能像婆婆那样开口说
话,但她也不用像婆婆那样拼命忍着不叫出声来。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被黑衣男
人强奸,不能有兴奋,但黑衣男人的肉棒太粗太大了,每一下都能插到底,让她
又痛又兴奋,所以她「呜呜」地叫了,反正丈夫和公公婆婆也不知道她在叫什么,
为什么不叫呢。
美少妇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抽插的时候竟然开始发出「唧咕唧咕」的水
声。方玉龙松开了美少妇那雪白的臀瓣,伸手拉住了女人纤柔的手掌。虽然觉得
手臂都要被男人扯下来了,谷雨还是觉得自己比刚才舒服了很多。黑衣男人拉着
她的手掌,拉起了她上半身的重量,缓解了她腰部的酸痛感。谷雨低着头,想看
看身后男干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她两腿并得太紧,根本看见身后的男人。只
能感觉到身后男人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力量很大,男人在她小骚穴里不断抽送的肉
棒也很大。这种感觉甚至能让她忘记身后男人带给她的伤害……
乔秋蓉无力的躺在茶几上,后背被茶几磨得有些发痛,两腿更是酸痛无比,
像是被男人压断了一样。想到刚才在儿子面前被黑衣男人分开双腿,阴部完全呈
现在儿子面前,乔秋蓉便羞愧得无地自容。现在看到儿媳被黑衣男人强奸,样子
比她刚才还有所不堪,乔秋蓉心里竟了有种平衡感,至少不是她一个人这般难堪
了。乔秋蓉想并起双腿,但双腿使不出一点力,再加上黑衣男人头套下的那副眼
镜正对着她,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看她,或者在看儿媳的后背,她不敢乱动。
乔秋蓉想闭上眼睛,可儿媳嘴里「呜呜」的声音一直叫唤着她,让她忍不住
去看儿媳被男人强奸的样子,或许她的本意识里就是想找到这种平衡感。谷雨被
方玉龙抓住了手掌,脸不再那么用力顶在婆婆肚子上,只是不时碰触着,有时候
几乎要碰到婆婆肥硕的大乳房。婆婆的乳房可真大,也许黑衣男人是喜欢大乳房
才会强奸婆婆的吧。阴道里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滑爽,快感也越来越多,美少妇
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有抗拒的情绪了,仅有的一点反抗也变成了顺从。阴道深处产
生的快感遮盖掉了肩膀的酸痛。
难怪婆婆到最后会忍不住叫出来声来,黑衣男人的肉棒这么大,要不是她嘴
巴被绑着也会叫的。就在谷雨心里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方玉龙竟然解开了绑在
她手腕上的布条,她的手可以自由活动了。「自己撑在茶几上。」方玉龙一手勾
住了谷雨的小腹,一手把玩着女人挺翘的雪臀。在方玉龙的冲击下,美少妇的雪
臀上竟然也冒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谷雨双手撑在了茶几上,她不得不听从方玉龙的话,因为这样她自己身子也
好受些。相对自由的谷雨可以活动她的上半身,但她不敢拉开绑在她嘴巴上的布
条,一是怕男人发怒,二是怕她拉掉了布条会忍不住叫出来,无论是哪种情况,
对她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抬高了身子的谷雨和乔秋蓉四目相对,两人都把目光移开了,在这种羞人的
场境下,实在没有勇气和别人对视,偏偏这个时候,方玉龙命令谷雨去摸她婆婆
的大乳房。谷雨迟疑了下就被方玉龙狠狠拍了两巴掌以示惩罚,雪白的臀丘上印
出两个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侵占了美少妇的大脑,屁股上的刺痛让美
少妇的快感提前爆发了。
谷雨一手撑着茶几,一手去摸婆婆的乳房,这一颤抖,撑着茶几的手顿时发
软,整个身体都冲向乔秋蓉,那刚要碰到乔秋蓉乳房的纤细玉掌顿时如重锤一样
打在乔秋蓉的乳房上。乔秋蓉知道儿媳会去摸她的乳房,但没想到会这么大力气,
顿时叫出声来。还好,谷雨的小腹被方玉龙抱住了,并没有再次倒在婆婆的肚子
上。
方玉龙很是兴奋,因为谷雨的阴道痉挛收缩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紧致,方
玉龙甚至能感受到谷雨阴道收缩产生的律动,他怀疑套在他肉棒上的狼牙棒会不
会被女人收缩的阴道给扯下来。「你老婆的屄越来越紧了,在咬我的鸡巴呢,真
爽!」方玉龙双手抱着谷雨的纤腰,狠狠撞击着,泛着水光的黑色狼牙棒不断在
美少妇时张时合的阴户里进出着,他的「头套脸」却对着额角青筋突出的张重华。
谷雨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叫声,反正没人知道她是在发出高潮的淫叫,所以
谷雨不用像乔秋蓉那样忍着。乔秋蓉被儿媳妇摸着乳房,全身发痒,好像黑衣男
人的肉棒还是插在她肉穴里一样。突然,谷雨觉得自己飞了起来。真的飞了起来,
因为方玉龙突然把她抱上半身抱了起来,两人站直了靠在一起,方玉龙双手已经
抓住了谷雨那两个挺拔的乳房对着张重华使劲搓揉着。谷雨抬起了头,身体的快
感支配着她挺直了身体。没几下,方玉龙抱着谷雨朝张重华那边走去。谷雨看到
丈夫的身影越来越大,她疯狂地摇着头,这个时候,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她的丈
夫。
谷雨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丈夫的身上,但两人都不能做什么。谷雨双手扶在丈
夫的肩膀上不住摇着头,不知道是想告诉丈夫她的无奈,还是叫丈夫不要看她受
辱,不要看她被另一个男人肏. 张重华看到黑衣男人抱起他妻子就猜到黑衣男人
想干什么了,要不是张重华还年轻,只怕要被黑衣男人给活活气死。在他面前强
奸他妻子就算了,还要抱着妻子压到他身上来强奸,太过分了。
方玉龙扶着谷雨的翘臀插了几下就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从美少妇肉穴里拔
了出来。谷雨愣住了,黑衣男人的肉棒还是那么坚硬,根本没有射精,男人还要
玩什么?就在谷雨发愣的时候,她看到男人又解开了绑在大腿上的刀鞘,从拔出
那把锋利的匕首,美少妇吓得动也不敢动,只见男人弯下了腰,用匕首割开了绑
在她腿弯和脚踝上的布条。虽然双腿获得了自由,谷雨还是不敢乱动,因为她猜
不透身后男人的心思。
方玉龙收好了匕首,让谷雨分开双腿坐到她丈夫的大腿上去。美少妇虽然万
般不情愿,但她还是坐到了丈夫腿上。身后的男人既然敢这样强奸她和婆婆,那
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把他惹恼了,绝对没好果子吃。
张重华知道黑衣男人要干什么,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妻子手脚获得自由
了还这么顺从黑衣男人,简直就是犯贱。她应该站起来反抗,和黑衣男人拼命。
张重华觉得妻子应该这样,他忘了妻子只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弱女子,碰上这
种情况哪敢跟男人搏斗。
方玉龙伸手摸了下谷雨的肉穴,戴着橡胶手套,方玉龙也感觉不出女人的肉
穴里面有多少淫水,只知道很滑,他两个手指伸进去都很滑爽。谷雨扒着双腿坐
在丈夫大腿上,阴门大开,毫无遮拦,和之前完全一个相反。方玉龙挺着肉棒顶
到了美少妇的肉穴上,双手压住了美少妇的肩膀用力向前一顶。紧闭着双腿都无
法阻止男人的侵入,更别说这样打开了双腿。谷雨浑身剧颤,前倾的身子都压到
了丈夫张重华身上,那挺拔的乳房直接压在了张重华的下巴上。张重华的心在颤
抖,在愤怒,妻子的乳房是如此美妙,他却在这般情景下才感受得到。
也许张重华觉得这是黑衣男人给他最大的污辱了,连谷雨也是这么觉得的,
但男人的行动并没有就此结果。方玉龙当着张重华的面把谷雨给架了起来,用把
尿的姿势把美少妇架了起来,然后他又退到了茶几边上,张重华可以清楚的看到,
男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插在他妻子的阴道里,只留着一小截隐藏在黑色的裤子里,
他甚至可以看清楚男人肉棒上戴着的黑色狼牙棒,他也曾经戴过情趣套子肏妻子
的肉穴,但这种方法现在却被黑衣男人用上了,连妻子的嫩屄也被男人用了。黑
衣男人抱着他妻子一抛一抛的,妻子的身子上下起伏,鲜嫩的肉穴像张开的馒头
一样吞吐着男人的大肉棒。妻子摇着头,看上去是多么的爽。贱货!骚货!烂货!
张重华在心里咒骂起谷雨来。
谷雨被方玉龙的动作惊呆了,她真没想到黑衣男人的力量这么大,会用这种
让她羞耻万分的姿势肏她,她能感觉到丈夫正瞪着那双发怒的眼睛在看着她的阴
部,看她身后的男人用粗大的肉棒肏她的肉穴,而她根本没法遮挡。她想夹紧双
腿阻止方玉龙肉棒的插入,可是大腿被方玉龙分得很开很开,她的阴道套在方玉
龙的肉棒上,在她体重的压迫下,方玉龙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是多么的容易。谷
雨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任何人,只是不时地摇着头。
方玉龙抱着谷雨的双腿,在美少妇体重的作用下,方玉龙的龟头一次又一次
大力冲撞着女人阴道深处的敏感之地。方玉龙还不满足在张重华面前展示他鸡巴
插入对方妻子阴道的特写,他抱着美少妇走到张维军面前,把这种或许让人看了
「鸡」动人心的画面展示给张维军看。只是张维军虽然愤怒,但比张重华平静多
了,他知道这是黑衣男人故意做给他们看的,他们越愤怒就越合黑衣男人的心意,
何苦呢。
最后方玉龙抱着美少妇走到了茶几旁边,将美少妇放了下来。谷雨的阴道里
又酸又痛,几乎站立不住,最后,她的一只手撑在了婆婆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
压在婆婆白花花的大乳房上。乔秋蓉好不容易将酸痛的双腿并拢,又成了儿媳的
肉垫子。乔秋蓉虽然先被强奸,现在她却是张家四人中最平静的一个人,黑衣男
人已经强奸了她,只要她听话,想必黑衣男人不会再折磨她,而儿媳的遭遇则比
她还惨,相比较来说,她还算是幸运的。
方玉龙的肉棒被温暖的阴户包裹着,谷雨阴道内的膣肉很细,子宫痉挛收缩
产生的吸力好像是无数个细小的花蕾在吮吸男人的肉棒和龟头上的每一个皮肤细
胞。一阵阵的快感从龟头传遍男人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方玉龙再次抱住了美少妇
浑圆挺翘的雪臀发出最后的冲刺。
方玉龙没有刻意忍着自己,他只是想发泄。有一个声音支配着他,让他冲刺,
去抽插。谷雨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之前的羞愧已经让她麻木,她的身体随着男
人的冲刺颤抖着,她的嘴巴随着男人的抽插呻吟着,虽然她发出的声音模糊而浑
浊。
噗哧!噗哧!肉棒在阴道里搅动淫水的声音越来越大,谷雨机械地甩着头,
抓着婆婆的手掌越来越用力。乔秋蓉苦不堪言,她知道儿媳已经达到了女人少有
的高潮,这种高潮她刚经历过,她用尽力气想挣扎双手的束缚,但没有成功。现
在儿媳也这样了,只不过儿媳不是争脱双手的束缚,而是在用力掐她的大腿和乳
房。她不知道,胳膊细嫩的儿媳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
谷雨乱摇着头,屁股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进攻。方玉龙感觉美少妇的阴
道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肉棒。方玉龙突然扯掉了美少妇嘴巴里的
布条,谷雨还只顾叫着,淫叫声回响在宽敞的客厅里。方玉龙把晚上在江雪晴身
上压抑的情绪都暴发在谷雨身上,抱着美少妇雪白的臀瓣一阵死顶,美少妇随即
发出一连串的淫叫。等到谷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跪
在地板上,上半身趴在婆婆的身上。怪不得刚才婆婆会叫出声来,这个男人太强
悍了,肏得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对于张家父子来说,这是对他们最大的羞辱,对他们面前,他们的妻子,同
时又是母亲和儿媳的两个女人一起被别的男人强奸,而且两人都达到了高潮。平
时都是他们玩弄他人,现在,他们被别人玩弄,而且还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方玉龙坐在沙发上喘着气,看着对面愤怒的张家父子。方玉龙没有刻意展示
他的性能力,将张家婆媳干到趴下也不过花了二十多分钟时间,这二十多分钟对
张家人来说比两个小时还要漫长,好像进入了人间地狱一样,但对方玉龙来说,
却是游戏的第一步。再站起来的时候,方玉龙已经整理好的他的裤子,要不是张
家婆媳几乎赤裸的身体和淫秽不堪的阴部,表现平静的男人就好像没有强奸过她
们一样。
方玉龙手里拿着用过的套子,黑乎乎的套子里灌着混浊的东西,那是他刚刚
射出的精液。乔秋蓉见方玉龙拿着用过的套子看着她,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张
家父子也看着男人,同样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只有谷雨依旧趴在乔秋蓉的肚子
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手脚都能动了,竟然不敢反抗男人,任由男人蹂
躏她的身体,丈夫一家人这时候说不定已经对她产生了恨意,该怎么办呢?
方玉龙在乔秋蓉面前蹲了下来,将套子放到了乔秋蓉的头上。「把它舔干净
了,这上面可都是你和你儿媳的骚水。」听到方玉龙的话,乔秋蓉惊呆了,她没
想到眼前的黑衣男人比她想的还要变态,竟然要她把他刚刚用过的安全套舔干净。
天啊,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上面还沾着她和儿媳的淫水,男人竟然要她舔干净,
太恶心了!这个男人简单就是个魔鬼,会想到用这么恶心的方法来折磨人。这个
男人为什么这么变态,她都被他肏了,他还要这么羞辱她。这只是乔秋蓉内心所
想,她不可能说出来。「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这样……求你了……你要我做什
么我都答应你……」乔秋蓉哀求着男人,要是在儿媳面前把她和男人刚用过的套
子舔干净,那简直连狗都不如。
张家父子也听到了男人的话,表情依旧愤怒,谷雨就在男人边上,自然也听
见了男人的话,她偷偷睁开了眼睛,想看看男人和婆婆的样子,发现男人的头套
脸正对着她,吓得她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男人别注意到她,要是男
人突然改变想法,要她把那脏东西舔干净,那实在是太恶心了。她不知道,身边
的黑衣男人根本没想过要她来舔套子。谷雨虽然年轻漂亮,但只是张家的媳妇,
在张家父子眼里根本没有乔秋蓉重要。
「舔干净,或者吃掉它!」黑衣男人的声音永远是那么冰冷,宽大的手掌掐
住了省长夫人的脖子,将省长夫人的樱唇捏开,另一手捏着湿漉漉的套子塞了进
去,一股腥臭味交杂着香蕉味直冲脑门,乔秋蓉吐着舌头,像把嘴里的套子吐出
去,但黑衣男人捏住了她的嘴巴,她根本吐不出来。谷雨听到婆婆有些沙哑的咳
嗽声,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看到黑衣男人捏着婆婆的下巴,知道黑衣男人已经
把那个套子塞进了婆婆的嘴里,心里不由得一阵恶心,差点就吐出来。
方玉龙松开了手,乔秋蓉才把那个恶心的套子吐了出来,落在她的脖子旁边,
散发着古怪的气味,乔秋蓉还拼命咳着,好像嘴里还有很多脏东西一样。过了好
一会儿,乔秋蓉才平静下来,身边的男人还是用黑头套对着她,并没有她预想的
那样发怒,也许男人就是要羞辱她,并不是真要她吃下那个套子。
方玉龙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谷雨,刚刚受辱的美少妇跪在地上,茶几下面铺
着羊毛地毯,美少妇倒不会冷,虽然身上还穿着蓝色的真丝睡袍,但看上去比没
穿还要淫荡。谷雨见方玉龙站在她身边,心有怦怦乱跳起来,不知道男人又会用
什么方法来羞辱她。想到婆婆舔套子的事情,谷雨就觉得胃里的酸液要从喉咙里
冲出来。
啊!谷雨发出一阵惊叫,却是男人把她抓了起来。方玉龙抓着谷雨双手的手
腕,拉着她重新做到了沙发上。谷雨能说话了,但却不敢问男人要干什么。男人
没有干什么,只是用他的「头套脸」对着她,要不是那个让人看了害怕的黑头套,
谷雨还以为男人在含情脉脉看着她呢。谷雨不敢看男人的「头套脸」,微微低下
了头,心里却想着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方玉龙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布条,将谷雨的双手重新绑了起来,但是没有反
绑,只是用布条缠住了她的手腕,打了个活结。谷雨只要用牙咬住布条头子一拉
就能松开缠在她手上的布条,但谷雨不敢这么做,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双手能自
由活动也逃不出男人的手心。
比起乔秋蓉来,谷雨情况好多了,私处虽然有些不适,但还不影响她的活动,
坐在沙发上,谷雨并紧了双腿,生怕男人看到她的阴部又兽心大发再把她强奸一
次。方玉龙好像偏不让她如愿,一只橡胶大手抚摸着她的大腿。谷雨的大腿很光
滑,方玉龙来回摸了好几次才将手掌插进她的双腿,压在美少妇红肿的阴唇上。
谷雨微微打开了双腿,她不敢违背男人的意志,但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她又
不敢做得太明显。谷雨以为身边的男人只是想玩弄她的阴户,岂知方玉龙并没有
再进一步的打算,粗壮的手指勾了几下她的阴唇后便用双手掰开了她那两条雪白
的大腿。谷雨低着头,对着丈夫和公公张开了大腿,她知道,无论是丈夫还是公
公,这时候都能看到她的小骚穴,看到她被黑衣男人肏得发肿的小骚穴。
方玉龙的手掌顺着谷雨的阴户向上摸,滑过平坦的小腹,在饱满的乳房上稍
作停留,又摸过柔软的脖子,最后捏住了美少妇白皙如玉的下巴,将美少妇的身
子扭到了他的身边。
「他舔过你的小骚屄吗?」方玉龙说话的时候将黑头套对着张重华,而他的
另一只手则捏着美少妇的阴唇。谷雨愣住了,难道身边的黑衣男人想让丈夫当着
他和公公婆婆的面舔她的小骚穴?天啊,这太羞人!
「回答我。」方玉龙捏着美少妇阴唇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谷雨吃痛,转
眼看了看丈夫后轻声说道:「没有。」方玉龙一松手,谷雨就低下了头,这时候
她可不敢看再看丈夫。虽然这一切都不能怪她,但丈夫重华肯定会把一部分的责
任归到她身上。谷雨在心里默念着,老公,对不起,就算我不说,他也会这么做
的,我也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
果然如谷雨所料,方玉龙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丈夫重华走去。张重华听到黑
衣男人的问话就知道不妙了。看到黑衣男人向他走去,怒瞪着黑衣男人,黑衣男
人要是松开他,他肯定给男人狠狠地来一巴掌。方玉龙走到张重华面前,掏出匕
首割开了绑在椅子脚上的布条。张重华见男人扯掉了布条,猛地抬腿去踢男人。
但张重华没想到的是,方玉龙虽然松开了绑在椅子上的布条,但他的两条腿还绑
在一起,他用力抬腿也只不过是踢出十公分左右的样子。
方玉龙好像知道张重华会这样,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又割开了绑着
另一条腿的布条。张重华见男人对他踢腿的动作视若无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难
道男人在酝酿着什么更回严厉的报复?
就在张重华感到疑惑的时候,方玉龙在从张重华身后转到了他的另一边。他
收拾好匕首,站在张重华面前。张重华怒目而视,好像并不害怕男人的报复。男
人足足站了有一分钟,突然,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张重华的肚子上。张重华连人
带椅子向后倒去。砰!椅子摔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张重华发出一声闷哼,
要不是嘴里绑着布条,他肯定会当场惨叫出来。这不是小孩玩过家家,也不是影
棚里拍电影,这是实打实的一拳头,而且还是一名受过训的军人打出的一拳头,
虽然比不上专业的拳击手,但普通人肯定很难承受。剧烈的疼痛让张重华脸都变
了形,过了好几分钟,张重华才缓过劲来。这几分钟里,方玉龙只是站在张重华
身边,没有说一句话。乔秋蓉和谷雨也被男人这一拳头给震慑住了,呆呆地看着
男人,不敢说话。她们知道黑衣男人是个魔鬼,但这一刻才真正展示出他暴力的
一面。
方玉龙见张重华熬了过来,上前将他和椅子都拉了起来,双解开了绑住张重
华椅子的双手。张重华站了起来,伸手拉下了绑在他嘴里的布条,使劲透着气。
「你……」张重华想问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他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男人劈头
盖脸一顿狠抽。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手里又多了一条皮带,张重华认识那条皮带,
是他妻子谷雨的真皮腰带,只有一指来宽,抽在身上非常痛。「让你说话了吗?」
方玉龙一边抽一边叫着。可怜的张重华,刚想逞一下他的英雄气概就被男人打得
抱头倒在了地上。张重华不是傻子,知道要是和黑衣男人对抗非被黑衣男人打死
不可。方玉龙不是天使,下手绝对狠辣。张重华倒在地上,手臂上,脸上,甚至
是脖子上都是被抽出的血痕,至于身上和腿上,张重华穿着睡衣没有被抽破,也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想必也是伤痕累累。
张维军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黑衣男人毒打而无能为力。谷雨则被男人暴虐
的举动吓得蜷缩在纱发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想幸好刚才她没有乱说话,要
不然还不被男人抽开花了。乔秋蓉实在不忍心看儿子被男人毒打,硬着头皮说道
:「求求你,别打重华了……他……他会听你话的。」方玉龙停了下来,扭头看
向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乔秋蓉看到「头套脸」看向她,吓得她脸色发白,要是
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她身上,说不定就皮绽肉开了,好在男人并没有把怒火发泄
到她的身上。
「站起来!」张重华意识到他所面对的黑衣男人根本不会给他开口劝说或者
谈判的机会,听到男人的命令,他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原本英俊的脸上已经印出
两道血痕。
「舔她!」方玉龙又用机器般的声音发出了一道命令,手却没有指向谷雨,
而是指着被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听到方玉龙的命令,乔秋蓉惊呆了。她刚才听
到男人问儿媳话,也以为男人是想让儿子去舔儿媳的阴部,没想到黑衣男人竟然
想让儿子舔她的阴部。天啊,这个男人太邪恶了,竟然让她的养子来舔她的阴部,
那里可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怎么能让养子来舔呢?
「不要……」乔秋蓉哀求着男人,回应她的却是一根皮带。啪!一声清脆的
声响过后,妇人两个雪白肥嫩的大乳房上都印出一道血痕,钻心的疼痛让乔秋蓉
发出一志惨叫,再也不敢说什么哀求的话了。
张重华发呆地看着美艳后妈乳房上的血痕,他很想小宇宙爆发,把面前的黑
衣男人暴打一顿,可他心里清楚,他和黑衣男人发生冲突,下场就是身上再多数
道血痕罢了。张重华不动,方玉龙动了,挥起皮带朝他身上抽去。张重华没想到
黑衣男人会突然抽打他,伸手抱住自己的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但他的脚被绑
住了行动不便,一不注意便摔到在地上,这一回是摔到在地毯上,方玉龙上前一
步,皮带又狠狠抽打在张重华身上,打得张重华嗷嗷直叫。
乔秋蓉被绑在茶几上看不到张重华,但能听到皮带抽在张重华身上发出的清
脆声响,她刚挨了一下,知道男人抽得有多痛,听到张重华的惨叫,乔秋蓉又大
了胆子说道:「别打重华了,别打了……重华他会听话的……重华……你……你
舔吧。」乔秋蓉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把这句话说完。说完这话,乔秋蓉把头扭
到一边,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作为一个母亲,乔秋蓉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是多么
的羞耻,尤其张重华是她的养子,和她只相差十来岁。但她知道,如果张重华不
照黑衣男人说的去做,真有可能被黑衣男人活活打死,这不是开玩笑的时情。反
正她已经被黑衣男人强奸了,再做些羞耻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她的脸面总没张
家唯一男丁的性命重要。
方玉龙停了下来,他没想到乔秋蓉为了张重华不挨打,竟然会主动让张重华
去舔她的阴户。他转向乔秋蓉,省长夫人已经扭过了头,但方玉龙能看到妇人脸
上的泪痕。方玉龙心头微微一颤,乔秋蓉作为母亲的一面打动了他,但只是那一
瞬间的悯怜,就是张家人都死,方玉龙也不会放弃为姐姐报仇。
听到了美艳后妈的话,倒在地上的张重华无奈的同时,心里竟有些渴望。既
然是逃脱不掉的事情,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美艳后妈刚才不是被男人肏得都兴
奋的淫叫了啊,为什么他就不能去舔美艳后妈的屄呢?想到不久前黑衣男人刚肏
过美艳后妈的屄,张重华就觉得有些恶心,但男人并没有在美艳后妈屄里射精,
比起美艳后妈「吃」那个套子来,张重华觉得舔他美艳后妈的屄要干净多了。
「你过来把他拉起来!」方玉龙扭头对看着丈夫的谷雨说道。美少妇战战兢
兢地站了起来,她只是双手被绑,其他没什么限制。只是她刚半蹲下身子,就听
见了丈夫粗暴的声音:「走开,贱货!」张重华忍着疼痛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铁青着脸,挪着小步子朝茶几另一头走去。谷雨知道丈夫被她会有怨言,没想到
丈夫会骂她贱货。她贱吗?她还不是被逼的。你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男人,
竟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贱货?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快就
屈服了,还要去舔你妈刚被男人肏过的屄,你才是贱货!谷雨在心里骂着,她可
不敢像丈夫那样当着面骂出来。
乔秋蓉是个丰腴的美妇人,雪白的身子躺在深红色的茶几上,格外的醒目。
美妇人仅有的一件睡衣只是遮住了两条胳膊,其余部分都露裸在空气中。张重华
第一次看到美艳后妈的裸体,以前只是在不经意间看到美艳后妈的半条乳沟或者
雪白的大腿,那时候张重华会为自己心头产生的一丝邪恶想法感到羞愧,觉得有
那种想法也是对圣洁母亲的污辱。现在,他都看到了美艳后妈的赤裸的身体,而
且就站在美艳后妈的面前,但是他内心没有羞愧,有的是愤怒,因为美艳后妈美
丽的身体已经被一个陌生男人蹂躏了。他曾经意淫过的美艳后妈的圣洁阴道被黑
衣男人的肉棒插入了,而美艳后妈还兴奋得淫叫起来,张重华就心头就有怨念,
为什么黑衣男人可以用肉棒插他美艳后妈的肉穴,他却不能?这不公平!
乔秋蓉不知道张重华在想什么,她以为张重华和她一样完全是迫于无奈,却
不知道张重华心里已经有了愤怒和怨念。乔秋蓉颤抖着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而酸
痛的大腿,被男人肏得红肿的肉穴又露出了本色面目,这么近距离看到美艳后妈
的骚肉穴,张重华感到呼吸都不通顺了。这就是美艳后妈的屄瓣,他要去舔美艳
后妈的屄了。张重华犹豫了,虽然他曾经有过和美艳后妈性交的幻想,但从没想
过舔美艳后妈的屄,而且还是刚被一个陌生男人肏过的屄。
「跪下去舔!」方玉龙站在谷雨旁边,挥起皮带抽在张重华的后背上,张重
华身子一颤,慢慢地跪了下去。看到丈夫被身边的男人抽打了一下就跪到婆婆的
双腿间,谷雨不知道是她是该羞愧还是该难过。她想去扶丈夫的时候,丈夫骂她
贱货,婆婆叫他舔屄,他却照做了。虽然是因为黑衣男人的协迫,但谷雨已经感
觉到她在丈夫心中根本没什么地位。刚才男人挥动着皮带落到丈夫背上,她心头
竟然有些隐隐的快感。
张重华跪在乔秋蓉的双腿间,美艳后妈的阴户离他只有三四十公分的距离,
被黑衣男人肏得红肿的阴唇有些刺目。张重华没想到美艳后妈的阴户还会这么粉
嫩,甚至比一些二十多岁的青年女子都要干净。乔秋蓉知道张重华已经跪到了她
的双腿间,这里本应该是张重华忌讳的地方,但现在她却不得不张开大腿,尽可
能的打开阴户面对张重华。乔秋蓉在微微颤抖着,连她那两片红肿的阴唇也微微
颤动着,像在对张重华说,来吧,来舔吧!
张重华死死地盯着美艳后妈的阴户,虽然因为害怕男人的抽打而屈服了,但
妻子就在身边,张重华实在拉不脸来舔美艳后妈的阴户,他刚骂过妻子贱货,转
眼间,他比妻子更贱了。「舔!」方玉龙又发出了命令。伴随着男人的命令的是
挥出风声的皮带。「看来你的丈夫很喜欢你的皮带呢。」方玉龙从后面抱住了谷
雨的身体,一手捏住了美少妇左边白嫩的乳房,上面已经有了几个手指印,另一
手抓着皮带在美少妇的乳房上轻轻划动。谷雨哪敢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丈夫。
张重华被方玉龙抽了下,立刻低下头坦到了乔秋蓉的双腿间。养子的鼻子碰
到乔秋蓉的阴户,美妇人浑身一震,这一切终于要发生了!被养子舔阴户虽然让
她感到羞耻万分,但为了养子的性命,乔秋蓉还是选择了默默忍受。她最担心的
是,让养子舔她阴户并不是黑衣男人的最终目标,而是……乔秋蓉不敢想下去,
如果黑衣男人真要那样,她该怎么办?是坚决反抗还是顺从?如果是反抗,她又
拿什么去反抗?
张重华的想法和乔秋蓉不同,他渴望的是插美艳后妈的骚穴而不是用舌头就
去舔。黑衣男人手里的皮带可不是吃素的,张重华一闭眼,伸出舌头顶在了美艳
后妈的阴唇上,一股奇怪的味道冲入他的脑门,有点腥涩,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恶
心。
「把舌头顶进去,像吸奶一样吸你妈的屄瓣。」方玉龙又用皮带在张重华背
上抽了一下,拉着谷雨站到了茶几侧边,两人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清张重华舔
她婆婆阴户的样子。「看见没有,这小子其实早就想做这样的事情了,一直找不
到机会罢了,我只是帮他实现心中的愿望。我想你老公心里还想怎么样才能肏你
婆婆的骚屄呢,他是不是很邪恶?」
谷雨木然,她看着丈夫伸出舌头去舔婆婆阴户,的确有点自愿的样子。难道
身边男人说的是真的,她丈夫有恋母情结,真的想肏她的婆婆?当然,谷雨心里
认为身边的男人更邪恶,只是她不敢说出来。张重华破罐子破摔,张开嘴巴合在
了美艳后妈的红肿的阴唇上。从黑衣男人强奸美艳后妈开始,张重华就有燥热感,
但那个时候他被愤怒支配着,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现在他屈服在男人淫
威之下,舔着美艳后妈的骚穴,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张重华不知道,在他被黑衣男人弄晕后就被灌了两粒强力性药,这时候药力已经
开始发作,只要他有一点性冲动,肉棒就会胀到发痛。
张重华吮着乔秋蓉的阴道,美艳后妈阴道里的嫩肉竟然在回应他的舌头,张
重华心想,要是他的肉棒插进去一定更舒服。乔秋蓉顿时感到下体一阵清凉,一
根软中带硬的东西顶进了她的肉穴。乔秋蓉知道那是养子的舌头,她竟然在养子
的舔舐下感到了舒服,真是个淫荡下贱的母亲。她不知道,张重华此刻的想法比
她硬淫荡,更龌龊!
方玉龙拉着谷雨蹲到了乔秋蓉旁边,让谷雨问乔秋蓉她儿子舔得她舒不舒服。
谷雨不知道身边的男人为什么要带她去作贱她的婆婆,她不想问婆婆这种羞耻的
问题,但迫于身边男人的淫威,她还是问了:「你……你舒服吗?」
啪!男人在谷雨脸上拍了一下,并不怎么重,但谷雨知道,这是男人的警告。
「你平时就这么称呼你婆婆吗?好好地问,问清楚一点。」男人说完又捏住了乔
秋蓉的一个乳房,他戴着手套,还是乔秋蓉又大又软的乳房摸起来更舒服。
「妈……重华舔得你……舒服吗?」虽然是在问婆婆,谷雨却低着头,不敢
看婆婆一眼。乔秋蓉快气疯了,但黑衣男人的手掌压在她乳房上,而且还是那道
血痕上,钻心的疼痛让她选择了屈服。「舒……服……」从漂亮婆婆嘴里艰难吐
出两个字来。
「起来吧。」方玉龙拉着谷雨走到张重华身边,在张重华屁股上狠狠踢了一
脚,让张重华有种菊花被爆的感觉。「你妈已经感觉到舒服了,你可以肏她了,
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都硬了。」方玉龙说完大笑起来,拍了拍身边美少妇的
屁股说道:「去帮你丈夫把裤子脱了,他还要装正经呢。」
对于男人的这个命令,谷雨都不感到惊讶,从逼迫丈夫舔婆婆的阴户开始,
这个事情就已经注定要发生。但让自己帮着丈夫脱裤子去肏婆婆,谷雨还是感到
无法接受,她呆呆地看着丈夫睡裤隆起的档部。
啪!方玉龙手中的皮带落在谷雨的后背上,美少妇顿时就发出一声惨叫。她
明白,身边的黑衣男人并不会因为她年轻漂亮就对她心慈手软。她伸出被绑着的
双手,缓缓拉下了丈夫的睡裤和里面的内裤,丈夫的肉棒果然向上翘着。难道真
像黑衣男人说的,丈夫心里其实很想肏婆婆的骚穴?谷雨不敢和张重华对视,一
直都低着头,目光落在丈夫翘起的肉棒和婆婆湿润的骚穴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美少妇竟然很想看丈夫肏婆婆的骚穴,她已经在丈夫一家面前没了尊严,她要看
丈夫和婆婆和她一样尊严扫地。
方玉龙拿起一个小靠枕垫在了乔秋蓉的脖颈下面,这样美妇人睁开眼睛就能
看到张重华翘起的肉棒。方玉龙重新回到谷雨身边,在张重华和乔秋蓉面前抚摸
着美少妇性感漂亮的身体。「刚才我们表演给他们看了,现在该他们表演给我们
看了。睁大眼睛看着,你丈夫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你婆婆的骚屄里的。」
乔秋蓉看到养子翘着的肉棒,突然鼓起勇气对男人说道:「不要……求你了
……你肏我吧……」她宁愿被黑衣男人再强奸一次,也不愿和养子发生性关系,
她以为她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黑衣男人会自己肏她。
啪!又一道皮带落在乔秋蓉身上,从小腹到乳沟间立刻泛起一道鲜红的血痕,
乔秋蓉又惨叫起来。「你还愣着干什么,你老妈的大骚屄就在面前,还不肏她!」
皮带同样落在了张重华的身上。
张重华盯着乔秋蓉颤抖的身体,一咬牙架起了美艳后妈两条雪白的大腿,挺
着肉棒插进了美艳后妈的骚肉穴。乔秋蓉发出一声悲鸣,随后又咬住了牙关,她
还是没能摆脱被养子插入的命运。这就是她的命,她只能看着养子那坚挺着肉棒
插进她刚被黑衣男人插过的阴道。养子的肉棒没有黑衣男人的大,但一样的坚硬,
而且不会弄痛她,比黑衣男人舒服多了。天啊,自己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
西呢?为什么重华的肉棒会那么硬,难道重华真的很想肏她吗?乔秋蓉痛苦地闭
上了眼睛,模模糊糊的,只感到张重华的身影在她身前晃动,她腰部以下的身体
也跟着养子的身影在晃动……
张维军好像被人遗忘了,妻子和儿子儿媳都能说话了,唯独他不能动也不能
说话。张维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从愤怒转为平静,黑衣男人逼迫妻子和儿
子做下这等乱伦的丑事,肯定和张家有着深仇大恨,只是张维军想不出谁有这么
大的胆子来做这件事情。难道真是那个赵庭?张维军并不熟悉赵庭,只是在儿子
婚礼上见过一面,要不是跟在老同学身边,张维军甚至都不会认识赵庭,自然不
知道赵庭的性格和为人,所以也不敢确定这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
「看看你丈夫,刚才还装着多清高,现在肏你婆婆肏得多爽。」方玉龙的皮
带又落在张重华背上,虽然不像起先那么用力,但打在张重华身还是火辣辣的。
不过这种疼痛反而让张重华更兴奋,抱着乔秋蓉的双腿一阵猛插。「还有你公公
呢,看他看得多开心啊,刚才你没选他肏你,他心里不知有多失望呢,你说你现
在该不该去安慰他一下?」
谷雨呆住了,身边的男人不光想让丈夫肏婆婆,还想让她被公公肏. 「去,
把你公公的裤子扒下来,看看他的鸡巴硬了没有。」方玉龙把谷雨推到了张维军
身前。张维军自然是听到了,儿媳青春靓丽的身体自然对他有吸引力,但平时两
人见面不多。就是见了面,张维军也只是多看儿媳两眼罢了,当然那是穿着衣服
的儿媳。现在,儿媳穿着敞开的睡袍站在他面前,他睁眼就能看到儿媳胸前饱满
挺拔的双乳和小腹下的一抹幽黑。张维军敢发誓,以前他虽然多看过儿媳几眼,
可从来没对儿媳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现在,张维军动摇了。听到黑衣男人和儿
媳的对话,张维军才想起他自己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肉棒竟然已经在慢慢充
血了。
反正他是被逼的,搞儿媳一次又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上扒灰的公公多了去
了,加他一个又何妨。当然,张维军不会把他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他的演技要
比张重华高明多了,很会隐藏内心深处的想法,那愤怒的目光任谁看了也不会以
为他准备被「儿媳」搞了。他被绑得结结实实,自然只能被儿媳搞。
看到公公愤怒的目光,谷雨羞愧的低下了头。公公,对不起,你别怪我,我
不想再被那人抽打了。张维军虽然被绑在椅子上,但拉下他的裤子还是很容易的。
谷雨蹲在张维军的身前,裤子已经被她扒到大腿上,公公的鸡巴露了出来。谷雨
有些吃惊,她没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但公公的肉棒似乎比她丈夫的还大些。
舔!在男人的命令下,谷雨像木偶一下低下头,一边用手轻捋着张维军那半
软半硬的肉棒,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男人就在旁边看着她,她可不敢混水摸鱼,
只得老老实实照男人说的话去做,要不然等待她的是男人凶狠的皮带。
谷雨以为公公年纪大了,肉棒不可能像年轻男人那么快变得坚硬,但让她意
外的是,公公的肉棒在她手里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勃起的速度并不比她丈夫
慢多少。天啊,难道公公就跟黑衣男人说的那样,其实心里早就想肏她了?要不
然公公的鸡巴怎么会硬得这么快?怎么能这么想公公呢,公公是个正经人,这样
子都是被逼的。
张维军混身酥麻,心里却狂跳不止,儿媳妇的小手小嘴虽然有些拙笨,但那
是儿媳妇的小手小嘴,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那么的刺激。谷雨还在为自己暗
自猜测公公的心思感到脸热,完全不知道这么强烈的身体反应正是她那外表正经
的公公内心深处邪恶的欲望在起作用。谷雨摸着张维军怒挺的肉棒停了下来,扭
头看了男人一眼,像是在问男人,公公的肉棒已经硬了,下一部她该怎么做?
「站起来,坐上去!」谷雨站了起来,看着公公勃起的肉棒,缓缓地撩起睡
袍,张开双腿坐了上去。美少妇不敢看张维军,只能闭着眼睛,再加上双手被绑
着,只能靠感觉让公公的龟头对准她的阴户。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新婚的儿媳妇
主动张开大腿去吃公公的肉棒,能有脸和公公对视才怪了。张维军感觉到了儿媳
妇的阴唇在他龟头上摩擦,那种感觉很爽。坐下来!坐下来!张维军在心里叫着。
果然,儿媳妇的身子缓缓坐下了,紧致的肉穴吞没了他的肉棒。天啊,儿媳妇的
小骚穴真的好紧,比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紧,真爽!当然,他玩过的那些女人都
不是他的儿媳妇,感觉不可能一样。
谷雨的阴道半干半涩,好不容易才吞下公公粗大坚硬的肉棒。想不到公公一
把年纪了,鸡巴还这么硬,可为什么婆婆说公公好几年没有肏她了呢?谷雨坐在
张维军大腿上,双手双脚都不着力,为了保待平衡,她只能轻轻扭动身子来缓解
阴道内的酥胀感觉。方玉龙再次松开了谷雨的双手,在美少妇耳边说道:「你公
公的鸡巴是不是很硬?他心里不知有多想你这样呢。」
谷雨双手不敢抱公公的肩膀,抓住了椅子的靠背,上下前后扭动着身体,肉
穴里的淫水再次冒出,套弄得张维军舒爽极了。只是被方玉龙说中心思,张维军
老脸羞红,怒瞪着方玉龙。
谷雨也感到自己的阴道滑爽了很多,再没有那种涩痛的感觉了。公公那比丈
夫还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肉穴,和黑衣男人的大家伙比起来,公公的肉棒更舒
服些,至少不会弄疼她。啪!皮带又落在谷雨的后背上,美少妇忍不住又发出一
声惨叫。
「动作大些,难道这样你就很舒服了?」在方玉龙的命令下,谷雨抓着椅背
大力的扭动起身子来,胸前两个饱满的乳房在张维军眼前晃动,看得张维军只想
伸手抓住那两个白花花的乳房。方玉龙走到张维军旁边,用手摸着谷雨的乳房说
道:「你儿媳的奶子是不是很漂亮,你是不是很想摸?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
偿的。」
张维军听了一愣,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开了,但他却没有去摸儿媳
妇的乳房,而是伸手拉下了卡在嘴里的布条。再怎么渴望,他也不能主动去摸儿
媳妇的乳房。「你……」张维军想问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话还没出口,男人手
里的皮带就狠狠抽在了他的头上,抽得他头昏脑胀的。
「谁让你说话了!」又是一下,男人的皮带挥得越来越熟练了。张维军懵了,
他堂堂的省长大人竟然连说话的权力也没有,就算是在常委会上他也不会受到这
种待遇。
「摸她!」这一次,方玉龙的皮带抽在了张维军的身上,张维军立刻抬起双
手,抓住了儿媳妇那两个饱满白嫩的乳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知道,更别
说摸儿媳妇的乳房正是他现在最想干的事情。
「问你儿媳妇舒不舒服。」张维军稍有迟疑,方玉龙的皮带就招呼在他身上。
「小雨……你舒不舒服……」
「舒服……」谷雨早就学乖了,听到张维军问她立刻就回答了。她知道,回
答慢一些就会吃男人的皮带。
「两人抱紧些!」在方玉龙的命令下,张维军松开了儿媳妇的乳房,改而抱
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谷雨也抱住了张维军的脖子,把公公幻想成她的丈夫,
甚至是她心里想的那个男人。两人似乎抛开了各自的身份,忘情地扭动着身体。
「真是淫荡的一家人,刚才还扭扭捏捏的,现在玩得爽了吧。」方玉龙站在
谷雨身后,戴着橡胶手套的大手抚摸着谷雨的后背,又慢慢滑到了美少妇的臀间。
正忘情跟公公张维军交媾的谷雨被方玉龙这么一摸,害怕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
身后的男人想干什么,又不敢停下扭动的身体,雪白的腰臀像被电击了一样不时
颤抖着。方玉龙的手掌一直滑到了谷雨的臀沟里,这时候美少妇的臀沟已经沾满
了淫水,滑腻无比,方玉龙粗壮的手指轻轻一扣,指节就滑进了美少妇的肛门里。
肛门突然受袭,谷雨更是害怕,难道身后的男人要和公公一起前后夹击她?
想到男人粗大的肉棒要是插进她的肛门,说不定会把她的肛门插爆了。谷雨越想
越害怕,但又不敢说话表示抗意,就连扭动屁股摆脱男人插入她肛门的手指都不
敢。从没肛交过的谷雨后庭非常紧,肛门里的括约肌紧紧咬着入侵的异物,让方
玉龙抽动手指都感觉有些困难,好在有淫水润滑,方玉龙还是将整根手指都插进
了谷雨的肛门。
「小骚货,这样爽不爽?」方玉龙的手指在谷雨的肛门里乱捣,给谷雨带去
的不光是羞耻感,还有隐隐的快感,毕竟插进去的只是套着橡胶套的手指,不会
给谷雨的肛门产生什么伤害,而且男人的手指还隔着肉膜和张维军插在她阴道里
的肉棒碰撞在一起,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谷雨的身体很容易达到高潮。
「嗯。」谷雨轻轻回答了男人的提问,心里的恐惧感也少了很多,但很快又
发生了让她感到恶心的事情。身后的男人竟然把从她肛门里抽出来的带着她污秽
的手指压到了她的嘴唇上,一股腥臭味让她有种呕吐的冲动。如果方玉龙没有站
在身边,谷雨肯定会冲动卫生间里大吐特吐。和谷雨的嘴唇相距不过十来公分的
张维军也闻到了那股腥臭味,让内心渴望想跟儿媳妇亲嘴的他微微向后仰了仰头。
越是这样,方玉龙越不会放过张维军,他低头在谷雨耳边说道:「去亲吻你公公
的嘴巴,要舌吻。」方玉龙说完用皮带轻轻划着谷雨的脸。
张维军听到男人的话顿觉恶心无比,却又无处可避。再说他要是逃避,等待
他的将是黑衣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谷雨更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抱着公公张维
军就亲上了。张维军如愿亲上了儿媳妇性感的小嘴巴,但结果却是让他无比恶心,
儿媳妇谷雨嘴唇上的腥臭味让张维军感觉到晕厥,甚至要把胃液都吐到儿媳的小
嘴巴里去。
方玉龙不再管坐在椅子上交媾的儿媳和公公,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茶几上的母
子身上,这时候张重华和乔秋蓉已经到了高潮。张重华像大力士一样抱着美艳后
妈的雪白的双腿,微微前倾的身子以他的肉棒为支点,顶在美艳后妈的胯部。乔
秋蓉咬着牙,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养子的肉棒已经在她阴道抽插了好几分钟,
再挣扎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盼着这一切能早点结束,黑衣人不会伤害他们一家
的性命。
「别光顾着肏屄,问问你妈爽不爽啊?」男人的皮带又落在了张重华的背上。
方玉龙最恨的便是张重华,所以不管张重华听不听话,皮带都会落在张重华身上,
而且正好用抽打张重华来震慑其他三人,可谓是一举两得。
「妈,我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张重华似乎已经沉浸在和美艳后妈交媾
的邪恶欲望中,又或许是害怕方玉龙的皮带,被方玉龙一抽顿时就爆发出来,一
边问还一边大力冲刺。乔秋蓉还是咬着牙,无神的眼睛看着有些发疯的张重华。
方玉龙本想抽乔秋蓉的,看到乔秋蓉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无论如何她都是一
个母亲。
啪!啪!皮带自然又落在了张重华身上,要不是皮带光滑,说不定张重华身
上的睡衣早就被抽破了。疼痛刺激着张重华的快感,满头大汗的张重华突然大叫
一声,双手抱着美艳后妈的大腿一动不动了。乔秋蓉心里一阵悲鸣,她自然知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养子的肉棒在她体内膨胀到了极致,一股热流打在了她的花心
上,让她的身体本能产生了一丝痉挛,她甚至能感觉到养子射出的热呼呼的精液
正流向她的子宫。
如释重负的张重华完全压在了美艳后妈的性感胴体上,但他还没感受到美艳
后妈阴道对他肉棒的挤压,方玉龙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往后拖。张重华还翘着
肉棒从美艳后妈的阴道里拔出,一些白浊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挂在乔秋蓉裂开
的阴唇上,样子淫秽无比。啪嗒!乔秋蓉的两条腿落在地上,她的屁股也落在冷
冷的茶几上。乔秋蓉知道她的两腿还张开着,样子很淫荡,但她一动不动。
看到美艳后妈像死人一样躺在茶几上,张重华突然发疯地攻击起方玉龙来,
但他哪是方玉龙的对手,别说双腿还被绑着,就算没有,他和方玉龙对殴也是被
虐的份。张重华被方玉龙打倒在地,方玉龙对着张重华的大腿和屁股猛踢几下还
不解气,又在张重华后腰上踩了两脚。张重华只觉腰间一阵巨痛,整个人在地上
打颤。坐在公公腿上谷雨听到声音,吓得动也不敢动了,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自己
的丈夫蜷缩在地上,黑衣男人正对着丈夫猛踢,还不时用皮带抽打。「别打了…
…」张维军的话还没说完,皮带就抽到了他的头上。谷雨见黑头套对向她,吓得
立刻闭上了眼晴,继续抱着公公张维军扭动起屁股,生怕男人手里的皮带会抽到
她身上……
二十二雪中周祭
方玉龙没有再抽打张重华,将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张重华和原来一样绑在
了椅子上。乔秋蓉也被方玉龙绑了起来,不过没有绑在茶几上,而是绑住四肢,
封住嘴巴扔在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等方玉龙做完这一切,谷雨也已经一身是汗
了,张维军邪恶的欲望再这么强烈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靠着方玉龙给他吃的两
粒药坚持了十来分钟后就在儿媳妇青春靓丽的胴体里一泄如注了。射精的那一刻,
张维军不知道自己是感到了爽快还是痛苦,他竟然和青春美貌的儿媳发生了关系,
还在儿媳紧致的小肉穴里射了精,好久没有这种痛快感觉了。
也许是因为害怕,谷雨的高潮并不强烈,但她还是感受到公公在她的小肉穴
里射了精。吃了药的张维军在性方面并不比平时的张重华差,所以被内射的谷雨
还是有点感觉的。公公年纪一大把了,肉棒还这么硬,难道公公内心真的对她有
不良企图?谷雨尴尬地抱着张维军的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又怕男人抽她,
轻声说道:「他……好了……」
「给他舔干净了。」方玉龙根本没给张维军说话的机会,又把他的嘴给封住
了,重新将他绑在椅子上。谷雨趴在张维军的双腿间,做着她这辈子以来最恶心
的事情——用嘴巴给刚刚交媾完的男人清理下体,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公公。因
为邓峰案的事情,张维军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跟女人发生过关系了,积蓄了一个月
的精液全部射在谷雨的小骚穴里,谷雨趴在张维军双腿间的时候,张维军的精液
慢慢从她的小骚穴里滑出来,尤其是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能看到白浊的精液混后
的淫水挂在谷雨的大腿间,一直淌到了膝盖处。
方玉龙走到谷雨后面,在美少妇性感饱满的屁股上用力掐了几下。谷雨不知
道男人想干什么,吓得不敢乱动。「去,坐到你婆婆的脸上去。」方玉龙拍了拍
美少妇的屁股,说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屋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楚。谷雨缓缓走
向茶几,分开双腿将她的小骚穴对准了婆婆乔秋蓉,因为大腿分得开,小骚穴夹
不住公公张维军的精液,白浊的精液混合的淫水越流越多。
乔秋蓉知道儿媳是被逼的,可看到儿媳肉穴里流出来的丈夫的精液,乔秋蓉
还是感到无比恶心。「舔!」方玉龙站在谷雨身后,一手捏着谷雨的乳房,一手
捏着乔秋蓉的乳房,两手都用力掐着。谷雨吃痛,将整个屁股都坐到了婆婆身上,
肉穴已经贴到了婆婆的嘴巴上。乔秋蓉忍着胃液翻滚的恶心感,伸出舌头贴在了
儿媳妇那刚刚被丈夫内射过的小骚穴上,将从儿媳小骚穴里流出来的白浊精液吃
进了肚子里。张维军看着妻子的一举一动,不知道他刚才和儿媳亲嘴,吃儿媳嘴
上的屎腥臭和妻子比起来谁更恶心。
最后,谷雨也被方玉龙绑好了扔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谷雨旁边,无
声地看着张家四人,许久都不说话。「刚才是不是很爽?就像你们平时踩在别人
头上寻欢作乐而不用管他人死活。你们平时都高高在上,坏事做绝,但每一次都
能逍遥法外。是不是觉得你们无所不能,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这一次,你们
要为你们的贪婪和罪恶付出代价。今天晚上,你们中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我给
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死谁,由你们自己决定。」
方玉龙说完站了起来,又掏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张家四人看到方玉龙手里的
匕首,眼中都露出惊恐之色。四人都知道,黑衣男人说的话不是闹着玩的,他们
四人中肯定有一人会被男人杀死。让他们自己选择,怎么选?男人翘着四人走了
一圈,最后走到了乔秋蓉身边,把乔秋蓉吓得半死,看着男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
直摇头。
「现在开始决定,想要谁死就看着谁,你们四人自己决定。当然,谁要是肯
自我牺牲,自己闭上眼睛就行了。」方玉龙这话一说,四人谁还敢闭眼。
死谁好?谷雨的目光扫过其他三人,突然间,她发现丈夫和公公婆婆都看着
她。谷雨的脸顿时刷白,她刚嫁到张家,对丈夫和公公婆婆来说她还是个外人,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丈夫一家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现在黑衣男人要杀掉一人,
丈夫一家自然会选择把她牺牲掉,既能保住他们的命,又不用担心今天晚上的事
情会传出去。
不!不!看到黑衣男人握着匕首朝她走去,谷雨拼命摇着头,可惜任她怎么
喊也喊不出声来。方玉龙坐到了她的身边,明晃晃的匕首压向她的脸,谷雨不敢
乱动,匕首压在她的脸上,冷冷的。「看来他们都要你死,你别怪我,是他们要
让你死的。不过很公平,张家人害死了我女朋友,我杀了你正好是一报还一报!」
冰冷的匕首从美少妇的脸上滑到胸口,贴在了女人的左乳上。谷雨听了男人的话
面无血色,原来张家人害死了他的女朋友,这下她死定了。
客厅里变得安安静静,方玉龙的匕首一着压着谷雨的心口,美少妇的心口剧
烈起伏着,惊恐的目光盯着男人的黑头套。方玉龙一动不动地看着谷雨,或许只
有几秒钟,或许有几分钟,方玉龙突然高高扬起匕首,对着美少妇赤裸的胸口猛
然刺下。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了?看到黑衣男人高举的匕首,谷雨脑海里只有这样一
个想法。黑衣男人刚才暴力的抽打就让谷雨知道了一个事实,这个神秘的黑衣男
人不会因为她的年轻美貌而对她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看着亮晃晃的匕首突然
落下,谷雨惊恐地瞪着双眼。自己就这样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
首插进她胸口产生的凉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开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
了出来。
匕首贴在美少妇的胸口,惊恐让美少妇的感官产生了错觉,以为那锋利的匕
首已经插进了她的胸膛。「你这么美,想来想去我还是舍不得杀了你。我给你一
个机会,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才行,你答不答应?」套着黑头套的方玉龙看着脸色
煞白的谷雨,冰冷的匕首贴在美少女浑圆的乳球上侧轻轻拍打着。
看到男人捏着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并没有插进她
的胸口,听到男人说话她立刻点了点头。方玉龙见谷雨点头,一把将美少妇抓了
起来。只见沙发上出现了一大滩水迹,谷雨屁股下面的蓝色睡袍已经湿了一大片,
透明地贴在美少妇那挺翘的屁股上,大腿间还有水珠顺着往下掉。方玉龙知道,
刚才那一顺间,美少妇被吓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吓得尿崩了,屁股由热转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经没心思去
考虑这些了,她在担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万一她做不到,说不定真会被男
人给杀了。方玉龙拉着谷雨进了她的房间,问她有没有看见张重华平时随身携带
的优盘之类的东西。谷雨知道对面的黑衣男人是冲着丈夫一家来的,要丈夫的优
盘肯定是想对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没什么好维护张家的。
更何况她要不说,黑衣男人不知会怎么对付她呢,所以方玉龙这么一问,谷雨立
刻就点了头。
方玉龙将谷雨嘴里的布条拉了下来,问她优盘在什么地方。「他平时都带在
身上,不用的时候都锁在书房的保险箱里。」
「书房有保险箱?」方玉龙愣了下,他上次进书房也没仔细搜,但保险箱是
个大家伙,应该很显眼的。
「有的,在书橱下面。」
「密码是多少?」
「这个我不知道,我老公没跟我说过,他的书房我都很少进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后,方玉龙进了书房,找到了谷雨所说的保险箱。方玉
龙对开保险箱并不专业,再加上时间也不允许,方玉龙只能找张重华要密码。
「放钱的保险箱密码是什么?」方玉龙一皮带又抽在了张重华身上。其实方
玉龙也不知道保险箱里有没有钱,这么说只是想让张重华放松警惕,要是让张重
华知道他是冲着优盘去的,张重华不会轻意说出密码来。保险箱里正好有些钱,
不多,只有二三十万,是张重华平时用来现金周转的。张重华自然不肯轻易说出
保险箱的密码,黑衣男人说是要里面的钱,但保险箱里除了有钱,还有一些重要
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来管理银行帐户的优盘也在保险箱里。可是男人的皮带
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了几下,张重华还是松了口,心里祈祷着黑衣男人千万别
注意到那个小小的优盘。
方玉龙打开了保险箱,里面除了二三十沓子钱外还有一些文件,当然还有他
想要的优盘。方玉龙将钱和文件都装进了黑色背包,将优盘插进了电脑,看到优
盘里的东西,方玉龙心里笑了,真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
谷雨一个人坐在床尾凳上,心里害怕无比,她听见男人抽打丈夫发出的声音,
然后丈夫就说出了保险箱的密码,客厅里变得安静下来。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
优盘去了,不知道丈夫的优盘里存了什么东西,也许黑衣男人潜入别墅就是为了
优盘来的吧,但愿他不会杀人灭口。
没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谷雨再次紧张起来。方玉龙把她拎
回了客厅,将她的双手绑到了身前,让她的双手可以有限活动。谷雨不知道男人
这么做的用意,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
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湿了贴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颤。
「我说过今天晚上会死一个人,你想死吗?」方玉龙在谷雨身边低声轻语,
机器般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感情,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样压在美少妇半
裸的胸口,用力搓揉着女人饱满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几乎要把谷雨的乳房给捏爆了,但谷雨忘记了疼痛,
忘记了羞愧,只顾用力摇头。她才二十三岁,不想这么早就死。「刚才他们都选
择让你死,本来我也想让你死的,看在你听话的分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
杀了他,你就可以活下来。」方玉龙捏着谷雨乳房的手突然抓着美少妇的双手对
准了绑在椅子上的张重华。
谷雨看着绑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看着她的眼神中包
含着一丝的绝望。如果说刚才是男人在演戏,那么这一次绝对是真的。谷雨摇着
头,虽然刚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么,你想替他死吗?你别忘了,就在刚才,他们三个可都希望你死的,
难道你就不恨他们?杀了他,你就不会死了,我知道,其实你很想杀了他的,对
不对。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张家父子,哪怕是乔秋蓉都知道刚才中了黑衣男人的离间计。只怪刚才太紧
张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现在谷雨肯定很恨他们,为了活命,她很可能会
对张重华动刀子,更别说还有男人在旁边蛊惑。但这个时候他们什么话也说不出
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谷雨。
方玉龙将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里,美少妇的双手在颤抖。「杀了他,你就能
活下去,杀了他,我知道你想的。」方玉龙站在女人旁边,双手握着皮带反复地
放松抽紧,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听话,后果
会很严重。
杀了张重华,自己才能活下来!谷雨颤抖的双手握着匕首,锋利的刀尖对着
张重华的小腹。张重华被绑得结结实实,但在死亡的威胁下,他还在做最后的挣
扎。呜!呜!张重华摇着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妻子。
「杀了他!」方玉龙的皮带抽在女人几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稳,向
前倒去,锋利的匕首深深扎进了张重华的小腹,鲜血顿时染红了张重华的睡衣。
谷雨见匕首插进了丈夫的小腹,双手松开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边。天啊,她杀
人了,杀了自己的丈夫!
张重华低着头,看着插在小腹上的匕首,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
成为他唯一的感觉。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体倾倒的惯性下扎进张
重华的小腹的,只刺进去小半截,也没刺中要害,鲜血染红了睡衣,看上去像很
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他就要死了,再给他一刀,让他死了一了百了。」
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将女人拎了起来。因为惊恐和无助,女人几乎站立不
住。
「难道你想替他死吗?」男人的话又回荡在谷雨的耳边,充满力量的皮带又
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是被逼的,刚
才你们还想我死呢。谷雨躲开丈夫的可怜的目光,狠心将匕首拔了出来,涌出的
鲜血又染红了大片的衣服。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妇手握着匕首再次刺进了丈夫
的小腹。匕首还是没刺进去多少,谷雨松开手,看着丈夫微微颤动的身躯,向后
退了一步,脚下没掌握平衡,向后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着点点殷红的血迹。
方玉龙将几乎瘫软的美少妇拖到了沙发上,走到了乔秋蓉的面前。看到男人
走到她身前,乔秋蓉就感到羞愤和恐惧,养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伤了,随时都
有死亡的危险。方玉龙解开了乔秋蓉身上的束缚,只有双腿间还留着条布,美妇
人只能小步移动。「现在轮到你了。」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双手,乔秋蓉摇着
头,让母亲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这对乔秋蓉来说太残忍了,虽然张重华不是她亲
生的,但却是她带大的,二十年的亲情如何让她下得了手。
「不!求求你别这样……」乔秋蓉已经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儿子之间有
着不可调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会杀死儿子,但要她去动手,实在让
她无法接受。
乔秋蓉被方玉龙一把抓了起来,胸脯裸露着,两个丰硕的乳房有些下垂,不
断地晃荡着,乔秋蓉根本无心去顾及这些,双手抓着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带。
男人并没有勒得很紧,只是让她感觉有些呼吸不畅。谷雨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
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带勒着,以为要被男人勒死了,吓得浑身发抖。方玉龙拖着乔
秋蓉走到谷雨身边说道:「你婆婆看见你杀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说该怎么
办,我们要不要杀她灭口?」方玉龙说得很慢,听起来他和谷雨好像是一伙的。
谷雨看着婆婆双手抓着皮带,脸涨得通红,吓得直摇头。男人一把抓住了她
的头发,用力摇了摇又问道:「到底要不要?」被男人这么一抓一摇,美少妇哪
还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点了点头。方玉龙将乔秋蓉拖到了张重华身前,松开
了皮带,乔秋蓉双手抓着脖子用力喘着气。方玉龙抓住了她的头发说道:「刚才
是不是你儿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得杀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杀了
他,要么我和你儿媳妇杀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儿媳妇一定很乐意你选第二个的
方案的,就像刚才你们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样,现在她一定很想你们三个都死掉。」
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用皮带在美妇人丰满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
留下一道浅红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乔秋蓉的身边,她和乔秋蓉一样能小步移动,但双手被绑
着,不能完全自由活动。「你是多么的年轻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
不肯动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情,没人知道你曾经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两刀。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男人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美少妇裸露的身体,晃动的皮带轻轻抽打在女人的臀
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妇,如果她不听话,下场会跟张重华一样。
乔秋蓉站在儿子跟前,儿子的睡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儿子还清醒
着,正用无助和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怎么办?是亲手杀了儿子,还是让黑衣男人
杀了她和老公还有儿子?匕首正插在儿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
乔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过黑衣男人,那样她和她丈夫都
必死无疑。
「你可以选择爱你的儿子,选择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头。」乔秋蓉
侧过头,不知什么时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长的西瓜刀,刀身正压在丈
夫的肩上。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头,但她知道,如果
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张维军肯定没命。张维军虽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
场面,但毕竟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冰凉的刀身压在他脖子边上,平时再怎么
镇定的他也害怕起来。万一受了凌辱的老婆打算和儿子一起死,那他岂不是也要
跟着陪葬?张维军看着肚子上插着匕首的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必死无疑,
希望妻子不要一时冲动,拉着他一起死。
「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这老头子。小娘子,如果你
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两刀。」方玉龙说完扬起了白森森
的西瓜刀。
男人的话如同鼓槌一样敲打着乔秋蓉的心房。放弃养子还是陪养子一起死?
儿媳妇已经在养子身上刺了两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话去做,儿媳妇肯定会拔出
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两刀的,对儿媳来说,刺一个和刺两个没什么区别。
「一、二、三……」乔秋蓉突然拔出了张重华身上的匕首,在张重华身上刺
了一刀。松开匕首,乔秋蓉的双手剧烈颤抖着。重华,妈妈对不起你,可妈妈也
不想死!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报应,你儿子刚才强奸你的时候干得多爽,他应
该受到惩罚,刺他,再刺他几刀。」方玉龙提着西瓜刀,用冰凉的刀身拍打着乔
秋蓉的屁股,乔秋蓉穿着没有扣子的睡衣,衣摆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
裸着,本就冷飕飕的,冰凉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其实
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张重华的性命。这时候男人用西瓜刀
在她屁股上一拍,乔秋蓉又狠下心,无视张重华可怜哀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张重
华身上的匕首……
身中数刀的张重华终于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死是活,乔秋蓉跌坐在地毯上,
目光呆滞地看着张重华,敞开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迹。一边的谷雨还是傻傻地站
着,眼睛不时看向男人,丈夫已经浑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会干些什么。张
维军也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计划好的,逼两个女人动手显
然很容易就能获得他想要的结果,而他这个大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方玉龙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开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让她把身上沾血
的睡袍脱了。谷雨战战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挡私
处,只是微微并拢了双腿。这时候的方玉龙对女人裸露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对着
美少妇说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谷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脱
婆婆乔秋蓉身上的睡衣,乔秋蓉没什么反应,任儿媳妇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
服。
「起来!」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婆媳两人身上,谷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的
站了起来。方玉龙又命谷雨拉着乔秋蓉去她的房间,谷雨拉着乔秋蓉,两个光屁
股的女人移着小步朝房间走去。方玉龙扯下床单,将婆媳两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
迹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两套干净的睡衣给两人穿上。之后又将两人重新绑上,
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床上的两个女人相对而卧,眼中还透着丝丝的恐惧。方玉龙
伸手在婆婆乔秋蓉脸上摸了下,又在儿媳谷雨脸上摸了下,轻声说道:「今天晚
上的事情我想你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警察问你们,你们就说我进来就把你
们绑在了床上,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由你们的张省长跟警察说去,我想你们
的张省长编故事应付警察应该很有一套。当然,如果你们想让今天晚上的事情弄
得全江东人都知道,你们就跟警察说好了。让警察仔细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体,也
许警察还能在你们的阴道里找到精液呢。」方玉龙站起身来,挥手将被子盖住了
婆媳两人的身子。乔秋蓉和谷雨自然不会跟警察说晚上的事情,听到男人最后说
的那句话,两人心头都颤抖了下。一个阴道里留着养子的精液,一个阴道里留着
公公的精液,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婆媳两人此刻思考的不是跟警察说什么,而是
如何产取紧急避孕的措施。
方玉龙拿着带着一丝血迹的床单走到了客厅里,将床单罩到了张维军的头上。
「张大省长,我们现在来变个魔术。」张维军被床单罩住,眼前一边灰蒙蒙的,
什么也看不见。不知过了多久,床单被掀起一角,张维军看到,客厅都黑衣男人
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原本被移走的茶具,这时候也摆在了红木茶几上,一切是
那么的整洁,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绑在茶几上被
黑衣男人和儿子轮奸了。
「张大省长,你老婆和你儿媳被绑在房间里,一点儿也不知道客厅里发生的
事情,至于你该怎么跟警察说,那是你的事情了,发想你会编上一个好故事的。
当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说实情,毕竟,干自己儿媳妇的事情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
做到的,那怕是省委书记也不行,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见那盆小树了吗?
你儿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听了男人的话,张维军注意到了架在小树枝上的DV机,黑衣男人竟然把晚上
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这家伙想干什么,以后继续威胁他吗?张维军还没看清楚DV
机的角度,床单又落下了。
江雪晴睁开眼睛,强壮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脖子还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
伸展了下身子,下身还隐隐有些酸痛,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投胎的,那东西竟
然这么大,弄得她都痛了。江雪晴望了望窗外,从窗帘缝隙间透进的光线说明外
面早已经天亮了。江雪晴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居然睡过
头了。
「玉龙,快醒醒,起床了。」江雪晴开了灯,摇着身边的男人,一边在床上
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方玉龙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时间说道:「雪晴,还早
呢,再睡会,昨晚上可把我累坏了。」
江雪晴脸一红,这家伙真不要脸,昨晚上把她折腾坏了,现在还说风凉话。
「快起来,我还要回去换衣服呢,再不起来连去买早饭的时间也没了。」方玉龙
起了床,江雪晴脸上还带着红晕,忍不住又问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嗯,很好。快起来吧,先送我去我那边。」两人整理好东西就出门了,江
雪晴根本没注意到汽车后面的行李箱里多了一个包。清晨时分小雨就停了,地面
半干半湿,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气挺清新的。」想起昨
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脸微微一红,扭头看了方玉龙一眼,男人正专心开车,
并没有特别暧昧的神情。
两人说着话,江雪晴突然接到局里的电话,说发生了重大案子,让江雪晴立
刻到局里待命。江雪晴挂了电话,让方玉龙别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
方玉龙问她怎么了,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大案,我要去局里待命,随
时为刑警队提供技术支持。」
「哦,是什么案子?」
「不知道,我们科长打的电话,估计又发生了命案。」
方玉龙开着车往公安局赶,几辆警车在对面车道上驶过,方玉龙估计是往景
江御花园去的,看来张重华别墅发生命案已经被警方知道了。「这么急过去,早
饭还没吃呢,要不我买了早餐送去吧。」
「没关系的,我办公室里有些吃的。局里这阵子都不太平,送早饭的事情就
别干了。」江雪晴朝着方玉龙笑了笑,男人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暖的,交往这么长
时间她还没问过方玉龙的年龄,看上去很年轻,但给她的感觉蛮成熟的。
张重华的别墅外停着好几辆警车,让小区里看到这一幕的住户感觉人心慌慌
的,景江小区在住户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区,如今却发生了凶案。
几位警察去了小区监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么进出案发别墅的,夜班的几个
保安很紧张,昨天昨里下大雨,几个保安以为不会出事,中间隔掉了一次巡逻,
没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来,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时间段的监控画面,只有靠近西边围墙的一个画面中,有一
个黑影一晃而过。因为当时还下着小雨,画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边
去了。警方在西边围墙一个立柱下发现有踩踏的痕迹,而立柱内正好是一个监控
架,架子南北两侧装有探头,中间有半米多为肓区,黑衣人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个
探头。
别墅二楼,张重华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侦大队的队
长都在现场,对警方来说,犯罪现场太诡异了,除了带血的床单,现场几乎看不
出犯罪的痕迹。警察正用一个仪器对现场进行检测,比如哪里有血迹……但这些
对破案似乎都没什么作用。副局长和刑侦队长都是眉头紧锁,他们很想和张维军
攀上关系,但决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刑警在二楼勘查现场,张维军和妻子儿媳被暂时安排在一楼的客厅里。张维
军沉默着,在思考怎么样跟警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险箱里的
钱物,能说是黑衣男人入室抢劫吗?怎么跟警察说黑衣男人为什么只对儿子重华
下手的事情呢?说儿子重华反抗歹徒袭击才被歹徒刺伤的,给儿子竖立一个光辉
形象?那自己这个省长大人呢,难道说自己没有反抗歹徒?还是说黑衣男人是儿
子重华的仇人,所以才只对重华下手?
乔秋蓉和谷雨已经穿上了外套,两人坐在一边,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而变得
反应迟钝。警方对她们俩的询问记录很简单,歹徒入室后把她们绑到了卧室里,
只听到外面有些声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什么都不知道。警察让她们好
好回忆,两人只是不住的摇头,昨晚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噩梦,想起来就让人心头
打颤,更别说仔细回忆了。保姆在另一边,小女警梅兰正在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情,
小女警本来不干这个的,但当事人有三个女性,小女警被叫来临时顶替一下。
「歹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保姆沉默,过了片刻才低声说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问:「歹徒是怎么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一边记录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
看不远处的乔秋蓉和谷雨。这歹徒难道有保姆情结?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劲,
堪称国色天香的婆媳俩却碰都没碰。男警察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两
个当事人的身份让他们做警察的不敢质疑她们的询问记录。乔秋蓉和谷雨也听到
了保姆的话,脸上有些难堪,尤其是几个警察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别的
意思。婆媳俩都在心里暗骂,那个黑衣人还真是变态,一个保姆有什么好摸的,
这不是成心告诉警察,他猥亵了她们吗?
小女警看到众警察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问了些不合时宜的问题,连忙又问保
姆有没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征,比如头套的样子,穿的衣服,说话的声音
等等。保姆说歹徒戴着头套,嘴巴处拱起,像猪八戒。「歹徒脖子上有个黄豆大
小的黑痣,在喉结左边。」保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女警问道。保姆点了点头,说黑衣男人戴着头套,又穿
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显眼。小女警又问保姆有没有听到其
他的动静,保姆说她被裹在被子,什么也没听见。关于对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
点是四个当时人都确认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这对警方来说
是一条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线索。至于头套样子,眼镜颜色,四个当时人描述
不一,警方初步确定,案犯头套里带着变声器,所以嘴巴像「猪八戒」一样。
张维军决定还是把黑衣人说成是儿子张重华的仇人,毕竟这最接近事实,虽
然他不想让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这个黑衣人找出
来,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这个黑衣人。前两天张维军刚把消息放出去,
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张维军不确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可以让警方把赵
庭列为重要嫌疑人,让警方加强对赵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当事人都绷紧神经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在场的人都盯着
客厅里的电话机,最后,女主人谷雨走到了电话机前,看着电话机上的号码,谷
雨全身微微颤抖,对方是用她的手机打来的,不用接电话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谷雨真的很震惊,歹徒的大胆让她不敢想象。「我想现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
电话给警察头头,我来帮他破案。」电话传来的机器般冷默的声音让谷雨差点把
听筒给扔了。
「你……你们谁是头,他……他让你们头接电话……」
在场的警察看谷雨脸上惊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这罪犯真是太狂妄
了。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听到消息立刻下了楼,副局长按了免提键,对着电话说道
:「你是谁?」一边示意刑警队长立刻安排追查对方的位置。
「你又是谁?」电话里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长,负责这里的一切事务。」
「原来是局长大人,不知道你们对张重华的死怎么看,要不要我提供一些破
案线索?」
副局长气得要吐血,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电话,还这般狂妄地挑衅。他有些
后悔按了免提键,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歹徒说的话,张维军就在身边,不知道张
维军会不会觉得他太草包了。「无论你是谁都不能逍遥法外,公安机关会把你绳
之以法的。」
「局长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给你提个好的建议罢了。如果警方觉得这个案子
难破,可以多找几个专家,让专案鉴定,张重华是自己捅了几刀自杀而死的。你
们警方不是最会这一手吗?就像一年多前跳楼的银行女职员那样。而且这样的定
论张省长一定很乐意接受的,如果局长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你们的省长大人。」
对方挂了电话,副局长还站在电话机前发愣,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张维
军铁青着脸看着副局长,吓得副局长满头是汗。过了片刻,张维军把副局长叫到
了别处,对副局长说道:「这歹徒可能和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银行女职员有关,极
有可能是那位女职员的男朋友,那位银行女职员跟我儿子认识,她男朋友一直误
会她跟重华有暧昧关系,甚至还认为她跳楼自杀是为了重华。不过这人在国庆节
前就落水失踪了,你们警方应该有记录,怎么破案就看你们警方了,我知道的情
况也就这么多。还有,重华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闹得满城风雨。」
副局长感到压力很大,歹徒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叫嚣,说明已经策划周密,要
抓到对方肯定不容易。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商讨案情,很巧,刑警队长当初就是负
责青玲跳楼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间的一点内幕,虽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
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楼自杀。如今张重华被害,难道歹徒是为那位死去的银行
女职员报仇?刑警队长可不敢去问张重华和银行女职员跳楼有什么关系,只好把
已经列为失踪的赵庭作为第一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方玉龙从北方湖滨市回来后补睡了午觉,下班的时候又到公安局
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才从局里出来。方玉龙问她怎么了,江
雪晴说发生了大案,公安局压力很大。
「什么了大案?我怎么没听说啊?」
「消息被封锁了,张省长家昨夜遭歹徒袭击了。」
「张省长家?乖乖,真是大案子了,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方玉龙一脸惊讶的表情,江雪晴就问他知不知道张省长家在哪里。方玉
龙摇了摇头说他又不认识张省长一家,怎么会知道张省长家在什么地方,还反问
江雪晴张省长家住哪里。江雪晴告诉方玉龙,出事的地方就在景江御花园。
「景江御花园?」方玉龙「惊叫」一声,「不会吧,我们早上出来也没见什
么啊?」
「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发现,而且昨天晚上张省长也住在
景江御花园。」
「哦,所以案子被封锁了?有什么内情不?」
「你猜凶手是谁?」
「凶手?这我怎么猜得到,我又不认识张省长一家。」
「凶手你认识,是赵庭。」
「赵庭?不会吧,赵庭不是三个月前就落水失踪了吗,怎么又成了杀人凶手?」
方玉龙的车越开越慢,扭头看着江雪晴,脸上尽是吃惊的表情。
「我刚听说的时候也不相信。我们副局长从张省长那里得到了第一嫌疑人就
是赵庭,据说受害人张重华和赵庭以及青玲认识,赵庭一直怀疑青玲和张重华有
染,而且青玲自杀也是为了张重华,所以赵庭想要杀害张重华,现在全省警方都
在全力抓捕赵庭。今天小兰去了现场,因为当事人女性多,小兰去协助警方问询
调查,当事人说歹徒戴着特别的头套,只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结边上
的黑痣,这颗黑痣成了歹徒最明显的特征……」
「等等,你说歹徒戴了头套,偏偏把最明显的黑痣露在外面了,有些不合理
吧,再说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确定是赵庭了?」
「这很正常,也许别人觉得赵庭脖子里的黑痣很显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
忽视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凶手是赵庭了?你相信张省长的话了?」
「我说凶手是赵庭并不是因为我相信张省长的话,相反,我怀疑张省长的话。
还记得上次网上散布张省长儿子涉嫌邓峰骗贷案的事情吗?如果这消息是赵庭放
出去的,那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赵庭做的,青玲并不是为了张重华自杀,而是卷
入了邓峰骗贷案被灭口,姓张的不可能说出这些,所以编了个说不清的男女关系。
如果我推测的正确,那么张家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华的凶手。」
「照你这么说,赵庭还真有可能是凶手。」
「明天就知道结果了。」
「明天就知道结果?难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赵庭?」
「不是,警察在张重华的指甲里发现了凶手的皮肤组织,可能是捕斗的时候
留下的,警察已经到赵庭的房子里去找赵庭留下的毛发去做对比鉴定,晚上就能
出结果,我明天到局里就知道结果了。」
「原来是这样,这个赵庭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可能他知道张家势大,所以先把自己藏起来了。今天他还打电话到张重华
家里,跟我们副局长通话了。他提到了青玲跳楼的事情,说警察可以把张重华之
死也说成是自杀。小兰也在现场,她说副局长和刑警队长,还有张省长都被他气
得不轻。不过赵庭没想到,张重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好像腰椎受了伤,下
半身不能动了。」
听了江雪晴的话,方玉龙吃了一惊,张重华竟然没有死,只是腰椎受伤下半
身瘫痪了。「赵庭打电话到张家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了,但警方一点进展也没有。他是用张重华妻子的手机打的电话,
我们通过卫星定位找到了手机,是在一个从湖滨市到连淮市探亲的人身上找到的,
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个手机。赵庭打电话的时候是在湖滨市的,那里离北方鲁
东省很近,初步推断,赵庭在湖滨市打了电话后就把手机放到了别人身上,然后
北上去了鲁东省。他是鲁东财大毕业的,在鲁东省有很多同学和校友,而这些名
单警方还有没掌握,赵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脚点之前转移走。如果赵
庭从青玲死的时候就开始策划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准备好了后路。我有一种
预感,赵庭不会再出现了。」
方玉龙听了默不作声,连唯一知道他在调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认为赵庭是
凶手,看来他的这一步计划是成功了。方玉龙又把车速提了上去,往江边的一家
饭店开去。「真想不到会是这样,我还以为赵庭是害死青玲的凶手呢,原来他一
直在谋划。雪晴,那个张重华的房子在景江小区什么地方?不会离我们很近吧,
这样的话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独幢的,听小兰说房子前面有泳池,应该是那里最
好的房子……玉龙,今天我很累了,你还是送我回我原来住的房子吧。」江雪晴
听了男人的话,脸色微红,以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江雪晴心里有
些抵触,一来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二来身边的男人太猛了,要是再来一晚,明
天都上不了班了。虽然那种感觉让她疯狂,但上班还是很重要的,这种事情还是
节制一些比较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边了,我那边安静,环境比你现在住的地方好多了,
你要是累了,晚上就早些睡。」方玉龙说完轻轻捏了下江雪晴挺有肉感的玉手,
让江雪晴心里放松了很多。
十二月二十七日,青玲去世一周年,天空飘着雪花。江雪晴一大早到局里就
知道了DNA 检测的结果,确认夜袭张家的凶手就是失踪了三个月的赵庭。可是事
后还打电话讥讽警方的赵庭在嚣张过后就彻底没了声音,警方加派人手紧盯赵庭
的父母,又在北方几市布下天罗地网,还派了大量警力到鲁东省去,终是一无所
获。赵庭就像江雪晴说的那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被关了三个月的赵庭瘦了很多,看起来很虚弱。凌乱不堪的头发和胡子以及
又脏又旧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很饥寒交迫的流浪汉。方玉龙拿着一张小木桌和几样
东西进了小屋。当赵庭看到方玉龙摆的东西后变得惊恐无比,因为方玉龙在小木
桌上摆上了香案,中间还摆着青玲的照片。
方玉龙松开了赵庭手上的绳子,在赵庭腿弯上踢了一脚,赵庭便跪在了青玲
的灵位前。「磕头!」男人很粗暴,一脚踢在赵庭的后背上,赵庭便倒在了地上。
在方玉龙的威逼下,赵庭对着青玲的遗像磕了三个响头。
「你……你到底是谁?」赵庭不明白,为什么方玉龙要摆上青玲的香案。
「我是谁?姓赵的,你不是说很爱我姐吗?今天你就下去陪我姐吧。」
赵庭听了方玉龙的话大惊失色。「你……你是青华?你不是在部队吗?怎么
……」方玉龙没说话,一脚踢在了赵庭的肚子上。赵庭本就虚弱,挨了男人一脚,
顿时就翻倒在地上。「青华……求求你别杀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放心地去吧,另一个仇人张重华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该轮到你
到我姐姐面前去忏悔了。」
「不要……求求你……别杀我……」迎接赵庭的男人的拳打脚踢,赵庭虚弱
地躺在地上哀叫。方玉龙将赵庭捆了个结实,连同青玲的遗照一起用大麻袋装了
起来。码头上飘着细细的雪花,在靠近河岸的地方用煤块堆成了一个小平台,方
玉龙将大麻袋放到了平台上,也许是知道自己要死了,麻袋里的赵庭还有用力挣
扎着,但也只是上麻袋扯动几下。
方玉龙打开了加仑桶,将一桶柴油倒在了麻袋上,然后将点燃的打火机扔到
了麻袋上。看着冲天的火光,方玉龙在心里默念着:「姐姐,你安息吧。小弟终
于给你报仇了。」想到张重华重伤没死,方玉龙突然又大笑起来,上次在豪格夜
总会,张重华和谷建峰羞辱他,以后他可以还回去了。看中眼前的熊熊大火,方
玉龙想到姐姐死了,而张重华还活着就不舒服。张家女人现在他还不能动,但有
个准张家女人已经被他训服了,先拿她出出气再说。
乔婉蓉正在办公室里看今年的财务报告,马上就要元旦了,虽然被方家夺走
了芙蓉房产的控制权,乔婉蓉还是要看看她今年赚了多少钱。增长中的汽车销售
市场让乔婉蓉获利颇丰,更让乔婉蓉坚定了搭上方家的信念。这么好赚钱的生意,
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意放手。当方玉龙打电话去的时候,乔婉蓉的报告还没看完,
但她已经能估算出AD专卖店的收益。
接到方玉龙的电话,乔婉蓉起身看了看窗外,天空还是飘着小雪花。方玉龙
让她带两条厚的毯子去新秦河边肯定是要跟她玩车震的游戏,带毯子过去是怕着
凉吗?乔婉蓉又想到了张重华,虽然张重华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总归是她
名义上的外甥,受伤住院后乔婉蓉还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去看望了这个只比她小
五六岁的外甥。因为腰椎受伤,张重华的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听医生说
张重华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要是伤口再深些,神仙也救不回他了。
知道张重华可能是被赵庭袭击后,乔婉蓉就产生了怀疑。真的是赵庭干的吗?
网上的举报贴出来后,警方就一直在寻找赵庭的下落,在这种情况下赵庭还能混
进保安严格的景江小区本身就容易让人怀疑。乔婉蓉知道方家和张家的仇冤,尤
其是姐夫张维军还曾经指示她丈夫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会不会是方达明知道这
件事后对姐夫一家的报复?乔婉蓉知道,像方达明这样的人是很重视自己的尊严
的,知道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无论发动什么报复行动都有可能。当然,这些猜
想乔婉蓉只能烂在肚子里,张重华受袭的案子还是让警方去查找真相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焚烧,赵庭就只剩下几块大骨头和头骨还在火红的炭火里,
尤其是头骨,在炭火里发着红光,看起来很恐怖。方玉龙拿起大铁锹拍在那些骨
头上,顿时将那些骨头拍成了碎块。方玉龙将夹杂着骨头碎块的火红炭块用铁锹
铲出,在火堆旁边铺成一米宽,一米半长的火炭层。又将沙石铺在那些火红的炭
块间,在上面盖上瓦楞铁皮板后又盖了块旧的木门板,做成一张类似于北方火炕
的东西。这时候乔婉蓉打电话给他,说她已经到了她说的码头外。方玉龙挂了电
话,又铲了几铁锹黑煤炭倒在了火堆里。
虽然是大白天,乔婉蓉站在冬天犹显荒凉的码头外,心里依旧有些害怕。她
紧张地看着车窗外的马路和远处的菜地,生怕有什么人会突然冒出来。那家为怎
么会打到这种地方,还叫她来过玩车震。不一会儿,方玉龙走到了大门边,用钥
匙打开了锁着的大门,推开沉重的大门后,乔婉蓉把车开了进去,方玉龙又将大
门给锁上了。
上了车,方玉龙看到后排上放着两条新的厚毛毯,想来是乔婉蓉懒得回去拿,
路过某个商场直接买了新毯子。乔婉蓉看到大门里面比大门外面还要荒凉就问方
玉龙这是什么地方。「我学做生意,收旧集装箱后就堆在这里。把车往里开吧,
我在河边生了堆火,你把车开到火堆边就行了。」
乔婉蓉怪怪地看着方玉龙,要不是看到不远处确实堆放着几十个旧集装箱,
她还以为方玉龙在跟她开玩笑呢。车子再向里看,乔婉蓉就看到了巨大的火光,
她以为方玉龙说生的火堆就是用几块木头搭着烧的篝火,没想到方玉龙竟然在烧
一大堆煤炭。当然,乔婉蓉更想不到的是,两个小时前,方玉龙在这火堆上面烧
了现在正全省热搜的赵庭。
方玉龙试了试自制火炕的温度,瓦楞铁皮板上很烫,但旧门板上温度正好。
乔婉蓉看到方玉龙自制的火炕,哪还猜不到男人的意图。方玉龙那家伙竟然要跟
她玩真正的野战。这两天有冷空气南下,圣诞节的时候气温还有十度左右,今天
的最高气温只有零度了,而且天空中还飘着雪花,这种场景别说乔婉蓉没听闻过,
就是想都没想象过。在这样的气温露天野战会不会太冷?乔婉蓉看了看四周,空
旷荒凉的旧码头上只有她和方玉龙两个人,当然,新秦河对岸如果有人的话还是
能看见火堆的。下雪天点了一大堆炭火很引人注目,对岸只要有人经过就能看见。
「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别人看见?」乔婉蓉站在火炕边有些紧张地看着河对岸,
白色的羽绒服敞开了半个胸怀,露出里面驼色的束身毛衣,勾出的饱满胸部让她
在散发着冬天的性感。下面的白色的牛仔直筒裤将臀部包得极有张力,配上同样
驼色的高根靴子亭亭玉立站在雪花飞舞的河边看起来无比的圣洁。也许是离火堆
太近了,俏丽的脸庞被大火堆映着有些冒汗的感觉。方玉龙走在乔婉蓉身边在美
少妇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难道忘了跟我在一起应该怎么称呼吗?」方玉
龙一手轻轻捏住了乔婉蓉的下巴,美少妇抬着头看着方玉龙的凌厉的眼神一阵心
悸,轻声说道:「主人,我们这样会被人看见的。」方玉龙没说话,低头吻在了
乔婉蓉的红唇上,双手用力抱着美少妇的娇躯,将美少妇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方
玉龙一边亲吻着乔婉蓉的红唇,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抚着着被包臀直筒裤包裹得挺
翘无比的臀瓣,两手的食指还挤到了大腿根部的中间,那里似乎被火烤得特别热。
「把毯子拿出来铺上。」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美少妇红着脸将车子里的新
毯子拿出来铺在了火炕上。乔婉蓉一边铺着毯子一边用手试着木板的温度,不脱
衣服躺在上面可能会冒汗。因为火堆周围温度高,细小的雪花落下来的时候已经
变成了小雨滴,有几滴落在乔婉蓉的手背上,感觉还是冷冷的。
铺上毯子后乔婉蓉又走到方玉龙身边给方玉龙宽衣。方玉龙脱了鞋站到了火
炕上,顿时从脚底传来一股暖意。乔婉蓉的车子就停在火堆旁边,给方玉龙脱下
的衣服就放到了车里。「主人,要脱光吗?」乔婉蓉轻声问方玉龙,那怕是在火
堆旁边,下雪天脱光了还是很冷的。「留一件秋衣就好了。」身上只剩秋衣秋裤
的方玉龙转身对着乔婉蓉,胯间的肉棒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乔婉蓉蹲下身子给
方玉龙脱裤子,拉下裤子就能看到半软半硬的肉棒像没长熟的丝瓜一样挂在男人
的双腿间。方玉龙伸手抚摸着乔婉蓉那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因为火烤而微微发
热的俏脸。乔婉蓉知道男人的意思,双膝跪在火炕上含住了已经充血但还没有勃
起的肉棒,让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嘴里迅速变硬。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乔婉
蓉的口交技巧已经超过了夏竹衣,不用方玉龙动手,她已经能完成深喉的动作。
只是方玉龙肉棒勃起来太过粗大,乔婉蓉尽了最大努力也不能完全将男人的肉棒
吃尽。方玉龙知道乔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经开发到了极致,也没有责怪乔婉蓉。
「你会跳脱衣舞吗?」方玉龙挺着的肉棒像和尚打座一样盘坐在火炕上,样
子颇为怪异,乔婉蓉看着有些想笑,又怕被方玉龙打屁股,只能强忍着。
「我可以试试。」乔婉蓉扭动着腰肢拉下了羽绒服的拉链,抖着胸将脱下的
羽绒甩进了汽车里。乔婉蓉的身材还是很劲爆的,扭腰抖胸的样子非常撩人,当
乔婉蓉脱去驼色毛衣露出火红的蕾丝花边秋衣的时候,两个乳房都快被她抖出来
了。方玉龙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将乔婉蓉抱在身前,坚硬的肉棒隔着裤子顶着美
少妇浑圆的屁股。然后迅速解开了乔婉蓉裤子上的腰带将包臀的直筒裤连同秋裤
和内裤一起扒到了大腿上,露出了肥美诱人的小骚穴。
方玉龙转了个身,将乔婉蓉裸露的胯部对准了火堆,一手紧紧抱着美少妇丰
满的胸部,一手摸索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小骚穴。没几下,乔婉蓉的小骚穴里就淫
水四溢,她也扭动着光滑的屁股在方玉龙胯间乱蹭。「我的小女奴,你在想什么?」
方玉龙一手捏着乔婉蓉的大乳房一手扣挖着她的小骚穴,还将沾上淫水的手指伸
到乔婉蓉嘴巴里让她吮吸。
「女奴婉蓉要主人的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屄。」情欲高涨的乔婉蓉紧贴着方
玉龙扭动着腰身,光滑的屁股不断磨蹭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上。方玉龙微微曲着双
腿,有几次他的肉棒还卡进了乔婉蓉的大腿间。因为是在空旷的码头上,天空又
飘着雪花,乔婉蓉说话的声音比平时要响了很多。
「再大声点儿。」方玉龙用力捏着乔婉蓉的乳房,下面的手指用力插进了乔
婉蓉的小骚穴。「啊……婉蓉求主人用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屄!」乔婉蓉迎着火
光放声浪叫起来,哪怕是开会教训人,乔婉蓉也没用过这么大的声音。
啪!沾着淫水的手掌用力拍在乔婉蓉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再大
声点儿,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女奴。」
乔婉蓉停止了扭腰,对着火堆放声大叫:「女奴婉蓉求主人的大鸡巴插婉蓉
的小骚屄,婉蓉的小骚屄只给主人的大鸡巴插……啊……啊……」乔婉蓉还没叫
完,方玉龙挺着大肉棒插进了乔婉蓉的小骚穴,在她喊完的瞬间猛顶进去,插得
乔婉蓉又是浪叫连连。
乔婉蓉那外热内凉的小骚穴让方玉龙百玩不厌,除了夏竹衣,方玉龙和她上
床最多。乔婉蓉没有方玉龙那么变态的体力,没什么依靠的她被方玉龙顶了几下
便站立不稳,方玉龙只好将她放到火炕上,脱了乔婉蓉的裤子将另一条毯子垫在
乔婉蓉的腰下,如此一来好比在乔婉蓉的小腹下垫了枕头,乔婉蓉的屁股向后翘
起,露出诱人的小骚穴勾引着方玉龙的目光。方玉龙立刻趴到了乔婉蓉身上,压
着那皮球般充满弹性的臀瓣猛干起来。
尽管和方玉龙玩过几次车震,但真正意义上的野战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
下雪天脱光了在雪地里光明正大的交媾。每当方玉龙的肉棒深入她的小骚穴,乔
婉蓉就会发出大声的歇斯底里般的浪叫。啪!方玉龙抬起上身又用力拍了乔婉蓉
的屁股一巴掌。「说,我和谢铭安还有张维军谁肏得你最爽?」
「是主人肏得我最爽……主人的鸡巴最大……」知道四周无人的乔婉蓉无所
顾忌,知道方玉龙要问谁的鸡巴大,干脆先回答了。
「主人还没问,不许抢答。」方玉龙又拍了乔婉蓉一记屁股又问乔婉蓉:「
我和张维军的鸡巴谁粗谁硬?」每一次问答,方玉龙都会用八浅二深的方式猛插
乔婉蓉的花心,每回都会让乔婉蓉的身体颤抖几下。
「主人的又粗又硬。」
「张重华那小子有没有肏过你?」
「没有,婉蓉的小骚屄只有主人才能肏. 」
「张重华那么好色,他居然没有肏过你?」
「我……我是小姨,他不敢乱来。」
「这么说他想搞过你?」
「他暗示过,但被我拒绝了。」
「那你姐姐呢,张重华那家伙有没有搞过你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想重华他不敢的……」乔婉蓉听方玉龙提到张重华和
她姐姐,她之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姐夫和姐姐之间基本没有性生活,姐姐会不
会跟张重华搞到一起来报复姐夫?方玉龙听乔婉蓉说张重华曾经想搞她的事情,
变得更加兴奋,张重华没死更好,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在张重华面前搞乔婉蓉,气
死那家伙最好。
方玉龙一直没想过张家骗货的二十亿是否跟乔婉蓉有关,这时候提起张重华,
方玉龙突然想到张家有可能是通过乔婉蓉来洗钱的。他将乔婉蓉翻了个身,乔婉
蓉的下半身已经泥泞不堪,男人的肉棒抽出去的时候带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毯子上,
红肿的肉穴被扩成了一个大圈圈,里面粉嫩的膣肉还在不断颤动着,好像渴望着
男人肉棒的插入。乔婉蓉已经被方玉龙弄得精疲力竭,男人翻到她身子的时候连
手都撑不起来,柔软的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只有粗重的喘息让她的胸脯剧烈起
伏着。
方玉龙托住了乔婉蓉的屁股,将美少妇的两条雪白玉腿高高抬起,呈V 字型
打开,整个阴部如同涂了精油一样在火光中闪闪发亮,就连微微张开的小骚穴也
泛出红色琥珀的光泽。乔婉蓉微闭着眼睛看着自己笔直修长的玉腿,迎着火光的
那条玉腿能感受到炭火的炙热,背着火堆的那条腿却只能感觉到冬日的寒风和偶
尔落在她腿上的由雪花化成了的小水滴。方玉龙挺着硕大的龟头又顶在了红肿的
肉穴口,轻轻一推就全根插入了乔婉蓉的小骚穴。「嗯……」原本歇斯底里般的
浪叫此刻变成了轻轻的呻吟,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乔婉蓉已经没力气继续之前的大
声淫叫了,她只是瘫在毯子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这个男人完全主宰了她的一
切。
「听说张重华被人弄残了,之前那个赵庭在网上爆料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方玉龙双手伸进了乔婉蓉的秋衣,将乔婉蓉的乳罩从秋衣里扯了出来,然后扔进
了熊熊燃烧着的火堆。乔婉蓉扭头看着自己的乳罩在高温的炭火中迅速化为灰烬。
方玉龙一手用力掐着乔婉蓉那被汗水打湿的乳房,一手捏着乔婉蓉的下巴让乔婉
蓉看着他的脸。「没听见主人在问你话吗?那个赵庭我也认识,他说的是不是真
的?」方玉龙跪在火炕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乔婉蓉的胸口。
「我不知道,我也是在网才看到邓峰案的我姐夫有关的帖子,是真是假我真
不知道。」
「你是张维军的小姨子,又是他的情妇,你会不知道他跟邓峰案有没有关系?」
方玉龙盯着乔婉蓉,捏着下巴的手掌掐住了美少妇柔嫩的脖子。乔婉蓉能感觉到
男人的手指越掐越紧,让她喘不过起来。乔婉蓉知道,要是姐夫张维军跟邓峰案
真有关系的话,方家也许会趁机将姐夫一棍子打死。如果说上次梅兴良和季国强
挪用公款和她开发房产只是一件让姐夫感到麻烦的丑闻的话,这件事情爆发出来
绝对能让姐夫万劫不复。
难道方玉龙还不相信我?可我真不知道姐夫和邓峰案的关系。方玉龙跟张重
华早有怨隙,他不会以为我知道真相不肯告诉他,他不会一生气把我给掐死吧?
脸憋得通红的乔婉蓉用力抓着方玉龙的大手掌,艰难地说道:「我……我真的…
…不知道……咳……咳……啊……啊……」
在最后时刻,方玉龙还是松开了乔婉蓉的脖子,插在美少妇小骚穴里的肉棒
猛得用力抽插了几下,还咳着的乔婉蓉忍不住又呻吟起来。火炕上非常暖和,激
烈的交媾已经让两人身上布满了汗珠。方玉龙将乔婉蓉的秋衣都推到了脖子下,
双手用力掐着美少妇那出汗后如同裹了蜜油的白嫩乳房,低头将带着咸涩味的乳
房含在嘴里又吮又咬。
姐,你安息吧。直接害死你的赵庭已经化成飞灰去找你忏悔了,另一个凶手
张重华也变成了残废,我会让他的下半辈子生不如死的。
尽管气温只有零度左右,天空还飘着雪花,但火炕上的方玉龙却丝毫感受不
到寒意。在一个仇人的骨灰上干着另外一个仇人的小姨,这种听起来很变态的事
情对这时的方玉龙来说却是最好的发泄。一方面,在姐姐周年祭日这天用赵庭来
祭奠姐姐的在天之灵让方玉龙发泄出了积压了近一年的愤怒。另一方面,方玉龙
在张重华身上留下了赵庭的DNA 证据,把赵庭变成了第一嫌疑人,警察找不到赵
庭就一直会以为赵庭潜逃在外,不会再追查张重华案。将赵庭毁尸灭迹让方玉龙
这几天紧张的心情也完全放松了。唯一的失误就是张重华没死,早知道就在张重
华身上多刺几刀了。无论那方面,方玉龙都要好好地渲泄自己。
「啊……啊……女奴婉蓉要被主人肏死了……」乔婉蓉时而呻吟时而浪叫着。
她以为两人经过这么多次的交媾,她完全能适应方玉龙的变态大肉棒了,没想到
今天的方玉龙比以往更加疯狂。难道是在野外,难道是下了雪让这家伙太兴奋了?
乔婉蓉觉得她要被方玉龙干死了,但习惯了服从方玉龙命令的她根本没有反抗,
也无法反抗,她躺在火炕上,像男人的人肉玩具一样任男人发泄着旺盛的性欲。
如果乔婉蓉知道身上的男人这么疯狂是因为他们压在一个刚刚烧成灰的男人的骨
灰上的话,只怕乔婉蓉会害怕得几个月睡不着觉。
天空依旧飘着雪花,原本破旧的码头上有了浅浅一层白雪,看上去纯净而美
丽。方玉龙和乔婉蓉裹着毯子坐在火炕上,毯子里面是两人完全赤裸的身体,乔
婉蓉如同温顺的小绵羊一样靠在方玉龙的怀里,方玉龙的双手正在抚摸着乔婉蓉
光滑挺翘的大白乳房。毯子下面,乔婉蓉卷曲的大腿微微分开着,丝丝精液混合
着她的淫水正不断从她的红肿的小骚穴里滑出来……
(淫龙出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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