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成性】(1)

  1。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样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张摇椅上,带着满
意自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精心培植的那一坛花圃。午后的阳光从两幢的水泥楼房的
空隙上倾泻下来,柔软得像水一样地波动,四处一片宁静,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
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老潘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传在这一带的一曲小调。小调轻桃粗
俗而充满性的挑逗,老潘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有一次,
他就让黄玉珠唱给他听,这骚货赤裸聊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有滋有味有板
有眼。
  那时候玉珠还不像现在这样人老珠黄,这样丰满肥硕,她骑坐在老潘身上扑
腾撒野时奶子还那么坚挺充满弹性,那时的她稍加调弄骚穴里便淫水直流。老潘
的肉棒才挨着便如同有一股吸力似的,毫不费劲就直插了进去。
  那时也够折腾的,两天没见着俩人的心就像猫挠了痒痒不着边际,玉珠的老
伴老周看得紧,可这骚货的心眼灵巧,总能寻些理由偷着出来。只要一见面就如
胶似漆地爱死爱活,老潘说你该走了,都出来半晌了。她说不管他,我还没乐够。
  有一夜竟耽在他床上不回,那一夜他在她骚屄里射了多少精液老潘不记得,
只知道那一夜他们耳鬓厮磨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诉不尽的相思。老潘也挺争气的,
动用了口舌还有手指,把那骚货伺服得欲仙欲死。她一边扭摆着身子一边说你让
我明儿怎么走路。
  老潘一边狠狠地插动肉棒一边调侃地道:让老周来背你回去。她猛然记起她
是彻夜末归,她说回家吵上一架是难免的。但她总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着离婚
也不是一天两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周,至多藏着几天不露脸,又明媚光鲜地
出现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个厨子,15岁就在县城的饭馆当学徒,后来就到镇政府当厨师,老
潘这人目活心眼灵再上手巧,历任镇领导都让他服伺得舒坦,他总能得到别人得
不到的好处。当老潘在灞街建起了两幢水泥楼房时,人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厨子
竟也能发家致富。
  老潘身高马大相貌堂堂,当他叼着根火柴棍背着双手从镇政府走出来时,不
认识他的都以为他是那个部门的领导。老潘不是领导,却过得比任何一个领导滋
润。后来老潘不干了,反正老潘已不用为钱担心,他供俸了大儿子潘阳已师范毕
业,就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女儿潘丽也都嫁人给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儿
子潘刚在外读书要些花费。
  整条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为豪阔,供俏社的好烟好酒都是卖给老潘的,大
众饭店的雅座也是他经常光临。当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还忧愁那几个没
娘的孩子。最是担心的是张寡妇,她总是一脸大祸临头地跑到潘家,为他们折洗
被单缝补衣服。
  这张寡妇长胳膊长腿,直腰板小屁股,脸上倒是挺标致出彩的,生着弯弯的
细眉,又圆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守了六年的寡,拒绝
了无数人的说合提亲,可偏偏主动地送上老潘门来,俨然将自己当做孩子们的后
妈。
  老潘这岁数,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他眼前飞过的蚊子都能分辩出公母。他
心里清楚张寡妇迫切地想嫁给他的愿望比他想娶她的愿望更强烈,老潘肯定不会
放过这自动上门的好事,何况张寡妇也是眉眼清秀皮细肉薄,就是奶子看来有点
小。老潘并不急着生擒活扒,而是像猫逗老鼠一样的拿她寻乐。
  说起调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说是技艺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气无
数屡遭欺凌,但却对老潘毫无怨言。每当她像大病初愈一般从老潘身下爬起,总
是无限地感叹:不管跟你受了多少的苦,这种事你给我的快活我就够了。
  黄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样让她贪婪不
倦,甚至恬不知耻地抚着老潘的肉棒说:「没有你我不知怎么活。」
  要是没有玉珠这骚货他跟张寡妇可能成了好事,她总是百般阻挠竭力抗争,
甚至在张寡妇跟前毫不掩饰俩人的关系。其实老潘跟玉珠的勾当在灞街路人皆知,
张寡妇也不当一回事,她很是宽宏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绝不干涉他
跟玉珠的继续往来。
  老潘是在一次张寡妇让他换衣服时将她肏了,张寡妇为他做了一件新的衬衫,
她让老潘试着穿看。张寡妇主动地帮老潘脱除身上的衣衫,她一个热哄哄的身子
挨在老潘的背后,这让老潘情不自禁,他猛地反转身上把她搂个结实。
  张寡妇消瘦的身子像让子弹击中一样猛然绷直,随即又惊慌失措的想把身子
缩回来,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捧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
张寡妇就顺势把自己跌到他的怀里,而后在老潘的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身子慢慢
地松软了。
  老潘脱她裤子时她已倒在床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插入她骚屄的时
候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那大屌撑开她的肉唇时,因过于粗硕让她有点感到不舒
服。张寡妇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老潘的大屌却毫不讲理越肏越深。
  一阵猛烈的抽插张寡妇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身子拼命地挺凑,以致差点
把老潘掀翻在地。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动,隔着轻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
的奶子。张寡妇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老潘说一声不行,想
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老潘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
己的胸脯上按。
  张寡妇久旷的骚屄在老潘强悍的侵占下已淫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抽出时
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汁液。张寡妇咬牙切齿脸上五官扭曲。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
然,一切已经结束了,老潘发现双脚高挂着的张寡妇,手上还高高地举着那件崭
新的衬衫。
  老潘还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张寡妇的媚态,她刚拉上裤子慌忙地走了。老潘没
有拦住她,明知道这事轻而易举,明知道她其实比他更想肏. 他暗暗地把张寡妇
跟玉珠比较,在珠润玉圆丰腴肉感的玉珠跟前,张寡妇显得小巧玲珑另有一番风
韵。
  一个就如清蒸粉肉,别一个则是糖醋排骨,这两盘美味佳肴老潘一吃就是几
年。玉珠坦言老潘跟张寡妇耍乐可以,但要论婚娶那是万万不行。张寡妇在确知
婚姻无望的情况下,也有一段日子心灰意懒,但架不住胯下的骚屄想肏,扭扭怩
怩地又上了老潘的床。
  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俩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时还表现出相
互谦让君子风范。发展到了后来俩人竟姐妹相称,她管她叫珠姐,她则称她为珍
妹,张寡妇名里有个珍字。有人捎给老潘一块尼龙印花布料,隔了几天,灞街上
的人发现玉珠做了件花衫,而张巧珍则穿上了花布的裙子。在张巧珍家中喝着稀
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邻居夸耀普洱茶的好处。
  张巧珍总是在晚饭后来到老潘家,把孩子们换下的衣服洗了。老潘泡着饭后
的工夫茶,看着她正卷着袖子在天井里洗衣服,她的周围摆着大小的塑料桶。因
为她穿的是裙子,里面的三角短裤衩开的又太大,完全是无意之中,她的骚屄和
那一小撮的阴毛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马,故意拿话逗她:「这大热的天,连街上的狗都骚哄哄的。」
「是你骚兴来了吧。」张巧珍嘴里应着手却没停,随即又放声荡笑道:「珠姐又
让老周看紧了。」
  「好几天没见了,有人说老周带着进了城里。」老潘搔弄着头发说,巧珍说:
「听着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亲相爱,这可是理所当然的事。」说完,提了一桶
洗好了的衣服到晒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老潘跟她过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乱摸起来,巧珍扭动着
腰笑得天花乱坠地:「你这样弄我怎能做事。」老潘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从
敞开着的内裤梭摸了进去,他的手指玩弄着她狭长的沟壑,里面有些润湿,老潘
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带有腥臊的味儿。
  「你别弄我了,就快晾好了。」巧珍小声地说,她把衣服抖动开来,双腿却
叉开了,老潘的手就很轻易地摸索到了她的内裤里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两瓣肉
唇,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巧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微闭着眼睛,骚屄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春情已让
老潘撩发出来了,他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
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这时虚掩的门开了,从门缝挤进一窈窕
的身影来,他们俩个身子慌忙地离开,细看却是黄玉珠,她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
连衣裙,一只手上拿着把折扇,另一只手是绣花手绢。
  「这时候就搞上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摇扇子擦脸上的汗。她已经
开始有那么点发胖的意思,因为动个不歇,两只奶子在宽大的连衣裙中,好像两
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着乱动。巧珍趁着她向老潘问话之际,匆匆扫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连衣裙中根本没有用胸罩。
  「珠姐来了,你看他洗个衣服也不让人安份。」巧珍笑着说,玉珠媚眼乜斜
说:「这些天你们还没快活够?」
  「你不是也跟着老周去风流快活了吗。」老潘说,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脚
勾了一张小凳,坐下喝着茶说:「硬是拽着我跟他旅游去,没法子,越老越是腻
着。」
  「去那了?照了不少相片吧?」巧珍已晾晒好了衣服,玉珠说:「过几天来
了拿给你看。」「谁稀罕。」老潘说,巧珍又说:「珠姐,你难得偷闲来一趟,
就多待一会,我走了,炉里还煮着凉茶。」
  「这多不好意思,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玉珠假惺惺地说,却起来把巧
珍送到了门外。走了回来,一个情焰灼灼的身子就迎了上去,也不说话就一把扑
到了老潘的身上。
  老潘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软塌塌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低下头朝她的酥胸
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细软的
腰搂住了,掳着她往楼上的房间去。
  「我猜着那狐狸精一定在,我可没有鸠占雀巢的意思。」才进了老潘的寝室
她说,随即将他那已是大大长长的肉棒从宽大的裤衩中掏出来,在她手掌上把撸
了一会,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
梭百般摩荡,吃着唧唧有味。
  老潘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
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撩高起她的裙子先
去那肉蓬蓬的骚屄,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遮覆下的花瓣,只觉得光滑如
锦。一根中指直插进了洞里,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磨荡间渐渐地生出
了些润滑的淫液。
  老潘说:「等不及了吧。」玉珠正将那肉棒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不如何回
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老潘见她一张俏脸红云缭绕,敞露出来的
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玉珠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急着脱掉了内裤一个身
子仰倒到了床上,对着他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老潘欲火难耐,
扶住那肉棒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对准花瓣便入,
她轻呀了一声,另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玉珠让他肏得娇哦连连,一个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鱼欢跃。老潘没敢怠慢,
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
乱搅,如搅辘轳一般。没会儿功夫,玉珠嫌不过瘾,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则分开
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
  老潘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蜗
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直挺挺的肉棒。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
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屄照准就套,老潘略一用力,肉棒似长了眼珠一
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没入她的屄里。
  霎时,淫水淋漓顺着肉棒渗流了下来。她的手按着他的两侧胯间,跟着扭动
着肥臀颠簸不停。还低下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肉棒的出入之势竟伸
出手指,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
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觉得她那骚屄里一阵紧夹,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玉珠的确已是春情勃
发,骚屄已是渗出奶白的汲液涓涓细流,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一回,仍然柔腻无
比。老潘淫火更是炽热,把肉棒坚顶得如棍棒一般,顿时间俩人弄得唧唧有声,
有如肥猪咂槽水般生响。
  老潘射精的时候,玉珠的骚屄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刺激,随
即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
起来,紧夹着老潘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在他的身上抓出许多道痕迹。
  商家联盟排行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