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栗莉和瑞阳走后，父亲在厨房里洗了碗筷，又麻利的收拾起了屋子。等把一
切打扫擦抹干净，习惯性的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换台到央视四套，往日里他
最感兴趣的海峡两岸节目，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有几天了。
　　事实上，自从这次搬过来与儿子儿媳一起住之后，他的精神与身体两个方面，
就都一直处于兴奋当中。尤其在熬过了栗莉数天经期的「漫长」等待后，得以与
儿媳再赴鱼水之欢，在儿子的「眼皮」底下，坦然享用儿媳那雪白娇嫩的年轻肉
体，他的精神与身体状态就不只是兴奋，简直是亢奋了。
　　亢奋的原因，除了与儿媳欢好的愉悦感觉在身体里一直停留不去，令他百般
回味无穷，另外就是和栗莉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根本得不到完全的满足。
白天儿媳要上班，只能在晚上做爱的时候短暂相处，而且都是做完一次后，栗莉
就匆匆离开，回到儿子身边。别说稍事休息后接着做第二次，就连事后温存说话
的时间都没有。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不可能到尽兴。
　　而且，他清楚的感觉到，在经历过与儿媳数次的性爱之后，自己的身体状况
和性能力，再次焕发出青春，似乎一下子恢复到了年轻时的状态。
　　当年，无论与瑞阳母亲新婚之初，还是生下瑞阳之后，那短短的六七年里，
他与瑞阳母亲的性爱可谓如火如荼。一天做一次根本不够，每天晚上都挑灯夜战
到很久，有时候白天还要抽空来上一次。不仅要求的次数多，每一次的时间也很
长，至少半个小时以上。
　　这得益于他小时候在老家农村干的那些体力活，爬的那些丘陵沟壑。以及进
入部队后，被选拔为侦察兵的几年艰苦训练经历。
　　除了生理上越来越强烈的需要之外，在情感方面，父亲对栗莉的心理也是复
杂和微妙的。
　　前几年，瑞阳娶栗莉进门的时候，在父亲的眼中，乖巧懂事的栗莉不仅是他
的儿媳，更像是一个从小带到大的女儿，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但是那个时候，
他对栗莉只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疼爱，从未萌生出过任何带色的目光，和内心的
私欲。即使看着儿子儿媳不时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如漆似胶，他也能够做到心
如止水。
　　心里有的，只是对栗莉这个儿媳的百分百满意，以及看到儿子成家立业的欢
喜与欣慰。如果说有所期待，也是希望儿子儿媳快点生个孩子，让他可以早日含
饴弄孙。
　　谁知一等就是四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儿子和儿媳过足了三年多的二
人世界，玩够疯够了，才在两边父母的不断催促下，经历十月怀胎，诞下了孙儿
鹏鹏。
　　自从有了鹏鹏，他所有的心思更是都放在了宝贝孙子身上，恨不得每天都看
在眼里，抱在怀里。只是，一个独身公公照顾刚生产的儿媳和襁褓中的婴儿，毕
竟不擅长，也不如亲家母方便、细心，所以鹏鹏刚出生的那段时间，都是亲家两
口住在儿子家中照顾，他做亲爷爷的，却只能每天坐车上门去转一趟，看几眼。
当时心里挺不是个滋味，怀念起瑞阳妈妈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但那个时候，父亲想起亡妻，并没有想到过性，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和儿媳
之间发生性。他只是觉得，如果妻子还在，就可以帮忙照顾儿媳和孙子的饮食起
居，堂堂正正的一起住到儿子家里，一家五口，祖孙三代，尽享天伦之乐。
　　因为无法实现，当时在他的心里，感慨唏嘘了许久。
　　但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惊喜和奇迹。失之东隅得知桑榆，在孙子差不多一周
岁的时候，自己出了那次不大不小的意外车祸，住到儿子家里接受儿子儿媳的照
顾。打那个时候起，因为儿子出于孝心异想天开的提议，与儿媳不可思议的接受，
他一潭死水了二十来年的生活，开始了旖旎靡美的改变。
　　栗莉，他像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与亲近的儿媳，在他的生命当中，慢慢转化了
角色，虽然仍是那样的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却越来越表现出诱惑的一面。
　　从他在餐桌上，看到儿媳乳房的第一眼起，那只白皙挺拔的硕乳和嫣红胀大
的乳头，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也是从那晚开始，随着儿媳对他一次次有意的勾引，栗莉在他的眼中和心里，
不再仅仅只是他的儿媳，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充满着情欲气息的女人。
　　性，这个字眼，和这个字眼所代表的意义，开始在他的脑海里一点点回流、
清晰。随之复苏的，是被压抑了这么多年的身体需求和生理欲望。
　　当这种需求和欲望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他终于克制不住的接受了栗莉的身体，
最终与儿媳发生了不伦关系。
　　但是那个时候，他的心里仍然是愧疚和自责居多。直到从儿媳口中得知了真
相，因为不想让儿子和儿媳因为自己的拒绝与逃避无法自处，辜负他们的一片孝
心，也因为年轻时听说的老家发生过的那个前例，他才真正敞开了心扉，愿意去
正面接受与子同媳这个已经发生了的事实。
　　在抛开了大半心理压力之后，他于是在最近几天与栗莉发生的数次性爱中，
更加真实的体验到了身体的愉悦与性的乐趣。因为这种愉悦与乐趣，他身体的欲
望闸门，也一下子被打得更开。
　　父亲，深深的，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打心眼里喜欢上了栗莉，希望能有更多
的与她独处的时间，能在她身上得到更多的满足与欢愉。
　　但是，当他把自己的感情稍作流露的时候，栗莉却委婉而坚定的拒绝了他的
进一步表达。明确的提醒他，她虽然成为了他的女人，身份却仍然是瑞阳的妻子，
他的儿媳。他可以要她，也可以爱她，却不能是那种爱，他不该以那种方式爱上
她，她也不会接受。
　　换句话说，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建立在一男一女的感情层面上，只能
是行孝与享用孝的公媳关系，或者说男人与女人之间，肉体满足与被满足的关系。
　　只是，在用身体向他行孝的过程当中，得到身体满足、愉悦，甚至是刺激感
受的只有他吗？
　　难道栗莉，他的越来越多的在床上、在生活中呈现出情欲、风骚一面的美丽
儿媳，就没有得到肉体的满足，和公媳性爱的乐趣与刺激？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从最初栗莉一系列的勾引，以及几次发生关系时，她在床上的表现，都告诉
了他，自己的儿媳不仅在家庭生活中表现完美，在性方面也相当大胆，开放，敢
做敢为，喜欢追求肉体满足和心理刺激。
　　基于自己的这个判断和认知，尤其经过昨晚的一番ＱＱ聊天，三人之间蒙着
的最后一张薄纸被揭开，他心底的最后一层顾忌，也被完全消除和彻底打破。
　　于是他才在今天早上，听到儿子已经回来，房门虚掩着的情况下，仍然大胆
的与儿媳继续激烈的性爱，并在结束后提出了让栗莉中午单独回来的要求。而栗
莉果然答应了。
　　想到再过差不多三个小时后，栗莉就会独自回来，坐立不安的父亲心中，充
满了莫大的兴奋和迫切的期待。
　　索性关了电视，来到阳台上打了一遍已经多年不练的军体拳，出了一身大汗，
愈发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简单冲洗了一下后，给栗莉发了一个询问几点到家的短信，然后健步如飞的
下楼，去市场买菜。
　　在儿媳回来之前，他要准备好几道她最喜欢吃的饭菜。
　　这个时候，瑞阳正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上午事情不多，忙完手头工作后，瑞阳给妻子发了两条信息，不见回复，知
道她在忙于工作，于是只好一边无聊的上网随手翻看网页，一边兴奋的在脑子里
想着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是昨晚清理乱来小夫妻ＱＱ时，那个令他吃惊不已的发现。
　　对于空谷幽兰的ＱＱ号码，过去一年多来，瑞阳实在是再熟悉不过。在妻子
生下儿子鹏鹏后，休完产假回到公司上班的大半年中，他和妻子两个人工作时间
想念孩子，如果不是直接打电话回去，就都在用ＱＱ和这个号互发信息，询问了
解鹏鹏在家里的情况。
　　空谷幽兰不是别人，正是栗莉的妈妈，瑞阳的岳母。
　　鹏鹏出生后，为了方便帮忙照顾，岳父岳母一直住在瑞阳那里，直到鹏鹏长
到十个月左右，天气变暖，可以抱着出门，在小区内来回接送，他们才搬回去住。
　　因此，昨晚当他发现岳母的ＱＱ居然在申请添加乱来小夫妻为好友，并且注
明他们是中老年夫妻时，他如何能够不感到吃惊，甚至是震惊？
　　当时的他，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妻子前一天晚上和他说起的，她那天下午不
小心撞见的那一幕。
　　然后将那一幕，与岳母求加好友联系在一起，不需要怎么加以分析和思索，
就可以自然而然的得出一个结论：岳父母应该是一对夫妻交友爱好者，至少他们
正在尝试着，寻找夫妻交友对象和机会。而前天下午妻子推开卧室看到的情景，
并不是岳父母一起在看成人电影自慰，很大的可能是，他们两个当时正在与夫妻
网友视频性爱！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他冷静的保持了审慎态度，选择了不急于告诉妻子。在
栗莉简单冲洗完出来之前，既没点接受添加申请，也没点拒绝，快速关机，合上
了电脑。
　　对于岳父和岳母，在瑞阳心里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触。和栗莉结婚后，与
岳父岳母同一个小区生活数年，面相儒雅温和的岳父，对他这个女婿的态度一直
都是不温不火，反倒是外表柔和妩媚的岳母，性格干脆利落，对待自己热情大方，
关心备至。
　　在瑞阳看来，岳父母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城市中年夫妻，性格互补，感情融
洽，从没见过他们发生过争吵。对待女婿和亲家友好和善，从不挑刺挑拨。即便
岳父对自己不是特别的亲近，却也没有怎么明显疏远，表现冷漠。
　　就是这样一对丝毫不显得张扬时尚的岳父母，居然也会接受夫妻交友这么新
潮的东西，瑞阳不能不感觉到惊异。
　　惊异之余，便是好奇。
　　作为一个有淫妻心理的亲身体会者，瑞阳知道一对夫妻决定跨出夫妻交友那
一步，具体都意味着什么。首先，夫妻双方都对男女之间的性行为非常热衷，喜
欢体验不同的性爱方式和刺激。其次，丈夫一方必须有一定的淫妻心理做支持。
最后，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妻子一方都会有一定程度的响应和配合。
　　就像是当初自己提出，让妻子用身体向公公行孝的时候，栗莉表现出来的跃
跃欲试，半推半就，最后主动勾引的态度。
　　瑞阳好奇的是，在夫妻交友这件事情上，难道岳父母之间的情形，也和他与
栗莉当初谋划勾引父亲时的情形一样？
　　按照岳母过去表现出来的外柔内热性情，几乎与栗莉如出一辙，或者说，栗
莉的性格，根本就是继承自她的母亲的。
　　瑞阳感觉，这种可能性十之八九。
　　此时，再想起妻子向自己描述的那个场景，在瑞阳的脑海中，就呈现出了另
外一副画面：年界五旬，却仍风韵犹存如四十出头，皮肤依旧白皙细腻的岳母，
身上仅着一件睡裙，里面乳罩内裤全无，分开双腿坐在椅子上，把最隐秘的下体
对着摄像头，完全的暴露给电脑另一方的某个男人或某对夫妻，接受对方对自己
性器的品评，赞美，甚至为了展示的更加充分，还会自己用手分开阴唇，在对方
的挑逗下，两边同时兴奋的自慰。不然的话，椅子上怎么会留下那么明显的水迹？
　　而岳父那个时候呢？是不是站在岳母身后或者旁边，兴奋的看着自己妻子的
表演，发情，情不自禁的手淫？
　　这样想象着，瑞阳蓦然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起了变化，在一点一点的涨大，
变硬。
　　这还是他，至今为止第一次因为妻子的母亲，自己的岳母而阴茎勃起。
　　与身体同时发生变化的，还有心理上的隐隐兴奋。
　　就像妻子说的那样，不管是看文字或者听传闻，她的思想中不可能完全没有
过关于公公的想象。同样的，在过去的几年当中，时常面对成熟热情的妩媚岳母，
瑞阳的脑海中也不止一次浮起过关于岳母的性方面的联想，但每次都是一闪而过。
　　就好比，在自己产生了淫妻心理，和对乱伦感兴趣后，的确曾经有过如果自
己和岳母，妻子和岳父发生什么的幻想。但也都是一带而过，从未想过要付诸行
动，自己或让妻子为此真的去做什么。
　　想到这里，瑞阳的心里忽然一动：或许，岳母加乱来小夫妻好友这件事情，
会是一个契机？
　　但是，想到妻子栗莉，他很快又摇头苦笑，打消了这个念头。妻子为了他的
孝心和私欲，与自己的公公发生性行为，已经付出的太多了。
　　岳父母毕竟是栗莉的亲生爸爸妈妈，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竟然毁坏承
诺，开始打她亲生爸妈的主意，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可不希望看到自
己的妻子为此大发雷霆，或者伤心心冷。
　　瑞阳想着的第二件事，是妻子在中午休息时间回家，与父亲的单独相处。
　　其实，瑞阳本来打算借中午与妻子一起吃饭的机会，把「空谷幽兰」这件事
情，以及自己的判断告诉栗莉，然后听听她的想法，按照她的意思，来确定该对
空谷幽兰拒加，装作不知，还是该怎么做。
　　但是因为妻子在上班路上突然告诉他，她答应了父亲中午一个人回去，瑞阳
想了想，决定把这件事再压一压，至少等到晚上再和栗莉说。
　　因为这个时候如果和栗莉说了，必然会造成妻子的分心，影响到她中午和父
亲幽会的心情。
　　身为女婿，他都如此吃惊，作为亲生女儿的栗莉，在知道那件事后，反应只
会更加强烈，很可能她会连回去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可不想因为这个，破坏了妻子和父亲的好事。
　　通过早上父亲的表现，瑞阳得以确认，父亲的心结完全被打开了。不管父亲
在关门的时候是有意还是无意，至少在明知他已经抱着鹏鹏回来，父亲还是在房
门虚掩的情况下，与栗莉做的热火朝天，丝毫不加掩饰。
　　从当时父亲做爱时发出的激烈动静和充沛体力，以及做完出来时脸上意犹未
尽的表情，瑞阳确信妻子中午回去后，两个人必然会再度引发一场火爆的肉体大
战。
　　之前两晚，虽然他已经在视频中目睹了妻子和父亲的性爱场面，但那毕竟是
他在家的时候，父亲与妻子肯定都有所顾忌，做不到完全放开。
　　所以，他很期待在视频里看到，中午的时候，单独在家的妻子和父亲，在床
上会是什么样的表现。
　　从妻子自作主张答应父亲回去来看，妻子对中午与父亲的幽会，肯定也是十
分期待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抢着开车，并且在最后一刻才对他说出来，根本
不给他反对和思考的时间。即便她知道自己肯定会答应。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上午快１１点，妻子还没有回信息，瑞阳拿起手机，给妻
子又发过去一条：「还没忙完么老婆，是不是工作太多了，中午还有时间回去吗？」
　　过了一会，妻子回复说：「对不起老公，上午太忙了，没来得及给你回信息。
已经忙完了，过一会到下班时间就回去。」
　　看到回复，瑞阳于是把电话拨过去，发信息聊，毕竟不如说话方便。
　　电话是拨通状态，直到铃声终止，栗莉也没接，瑞阳以为妻子因为不是单独
办公室，和往常一样拿着电话出去，找没人地方方便说话，接着又拨了过去。
　　又响了好几声，妻子终于接通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很嘈杂，明显是在街上，
瑞阳就微微一愣。
　　接着是栗莉从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很不好意思的声音：「老公，我已经回去了，
在路上。」
　　瑞阳「哦」了一声，停顿了几秒后，呵呵笑说：「这么心急呀，没等下班就
出来了？」
　　「谁心急了。」栗莉羞涩的声音说道：「还不是……你爸，一个劲催，从十
点就不停打电话发信息，问我多久能回去。」
　　「你接爸电话，给他回信息了？」瑞阳问，声音有点酸溜溜的。
　　「当时一直忙，没有。就是刚从公司出来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了
几句。」栗莉怯怯地羞声回答。
　　瑞阳说「哦」，又问：「那你刚才怎么没接我第一个电话？」
　　过了几秒，妻子更加羞涩的声音传来：「我不是……怕你取笑我嘛。」接着
哼了一声，恢复平常霸道娇蛮的语气：「坏蛋，是不是吃醋了？你要是不高兴，
我下个路口就调头，不回家了。」
　　「别啊老婆。」瑞阳嘿嘿笑道：「你不是说爸很心急的一直在催吗？快点回
去，爸还等着呢。再说你是为了我去孝敬爸，我能吃什么醋呀！」
　　「没吃醋才怪。」栗莉的声音嗔道：「说你是叶公好龙，你还不承认。」
　　瑞阳嘿嘿的笑了一会，厚着脸皮想提醒妻子开视频电源的事，刚开口叫了一
声：「老婆……」
　　栗莉就打断了他：「好啦好啦，知道啦，到家别忘了开视频对吧？想吃葡萄
又怕酸，你爸一下子转变这么大，我可不知道到家以后，你爸会……对我怎么做。
你看在眼里，确定自己真能受得了？」
　　瑞阳听着妻子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浓浓春意，脑子里想到妻子瞒着自己迫不及
待的提早下班，不知为了什么，在感到一阵阵酸涩虐心的同时，阴茎却不受控制
的涨硬了起来。
　　「呵呵，没关系的，老婆。」瑞阳嗓子发干的笑说：「爸这么想要和你单独
相处，既然回去了，你在满足爸的同时，也好好享受。」
　　「真心话？你爸想要怎么样，我都满足他？你都不会吃醋？」栗莉的声音里
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当然是真心话。呵呵，爸这么急，你准备好等会一开门，就要迎接爸的大
阴茎，疾风骤雨的猛插了吗？」瑞阳鬼使神差的说出一句，包裹在裤内的阴茎，
竟涨硬的有些发痛了。
　　「去你的！」
　　栗莉飞快的回了一句，似乎很羞恼的马上挂断了电话。
　　但瑞阳却从妻子说出「去你的」三个时，那貌似羞恼的语气中，听出了一层
更深的春意。
　　在酸涩与兴奋两种感受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之中，瑞阳忽然察觉到，不仅
父亲在大跨度的转变。
　　似乎妻子栗莉，也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